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網絡不穩,剛纔一直斷,過會可能又會斷,總算趕上來發一章節,多謝支持】
齊歡暢惱羞成怒,罵道:“江西文,你放什麼屁,你怎麼能這樣說……”說到這裡,一身胖乎乎的肉不停的抖動,顯得有些做作。
這個肢體動作的自然度,比起剛開始會談時候的高談闊論,可要差上一些,江西文怕被範強看出破綻,忙道:“齊胖子,我尊敬你叫你一聲老師,你卻這樣對我,我不想跟你爭辯,一切等田董事長調查之後再說!”
範強忙給田衛東使了個眼色,田衛東重重哼了一聲:“小范,到底怎麼回事,查清楚之後告訴我!”說罷拂袖而去。
齊歡暢看向範強,範強朝他雙手一攤,一副無奈的表情,這個表情精明之極。在江西文看來,是對朋友自食其果的無奈,在齊歡暢看來,又是對他們二人想私吞軟件成果東窗事發後的無奈。
做完這個動作之後,範強和江西文招呼了一聲,拉着齊歡暢離開了學校。畢竟他在電話裡誘導齊歡暢合作騙錢,如果齊歡暢說了出來,江西文知道這件事情,連他也會一同被拆穿,到時候無論怎樣,他也無法得到江西文的信任了。
下午五點的時候,齊歡暢給江西文打來電話,笑嘻嘻地問自己的演技如何,江西文讚道:“前半場簡直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齊歡暢笑道:“那是,也不看看我胖子曾經在哪混過……”
“在哪?”江西文隨口問道。
“呃,吹吹牛而已!”齊歡暢似乎想掩飾,趕忙換了話題說道:“我怎麼感覺這個田衛東不像個企業家,反而象個程序員?”
江西文正愁到時候怎麼解釋自己見過田衛東的長相,當下便順着齊歡暢的話回道:“是啊,同感同感,該不會範強膽子大到找個假貨回來吧!”
電話那頭的齊歡暢一拍腦門,叫道:“對啊,完全有可能,我這就去翻翻以前的報紙田衛東到底是個什麼樣子。”話一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江宏出差去了,母親還沒有下班,江西文提前跟王亞楠說了,晚上去同學家吃飯,王亞楠也沒多問,兒子的性子他很瞭解,一定不會亂玩。
坐上公交車,一刻鐘後停在了醫大門口,再走十五分鐘的路,就到了市委家屬院。江西文對這裡並不陌生,江宏的官職雖然不大,但也在市委上班,江西文小一些的時候還在這裡住。
路過荷花池,繞過一片鬱鬱蔥蔥的小樹林,就到了市委大院七棟所在,這裡單獨成院,四面種滿了花花草草,七棟就在花草的包圍之中,一共四層、三個單元,一個單元兩戶,下面兩層爲一家,上面兩層外加一個平臺爲另一家。
93年罕見的複式樓。
江西文剛剛走近院子,院門處的一名軍服警衛禮貌卻不失嚴肅的問道:“同學,你找誰。”
“張雅。”江西文挺滿意這個警衛的言辭,到底是市委高級領導居住的院子,警衛比振興茶樓的門衛可強多了。
“噢,知道了,你等一下。”警衛在大門上按了一個樓層的按鈕,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什麼事。”
“老領導,有個小同學找你孫女。”
“噢,好,讓他進來吧。”老者的聲音帶着些許威嚴。
江西文忽然感覺有些不對,這個警衛的姿態還有那老者的語氣,這裡並不像現任市委高層領導的住所,倒象是退休高幹的家院,於是做出一副天真的樣子問道:“叔叔,這樓裡住着的都是市長嗎?”
“小同學,這個我不能說,如果你想知道,問你的同學吧。”警衛說完,便目視前方,不再說話。
江西文無可奈何,只能進了院子,朝張雅家走去。
“江西文,你來啦。”還沒上樓,就從二單元的出口跑來一個靚麗的小姑娘,一身碎黃的外套搭配着粉紅的圍巾,看得出來經過了精心的打扮。
“張雅,不會吧。換了身造型,難道是女爲夫君容?”江西文繼續口沒遮攔,卻聽見樓道口處又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你是小雅的救命恩人,當然要穿得好看些咯。”
江西文尋聲看去,正是副市長張勇。若是一般的孩子,見到這樣的官員,一定會侷促不安,更不用說剛剛還開了市長女兒的玩笑。
不過江西文不是一般的孩子,他笑着回道:“救命恩人就過了,張叔叔能親自來迎接,已經讓我很有面子了,你想啊,以後出去說,副市長請我吃飯,還親自迎接,多有面子。”
張勇笑了笑,覺得江西文這孩子很特別,說道:“江西文,咱們就別在這裡說話了,快進屋,天氣涼。”
這個副市長沒有架子,說話隨和,和電視裡見到的以及上回在醫院時不太一樣,江西文有些意外。或許是因爲自己救了他女兒的緣故吧。
在他印象裡,領導們大都板着臉孔,江西文習慣稱呼這種臉孔爲六套班子臉,前世的他總是認爲老爸江宏就是因爲沒有鍛鍊成這種臉,纔沒有升官。
張雅家的房子很大,第一層是會客廳,紅木的椅子,紅木傢俱,仿古的風格,莊嚴素雅。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正坐在靠椅上看着報紙,見到江西文進來,隨手把一本雜誌放在了一邊,說道:“嗯,你就是江西文?”
“是的,爺爺。”江西文點頭微笑。聽聲音,江西文知道這個老者正是剛纔和警衛通話的那位。江西文覺得他才更像一名高官,不過他不喜歡這種老套的高官,統統是一副臉孔,讓人覺得有些無聊。
“好,坐吧!”老人點了點頭,繼續看起了雜誌。江西文對這本雜誌十分熟悉,老爸江宏正是這本雜誌的主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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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號:11068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