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雙喜?雙憂?

“傷害?”張雅笑了笑:“沒有什麼傷害,你以爲我真的喜歡你嗎?笑話,我一個校花,追求我的男人很多,唯獨你,對我不理不睬,一個當初在我身邊的小同桌,一個和女生說話就臉紅的同桌,竟然敢不搭理我,所以我下定決心一定要得到你,然後再甩了你,可是我無論多麼努力,你都不爲所動……”

說道這裡,張雅的聲音似乎有些哽咽,她稍微停了一下,再擡起頭的時候,悽然中帶着報復的表情,說道:“可惜,我還是失敗了,你放心,以後我會答應學校裡的公子哥的追求,什麼酒吧迪廳,我早就想去了,爲了你,裝這麼淑女,早就厭了,別以爲你有什麼了不起!”

“張雅,別這樣,你的世界還有很多東西,別因爲我自暴自棄。[閱讀文字版,請上]”

“笑話,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我喜歡去酒吧,喜歡去蹦迪,還喜歡不停的喝酒,你管的着麼?”張雅的狀態有些癲狂。

“張雅,你……”江西文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抱住我,吻我,我一定會好好的生活,否則,你不要後悔!”張雅發了狠。 ✿ TTKдN✿ ¢ Ο

“不,我不會如此,這樣我們更加糾纏不清了。”江西文斬釘截鐵。

“好,那你別後悔,張雅憤然轉身。”

“別走,我不會吻你,也不會讓你自暴自棄,我送你回陽江!”江西文大步上前,一把拉住張雅,卻冷不防張雅轉過身來。一下子緊緊的抱住江西文,踮起腳來,一下子咬住了江西文的脣,開始忘情的親吻起來。

江西文用力推開張雅,這個漂亮地姑娘怒道:“就讓我吻你一次,不行嗎。吻完了,我就離開你,再也不見。你如果再推開我,我會做出什麼事來,我不知道,有可能會死。”

話一說完,不容江西文回答,又一把抱住了江西文,用力吻了上去。江西文不敢推她。只好雙手張開,任由她親吻着。

張雅感受不到江西文的拒絕力,吻着江西文的脣越來越輕柔。漸漸的眼淚從眼睛裡滑落了下來,淚水落在了脣間。

鹹鹹的,江西文也感覺到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做,只能慢慢的收攏雙手,拍撫着張雅地背,想安慰她,他能理解張雅的感受,和自己的前世有一些類似,可又有一些不同。張雅比那時候的自己更熱烈,付出的更多,不像自己那麼內向,遠遠的躲着。

可能這種付出的別離,會更心痛吧。或許是因爲不忍心,又或者是想到了以前的自己,江西文的雙手稍微用了點力。把張雅抱得緊了些。

張雅明顯感覺到了這種變化。她地脣忽然離開了江西文,小聲卻有力的說道:“江西文。你這個混蛋,你知道不知道我很喜歡你!我希望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浪漫都在我們身上發生,你能這樣抱着我,我好開心,即使不能在你身邊,只要你還存在,還能讓我做你地朋友,每天看着你,我都會覺得我的生活有意義。

可是如果感覺不到你的存在,整個世界對於我來說,就像是一個空洞地宇宙。你一定覺着我這人怎麼越來越酸了,可我不覺得,這就是我心裡的感受,不管會不會被你認爲幼稚,不要和我說什麼,你還有父母朋友之類的話。我知道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了你的債,這輩子老天讓我沒死沒活的去喜歡你,去愛你……”

張雅的臉上帶着笑容,一口氣,嘰嘰咕咕的把這些話說完,看起來已經沒有了剛纔地悲傷,可是不大一會,她的眼裡就溢滿了淚水,再次滑落下來。

“張雅,是我不好,你別哭了……”

“江西文,別跟我說這些,你不欠我什麼。”張雅快速抹掉了淚水,忽然靠近又親了江西文一口,很快離開了江西文的懷抱,咯咯笑道:“白菜頭,出來吧,別看着了,再看你不吃醋嘛……”

江西文聽到張雅這麼說,微一愣神,就見門竟然被推開了,他明明記得剛纔已經關了的,接着就看見蘇萊走了進來,和剛纔張雅出現的時候一樣的表情,似笑非笑的看着江西文。

“……”江西文頓時感覺有些尷尬,忙說道:“別介,蘇萊,這麼看着我,我會害羞地。”

蘇萊關上了門,走到近前,開口地第一句話就是:“你喜歡我嗎?”

江西文看了張雅一眼,知道這兩人“串通”好了,只是不知道他們到底想做什麼,這個時候猜也猜不出來,也不是商場談判,在感情上,他一向都沒有商場那麼果斷。

既然蘇萊和張雅都站在一起,也都清楚了事情,他乾脆直言說道:“蘇萊,我不只是喜歡你,我愛你,我以前也告訴過你。現在我再說一遍,我愛你。”

“有多愛?”

“得了,你們倆也夠酸的啊,白菜頭,要不要我回避?”張雅地臉色閃過一絲失落,不過半秒不到就恢復了盈盈笑意。

蘇萊衝張雅咧嘴一樂,說道:“你要能承受的話,就留下來,今天我們姐妹非得好好治治這個江西文,看他能說些什麼。”

“對!”張雅瞪着江西文說道:“這個混蛋害得我們都痛苦幾年了,非得挖了他的心,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個想腳踏兩隻船的花心大少。”

“……”蘇萊和張雅的對話,更讓江西文摸不着頭腦,他只能把自己的想法都說出來:“你問我有多愛你嗎,如果張雅剛纔對我說的那番話都是真的話,那我愛你比她愛我還要深。”

輪迴了兩世,非重生之人不能體會之愛情。江西文心裡有些苦澀的想着,嘴上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們爲什麼忽然很不在意……”

“行。不用說了。”蘇萊做了個禁止地姿勢,眉頭微微一蹙,淡然道:“你剛纔吻了張雅,你必須對她負責,所以我要你學着和她好好相處,直到你愛上她。”

“……”江西文怔住了。好一會才說道:“感情無法勉強。”

蘇萊狡黠的一笑,問向張雅:“小雅,你是不是願意爲江西文做任何事情,不問緣由。”

“是……”張雅認真的點了點頭。

“江西文,你不是說你愛我比張雅愛你還深嗎?”蘇萊重新看向江西文。

這一下江西文知道她們要玩什麼把戲了,忙道:“因爲我不會讓張雅去做殺人放火的事

“我也沒有讓你去做這些事,而且我也不爲難你,沒讓你立即喜歡上張雅,只要你慢慢嘗試着接受她。”蘇萊的笑很靈動。卻讓江西文無法回答。

“怎麼,不同意麼?”蘇萊繼續說道:“如果你不同意,那我以後就再也不見你。“……”江西文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三秒時間。不願意,我們一起都走……”蘇萊看着江西文,心裡卻在幽幽的嘆氣。

江西文看了看蘇萊。又看了看張雅,說道:“這樣地感情有意義嗎?”

“強迫你喜歡當然沒有意義,但是教你慢慢適應直到你喜歡,那就有意義了。”蘇萊認真的說道。

“白菜頭,都三秒了,他不願意,那咱們就走。這麼好的機會,讓他左擁右抱,還不樂意了。”張雅怒道。

江西文微微一愣,隨即問道:“什麼左擁右抱?”

“就是……”蘇萊似笑非笑的看着江西文:“就是我們兩人都做你的女朋友,當然對外保密,直到結婚前,再來由你決定。”

“對不起。張雅。”江西文斷然拒絕。認真說道:“我不能接受,我只愛蘇萊。如果蘇萊你要決定再也不見我的話,我不會放棄。”他的語氣非常懇切。

“如果我結婚了呢?”蘇萊又問:“當然不是和你結婚。”

“那……,我只有祝福你,一輩子單身。”江西文斬釘截鐵。

“可是這樣,小雅也要單身一輩子了,那不就是我一個人害了你們兩人,你想讓我良心不安嗎,口口聲聲說愛我,卻一點也不爲我着想。”蘇萊撅着嘴,那樣子有些似是在撒嬌,卻讓江西文看得不禁一呆。

面對蘇萊,他一向說不過,即便是重生之後的現在,他再次沉默了,又一次重複了剛纔的動作,看看張雅,又看了看蘇萊,

“西文,你……”張雅走到了近前,和蘇萊相互對視了一眼,忽然吻在了江西文地左臉之上,幾乎同時,江西文感覺到了自己的右臉也被親了一下,不用問,只有蘇萊。

“西文,我們決定了,如果你不去試着接受張雅,那你永遠也無法和我在一起。【要找最新章節?就上】”蘇萊跟着開口說道,接着又湊上去,吻了江西文的脣,不過只是一瞬,也就離開。

“現在你吻過我,也吻過她了,無論如何,我們都是你地女朋友了,當然我們不會同時出現在你身邊,以免外人看見,胡說八道!”蘇萊的語氣非常淡然,讓江西文聽不出她話的用意。

“江西文,現在是便宜你這個傢伙了!”張雅冷冷地看着江西文。幽然說道:“如果你剛纔直接答應我們,願意左擁右抱,而不是那麼堅決的否定。那你現在一定聽不到我們說這些話,因爲你沒有通過我們的考驗,如此花心的一個男人,不值得我們姐妹爲你付出。”

“那怎麼行,難道就這樣過一輩子?”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如果到了結婚那一步,由你選擇,不能傷害我們兩人中任何一個,如何對我們的長輩談論這件事,也都由你負責。”蘇萊的眉頭一直輕輕地蹙着:“這就是你需要付出地代價,不只是因爲你能在現代社會享受齊人之福,更是因爲了你對張雅的態度。給她造成的傷害。”

“可是……”江西文遲疑的看着蘇萊。

“沒什麼可是的,如果你是不負責任的人,我們現在就都離開你,從此以後再也不要見面。”

“蘇萊。”江西文認真道:“你這樣做地目地是什麼,爲什麼我看不出你對我的感情,似乎就像你在爲了我和張雅。而犧牲自己一樣。”

“說你白癡,你還真是白癡。”張雅惱道:“虧你還說喜歡白菜頭,一點也不瞭解她地心思,她如果不喜歡你,怎麼肯做你的女朋友……,算了,我不說了。白菜頭,我先出門一趟,你自己說。你總喜歡把感情埋在心裡,卻總是教我該怎樣去對西文好,江西文你不知道。我這麼多年變換造型,改變自己,都是白菜頭教我的……”

說道這裡。張雅無法在言語下去,她對這個姐妹,感激中又帶着埋怨,爲什麼要爲她做這樣的犧牲,她幽怨的看了江西文一眼,轉身就出了門。

“小雅……”蘇萊想喊住張雅,卻被江西文拉住了手。“蘇萊,張雅說的是真地嗎?”

“嗯……”蘇萊聲若蚊蚋的點了點頭,瓷娃娃一般的臉上竟浮現起一絲紅暈。

“原來你是這麼地羞澀。”江西文笑道:“當初在煙雨湖邊,你救我的時候,那麼勇敢,那麼執着,張雅卻在一邊哭泣。這些都是事後我知道的。我以爲你是個堅強地人,對愛情也會大方。而敢於追求,看來是我錯了……”

說着話,江西文伸開雙臂緊緊的擁住蘇萊,開始的時候蘇萊還略有掙扎,不過很快就不動了,任由江西文抱着,臉色越發的紅潤,江西文看得呆了,忍不住就要吻上去。

蘇萊忽然用手擋住江西文的脣,正色道:“西文,你如果要吻下去,就是答應我們的要求,以後不準再對張雅不好了,必須接受她。”

聽到這個話,江西文的手微微鬆了鬆,“你們沒有想過將來嗎,說是讓我解決不能傷你們任何一個人地心,可事實上,我很難理解你們的內心,雖然你們是好朋友,但現在可不是古時候。”

“這個就不用你管了,你只管座選擇,和解決將來的問題。”看到江西文猶豫了,蘇萊離開了江西文的懷抱,“如果你無法去試着接受張雅,那也不要接受我。”

“……”江西文皺眉沉思了片刻,點頭道:“好吧。”

蘇萊微微一笑,重新抱住了江西文,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江西文的堅實的雙臂,蘇萊地淚水再也忍不住,落了下來。

這淚水之中有着終於能承認自己和江西文地感情的甜蜜,也有着爲了朋友,要分享自己地愛人的苦澀,到底哪一個多一點,蘇萊自己也無法弄明白。

好一會時間,江西文才送了開來,扳着蘇萊的雙肩,問道:“這樣對張雅公平嗎?如果我是她,我會覺得這是好朋友的施捨。”

“正因爲她不是你,如果我不這樣做,再這麼繼續下去會如何?”蘇萊臉上帶着幸福而淡雅的笑容說道:“難道你想着她放棄,然後我們在一起?你不知道她對你的愛有多深,你真的不瞭解,即使她能夠裝成瀟灑自如的離開,恐怕獨自一人的時候,也會每天傷心,這樣的生活即使以後安寧下來,也是一種麻木的安寧,她真的能做到單身一輩子,如果她這樣,我肯定不會和你在一起,我不想我最好的朋友因爲我,而受到傷害。\

原本我想讓你們永遠在一起,可是你那麼狠心傷了她,她也知道你了你喜歡我,她也一定不願意獨佔你,何況你還如此絕情。所以現在這個辦法,是我們兩個一起想出來的。”

“那你呢?”江西文忽然問道。

“我……”蘇萊遲疑了一會,“我不知道,我和張雅不同,我不會時刻去想着我們的感情,但是我知道,如果你有事的話,我願意爲你去死。”

“呵呵。這可不是你的風格,白菜頭也會說這麼肉麻地話了。”江西文笑道。

“討厭,那你要問,又笑我這麼說。”蘇萊聳了聳可愛的小鼻子:“咱們的問題解決了,我去找小雅了,不理你了。”

“等等。蘇萊,我有個事情一直想問你。”

“嗯?什麼事?”蘇萊剛要轉身出門,又轉過身來,疑惑的看着江西文。

“蘇青陽,蘇神醫是你爺爺嗎?”江西文認真道:“上回是你讓他幫了我?還有許劍,也幫忙了?”

“呃蘇萊愕然了一會,才點頭道:“嗯,是的。”

“……”江西文故做感動狀。

“你怎麼了?”

“感動的,我愛地女人也這麼愛我。太幸福了。”江西文笑道。

“去你的!”說完話,蘇萊衝江西文調皮的笑了笑,轉身就離開了。

晚上。江西文一個人躺在牀上,卻有些睡不着,幸福來得太快。在最難的時候,想不到就這樣給解決了,只是心裡還很彆扭,最糟糕的是,如何向兩邊的家長解釋,尤其是自己對張老爺子說過肯定的話,現在又要這樣。如果換做自己是張老爺子,一定會拿着棒子把自己狠揍一頓了。

還有以後,如果真到了結婚的時候,又該如何,即便現在瞞了過去,到時候呢,別說三方的父母。就是自己也很難做到在愛着蘇萊地同時。去接受張雅。

唉,算了。暫時不去想這些。江西文的習慣,想不明白的事情,絕對不去鑽破腦袋思考,時間一到,總會有辦法解決。

很多事情在暫時無解地時候,不斷的去想,去猜測,其結果,反而會弄得更糟。

事情解決了,元宵節,江西文被張雅要求一起回陽江過,他不答應也不行,在張雅提完要求之後,蘇萊就來了電話,又一次說道這件事。

江西文只好奉旨回家,他盤算着,回去也沒辦法一起過,元宵節是閤家團圓的日子,下了火車,就各自回家了。

“西文,想什麼呢?”張雅手託着下巴,撐在豪華城際列車地桌子上,歪着頭看着江西文。

張雅身邊的一個男生,看起來也是個大學生,時不時的轉頭看着張雅,不過每次他的目光都閃爍不定,都在裝模作樣的從行李架看到下面,要不就是看着窗外,慢慢轉移到張雅的臉上,隨後又看向窗外。

不大一會,這個男生起身,可能去了廁所,又或者去要熱水。

江西文身邊的位置上沒有人,他這個時候纔回答道:“我在看那個內向地男生,想看你又不敢,挺有意思的。”

“那是,人家都知道本校花的漂亮,只有你,不知道珍惜。”張雅輕鬆隨意的說道。

“唉,你看那邊,有個比你還漂亮的美女呢。”江西文的目光看向從走廊迎面而來的方向。

“甭看了,你成心戲弄本校花是不是?什麼面瓜,你也看地上?”張雅沒好氣地回過頭來,發現走來的是一個六十多歲地老太太。

“江西文……”張雅半笑着揚起腦袋,斜下鄙視着看着江西文,說道:“你就得意吧你,這麼臭我,我知道你想什麼,但是我就不說,你回家之後,就會明白了。”

“切,你又不懂讀心術……”江西文樂道。

兩人一路聊着天,自從那天之後,江西文和張雅相處起來反而輕鬆了許多,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親密,但是說話間,就似很好的朋友一般,愜意。

兩個小時的車程很短,下車之後,張雅沒有想象的多說什麼,甚至連再見都沒有,看到一輛出租,就立即揮手招來,上了車就走了,末了留下一句話:“西文,咱們兩家方向相反,自己坐車去啊。”

江西文撇了撇嘴,現在和張雅相處,他沒有太多的顧慮,所以無所謂是否一起。他伸手又叫了輛車,很快到了家。

父親江宏一見到他回來,就說到:“去洗洗,準備準備,一會我們就出發。”

“出發?”江西文很奇怪:“去哪?”

“怎麼。小雅沒和你說嘛?”母親王亞楠一臉笑意:“你們不是一塊回來的麼,張老爺子一家和咱們家一起過元宵節。”

“噢江西文這才明白,張雅剛纔在火車上說的話,她是真的猜透自己在想什麼,所以才那麼說,原來她早就知道老爺子。或者是她主動讓老爺子給父母電話,邀請一起過元宵地,只有自己還矇在鼓裡。

“呃江西文點了點頭:“知道了,就這麼去吧,沒什麼準備的,來之前我在墨都都洗過澡了,才幾個小時。”

“行,那就走吧。”一家人帶上了禮物,出門打了車。去了市委大院。

一路上,江西文在考慮一件事情,今天這次家庭聚會。會不會演變成雙方父母確認關係,如果是這樣,蘇萊的到來。恐怕會被認爲是小三了,張雅應該知道這個,不會這麼做吧。

正想着,車子停在了市委大院的門口,父親提醒江西文的時候,他纔回過神來,三個人分別下了車。

“西文。想什麼呢?”母親王亞楠說道:“張雅家你又不是沒去過,緊張什麼。”

“嗯,我叫不緊張……”江西文一句話把父母都給逗樂了,江宏拍了拍兒子的腦袋,“行啊,學本山學地挺像。”

說說鬧鬧間,到了張雅家處的院子。門衛認識江宏父子。而且張勇又提前打了招呼,他們直接進去了。到了樓下,按了門鈴,是張勇接的電話,客氣了幾句,一家人就都上了樓,張家的門是開着的,張勇夫婦就在門口迎接,張老爺子在沙發上見江宏他們來了,也起身迎接。

“不用這麼客氣,都挺熟的了。”江宏笑着:“老爺子您坐,市長您也坐

“到底是誰客氣喲,還帶了這麼多禮品。”張勇笑道:“咱們家又不缺什麼。”

王亞楠接話道:“張市長,這東西,你們家一定沒有,是鳳凰嶺上帶下來的野生菌類,特意拿來給你們嚐嚐。”

“鳳凰嶺的野生菌,好東西啊。”張勇一臉的稀罕,他常去陽寧考察工作,也經常在電話裡和江宏通話,在他面前已經沒有了領導地架子,尤其這種家庭聚會,他是特別的隨意:“每次我去縣裡,老江你都杜絕送禮,以前我想要吧,鳳凰嶺上的山民又哪裡知道我這個遙遠地副市長,老江你下去做了縣長,又不讓人送禮,我沒時間親自去山上,想不到今天終於可以飽口福了。”

秦舒跟着道:“不錯,不錯,那我現在就給你們下廚做去。”說着話,結果野生菌進了廚房。

王亞楠笑道:“秦舒,我來幫你,老江和山民抄寫了烹調方法,我在家裡做過。”說着話也跟進了廚房。

“前省委書記,市長,縣長,這樣的家庭聚會,兩位偉大的母親爭相下廚房,哪裡像官宦人家哦。”江西文插話道:“我要寫到書裡,恐怕都有讀者笑我不懂亂寫了。”

他地一句話,把父親江宏,張勇和張老爺子都給逗樂了。

“很多人都把當官的想的複雜了,其實咱們和普通人也沒什麼兩樣,就是工作的內容和其他人不同,回到家裡還不是個普通人。”張勇笑道。

“是啊,張市長。老百姓總會把我們想的神秘,都是我們政府工作不透明,加上確實存在一批善於搞政治鬥爭又或者是貪污受賄的官員,人都是有疑心的,這樣一來,自然會把我們想地複雜了,覺得我們時刻都生活在勾心鬥角,揣測人心的生活當中。”江宏把話題帶向了沉重。

“是啊,小江。”張老爺子感慨道:“可是你我之力,無法扭轉,這是千古官宦之道,世界各地均是如此。”

“但是自古以來,但凡好官,所治理的範圍內,總是一片歌舞昇平。”江宏說道:“我不求能在向上升職,只求陽寧在我卸任後的數年,仍舊能保持現在的風氣,那我就無愧於心了。”

“好,老江。你還有這樣的熱血,在如今地機關幹部之中,真是很難找到地。”張勇不由得讚道。

“張勇,別隻顧着說話,卻倒水給客人。”張老爺子說道:“我和小江聊幾句。”

“你們說,我去……”江西文接了話。沒等張勇起身,自己就去了廚房,問清了水杯地位置,取了出來,倒上了兩杯水,自己和父親一人一杯。又給張勇和張老爺子的茶杯添了些水。

“西文,你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張雅這個時候才從自己地房間走了出來,笑意盈盈的說道。

“小雅,怎麼說話呢。西文和咱們都這麼熟了。”張勇責怪道。

“年輕人地事兒,讓他們自己處理吧。”張老爺子看了眼江西文,似乎面有爲難。顯然他不知道江西文和張雅以及蘇萊他們在墨都發生的事情。

這次聚會或者是張雅用什麼法子促成的,他這樣看着江西文,表示他也無能爲力。

“就是。爸,爺爺都這麼說了。”張雅得意道:“西文,他們大人說話,咱們自己去玩,跟我來。”

江西文有些尷尬的看了看張勇,笑了笑。

“去吧,西文。”張勇點了頭。江西文只好起身和張雅到了她的房間,雖然來了張家多次,進張雅的房間還是第一回。

剛一進去,張雅就把門關上了,接着揚起頭,撅起嘴說道:“吻我……”

“啊……?”江西文愕然。

“吻我,否則我就出去和我爸媽還有爺爺說咱們已經正式戀愛了。”張雅挑釁似的說道。只不過語氣中還帶着些許嬌嗔。

“你想幹什麼?”江西文警覺道。

“爸……”張雅不再客氣。直接喊道,不過話纔出口。就被江西文堵住了嘴,當然是用脣堵上的,這次吻只用了幾秒鐘,江西文想立即離開,卻被張雅伸出玉藕似的雙臂抱住了脖子。

大概半分鐘左右,張雅總算鬆開了,笑道:“這還差不多,像個合格地男朋友。你放心吧,其實就算你不吻我,我也不會說出去的,那樣就太對不起白菜頭了。

如果我爸爸媽媽知道了,特別是我爺爺知道了,那白菜頭再加入的話,他們就會覺得她很不好了,以爲她在搶我地男朋友。

你知道白菜頭的爺爺和我爺爺是多年的老戰友了,他們要是也因爲這個事情……”說道這裡,張雅故意停了下來,“不過這些,都是以後你來解決地事兒了,和我們無關,我保證不會提前給你添亂就是了。”

末了還咯咯的笑着,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看着江西文。

“我的天吶!”江西文嘆氣道:“以爲你自從變得溫柔之後,就改了性格,想不到還和中學時候一樣,喜歡折磨人,看來你的溫柔都是裝出來的啊。”

“切,你不信我算了。”張雅沒好氣道:“過來看看我的房間,還是第一次有男生進我地房子呢。”

“噢,這樣你爺爺他們不會誤會麼?”江西文不由得有些擔

“放心好了,一會吃飯的時候,我會和他們說清楚的,一定不讓他們再誤會。”張雅自信滿滿。

“怎麼說?”

“那你就別管了,等一會可別感動的掉眼淚,有本大校花,這麼爲你着想。”

“那小生這裡先謝過了。”江西文雙手作了個揖,笑道,接着四面看了看:“你的房間還真的挺……”“怎麼?”

“小豬窩……”

“你纔是豬呢!”張雅惱道:“就知道你嘴你說不出好話。”

“我的房間你去過了,一向沒收拾,是個野豬窩。”江西文哈哈樂道,“你着了粉雕玉琢地,怎麼也是荷蘭豬啊。”老誤會就是死循環了,我都說了要解決的。謝謝各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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