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記着她沒有多少衣服。
上一次買那些不要票的布,她就着那布做了一套衣服。
“好,做衣服,做衣服。”
如今跟上官宇也算的上是朋友了,而他是百貨大樓的主任,想要弄到一些不要票的東西,應該還是不困難的。
當然前提那一幅畫要完工,才能讓對方開這樣的後門。
想要給他做一套西裝,做一套中山裝,做幾件羊絨大衣,還有皮鞋,這都是要票、要工業卷、要錢的。
顧建國無比慶幸,媳婦不是那種大小姐,能吃苦耐勞,就是因爲這樣,他覺得委屈媳婦,想要給媳婦更好的,可是他的能力卻有限。
“媳婦,我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林淑美堅信的目光看向對方,“我相信。”
一個男人對你好不好,從他的眼神和維護都能看出。
上一輩子的林淑美不知道,可是這一輩子林淑美卻清楚的知道。
這個男人說過,對於他好,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如果上一輩子,不是趁着他昏迷,怕是他們都還不能離婚吧。
顧建國被那眼神盯着,彷彿被溫暖包裹着。
“吃飯。”
顧建國吃過飯,精神頭那個好,就收拾碗筷,而林淑美就把衣服洗起來,晾曬在外面竹竿上。
“媳婦,我走了。”
林淑美目送着對方,“嗯。”
見他走了,林淑美關上了房門,拿出繡品,先把圖紙仔細的查看起來,看從哪裡動手,最後還是選擇從松樹開始。
只見林淑美動作迅速的下針。
一個下午的時間就這樣流逝了。
林淑美不經意掃了一眼手錶,整理好,放到櫃子裡,伸伸懶腰去做飯。
顧建國回來的時候,就提及那女軍人的事情。
“媳婦,我已經處理好之前那女軍人的事情,她不會在上門來打擾我們了。”
林淑美吃着飯菜,突然聞言這話,倒是有一瞬息的詫異,“怎麼處理了?”
這是出於本能就問出來了。
顧建國本來這事不想詳細的告訴媳婦的,既然媳婦想要知道,那麼就明說了。
“她是文工團,來部隊慰問演出的時候,團長無意提了一句,我根本就沒有表態,對方就認爲我和她已經交往了。”
“文工團的?”能歌善舞的,難怪氣質很不錯,就是人有一些不好相處。’
不過在這個年代,怕也是有背景之人。
“對,是文工團的。”
林淑美沒有繼續糾結這件事情,既然這件事情已經處理好了,那麼就沒有必要揪着這件事情不放了。
“既然處理好,這件事情就翻篇了,我們來部隊這麼久了,是不是該給家裡打一個電話,亦或者寫一封信了?”
不然的話,真的會被婆婆認爲,建國娶了媳婦忘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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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珍珍,是不是去上班去了?”
這說到寫信,顧建國猛然想起,好像還沒有教媳婦寫字,他之前還真的忘記這一茬事情了。
只顧教媳婦認字,這認識字,不會寫,也是枉然。
“應該上班去了,媳婦,我教你寫字吧!”
林淑美心中跳了一下,幸好,她沒有紙筆,要不然就真的露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