正如易永恆所說,現在並不是上面說了算,而是他說了算,菅首相很識趣的迴應中國說賠款是一定的,但日本方面會蒐集在二戰受到迫害人的家屬,把錢親自交到他們手上,這也是日本的一片誠心,全世界再次因爲日本的誠意而震驚了。
中國也無可奈何,事實上他們知道這完全是易永恆在背後搞鬼,不然日本人捨得花錢那都見鬼了,而北都的那些老將軍對易永恆那是好感倍增,這一直是他們的一個心願,可現在卻被易永恆給了卻了,尤其是海峽對面,一些老將軍們更是向中國方面打聽這其中的內幕,可以說抗日的時候,國民絕對出力最大,他們很多戰友都埋骨在大陸,而且大陸也是他們的家。
他們不相信現在的中國上面會有這樣的魄力,能讓日本人道歉了不說還賠款,光看那個外交部聲明就知道了。
這是中國的一貫作風,可是日本人是貼着屁股來送錢,這可能麼?誰都清楚這其中有內幕啊,一時之間易永恆這個名字進入了世界各國的機密檔案,美國第七區直接把易永恆列入了危險人物之列,日本發生的事情,菅首相當然告訴了美國,不然他們怎麼向美國佬交代?用美國佬的話就是,本**比起這個中國人那都是小兒科。
人家直接用核彈威脅了一個世界第二經濟大國,而且乾的還是滴水不漏,什麼都得到了,像本**那傻逼,是把五角大樓給炸了啊,光得了個名聲,卻被美國佬天天追殺,惹了一身騷,那完全就是低級的做法。
雖然全世界各國的民衆不知道易永恆的大名,但全世界的高層可以說都曉得了這個傢伙的魄力,在說了易永恆也不想全世界出名,如果真想的話,直接在海底爆一顆核彈,日本人也無可奈何,甚至說他可以把整個日本都毀了,那時候他是全世界出名了,也許比起希特勒還要牛叉。
可真到了那個地步,估計他也就是過街老鼠了,還會留下一個千古的罵名,現在日本人也道歉了,錢也要賠了,而且他還真正的掌控住了日本的經濟命脈,最重要的是有那份錄音,即使以後沒有了核彈的威脅,量日本人也不敢亂來,這個民族比起大家想象中的可要面子的多。
“你打算以後怎麼做?三井財團與三菱財團真的會如你所想的那樣被控制麼?”東京中城裡,蘇梅問道。
“會,現在已經是大勢所趨,如果只是菅首相一個人道歉,那還好說,現在連裕仁天皇也出來道歉,日本民衆也就沒有任何反對的聲音了,三井五十六的死宣告着右派人士主宰日本的時代結束了,我向菅首相很樂意和我合作,並且利用一下三井五十六的死。”易永恆自信道,他不需要真正的去管理日本,他要的是日本人爲他賣命,這纔是易永恆真正的打算。
“我明白了,你是想用三井三菱兩大財團的錢,來支撐楚信集團的經濟,讓日本人打工不說,還讓他們以爲這是在爲自己的國家而奮鬥。”蘇梅總算明白了:“而右派勢力一旦勢弱,左派人士肯定會徹底的打壓他們,而要打壓他們就必須和你合作,要和你合作,那就必須讓日本兩大財團心甘情願的掌控在你手裡,而裕仁天皇一出面不僅僅是宣告了那羣軍國主義的死刑,更讓整個民心都變了,民心變了,大勢也就定了,你這招真狠啊。”
蘇梅仔細的揣摩着易永恆所想的一切,到現在她才明白原來易永恆要不僅僅是日本人的道歉,而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反過來奴役這個民族,而且日本人都還不知道,死心塌地的在幫易永恆賺錢。
“你說的不錯,但這不是狠,是贖罪,父債子償,他們先輩犯下了大錯,而且他們後輩還不知悔改,還要我逼着他們去道歉,這根本就不叫誠意,我這個人一向就很實際,道歉有屁用,老子要他們幫忙建設社會主義新中國,要他們幫忙讓中國老百姓都幸福,這纔是最實在的。”說着,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縷微微的邪笑。
“和你合作,那纔是真正的與虎謀皮呢,你呀,就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蘇梅微笑起來風情萬種,讓人如沐春風。
“你又錯了。我實際上是一隻披着狼皮的草泥馬,你說對麼?”易永恆湊了過去,近近的聞着那淡淡的髮香,深深的吐了一口氣,蘇梅頓時面紅目赤。
“對啊,你就是草泥馬,一臉溫順的外表下,總是隱藏着一顆邪惡的心!”蘇梅身形一閃,趕緊跳開,她可受不了易永恆的那般挑逗。
“那你覺得我這一朵草泥馬難道不夠溫順麼?”易永恆再次湊了過去,直接把蘇梅擋在了落地窗前,繁華的東京就在腳下,一覽無餘,東京中城裡卻是一片春色,被易永恆這麼一擋住,蘇梅還真下了一跳。
心中對這個男人不知是何滋味,可她明白一點,光是楚香君和劉菲就已經不是她所能攙和的。
“不夠,一肚子壞水,怎麼會溫順?”嘴上這麼說,可兩人的雙脣卻隔得老近,雙雙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
“還記得在那片田野吧?你當時設計我和香君,給我們兩下春藥我可還沒找你算賬。”易永恆一臉邪笑。
蘇梅怎麼也想不到她都和易永恆共事這麼久了,居然還舊事重提:“難道我幫你的一切,不足以抵消那一次麼?況且楚香君那樣的美人誰不想得到?你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不夠!”易永恆直接反對道:“因爲那可是我的第一次,你居然給我下春藥,居然還下那麼猛,我連感覺都沒有,你錯就錯在了這裡。”
說完,易永恆毫不猶豫的堵住了蘇梅的嘴巴,蘇梅向反抗都來不及,脣齒相及,暗香殘留,開始蘇梅還手舞足蹈反抗,可在易永恆的強勢壓迫下終於不動了,而是慢慢的配合了起來,那一抹醉人的紅暈,讓人不由黯然。
一吻之下,易永恆瞬間放開了她:“好了,你操控了我的第一次,現在我也把你的第一次奪了,咱們兩清了。”
蘇梅還正在興頭上呢,易永恆就放開了,不由讓她真想狠狠的踹他一腳,搶奪了人家的初吻,居然還這麼理直氣壯:“你就不怕我和香君說?不怕我和劉菲說?”
“你說了他們信麼?哈哈哈哈。”說完易永恆再次坐回了辦公桌,剛纔的香豔之吻,那也是他意氣之下,剛剛大勝,他不由有些興奮,不過他也不後悔。
“有時候我真看不懂你,不過你比起那些僞君子來說好多了。”蘇梅說道。
“怎麼說?”
“至少你敢做敢爲,佔了人便宜也不裝出一副後悔的樣子,這也許就是你與其他人最大的不同之處吧。”蘇梅直言道,她認識的易永恆確實是這樣,當初她還是楚香君的閨蜜時,認爲易永恆不知天高地厚,屬於那種不見過世面的土包子,可越到後來,她就發現他想錯了。
從韓國人在他手上吃了虧不說,四大世家也被他踩完了,現在輪到日本人吃癟,可以說他專幹非人的事情,但這一切好似不可思議,如果細想之下卻有跡可循,因爲這都是從頭到尾都算計好的,他真正的恐怖之處不是他所做的一件件事情,而是他的腦子。
“你呀,就別奉承我了,咱還有事情要做,接下來我們就該跑路了,日本我們是呆不下去了,但只要有那段錄音在,我們就掌控了一切,只需要日本人給我們賺錢就成,我才懶得管他們死活,愛咋滴咋滴。”他就是打算做個甩手掌櫃,有用得着的地方在用,沒用的着那就把他們當賺錢機器,左派人士一日掌權,他就無憂,而這個情況恐怕會持續很久,真到了哪天右派軍國主義又冒出來了,他賺的錢也夠了,日本人也跳不起來了,日本人幸不幸福和他關係不大。
聽到這話蘇梅無語了,不過也如易永恆所說趕緊收拾起了東西準備離開,她知道還有一個大司命威脅着他們呢,按照推斷大司命應該早到了纔對,可現在都沒見到人,他們就有些擔心了。
如易永恆所料,他們剛收拾好東西,三菱奇駿就打電話來了,告訴他日本首相拒絕了中國方面的好意,他也沒多少驚訝,可他們剛出東京中城就遇到了他們最不想見到的人,而且還是兩個。
“呵呵呵呵。”一聽到這嬌豔的笑聲易永恆就知道是誰來了,看着大司命一身古裝在東京中城的門口等着他,易永恆還真一愣,因爲旁邊還站着一個一臉冷色的少女,美麗的眸子中透含着無限的殺意。
“好算計,真是好算計,釜底抽薪真是用的妙,三井五十六被你活活氣死,所有的局勢都被你化解,不愧是巫門傳人。”姚珍珍依舊是一臉妖豔的笑容,透含火熱深情,不知道還以爲她是易永恆的舊情人。
“你要殺我?”易永恆問道。
“不,我當然不會殺你,但是我妹妹那就不一定咯!呵呵呵呵!”姚珍珍趕忙搖頭,隨後看了看一旁的少司命,笑的依舊燦爛。
而旁邊的少司命卻是一臉的冷意,那股殺伐之意絲毫不掩,好似想把易永恆粉身碎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