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克斯,這一份名單暫時放在你那裡保管着!對了,等到後天大會正式開始的時候,首先發布微軟的漏洞!”一名土生土長M國臉型男子朝着高克斯說道。
高克斯此時正在設計一套可以認證的方案,也就是編寫出一個這樣的軟件,由兩個感應器控制,每有一個人走進來會廳的時候,感應器就會自動收集信息,然後反饋給軟件,軟件就會自動調用邀請人的名單進行查詢,身份確認了以後,纔可以通過,其實這個跟機場那些紅外線檢測差不多,只不過高克斯的更加先進而已,畢竟他以前也是大名鼎鼎的X組織的成員。
高克斯一聽到男子這番話,立刻笑道:“鮑裡克,我之前就已經想到了,名單數據庫的API接口給我。”
男子叫做鮑裡克,是M國一家軟件公司的開發部主管,在M國的安全界也小有名氣。
鮑裡克把一份包裝好的文檔扔到了高克斯的電腦桌上,“文檔的下面有寫着,你照做就是了,高克斯,這一次的大會聽艾弗森先生說會改變當今互聯網的格局,而且新的無線網絡標準會發布?這個消息你聽說過麼?”鮑裡克問道。
怎無奈高克斯也是聽得一頭霧水,“沒有聽過,你是怎麼知道的?”高克斯反問道,此時他一邊翻着文件一邊盯着屏幕上編程代碼的完整編譯的整個過程。
“呵呵,在艾弗森的辦公室裡面偷聽到的,他那個時候不知道在跟誰講電話。”鮑裡克說道。
“嗯,或許艾弗森說的都是真的,畢竟他纔是本次大會的籌辦者。”高克斯說道。
“好了高克斯,忙了一天了,我先回休息室了,你搞好了也去休息吧,米高梅酒店的牀我還要多享受幾天呢。”鮑裡克露出了一絲猥瑣的笑容。
“你是想米高梅的特殊服務了吧。”高克斯說道。
鮑裡克嘿嘿笑了一聲,然後搖搖擺擺地離開了。
笠曰,華夏時間中午12點,此時正是M國時間前一天晚上11點。
此時華夏京都,整個城市好像都進入了一種戒備的狀態,在京都住了久的人都察覺到了,今天的京都有點跟平常不一樣,天安門廣場上今天有一大批的解放軍在演習,而其他的重要地方也是如此,如此這般場景不禁讓人想到是不是要打仗了。
“他們這是在幹嘛呢?”站在趙平勇身旁的一名男子問道,他是趙平勇的心腹。
“哼,胡老頭大概是想找出一點線索吧,畢竟我們讓華夏國失去了一個重要的人才。”趙平勇說這句話的語氣讓人聽了有種透心涼的感覺。
“對了,阿宇,找出了那天與黃非在一起那兩個他的手下所在的位置沒有?”趙平勇繼續問道。
“他們在拉斯維加斯,好像是陪黃非去參加什麼黑帽子大會的。”男子低頭應道。
“派人去幹掉他們,不管花多少錢,在小暉的頭七之前,我一定要讓他們死掉!”趙平勇的眼神露出了一絲陰冷。
“我們已經聯繫了M國拉斯維加斯的獨龍幫了。”男子應道。
“他們要多少錢?”趙平勇問道。
“200萬美金,兩條人命!”男子說道。
“如果幹得掉的話值得,不貴!但是獨龍幫信得過麼?我看黃非那兩個手下也有幾下子,不然當時小暉就不會被他們一拳打斷了腿骨。”每次說到趙暉的時候,趙平勇都感覺到非常悲傷。
男子自信地笑了笑,“放心吧,獨龍幫是拉斯維加斯最大的華人幫派,幫主孫大虎是有兩下子的,曾經還是搏擊冠軍!”男子說道。
“那就好,你繼續觀察國內的動向,我先去休息一會兒,如果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通知我。”趙平勇揉了揉疲憊的雙眼。
而此時在M國拉斯維加斯的大街上。
在這座超現代化的城市,每到夜晚,霓虹閃爍,燈紅酒綠的生活在這座城市的居民心中蔓延着。
作爲世界著名的賭城和**之都,拉斯維加斯有着許多讓大部分男人都瘋狂的超級美女,有些大酒店或者大賭場甚至爲了吸引賭客,甚至在賭場內讓一些美女表演各式各樣的節目。
拉斯維加斯費蒙街,這是這個城市賭場最多,秀場最多,酒店旅館也是最多的街道,米高梅酒店也是在這條街道。
在拉斯維加斯這樣的城市,大大小小的幫派幾十個,所以地盤的爭奪也是極爲激烈,一家娛樂場所,今天是這個幫派的,或許明天就易主了,所以費蒙街這裡的各個高級場所的老闆們商量,全部都統一讓3K黨來管理,3K黨是M國勢力最大的幫派,在M國有着重要的影響力,他們的頭目不叫做幫主,與歐洲的黑手黨一樣,稱爲教父,意思就是上帝之子!
在3K的庇護下,費蒙街的這些大型娛樂場所和酒店沒有人再敢去爭奪了地盤了,街道也變得更加繁華了,但是駐紮在費蒙街的華人幫派獨龍幫是一個特例,因爲費蒙街的一間酒店本來就是獨龍幫的,自然而然地,這個酒店也成爲了獨龍幫的堂口。
“傻b,確定是這兩個人麼?”孫大虎坐在沙發椅上朝着他的小弟問道。
那名被他稱爲傻b的青年拿過了照片,“沒錯,跟電子郵件裡面的照片一樣!”青年答道。
“很好,今晚呆b在米高梅酒店看到了這兩個傢伙,我已經留幾個人在那裡盯點了,只要這兩個人一出現,就幹掉他們!”孫大虎哈哈大笑道。
華夏時間下午2點。華夏SH市浦東國際機場。
一名帶着墨鏡的男子提着一個手提包,走到了登機檢查處,他把手提包放在了檢查器的入口,然後拿出了機票走了進去。
通過了檢查以後,他走到了等候廳,找了一個靠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然後他掏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非哥,有什麼指示?”電話裡傳來了關山月的聲音。
昨天晚上9點25分,黃非上了那輛越野車,此時車上除了開車的那名男子,就剩下黃非了。
車子緩緩地開着,等到開出了機場以後,開車的那名士兵“司機”終於說話了。
“黃非,你趕快下車吧,這部車底盤上有定時炸彈,再行駛3公里就要爆炸了。”這個時候開車的“司機”突然轉過頭來對着黃非說道。
黃非呆了一下,但是他沒有撲下去,而是問道:“你是誰,爲什麼要救我?”或許黃非在上車之前就已經察覺到了什麼。
只聽“司機”淡淡地笑了笑,“或許你不認得我了,但是你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你留下的一萬塊錢救了我的母親。”這句話讓人聽了不禁有種鼻子發酸的感覺。
黃非好像想起了什麼,但是不太記得了,“司機”再一次說道:“我已經是肝癌晚期了,快要死的人了,京都有一個賣命的地方,我從G市一個人到了京都,找到了那個賣命的地方,去那裡的人大多數都是一些患了癌症沒錢醫治或者放棄了生命的人,因爲加入了那個賣命的地方,有任務了就會派你去執行,我們就相當於中東地區的****一般,有人出錢給組織,而組織派我潛入軍區假裝士兵,爲的就是等你,有人出高價錢要消滅你,他們見我身體還行,還能活動,面孔有那麼普通,這一次的任務就給我了,或許這就是天意!”青年臉上浮現出一絲欣慰的神情。
“他們給了你多少錢?”黃非問道。
“50萬,一半已經轉回去給我母親了,黃非,你快下車吧,不然的話來不及了。”青年的神情很堅定,看來是抱着必死的決心了。
“一起走吧!”黃非說道。
“不行的,你把你的衣服脫下來給我,快!”青年說道。
黃非照做了,不知道爲什麼,他心裡很難受,或許真的是天意,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當時自己一個善意之舉,竟然在這樣的關鍵時刻救了自己一命。
“兄弟,你叫什麼名字?”黃非問道。
“呵呵,我叫杜江!黃非,謝謝你了!”杜江竟然哈哈笑了笑。
“我們一起走吧,還來得及。”黃非說道。
“感謝你的幫助,要不是你的話,恐怕我已經累死在工地上了。”杜江說道,在沒有黃非的給的錢之前,杜江白天借人家的出租車來開,晚上就到飯店洗碗,凌晨又到一些舞廳當服務員,這樣辛苦每天僅僅能賺到100多塊,面對上萬塊的醫藥費他顯得心有餘而力不足,甚至多次在工作中暈倒,或許沒有黃非,他真的早就累死。
“等一下我故意超前面的車,速度我會控制好的,你立刻從那個時候跳下去,前面是一片泥地,沒事的,最多受點皮外傷而已。”杜江說完後立刻握住了方向盤。
黃非被震撼了,他不知道爲什麼此時有一種莫名的感動,他走到了車門前,“杜江,我會照顧你母親的!”黃非最後看了一眼他。
杜江快速地轉動着方向盤,超過了前面那輛軍隊貨車,也就是在超車的一瞬間,他靠在了機場高速公路的邊上,黃非這個一個縱身,直接跳了出去,跨過了高速公路的橫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