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欣赤手空拳打死猛虎的故事,是典韋、徐晃親眼所見,雖然劉欣一直強調不許外傳,但黃忠、文聘他們還是聽說了。雖然平時很少見到劉欣出手,也不知道他使用什麼兵器,唯一清楚的就是他曾經用過兩次飛刀。一次在張郃的婚宴上,一次在潁川救了蔡邕一家,這兩次就連呆在劉欣身邊的人都沒看清楚他的飛刀是怎樣出手的,但速度奇快,威力驚人,隔着老遠,還能將何曼的腕骨擊得粉碎。
黃忠、趙雲、張飛、徐晃這些人對自己的武藝都十分自信,但都無一例外地甘願屈居於劉欣之下,除了被劉欣非凡的人格魅力所折服外,對他的武藝有股莫名的崇拜,也是一個重要原因。
甘寧已經領教過趙雲、許褚的武藝,而他們兩個人對文聘評價黃忠的武藝第一竟然都沒有絲毫異議,而黃忠也沒有和他們謙虛,顯然他們平時沒有少在一起切磋,由此可以想像黃忠的武藝有多高。
其實黃忠此時正當壯年,武藝更是處於巔峰,就是與號稱三國戰神的呂布相比,也應該在伯仲之間。然而,當黃忠自謙武藝不如劉欣時,其他人的臉上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言下之意,文聘之所以沒有說劉欣的武藝第一,是因爲他們這些人的武藝與劉欣根本不在一個檔次,沒有必要進行比較。甘寧仔細回味着他們的對話,不由膽戰心驚起來,若是劉欣沒有想要接納自己的心思,自己現在只怕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
劉欣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並沒有謙虛,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在這些猛將面前保持一種神秘感。其實劉欣自己心裡明白,如果說到上陣廝殺,不要說黃忠了,就連文聘,自己都不是他的對手。
卻聽田豐在一旁說道:“主公可不單單武功蓋世,而且仁義愛民,他作的詩文更是一絕。當日在洛陽,主公三步之內便作出一首詩來,就連伯喈先生都歎爲觀止。”
甘寧頓時肅然起敬,說道:“主公文韜武略,舉世無雙,末將從此追隨主公,絕無二心。”
劉欣擡手示意他坐下,說道:“甘寧啊,你以後不僅要勤練武藝,也要多讀讀書,元皓先生頗有學問,平時你多向先生請教請教。”
甘寧拱手道:“末將謹遵主公將令。”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仲康哥在嗎?”
是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田豐、黃忠的臉上都露出會心的笑容,劉欣不由狐疑地看向許褚。許褚不好意思地站起身來,扭扭捏捏地對劉欣說道:“大哥,我有事先出去一下。”
劉欣是過來人,哪裡會不明白,看着這個黑大漢那副搞怪模樣,不由笑道:“恩,你快去快回,咱們兄弟幾個今天晚上好聚一聚,明天我便要回襄陽了。”
在許褚出門的一剎那,劉欣看到一個紅色的窈窕身影一閃而過。劉欣的嘴角抹過一絲笑意,對田豐、黃忠說道:“漢升,你帶文將軍和甘將軍下去休息一會。元皓,你和趙雲陪我去長沙城裡走走。”
劉欣沒有帶護衛隨行,只和田豐、趙雲兩個人信步走在長沙城的大道上,漸漸離郡衙遠了,這才問道:“元皓,今天來找仲康的女子是什麼人?”
田豐趕緊回答道:“主公,這個女子以前也來找個許將軍幾次,都是像今天一樣將仲康叫出門外。至於她到底是什麼人我卻不是太清楚,仲康不說,我們也不好多問。”
劉欣笑了笑說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實屬正常,此人應該是仲康心儀的女子,只是世事複雜,人心難料,仲康雖然脾氣暴躁,卻是個實在的性子,你們還需幫他把把關才行。”
田豐笑着說道:“主公所言極是,等回頭我安排人去打聽打聽。”
劉欣又說道:“元皓、七弟,你們可知道我爲什麼這麼重視長沙嗎?”
田豐略一思索,說道:“主公名爲荊州牧,實際只控制了其中五郡,另外四郡太守對主公始終陽奉陰違,不肯尊主公爲荊州之主。而目前,主公在江南控制的唯一一座郡城便是長沙,自然不容有失。”
趙雲也說道:“長沙與襄陽的聯繫被江夏、武陵二郡隔斷,若長沙受到攻擊或者發生內亂,荊北的軍隊前來救援恐怕鞭長莫及,所以一定要加強長沙自身的力量。”
劉欣點點頭,說道:“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但還不完全對。我加強長沙的實力,還有下一步的打算,就是尋找機會控制武陵、零陵、桂陽三郡。所以,在今後兩年裡,你們還要辛苦一些,暫時回不了襄陽,就在這裡用心幫我把長沙經營好。”
田豐這才明白劉欣一直都沒有放棄一統荊州的想法,於是欣然說道:“主公放心,田某自當盡心竭力,助主公完成心願。”
三人順着大道邊走邊聊,漸漸已經將這條街道走完大半,看着兩邊的景色,劉欣不由皺了皺眉頭,說道:“元皓,馬上就要過年,長沙的市面好像不是很繁榮啊。”
田豐慌忙解釋道:“回主公,江南人煙稀少,長沙在江南來說已經算是大都市了,但與襄陽比起來還是差了許多。前些日子蘇代謀反,受他的牽連,長沙的士族世家十成中又去了七成。今年雖然實行了新的租稅政策,普通老百姓的收入有所增加,但他們的財力畢竟有限,就造成現在市面上比較蕭條了。主公請看,前面那一帶原本就是長沙士族世家聚居之地,現在空下了許多屋宇。”
劉欣點點頭,順着田豐手指的方向望過去,果然見一片深宅大院,看不見有多少人活動,隱隱還能發現一些房屋的大門上仍然貼着封條,回想起自己原先的雷霆手段,不由有些憂心地說道:“元皓、七弟,你們說前段時間對這些地方士族是不是動作太大了些?”
趙雲不以爲然地說道:“大哥,那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正說話間,卻見到許褚與一個紅衣女子從前面不遠處的一所大宅子裡走了出來,劉欣隨口喊道:“仲康!”
許褚突然見到劉欣一行,神色似乎有些尷尬,不過他的臉本來就如黑炭一般,倒也看出來有沒有臉紅。聽到劉欣喚他,許褚急忙和身邊的女子耳語了幾句,便匆匆跑了過來,那名紅衣女子好像猶豫了一下,也跟着走向這邊。
許褚來到跟前,訕訕地說道:“大哥,您怎麼到這裡來了?”
劉欣笑道:“怎麼?只許你來,就不許我來嗎?”
許褚嘿嘿乾笑兩聲,說道:“大哥,我不是這個意思。”
這時,那紅衣女子已經走到了近前,朝劉欣深深道了個萬福:“民女宋祺見過大人。”
劉欣細瞧這個女子,卻是一位十五、六歲的妙齡少女,生得眉目清秀,體態婀娜,點了點頭,說道:“姑娘不必多禮,剛纔就是你去郡衙找仲康的吧,你們是什麼關係?”
宋祺一張粉嫩的俏臉變得通紅,低了頭,雙手緊緊**着衣角,一言不發。
許褚見狀趕緊說道:“大哥,這位宋姑娘是我的朋友。”
劉欣伸手摸了摸沒有光溜溜的下巴,意味深長地說道:“哦,朋友?朋友可有好多種啊。”
許褚不好意思地說道:“恩,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宋祺偷偷擡起頭來,幽怨地瞪了許褚一眼,似乎對他的回答很不滿意。
這一切早被劉欣看在眼裡,笑着說道:“既然只是普通朋友,那就沒問題了。仲康啊,我在襄陽幫你物色了一門親事,等過了春節,就替你上門提親,到時候可要請我們好好喝頓喜酒啊。”
趙雲一臉狐疑地看向劉欣,他什麼時候幫許褚找了一門親事,自己好像一點風聲都沒有聽說啊,許褚和宋祺明擺着是一對俠侶嘛,大哥這葫蘆裡到底賣得什麼藥啊。
陡然聽到劉欣說幫自己說了門親事,許褚頓時也支吾起來,說道:“大哥,這個,那個,不急吧。”
宋祺卻突然變了臉色,剛纔還紅撲撲的粉臉現在白得嚇人,淚水已經在眼眶裡不住地打轉。
劉欣一直在觀察他們兩個的表情,故意裝出滿臉詫異的樣子,問道:“宋姑娘,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宋祺扭頭看向許褚,見他雙手搓來搓去,只是不說話,終於忍不住流下兩行清淚,用手一指許褚,哽咽着對劉欣說道:“大人,他,他答應娶我的。”
說完這句話,宋祺早已經泣不成聲。劉欣雙眉微蹙,沉吟道:“哎呀,這個事不好辦了。仲康啊,你既然已經有了意中人,爲什麼不早說?你也知道,我身爲荊州牧,已經和別人講好的事情,總不能出爾反爾吧,你看這個事現在怎麼辦呢?”
許褚侷促不安起來,說道:“大哥,我,我,我……”
場面頓時尷尬起來,氣氛有些緊張,劉欣只是盯着許褚含笑不語,想聽聽他到底要說些什麼。
正在此時,宋祺咬了咬牙,一跺腳,對劉欣說道:“這事好辦,我絕不令大人和仲康哥爲難,我,我,我願意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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