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用托盤端着三杯酒走過來 ,相繼送到三人面前,二人相繼接過酒杯後 ,到夾克男面前時,害怕的縮了縮脖子,夾克男見狀故意向服務員張開大嘴帶着邪惡的笑容朝服務員探去,嚇得服務員連連後退差點摔倒在地。
“兄弟這面相百年難得一見呀!估計掛牆上都能辟邪,瞧把小姑涼給嚇得不輕。”葉流風拿起手中的酒杯朝夾克男示意一下,後向是誇讚夾克男一般說道。
美女老闆聞聲也是捂嘴輕笑起來,那動作無比自然端莊,看呆了葉流風。
夾克男哪裡還聽不出他的意思,當即就壓制不住胸口中的怒火,想發泄出去。
“陳兵,可以了!回去吧!”一直坐在椅子上面的白衣男主站起身來朝夾克男喊道。
陳兵聽到後,不敢不從,只能又是強壓下即將爆發出來的怒火!
白衣男主走過葉流風聲旁的時候由衷說道“鋼琴彈得不錯!”
陳兵卻是惡狠狠的等了他一眼,可是根本毫無作用!
葉流風朝白衣男子咧嘴一笑“謝謝誇獎,我知道我很優秀!”
白衣男微微一笑,結過賬後離開餐廳。
剛纔在陳兵收下贏過來的女人,見陳兵和王少走了,也不準備呆在這兒了,朝葉流風瞪了一眼,嫌他多管閒事,錢也沒拿到,肚子上一腳和一耳光白捱了,一切始作俑者就是葉流風,哪裡還會給他道謝,直接氣呼呼離開餐廳。
葉流風嘴角微微抽搐,到頭來,還是自己多管閒事了...
剛纔被幾人壓住的男子走到葉流風面前,道謝一番,他已經知道了,幾次救他的就是這個帥氣的少年,要不是因爲他估計他的手已經不再完好無損了。
女子也上前扶着男子給他道謝一番。
這時,美女老闆娘開口了,“幾位的單,本店就幫忙買了,影響幾位用餐的心情了。”她已經知道原來葉流風剛纔橫插一槓估計就是怕她被陳兵給欺負了,不由心中對葉流風的印象頗好。
葉流風當然不會客氣啦,因爲他身上沒錢...硬氣不起來,咧着嘴笑道“那就謝謝美女老闆娘啦!”說完準備和覃梅離去。
“姐,姐,這位大叔,會彈鋼琴!”剛纔那位女鋼琴師見葉流風要離開,連忙上前對美女老闆娘說道。
美女老闆娘皺了皺眉,平時文文靜靜的怎麼這麼失態呢?“小雅,會彈鋼琴怎麼了?”
葉流風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過,他這帥氣堅毅的臉旁,在加上他也是有二十五歲,現在都被叫大叔了,心中微微苦澀。“梅姐,咱們走!”
剛走沒兩步,葉流風就感覺衣袖口被拉住了,小雅怯生生的站在哪裡,直勾勾的盯着他。
“咋啦?小美女?”葉流風疑惑問道。
餐廳老闆娘連忙上前,表示歉意,“小雅,還不快快鬆開!”
他嘿嘿一笑道“沒事,小美女是想和我切磋鋼琴嗎?”
“您的那首“煙火裡的塵埃”真的太棒了,您能教教我嗎?”
“現在應該不行咯,下次吧!不是已經留過我的聯繫方式了嗎?”然後朝餐廳老闆娘道了聲謝“感謝美麗的老闆娘請我們吃這麼豐盛的晚餐。”
小雅失落的站在原地,良久似乎下定決定般點了點頭。
覃梅和葉流風走出餐廳後,因爲二人都喝過酒,雖然還是很清醒但是還是選擇不開車,爲了自己也爲了別人,索性這裡離覃梅家也不算太遠,二人準備步行回去,順便好好看看輝煌的長隆市的夜景,穿過鬧市街區,踏上長隆市號稱“最美風景線”的橋面上,徐徐的晚風吹過,扶起覃梅長髮,絲絲冷意沁人肺腑,在這種氛圍下讓人感覺很安靜,平時活潑的思緒在這一刻平靜下來,包括葉流風也在這一刻,愣愣的看着遠方出神。這幾年他的神經一直緊繃住,在這一刻鬆懈下來,這種現象不應該出現在他的身上。
“叮鈴鈴”打破寧靜,覃梅的手機響起,上面赫然顯示着“覃濤”二字,看着來電顯示,她猶豫半分,最後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姐姐,快來救我呀!"焦急哀嚎的傳出來,背後還有幾名男子威脅的聲音“媽的,趕緊叫人過來賠錢,不然老子把你拖去剁了喂狗!”,覃梅一瞬間慌了神,連忙問道“覃濤,覃濤,你在哪裡!你們不要傷害他,我馬上過來!”
這時手機中傳出的是一道粗獷的聲音“你是他姐是吧!趕緊給老子過來,不然老子剁了他!不夜天街Arrogance酒吧!不準報警,不然哼哼哼。”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覃梅已經是滿臉淚痕,無助的神色惹人憐惜,一向理智的頭腦在這一刻慌亂起來。
葉流風見覃梅手足無措,滿臉淚痕,上前輕輕抱住覃梅,輕聲道“梅姐,我陪你去吧!”
這一刻覃梅彷彿找到了定海神針一般,在葉流風的懷抱中讓她感到安全感十足,這一刻慌亂的心漸漸平息下來!
於此同時,不夜天街Arrogance酒吧內一間小黑屋裡面,一個胖乎乎的男子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用手護住臉,男子前面站在兩名神色兇狠的男人,“媽的,敢和財哥搶女人就算了,居然還敢給財哥腦袋上開瓢,真的是廁所裡面打燈籠,找死呀!”說着就是一腳踢在他胖乎乎的屁股上。
這位被打的躲在角落的男子就是覃梅的弟弟覃濤,半個小時前和幾個狐朋狗友一起到不夜天街玩,其中一個狐朋說Arrogance酒吧很嗨,特別好玩,覃濤當然不會錯過了,之前也聽說過,裡面什麼都有,只要有錢,什麼事都能做到,他剛從他姐那裡拿了不少錢,剛好可以進去消費一下,當下就帶着幾名狐朋狗友往裡面走,點好酒開好臺,好巧不巧對面坐着一位身材苗條,看着斯斯文文的菇涼,剛好是覃濤喜歡的類型,旁邊的幾名狐朋狗友瞧見那是左右吹風叫他上去拿下,他一在瀟灑慣了,只要不惹出太大的事,他姐都能給他擦屁股,酒吧裡面都是出來玩的,就坐着一個女孩子多不安全呀,直接就接招,起身手裡拿着一杯紅酒,故作瀟灑的朝菇涼走去,坐在她的旁邊,用着土味情話逗得女孩一陣花枝亂顫。
二人交流甚歡的時候,一名高高瘦瘦的光頭男子站在二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