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慌忙說道:“老爺,別,裡面,裡面裝的都是女孩子用的東西,”
劉欣剛剛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嘀咕道:“女孩子就是麻煩,出個門帶這麼多東西,早知道不帶你出來了,行了,動作快點吧,今晚還要趕到江陵,不能耽擱了,”
從襄陽去江陵的大道寬闊平坦,靈兒坐的馬車夾在隊伍中間,也飛速地奔馳着,如果換了其它馬車,絕對不敢走得這樣快,否則就是也要顛散了架,這次出行不需要攜帶給養、輜重,一切應用物品自有沿途郡縣供給,所以行進速度極快,到了傍晚時分,隊伍已經來到了江陵城,
現任江陵太守是韓嵩,他是沮授前些日子剛剛從南陽山野中請出來的,對於這個人,劉欣也有點印象,便讓他先到江陵做個太守歷練歷練,今天中午,韓嵩就接到了襄陽的加急文書,知道劉欣傍晚前後就要趕到江陵,所以早就做好了迎接準備,
前來城門迎接的還有江陵水軍統領蘇飛和江陵造船場場主孔文,蘇飛是甘寧的朋友,劉欣印象中歷史上也有這麼一個人,加上又有甘寧的推薦,所以任命他做了江陵水軍統領,孔文原先負責造紙術的研究,現在造紙的技術已經達到了一個巔峰,再要有所突破,已經不是現在的科技水平能夠做到的,孔文長期生活在南方,對船舶有一定的瞭解,又做過一段時間的研究院院正,管理上也有些經驗,便被劉欣調到江陵做了造船場的場主,
韓嵩早已經在江陵城中爲準備好了一處宅子,充作劉欣的臨時行轅,接着又在大廳裡擺下酒宴爲他接風,
劉欣走到大廳門前,對靈兒說道:“第一次坐這麼長時間的車,一定累了吧,這裡就不用你陪着了,你先我讓人把飯菜送過去,”
靈兒嘴上答應一聲,往後院走去,她並沒有休息,而是乖巧地幫劉欣收拾牀鋪去了,
劉欣心細,他知道靈兒長年堅持練功,飯量比起一般女孩子來,要大了許多,於是特意讓人給她多送了些飯菜,他對一個丫鬟尚且能夠如此體貼,何況是他的老婆了,也難怪馬芸她們都會心甘情願地跟着他,
酒宴之上,劉欣只喝了兩小杯酒,便不再喝了,轉向韓嵩問道:“韓太守,最近南郡的情況如何?”
韓嵩初投劉欣門下,對劉欣的性情還不太瞭解,只以爲自己哪些地方做得不對,不由忐忑起來,卻不知道劉欣向來不愛飲酒,其實劉欣不喜歡喝酒,倒不是因爲他酒量不行,實在是他覺得酒喝多了傷身,而且容易誤事,
韓嵩少年時家境貧寒,十分好學,頗有才華,卻隱居山中,不肯出仕,沮授打聽到他的下落,幾次相邀,纔將他請到襄陽,韓嵩來到南郡以後,震驚於南郡這幾年的飛速發展,這纔對劉欣刮目相看,盡心盡力做起事來,剛開始,韓嵩還有些緊張,見劉欣面帶微笑,不像生氣的樣子,這才放鬆了下來,說道:“回主公,南郡一切特意派人和南郡境內的蠻族族長進行了交涉,他們都答應絕不會違反朝廷律法,南郡境內的蠻族主要是從巴蜀一帶的蠻人並非同族,所以應當無虞,”
劉欣並不知道南郡境內也有蠻族居住,剛纔只是隨口的回答倒讓他頗感意外,點點頭,說道:“你處置得很好,我再重申一下,無論漢人也好,蠻族也罷,都是我大漢的子民,你作爲地方首腦,要一視同仁地對待,不要有所偏頗,”
韓嵩連聲應諾,
劉欣又問蘇飛道:“蘇將軍,江陵水軍的情況如何?”
蘇飛拱手說道:“回主公,江陵的水軍已經增加到一萬人,裝備有大小船隻一百五十多艘,其中最新式的四層樓船就有十艘,水軍士卒也都已經操練精熟,”
劉欣看向孔文,新式的樓船是你們造船場的傑作吧,”
孔文和劉欣已經比較熟悉,絲毫沒有韓嵩、蘇飛二人的拘謹,笑了笑,說道:“能造出這麼大的船,還是多虧了主公的提點,這一個窟窿,也不會輕易沉沒,”
劉欣拍案叫道:“好!明天我就坐這艘船過江,你要繼續研究更先進的船隻,以去,”
吃完飯,韓嵩等人將劉欣送入後院,方纔各自告退,
這處宅子和其他大戶人家的府邸一樣,後院的臥室也是裡外相鄰的兩間,主人睡在裡間,丫鬟們睡在外間,以便主人有事可以隨時召喚,
劉欣踏進房門,意外地發現靈兒還坐在外間由問道:“你怎麼還不休息,不累嗎?”
靈兒手託意到劉欣走了進來,陡然聽到他的問話,嚇得像根彈簧似的蹦了起來,等看清,您回來了,”
劉欣“嗯”了一聲,說道:“現在沒事了,了,今天騎了一天的馬,還真有些累,”
靈兒站在那裡沒動,說道:“老爺,您累了?奴婢幫你捶捶背吧,”
劉欣雖然來到東漢已經快七年了,卻還沒有當主子的覺悟,從來不會叫小丫鬟們來幫他捏捏肩捶捶腿,這次也不例外,他一邊朝裡間走去,一連衝靈兒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你自己去休息吧,”
靈兒跟在他後面,說道:“老爺,您不知道,我們姐妹以前練功,也常常會累得腰痠背痛,那時候我們姐姐就會互相捏一捏,捶一捶,舒筋活骨,一會兒就不累了,”
劉欣詫異道:“原來你還會按摩啊!”
靈兒一臉的疑惑:“按摩是什麼?”
劉欣暗想,暈,又超前了,只得支吾道:“按摩就是你說的捏一捏,捶一捶,”
早春的夜晚還稍稍有些冷,靈兒早就做了準備,屋子裡現在卻是暖意融融,劉欣只穿着身側,一雙玉手上下翻飛,點、推、捏、揉、捶、拍,各種手法變幻無窮,她長期堅持練功,手上頗有些力道,對輕重又拿捏得十分準確,時而輕輕拂過,時而重重落下,劉欣在後世的時候,也沒有少做過按摩,只是按摩師的手法大多並不專業,甚至有許多本來就是借了按摩的名義做皮肉生意的,靈兒的手法十分獨特,讓劉欣覺得渾身舒暢,疲勞頓消,
靈兒知道,長距到痠痛,這手按到劉欣腰間時,便格外用心,她雖然已經十九歲,在這個年代早應該是幾個孩子的媽了,現在卻還只是個很敏感的地方了,按揉到那裡,靈兒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一張俏臉漸漸紅了起來,
隨着劉欣非常舒服地長長“嗯”了一聲,靈兒回過神來,嬌羞地說道:“老爺,請您轉過身來,”
劉欣“噢”的答應着,翻了個身,仰面躺着,
靈兒這次是從下往上按在他的大腿根部,手背蹭到他胯下那碩大的一團物事,嚇得閉了眼睛,雙的移到他的腰上匆匆捏了幾下,便將整個身子伏在劉欣身上,幫他揉起雙肩來,
劉欣雙眼微閉,渾身鬆弛,正享受着這種專業按摩給身體帶來的舒適感覺,突然有一股似蘭似麝的香氣鑽入他的鼻孔,靈兒又的時候,一雙富有彈性的大腿有意無意的總在他要命的地方碰那麼一兩下,劉欣聞着這處子芬芳,下身又被她弄得動火,忍不住睜開眼睛,只的桃花還要紅豔,額頭上還滲出絲絲細小的汗珠,
靈兒發現劉欣突然睜開眼睛,臉上的羞意更加濃烈,那手法便有些亂了,
劉欣看着她的嬌羞模樣,腦海裡浮現出那次貝羽、蘇代謀反,他和靈兒姐妹在酒宴上作戲的場景,那時候,姐妹倆被他左擁右抱,上下其手,尤其是那柔軟的腰肢更是彈力十足,現在想起來來仍然回味無窮,不由將視線向下移去,
他的視線這一移,纖細的腰肢沒有看到,卻看到兩團白玉隨着靈兒的動作上下晃個不停,靈兒也只穿了小衣,她給劉欣按捏了半天,束胸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欣的角度看過去,就像兩隻小白兔正迫不及待地想要擺脫束縛跳了出來,劉欣嚥了一下口水,想不到靈兒的胸部這麼有料,一雙大手不由自主地便伸了過去,
卻聽得外間“啪”的一聲輕響,
劉欣的耳力極好,聽得清清楚楚,慌忙收斂心神,說道:“外間好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