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憑什麼只要是她想做的事兒都能做好,爲什麼所有人都信得着陸紅英,不管她做什麼,這些人都願意幫忙,陸紅英就有那麼好嗎?”
陸紅豔憤怒的摔着手裡的東西,心中滿是嫉妒,之前她覺得自己也可以,但是看到霍律營這樣幫忙的時候她有些生氣,爲什麼就沒人這麼幫助自己呢,就算是自己退學的時候都沒有人來勸,只有一個何愛萍,但是陸紅英說要退學的時候,全家都鬧了起來。
“你還是別這麼生氣了,陸紅英一直都是這樣的,誰都不能把她怎麼樣,咱們沒辦法的。”
劉紅雯坐在一旁,看着陸紅豔這個樣子開口勸解了一聲,只是她自己知道,她根本不是真心勸解,反倒想要激怒陸紅豔,如果陸紅豔要和陸紅英對着來,那這還真有意思了。
“放屁,她有什麼本事,不過是靠着霍律營幫忙罷了,我一定能比她強。”
陸紅豔聽了這話一臉憤怒的怒罵了一聲,還覺得自己如果願意做的話一定不會比陸紅英差到哪裡去。
“你想幹嘛啊,難道你也想做生意啊,陸紅英名聲已經打出去了,就算是真的做,咱們也做不成什麼了,你要是有別的想法我倒是可以幫幫你。”
劉紅雯故作詫異的模樣望着陸紅豔問道,眼神中滿是擔憂的模樣,好似是在爲陸紅豔着想,其實心底裡她恨不得陸紅豔趕緊和陸紅英鬧的不可開交,自己就可以趁亂進入陸家了。
“她有法子我也有法子,我就不信只有她一個人能做生意賺錢。”
陸紅豔冷哼了一聲,出了劉紅雯家裡。
劉紅雯的眼神從原本的擔憂變成了冷笑,這人傻的話還真是好拿捏,只要你隨便挑撥幾句,這人真的什麼都敢做,特別是陸紅豔這種原本就沒什麼本事,還誰都不服氣的,她就更好辦事兒了。
這一天,霍律營喝多了,坐在門外,靠在牆上,死死地拉着陸紅英的手。
“你……你幹嘛啊?”
陸紅英彆扭的想要抽手出來,不是陸紅英不喜歡被霍律營這樣觸碰,而是陸紅英十分不自在,她總怕被人給看到。
“我是真的喜歡你……”
霍律營迷迷糊糊的對陸紅英開口,滿心的真誠,拉着陸紅英的手繼續道:“英子,我一定會把這個世界上所有好的東西都給你的,你等我,等着我,只要你需要我就會出現,以後絕對不會讓你一個人了。”
“我……”
陸紅英沒想到霍律營迷迷糊糊會說出這種話來,頓時心中一暖,可更多的是感動,這人原來平時什麼都不說,這些事兒都放在心裡,陸紅英沒想到霍律營會這麼把自己的事兒放在心上。
“我知道,你一個人做所有的事都很辛苦,走了半年去國境,我也不舒服,我想陪在你身邊,想幫你的忙,可是我沒辦法,英子,如果我不晉升的話,我怕自己配不上你。”
他迷迷糊糊的根本聽不到陸紅英在說什麼,只自顧自的說着,可是卻讓陸紅英十分感動,根本沒想到原來霍律營平時什麼都不說,實際上心裡居然有這麼多事兒,更沒想到他會有這種擔心,她又有多好呢,值得霍律營這麼用心對待她?
“你放心,你不會配不上我,我很喜歡你,我願意和你在一起,只要你對我好,我也願意對你好。”
陸紅英沉默許久,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讓霍律營靠在了自己身上,苦笑對霍律營說着,之前陸紅英一直覺得感情這種事兒對自己來說十分奢侈,但是一直到遇到霍律營那一天開始,陸紅英才發現不是這樣的。
這個世界上也會有個人十分愛自己,不管自己是個怎樣的人,有多要強,有多不細心,他都願意對她好,剛開始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陸紅英很感動,只是那時候陸紅英擔心自己什麼都給不了霍律營,不能照顧他,不能做一個好妻子,很抗拒和他有太多的接觸。
但是時間一長,霍律營在爲了陸紅英的想法做出改變,陸紅英不喜歡和別的女人一樣,一輩子就嫁個人就這麼算了,霍律營就順着她,爲了陸紅英得罪父母也沒關係。
“我,很喜歡你。”
霍律營靠在陸紅英身上,再次說了一句,說完這話後好像睡了過去一樣。
何愛萍看到這一幕並沒有上前去打擾,何愛萍在心裡早就已經把霍律營認定是自己的女婿了,所以兩個人親密一些又有什麼,如果是別人的話,大概現在何愛萍已經抄傢伙打人了。
“愛萍姨,你看看着兩個人的樣子,我估計要不是英子還在上學的話,咱們家辦喜事也就是這兩天了。”
趙丫看到的時候忍不住感嘆了一句說道,心中想到了霍薛,什麼時候霍薛能回來呢,什麼時候自己也能和陸紅英一樣呢,如果霍薛也願意爲自己留下來那就好了。
“他們兩個,一路上經歷了不少,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心裡開心的很,之前我一直害怕英子因爲家裡的緣故不願意嫁人,但是現在看到她和霍律營相處的這麼好,我就放心了。”
何愛萍感嘆的點點頭,之前她覺得是家裡拖累了陸紅英,一直到現在都是這麼覺得的,如果不是陸紅星生病,老太太生病,陸紅英哪裡需要這麼辛苦呢,哪裡需要所有的事兒都緊着家裡着想,霍律營每一次都是隻有在過來幫忙的時候才能多和陸紅英待在一起一會兒。
根本不像別的小年輕談戀愛處對象,想到這裡何愛萍就覺得自己對不起陸紅英,心裡很過意不去。
晚上陸紅英把霍律營扶到了搭的牀鋪上,這人又迷迷糊糊的說了許多,陸紅英就坐在牀邊聽着,就這麼聽着聽着居然就睡了過去,根本不記得霍律營後來又說了什麼。
“愛萍姨,你快看。”
趙丫起來的時候忘記霍律營還在了,剛起掀開簾子,就看到陸紅英趴在牀邊,手被霍律營死死地抓着,急忙叫何愛萍過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