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誰不知道寧大小姐馬術超羣,曾今就在俱樂部一贏五,現在又出這種招爲難一小姑娘?
萬一人家連馬都沒騎過,這種根本就不用比了,必輸無疑!
可是即便這麼想,也沒人會冒然開這個口,畢竟沒有人膽子大到敢得罪寧惜羽,得罪寧家。
“你敢不敢賭!”
寧惜羽眯着高貴冷豔的眸子,冷豔看着這個根本不能和她站在一個層次上的臭丫頭。
剛纔雖然被噎了一下,可是如果她真的敢應下來,那她一定會叫她死的很難看!
可是如果她不應下來,寧惜羽也一樣可以讓她在這場週年慶裡好好地‘過活’一次。
林悅要說騎沒騎過馬,其實上輩子加上這輩子,她只在電視裡看過馬,還沒觸摸過,更別提騎上去了,可是她僅僅因爲這樣,就認孬了?
這樣,不好,非常不好!
“主人,你和她比!你就算沒有騎過馬,可是想要贏她一個凡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腦海裡,小雪又是清嘯一聲,顯然是被此女的傲氣給激怒了。
敢瞧不起它的主人?它好歹是上古神獸,它的主人會連這點都不會嗎?
林悅也只能暗中攤了攤手,“我沒學過馬術,即便我想逞強來一回,也不能保證能贏得了她,還是說,你有辦法?”
“主人,你等等。”一時間,小雪的聲音沒了,腦海中又恢復到之前的寧靜。
林悅皺了皺眉,她在想小雪應該是有把握讓她贏這場比賽,所以此時也並未拒絕這場比試!
而在外人看來,這小姑娘臉色發白,根本就是沒有把握。
寧惜羽冷笑一聲,“你要是現在認輸我絕對不說什麼,不過你剛纔對我出言不遜,必須在我面前磕三個響頭才行,否則這事情都不算完!”
這……
寧大小姐算是磕上了?
宋臨的臉色不大好看,他把林悅攬在身後,眼神泛冷。
“寧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林悅是我領過來的女伴,你讓她向你磕頭,是不是也想讓我們整個宋家像你磕頭?
我倒是不知道寧小姐現在連宋家都不放在眼裡了!”
這是要大戰的節奏嗎?
馬場的人起初並不算多,俱樂部的來頭都分散在各個場子裡。
這會兒因爲這事一鬧,大部分的頭都從四面八分圍了過來,等着看這場熱鬧。
寧惜羽高昂着頭顱,嗤笑一聲,“我可沒這麼說,這不過是一個什麼背景都沒有的臭丫頭,也值得宋少你這麼對她?
這麼說吧,其實她要是能把這場比賽應下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不管輸贏我都不會讓她磕頭,也挽回了面子,怎麼樣?”
“不可能!”
宋臨早看出了這女人不懷好意,林悅要是沒有練過這玩意兒,上去肯定要被摔下來,這騎馬是小事,傷經動骨卻是絕對的,他不想讓她冒險。
寧惜羽冷哼一聲,“宋少是不是管的太寬了,就算你宋家在整個霖城地位超然,可是‘君威’俱樂部我是第一股東,這裡的一切我說了算!
既然她進來了,就要遵守這些規則,否則,滾!”
寧大小姐連宋公子的面子都不給,這也太猖狂了?雖然看客都這麼想,卻沒有人敢吱聲的,誰也不想當出頭鳥。
林悅沉默的這一段時間,小雪已經屁顛屁顛地又出現了。
它既然是內定的神獸,而‘血晶鐲’又是一個以不變應萬變的系統,小雪知道的東西肯定就比她多了。
“主人,我把馬術的一些規則和要領灌輸給你,你記一下……
還有你已經洗髓伐骨過,加上之前有習過武,所以只要你記得這些規則,不出意外的話贏這個女人一定沒什麼問題,不過切記,小心她來陰招!”
林悅只感覺自己一下子對騎馬並不是那麼陌生了。
就算沒有觸碰過馬匹,可是也沒有了慌亂的情緒,反而言之,她覺得自己只要一上馬,就能自然而然地學會馬術!
“馬術?寧小姐真看得起我,不過既然你都說了,那我也拒絕不得,既如此,是不是加壓點賭注?一場比賽,沒有賭注豈不是太可惜了?”
林悅淺淺一笑,眼眸中早沒了之前的無措。
這一幕,看在寧惜羽眼中簡直就像是在找死,“我可以下注,五十萬美金,誰輸了誰付!就我們兩個比,不知道你敢不敢?”
林悅點了點頭,“我敢!”
宋臨只覺得頭痛的不行,他剛想上前捂住她的嘴巴,可是她已經說出了口。
他把林悅拉到一邊,低聲喝道,“你騎過馬嗎?還是你懂馬術,你和她比,根本就沒有贏的可能,你……”
“不試過怎麼知道沒有可能贏,宋臨,難道你就這麼不相信我?”林悅眨了眨眼,眸子裡還帶着某種笑意。
宋臨看着她這時候還有心思笑,怎是哭笑不得。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這跑馬不是開玩笑的,萬一摔下來,嚴重的話都有生命危險。
我知道你要對付寧惜羽,可是在這之前,你是不是得把小命保住了。”
林悅沒有答話,只是拍了拍宋臨的肩膀,她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正因爲有小雪幫忙,所以她纔敢放手一搏,就算贏不了,可是也不會出事!
過了一會兒,兩人各自牽了一匹馬過來,寧惜羽牽的是她的御用寶馬,一匹純黑色的馬匹,林悅牽的是一匹棕紅色的馬。
“寧小姐幾乎是贏定了,她的‘追風’基本一直都是零失誤,宋少的這個小女伴基本是沒戲唱了,不過別摔下來就算不錯了。”
“可不是嗎?咱們也來賭一賭,她們兩人壓五十萬美金,咱們就小玩玩,各壓十萬美金怎麼樣?”
這些富家公子哥,千金小姐根本不把十萬美金當做是多少錢,隨手一甩也就是這個數了,“不過應該沒人會壓宋少家的那位吧?”
場中那邊準備賭馬,而私底下這些人卻私下設賭,不過很明顯的,大多數都是押在了寧大小姐身上,少有的幾個纔會壓宋家的這位。
“準備好了嗎,可別半路摔下去了!”寧惜羽換了一身火紅色的騎馬裝,看起來英姿颯爽,騎在馬背上,冷眼看着這個女人。
林悅開始也有些緊張,可是真摸上馬背,她的那點害怕全都灰飛煙滅了。
某二貨小雪一直在給她加油鼓勁,林悅聽了這話,亮了一口白牙,曬笑道,“這也是我要對你說的。”
那頭裁判作了個手勢,表示預備,兩人穿了全套騎裝,手握繮繩,後背都挺得筆直。
雖然林悅是個新手,可是從圍觀的人來看,氣勢卻一點不輸寧惜羽,甚至有壓過一籌的感覺。
可是即便這樣,也沒人會相信一個業餘的騎馬手會勝過一個專業的。
裁判哨子一吹,比賽開始。
寧惜羽姿勢很專業,雙腿一夾馬腹,微微俯身,馬就開始往前小跑加速。
馬場很大,兩人爲了打賭,專門闢出一塊地方來。
賽道呈橢圓形,起點和終點都是同一個,中間需要跨越四個障礙,對騎術的要求比較高,相對的也有一定危險性。
馬場那邊怕兩個人在馬場出事,還在中間設了兩個點,讓人盯在那裡,隨時可以救護。
林悅卻是不緊不慢,起點慢了一點,兩人的差距在後面漸漸拉開一匹馬的距離。
快到第一個柵欄障礙。
林悅往上勒起繮繩,把馬頭和前蹄催得向上揚起,瀟灑地來了一個跨越,開始加速追擊,如果說剛纔只是在熱身,現在已經開始可以奔跑了。
寧惜羽很少遇到過對手,所以她的自信心很足,可是當她聽到馬蹄聲漸漸接近的時候,心下有了一絲緊張。
越到後面,障礙就會比前面更加難上一些,寧惜羽習慣了這樣的障礙,所以根本沒有問題!
關鍵,林悅從未接觸過,可是跑馬的速度沒有加快,也已經能輕而易舉地跨過。
這不科學!
“怎麼可能?這丫頭竟然比寧大小姐的馬術還要厲害,逆天啊!”
寧惜羽再次側過頭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而這時候林悅衝她燦爛一笑,繼續露出那一口小白牙,瀟灑地加速,直奔終點線。
等到寧大小姐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爲時已晚。
林悅勒住繮繩,停了下來,調轉馬頭,對着剛剛到達終點的寧惜羽微微一笑:“真的很抱歉,我贏了。”
那欠扁的笑容,晃瞎了寧惜羽的眼睛。
怎麼可能?那臭丫頭不是沒有家庭背景,可是怎麼會跑馬,還跑的這麼熟練?
寧惜羽無論如何都不相信,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她再去質疑!
“真他媽的太帥了,宋少,你的眼光真不賴啊!”有公子哥上前打招呼,眼睛卻是亮晶晶地看着林悅。
長得好看,而且有氣勢有魄力,馬術也能耍這麼帥,比起那些像花瓶一樣的千金小姐好上太多了。
那些押寶壓在寧大小姐身上的人都特別可惜,一下子損失了十萬美元,林悅回過神剛想回過神來,和宋臨打聲招呼,結果就遭受了突襲。
一個超級大波把她抱在了懷裡,軟綿綿的大胸,彈得讓她差點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