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去十多分鐘,終於她將傷口已經清理好了,用醫用棉包裹住傷口防止細菌感染,葉流風見狀準備從牀上站起來,覃梅一驚連忙將他按下,這時他才發現覃梅眼睛已經紅了彷彿哭過一般..
葉流風一臉疑惑的看着覃梅"梅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還哭上了,是不是那個刀疤臉在你身上做了什麼!”說完連眉頭都矗了起來,關切問道。
覃梅瞬間感覺到一股煞氣從葉流風體內噴涌而出在配合着一身遍體鱗傷,好似馬上要去修理那個刀疤男一般,要是刀疤男在這裡他直接可以委屈哭了,剛纔的交鋒中他都被葉流風給震懾住了,挾持覃梅是沒辦法的事!哪裡還敢在覃梅身上下手呀!
“沒有,沒有,只是眼睛不小心進了沙子,有點不舒服而已。”說完用手揉了揉眼睛。
剛纔他是真的有這種衝動,萬一真是刀疤男搞得鬼估計他已經可以宣告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不過看覃梅如此敷衍的回答,也是微微一笑,這房間裡面纖塵不然,沙子能飛到眼睛裡,打死他都不信,於是笑嘻嘻的朝覃梅說“梅姐,今天是不是一個不一樣的體驗呀,有沒有被嚇到呀?!”
“你還好意思笑,你看你都流血了,都是我害的,要不是我也不會遇到這些人!”說完覃梅眼睛又紅了。
看到他一陣頭大,在可怕的敵人他也無所畏懼,但是面對女人的眼淚他也是無可奈何呀,作勢站起身來準備出去,準備逃離,覃梅連忙上前拉住他,並要求他今晚就在這裡休息,這裡除了每天來打掃清潔的保潔阿姨,自己也很少來這裡更別提他那個死豬老公了,偌大的別墅空餘的房間很多,很快覃梅在旁邊一間客房收拾好後帶着他走了進去,只是她也發覺了葉流風一直chiluo着上身,他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打溼,外套更是劃了一道大口子。現在chiluo着上身到處走,而且還有她這個女人在這裡,“孤男寡女”這個詞在這裡異常應景,着實是不太雅觀,不過這裡除了她的衣服外也沒有其他人的衣服,她在櫃子裡面一頓翻找終於找到一件類似於男性的襯衫只是襯衫上面繡着一朵嬌豔的玫瑰花。她連忙拿去葉流風房間,也沒敲門直接推門而入,之見葉流風光溜溜的站在地板上面,似乎葉流風也被驚到了,呆呆的站在原地,葉流風健碩流線性肌肉暴露在空氣之中,腹部整整齊齊的八塊腹肌分明排列,在往下是一根碩大的東西在葉流風轉身產生的力氣之下搖盪。
“啊!”她尖叫一聲,連忙捂住眼睛退了出去,她已經在這一瞬徹徹底底看清楚了,尤其是那...,把她徹底驚訝到了!心頭不由一陣火熱,臉上也連鎖反應般浮出紅暈。
葉流風也在這一聲尖叫中甦醒過來,望着下面的小弟弟,微微一笑,他習慣性裸睡,有助於身體健康成長,雖然他已經快二十五歲了,依然是保持着這種習慣!他連忙穿上褲子,然後打開門,見覃梅臉紅脖子粗的站在哪裡,手裡還拿着一件白色的襯衫,知道了覃梅爲什麼來他房間的緣由了,平時這個別墅裡只有她一個人住,哪裡還有敲門的習慣,所以直接破門而入發生剛纔那一幕。
他拿過覃梅手中的襯衫後對她道了聲謝,隨後進入房間關上門。
葉流風進房間後,覃梅心中久久難以平靜,已經壓抑幾年的心,再次躁動起來。好似在渴望什麼,不覺間,某個私密位置泉水潺潺流出,覃梅感覺到後臉上又是一紅趕緊返回房中進行洗漱,等弄完的時候已經接近凌晨兩點了,而葉流風已經呼呼大睡起來。
翌日,“砰砰砰”的聲音打破了寧靜,聲音在沒人迴應下敲門聲音更加頻繁,逐漸顯得暴躁。
覃梅睡眼眯西的從房間走出來,“誰呀,誰呀!大清早的敲什麼敲,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門外沒有迴應。覃梅升起一絲警惕,透過貓眼向外面望去,一個胖子傻樂樂的站在外面,不是她老公陳沖還有誰!想了想還是打開了門。
在門打開的瞬間,陳沖猛地一推房門,絲毫不顧覃梅會不會受傷,闖進房間大廳,然後隨意的坐在椅子上面,還穿着睡衣的覃梅臉色冷漠的朝陳沖說道“陳沖,咱兩已經結束了!請你離開這裡!這裡不歡迎你!”
“喲喲喲,覃梅,你可以呀,現在養了小白臉了,說分手就分手呀!”陳沖撇嘴朝周圍打量一番,“還裝修的這麼閒情雅緻,哎呀,覃梅,你真是個dangfu呀?!”
“陳沖!你最好好好說話,不然我就要報警了!現在我兩已經分手了!請你馬上離開!”她瞪大眼睛憤怒的朝陳沖吼道。
“你打呀,你打呀,我還怕你不成?在說這個房子是不是用我公司的錢買的都不知道,你有本事馬上打呀!”陳沖一臉得意,絲毫不受威脅。
覃梅馬上轉頭準備到房間拿手機報警,陳沖見狀哪裡會讓她如意大步追趕上去,只是由於身體太過龐大,行動緩慢,追趕不上覃梅。
她回到房間找到手機後,準備撥打報警電話,陳沖堪堪走到她的房間門口,陳沖見覃梅已經撥打出去了,連忙上前搶奪手機制止她。在龐大身軀的加持下,覃梅堅持不住,手機被陳沖握在手中,然後掛掉電話,將手機扔到一旁。
他對覃梅上下打量一番,穿着睡衣的覃梅顯得身材格外好,只是長相比較一般普通,色膽上頭的他立馬將覃梅壓在身下,在他龐大的體積之下,覃梅動彈不得,掙扎的力氣漸漸失去“你這小SAO貨,好久沒有和你顛龍倒鳳滋潤你了,現在讓你嚐嚐我的厲害,看是我厲害還是那個小白臉厲害!”陳沖對着覃梅yin笑道。
覃梅漸漸感到無力,眼角流下淚水,陳沖見狀絲毫不憐惜,將身上的褲子褪下一半左右,露出一小截大約3cm左右的黑乎乎東西沒在覃梅身上左右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