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人平時在京城裡橫行慣了,雖然前段時間出了一點小岔子,不過並不影響張家人繼續作威作福,這位陳少就是張文濤張文強身後的跟班。
陳少是‘寶福珠寶’的少東家,身家是有的,不過背景的話就不夠贏了,所以還得依仗那兩個張家少爺。
陳少名陳家棟,平時裡其實很少管家族生意,經常出去俱樂部還有高等會所,玩玩車泡泡女人,他已是把紈絝子弟中的紈絝顯示的淋漓盡致……
不過想要紈絝,總得有錢才行,這幾個月他老子打給他的生活費顯然少了許多,陳家棟就有些不明白了,然後一問才知道,原來是開在‘寶福珠寶’對面的那家新開的‘金玉珠寶’把他們的生意都搶走了。
在京城的珠寶店的確不少,在鬧市區能有個好位置,這也尤爲重要,可是寶福這也是老牌子了吧,怎麼還搶不到新開的那家店?
陳家棟不明白爲什麼公司裡的人就這麼忍氣吞聲什麼都不做,就這樣幹吃癟!他也沒和家裡人商議,就直接叫上了自己的女人,然後來了一出胡攪蠻纏……結果吃力不討好,還出了大丑,就連應急叫來的張少什麼都沒說,就急匆匆地走了?
張文濤平時不是挺牛逼的嗎,怎麼今天就歇菜了……
陳家棟還在莫名其妙,就接到老子一個氣急敗壞的電話,“你這個蠢貨!誰讓你去金玉珠寶裡鬧事的!你以爲就你那點本事,就能讓人家關門了?金玉珠寶要是真能沒點本事,纔開店幾個月,珠寶銷量就有這麼好了?”
“我那也不算鬧事,再說了,爸,你怎麼就這麼怕那邊的人,難道他們背後有什麼勢力?”
陳老闆氣得牙癢癢,這要是公司的人做這種事情,他還可以直接把人交出去,至少這事兒還能說並不是自己的指使。
可是這是自己兒子鬧出來的事,想要善了,又不太容易了。
“勢力?你在鬧事之前就怎麼不想想這些,人家背後的勢力可比寶福的勢力大,韓家,你知道嗎?金玉珠寶的那位老闆聽說就是韓家大少的未婚妻,有韓家和白家做依仗,誰敢去踩兩腳,也就你這個蠢貨,才做得出這種沒腦子的事來!”
韓家?陳家棟似乎這一刻才明白,爲什麼張大少看到那位年紀輕輕的女老闆爲什麼像羊看到狼似的,跑都來不及……
張家和韓家的關係一直很微妙,說是有親戚關係,可是仔細想想,又不是那麼回事,陳家棟突然有些後悔了,可是有用嗎?
顯然是沒什麼用的。
林悅還沒有采取什麼措施,那一邊韓煜已經得到了消息,在得知有人去珠寶店鬧場,而且還是同行後,韓大少的臉色就變得微妙了一些。
尤其在得知張文濤也過去了,心中也就頓時有了瞭然……背後有人雖然好辦事,可是事情絕對不是這麼辦的。
若是這事就這麼算了,以後肯定還會發生更多次類似的事情。
陳大老闆這一段時間一直都是膽戰心驚的,一個月下來都圓滾滾的肚子都快瘦下去了,陳夫人則
是不以爲意,“你是不是太當回事了,也許人家根本就沒在意這種事,你這是在自己嚇自己!”
“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之前我可是聽說韓大少不是個善茬,行事詭異,而且頗爲計較,所以我怕現在什麼都沒發生,而是他有後招……”
陳大老闆也希望是自己想錯了,可是沒想到他的烏鴉嘴這麼靈,沒多久他所擔心的事就發生了,每個季度公司都要採購一批貨源,而在這一期採購上掉了鏈子,原先的供應商不願意合作了,按理說不願意也就不願意了,大不了換一家……
可是問題是,不是一家不願意,而是他們所能聯繫的那些供應商全都回絕了!
他就是再蠢,也知道這絕對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惡意報復,能這麼做的人不作他想也知道是誰了,那一刻,陳老闆只恨不得拎着自己的倒黴孩子直接去人家院門口負荊請罪了。
這事告一段落,珠寶業界的大BOSS們大多都聽聞了這件事,原先有些不大靈光,想找個機會刁難新人的,這會兒也都歇了這個念頭,老人欺負新人這是很正常的,可是有了一個韓少,事情可沒那麼簡單了。
少了這些障礙,金玉珠寶按照預計的方向發展的越來越好,林悅已經請來了專業打理珠寶公司的CEO,自己也能忙裡偷閒,偶爾去趟博古齋,大多的時間還是放在學習上。
上輩子沒考上京大,這輩子既然考上了,總不能什麼都不學……靠着異能坐吃山空,萬一哪一天異能消失了又能如何?所以腳踏實地地做事,纔是應該有的姿態。
……
時間一晃,就又到了六月中,天氣漸漸開始炎熱了起來。
從博古齋回來,林悅也在考慮過陣子要不要去一下B市,採購一些雞血石,雞血石雖然沒有玉石這麼值錢,不過若是有上好的雞血石,也是能賣出好價錢的。
值錢從緬甸回來,那長箱裡的寶貝還有不少,除了一些被融掉的金條銀條,寶貝還有不少……只是一下子拿出來會太惹眼,只能一點一點地取出,偶爾也可以掛到黑市上拍到。
林悅有時候會爲着這一箱一箱的寶貝如何解決而發愁,而某些人則同樣是在發愁,只是不是爲了用不掉而發愁,是爲了找不到而愁。
“八嘎!小山君,這就是你給我的答覆?”那人氣得小鬍子都在一豎一豎的,伸手原本是打算喝茶,可是聽到那些話顯然早就沒了耐心,直接將手邊的茶盞給扔了出去。
滾燙的茶水濺在跪在地上的那人身上,那人面色不變,只微微地皺了皺眉,“松田先生,我們已經連夜搜尋過寶物,不過並未發現您所說的藏寶箱……是不是您記錯了地方,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
松田井幕冷哼一聲,“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記錯了地方,如果沒找到,那還有一種可能,東西已經被人拿走了!”
可是從消息來源中得知,那東西被埋藏在荒郊野外,那地方常有野獸出沒,怎麼就會被人弄走呢?
“您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在您說的方位,
的確好像有動過土的痕跡,而且是新翻不久的。”
“剛動過?那附近有什麼人在住着?”
“是金狐山的人,松田先生,我們要不要抓兩個人過來問問,就算問不到我們想要的,也可以……”那人直接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松田井幕點了點頭,“就按你說的,我給你五天時間,我要一個確定的答覆!”
那裡有松田家的老祖宗留下的寶物,他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否則豈會過了這麼久纔想到這事……如今松田家需要更進一步,那寶藏的意義就更加非同尋常!
五天後,松田井幕得到了消息,金狐山的人的確不知道那邊有寶藏的事,事真事假還有待考量,不過在前一陣子的確金狐山來了客人,那是金夫人的貴客,曾今就去過林子的深處,也很有可能去過鬆田所說的那塊藏着藏寶箱的地方。
貴客?松田井幕冷冷地眯着眼,那些貴客是京城來的,而且還是京城的望族韓家,真是有點意思!
如果這寶箱真的是韓家拿的,他自然要想盡一切辦法讓人把東西給吐出來!可是用什麼辦法比較好點?
松田井幕似乎就在那一瞬間,就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再過一陣子,他們可就要作爲島國的代表前去華夏國了,這次所謂的交流是圍繞古武比試,原本去的話不該是井幕,不過既然涵蓋了這件事,看來這次卻是非去不可了!
京城韓家?資料上似乎有點能耐,可是不管怎麼說,華夏國那句話說得好,耳聽爲虛,眼見爲實,只要真正見到了才知道那到底是個有能耐的對手,還是個禁不起揉捏的軟柿子!
“什麼,後天我也要和你,還有老爺子一起去接待貴賓,怎麼回事?”林悅接到電話的時候還有些茫然,顯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韓煜把大體情況解釋了一遍,“後天有島國的武士團來華交流探討,到時候會有不少的重要人物出場,還有一些專業人才,雖說是交流,不過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誰也不清楚……而且這幾年,島國人一直虎視眈眈,萬一真的在交流會上動手,可就難解決了。”
“保鏢雖然也都到位,可是因爲是專業交流會,所以還是不可能近身保護……爺爺到時候也要出席,我也是,到時候你就作爲我的未婚妻出席,一是亮亮身份,二是警惕島國人,保護好那一位。”
韓家在京中人眼前也過於神秘,韓老爺子如今退下來了,韓家不就是商人嗎,如何能成爲超級豪門的領頭人,這中間都是有原因的。
韓家手下雖然有不少的習武者,可是在這種場合要是都露面,未必就能將敵人一軍。林悅身手好,而且作爲女眷出席,不會顯得突兀。
“你是指那位?”林悅面露驚色,有些不太確定。
“恩,韓家雖然是守護者,可是一定程度上也是每一屆最上位者的貼身近衛,所以在這種情況不能出任何事。”
林悅不太明白某些話的意思,不過倒是也沒拒絕,也沒多問,“那行,咱們就後天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