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芸本來還沉浸在幸福當中,突然聽劉欣問起貂嬋,不由使起了小性子,一張粉臉氣得通紅,啪的一聲將劉欣的手打掉,說道:“你是不是剛纔那個的時候也一了她好了,別不好意思說!我想她也是肯的!”
劉欣不覺好笑,這女人吃不可理喻,於是厚着臉皮,再次伸手摟住她,說道:“剛纔那個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你好好給我講講,”
馬芸掙了兩下沒掙開,氣呼呼地嘟囔道:“流氓!”
劉欣哈哈笑了起來,說道:“是啊,牛確實忙,農民耕地全指着它呢,要是在我們原先那個時代,牛就不忙了,都用上拖拉機了,”
馬芸“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嬌嗔道:“貧嘴!”
劉欣知道她的氣至少已經消了一半,這才繼續說道:“芸兒,我是和你說正經的,貂嬋在家裡,我總擔心這是個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爆了,你說蔡琰真是的,沒事把她弄回來做什麼,”
馬芸想了想,說道:“其實對貂嬋,你也不用過分擔心,她現在足不出戶,就連身邊的丫鬟也是我派過去的,與外界幾乎失去了聯繫,而且我也瞭解過了,她除了會唱歌跳舞,還識得幾個字外,其它就沒什麼特是我前些天抓了一個人回來,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劉欣奇怪道:“抓人?你抓了什麼人?”
馬芸緩緩地說出兩個字:“于吉!”
劉欣大吃一驚:“于吉!真有這個人?他可是神仙啊!你怎麼把他抓回來了?”
馬芸不屑地說道:“什麼神仙?分明就是個神棍!不過,明的脫逃術,用繩子是捆不住的,現在被我銬在大牢裡,對了,他好像還會預測天氣,”
“預測天氣!”劉欣更加驚訝了,連忙說道,“這可是了不起的本事,很有用,先不要殺他,”
這回輪到馬芸吃驚了,說道:“誰說我要殺他了,他的罪也不算重,頂多送去強制勞動好了,只是你不回來,那銬子我又打不開,所以只能將他一直關在大牢裡,還有,我已經跟阿醜她娘提過了,想和他們結個兒女親家,這事你不許反對!”
劉欣不由目瞪口呆:“你真打算把阿醜弄回家!那誰和諸葛亮一起研究木牛流馬?再說了,諸葛亮也是一個大才子,怎麼能去搶他的老婆呢,”
馬芸不理他,自顧自地說道:“我不管,只要黃承彥答應了,這事就算定下來了,要是捨不得諸葛亮,你不還有幾個女兒嗎,招他做個女婿好了,對了,你可不許從中作梗啊!”
劉欣無奈地搖搖頭,這個馬芸太瘋狂,來了,他哪裡知道,馬芸爲這事可不是考慮一天兩天了,馬芸已經將劉裕當作未來的太子了,她要給兒子選一個聰明的老婆,將來纔會有比較好的基因傳給後代,可不能學晉武帝,生了個傻兒子繼任皇位,馬芸沒有想到,因爲她,後來的大漢王朝多了一條規矩,皇子選妃,不僅要看品貌,還要考究女子的才學,從此徹底顛覆了女子無才便是德的傳統,女子讀書一時間蔚然成風,
第二天一早,劉欣便匆匆趕到了大牢,還沒走到牢房門口,便傳來一陣令人作嘔的惡臭,劉欣捏着鼻子,看了眼一旁的獄卒,問道:“怎麼這麼臭?”
獄卒沒想到州牧大人會親自來這裡提審一個神棍,雖然也覺得氣味很難聞,卻不敢表現出來,只得低着頭說道:“他的雙手被夫人的法寶綁聞了些,”
劉欣剛想要發作,被臭氣一薰,趕緊忍住,揮了揮手,說道:“把他衣服剝光了,用水沖洗乾淨,帶到外面來,”
獄卒們很是捏了一把汗,擔心他會大發雷霆,這下子如蒙大赦,一個個屁顛拎水的拎水,剝衣服的剝衣服,其實于吉的褲子還好剝,他雙手反銬着,衣服就脫不稀爛,
劉欣也知道,這樣對待于吉是不人道的,但是,在這個時代,不可能去和獄卒們講什麼人權,因爲在他們眼裡,除了上官特別交待需要好生照顧的以外,其他犯人根本就不是人,
一會兒功夫,于吉被推進了外面的審訊室,他渾身溼漉漉的,赤條條一絲不掛,雙手還被反銬着,腳上拖着鐵鐐,走起路來丁當作響,模樣十分狼狽,哪裡還有半分仙風道骨,
劉欣走到他的身後,強忍着他身上難聞的氣味,“啪”的一聲,幫他打開手銬,這付手銬他是要帶走的,看來需要用飛來香好好薰一薰才行,
于吉雙手得了解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叩首道:“大人饒命啊,小人以後再也不敢幹這些坑蒙拐騙的事了,再犯,天打雷劈,”
這些天他在大牢裡可着實吃夠了苦頭,雙手不能動彈,那些獄卒又不可能像侍候大爺一樣對他,他不僅只能朝身上便溺,就能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用嘴去啃,用舌頭去舔,現在,劉欣幫他打開手銬,簡直就是他的再生爹孃,
劉欣擡擡手,示意他起來,說道:“于吉,一會放了你,你可要老實點,如果再玩什麼花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于吉剛剛爬起來,慌忙又跪了下去,連磕了三個響頭,說道:“不敢,不敢,小民再也不敢了,”
劉欣轉身吩咐獄卒:“把他的腳鐐打開,帶他去洗個澡,換身乾淨的衣服,再送到州牧府來,我有話要問他,”
獄卒連聲應諾,
出了大牢,劉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才覺得舒服一些,好像這幾天在大牢裡受罪的不是于吉,而是他劉欣,
過了好半天,于吉纔來到州牧府的偏廳,他現在換了一身青色長衫,好像還薰了香,只是還面帶菜色,顯然沒有完全恢復過來,
劉欣把玩着嘴裡唸叨着:“于吉,於神仙,於神棍,有意思,”
于吉看到那付手銬就雙腿打顫,趕緊作揖道:“大人明鑑啊,小民再也不敢自稱什麼神仙了,”
劉欣“哦”了一聲,說道:“于吉,你不是神仙了,那左慈啦?”
于吉本就地說道:“大人您連這些都知道了!左自然也不是神仙了,”
劉欣心中大感意外,要不是于吉膽戰心驚之頭也不會想到,原來於吉和左慈是一個人,不過,他臉上神色不變,繼續說道:“于吉,你現在是想在大牢里長住,還是想我給你換個地方?”
于吉雙手搖個不停,連聲說道:“求大人饒了小民吧,牢房小民這輩子也不想去了,不知道大人想把小民換到哪裡?”
劉欣擡起頭,四周看了看,說道:“要換嗎,自然是換個大房子,前面有院子,後面有花園,于吉,不知道你成家沒有?如果你成家了,可以帶着妻兒老小一起住進去,如果沒有成家,我可以送你幾個丫鬟奴僕,讓你也享受享受做老爺的福,”
于吉不相信世上會有這樣的好事,幹他這一行的,察言觀色那是基本功,于吉悄悄擡頭看了看劉欣,卻看不出他臉上有任何喜怒哀樂的表情,不由更生敬畏,不敢有絲毫隱瞞,畢恭畢敬地答道:“小民四海飄泊,就是偶爾騙幾個小錢,也都買酒喝了,哪裡娶得起媳婦,只是小民還有四個徒弟,也了他們,”
劉欣輕輕拍了拍椅子的把手,說道:“放了他們沒問題,你,你們要爲我做事!”
于吉一愣,說道:“小民除了裝神弄鬼,沒有其他本事了,不知道能幫大人做什麼事,”
劉欣突然坐直了身子,正色說道:“天生萬物,必有所用!你稱呼應該叫做魔術,或客商南來北往,熱鬧非凡,我打算開一間幻術館,就由你負責,每天當衆表演,娛樂百姓,也可以廣收徒弟,所得收益全歸你們師徒所有,即使沒有收益,我也保你”
于吉神色一呆,說道:“沒想到大人會這樣看待小民這一行,其實小民做這一行也是十分危險的,不說被官府查到,就算被百姓發現破綻,徒,小民自然是喜出望外了,”
劉欣面色嚴肅起來,說道:“不過有一條,你們師徒如果再有人拿這套把戲出去騙輕饒!另外,聽說你還有看雲識天氣的能耐?”
于吉感覺自己從外到內都問話哪敢有半點遲疑,趕緊唯唯應道:“那只是小民祖輩傳下來的一點經驗,也不是每次都能應驗,”
劉欣知道于吉所說的經驗,肯之類,於是點點頭,說道:“行了,你回去以後,把知道的都寫下來,不得有所隱瞞!”
于吉剛剛被帶出去,就有親衛匆匆進來報告:“啓稟主公,甘寧甘將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