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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顯得特別高興,儘管只能選一條褲子,但她已經很滿足了,“我要這個褲子。”
小姑娘指的是一條黑色的長腳褲,老人家把褲子拿起來,仔細看了看,又拿起其他相同的褲子看了看,選了一條她自認爲很好的。
然後,她又給她孫子選了一條褲子,給了郭去三十塊錢,郭去找給她五塊。
老人家重男輕女的觀念,不是郭去幾句話就能打消的,不過能勸她給這個可憐的小姑娘買一條褲子,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郭去很高興,因爲在幫到了這個小丫頭時,也多賣出去了一條褲子,可謂是一舉兩得。
老人和小姑娘轉身走了,郭去擡頭看了一眼,她們背篼裡還有菜葉,應該是來賣菜的。
把手裡的三十塊錢放進帆布包裡,然後坐在凳子上,繼續等待着顧客上門,今天早上他是打死也不叫賣了,畢竟一晚上的時間,自己昨天喊啞的嗓子不可能完全好,他要把嗓子用到最關鍵的時候。
然後除了剛纔那個老人家和她孫女,就再沒有顧客來買服裝了。
坐在凳子上,無事可做時就會很無聊,只要一無聊,那瞌睡蟲就來了,怎麼趕也趕不走。
郭去迷迷糊糊的就開始打瞌睡,下巴開始無力的與胸膛接觸,然後就睡着了。
攤子擺在這裡,一般情況下是沒人敢偷東西的,畢竟光天化日朗朗晴坤,再加上一羣不像後世人那樣冷血的趕集人,這些原因一綜合,使得郭去敢放心的睡覺。
時間來到十一點半,郭去迷迷糊糊的醒了,急忙站起來走了幾步,他的腿由於長時間坐着,已經麻了,走了幾步腿上的血液開始循環後,纔算緩解了不少。
咳嗽試了試嗓子,發現比不上昨天,他就有些失望,左右兩邊的攤販們的喇叭,早已開始循環播放着早先錄好的話,這是郭去的“敵人”,是他打不過的敵人。
他也想去買一個這樣的喇叭,可是縣城裡沒有賣,只能等下次去紅色城市進貨時再買了。
這樣的後果就是,未來幾天他的嗓子恐怕都得是沙啞的了。
“十五!十五!件件十五,質量有保證,不信可以過來看看啦!”
“十五塊錢你買不到吃虧,你也買不到上當。”
“這是我第一次到這裡擺攤,優惠價了,十五塊錢一件,兩件只要二十五,三件三十五,你若是買四件,我只收你四十塊錢!”
……
叫賣的效果還是有的,只是沒有喇叭的效果大,十二點開始一直到下午三點中,這個趕集人最多的時間裡,也不過是五六個人來買服裝,賣出去的也不多,就十來件。
過了三點,一直在街邊擺攤的郭去,很明顯的感覺到rén liú量的減少,人少了,那生意自然也是走下坡路了。
重新坐在凳子上,郭去用手捏着自己的脖子,他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喉嚨裡像是有一團火在燒。
佔了四個多小時,此時腿也發軟,有些漲漲的感覺。不過這些都是小問題,以後時間還長,不能輕易對懶惰妥協。
三點到下午六點,只有一個人光顧了郭去的攤位,買走了兩件衣服一條褲子。
今天的收穫不大,賣出去八件衣服,三條褲子,收穫是一百四十五,淨賺一百來塊錢。
過了六點,郭去他大伯開着黃標車來接他了,把服裝疊好裝進大口袋裡後,提上黃標車車斗,又把牀單疊好,凳子拿上,坐在找人電焊的座位上,車子緩緩啓動。
行到半路,車子停下,路邊有一小堆廢品,這是沒有拉完的廢品,他爸做坐在廢品旁的石頭上,看着廢品,見到黃標車來了,急忙起身。
等車停穩後,郭去的服裝等物品拿出來,然後三人開始把廢品裝車,最後又把裝服裝的袋子放在廢品上,再用繩子固定,這次是郭去開車。
他大伯還是有些不熟悉車子的性能,開的很慢,此時天要黑了,開的慢可不行啊。
車子往三元鄉的方向開去,車胎壓在小石頭上,由於車子加廢品和人的重量很重,石子被擠飛,然後撞在路上的其他石頭上,發出“嗒嗒嗒”的聲響。
由於一路上都是這樣,噪音顯得特別大,所以三人根本沒有聊天,若是要聊天的話,那平時的說話聲音可不行,必須得大聲的喊出來才能聽得到,但累了一天了,誰有那精力大喊大叫的?
回到三元鄉街上,車子先停在以前郭去父親的屋子,把服裝、牀單和長凳放進木屋後,又把車子開到供銷社,把廢品下車,再把車子上鎖,關上房間門,鎖好大鐵門,開着小鐵門,三人飢腸轆轆的回了家。
一路上三人都談着收廢品的事情,郭去雖然不參與收廢品了,但做個“參謀”還是可以的。
而且一些麻煩的事情,必須要郭去出謀劃策才行。
比如,花溪鄉收廢品的人,已經聽到了風聲,已經採取了和當初吳大順一樣的措施,花溪鄉的廢品很不好收了。
郭去出了一個主意,以後每天他去哪個鄉鎮擺攤,他老爸和大伯就去哪裡收廢品,不需要去街上收,只要早上把郭去送到街上,夜幕降臨前把他接回去就行。
這樣有兩個好處,一是方便了郭去,畢竟兩個鄉鎮離得最近的都有七八公里,必須有代步工具才行。
二呢,則去可以有效的避開同行,郭去父親和大伯去其他鄉鎮收廢品,等於是“入侵者”,容易遭到“守衛者”的反抗。這樣沒處收一天,能夠很大程度上避免衝突。
離家越來越近,天也越來越黑,眼看着就要看不清路了,總算回到了家裡。
由於郭去三人一直在談論着,所以還沒到屋子,聲音就率先傳到了丫頭的耳朵,她興奮的開門跑出來,結果腳下被石頭一拌,撲通一聲就摔在了地上,郭去三人嚇得急忙跑過去抱起丫頭,檢查她到底摔着沒有。
興許是突然摔倒嚇壞了丫頭,也有可能是真的摔疼了,丫頭大聲的哭泣着,那個委屈呀,真是聽者傷心,聞着淚流。
見沒有摔傷,郭去鬆了一口氣,把丫頭抱在懷裡,拍着她的背無聲的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