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藝猛地被陶菲抱住頓時驚叫了一聲,本能用力想掙脫出來,但陶菲抓住了她的兩條胳膊她掙脫不掉,她的姿式實際上就是從後面抱住左江一樣,她這一動擠壓在左江後背上的胸部就傳來了一股異樣的感覺,隨即嗅到了左江那男人特有的氣息,頓時臉一紅有些心浮氣亂起來。
左江雖然只是一個少年,可個頭比陶菲和白小藝要高一些,身體基本和成人一樣,當白小藝的感覺把他當成男人時,這種感覺就逾發敏銳和強烈起來,她被陶菲抱得很緊,身體緊緊地貼在左江的後背上,甚至小腹也緊緊地貼在左江的臀部上,每一個小小的動作所產生的磨擦,都讓她的身體產生酥麻的感覺,讓她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陶菲到是沒感覺到什麼,她很爲自己能突然想到這個辦法而得意,一邊緊抱住白小藝不放一邊咯咯地笑着說:“小藝,你以爲拿小弟當擋箭牌我就抓不到你?你到是躲呀,我看你這回能躲哪裡去!”說着十分得意地笑着。
陶菲這一笑引得高聳的胸脯一陣亂顫,頓時把左江撩拔得有些不能自制,再加上身後還有一個曾經的偶像和自己貼是如此緊密,心情更是激動不已,在兩大美女前後綿軟的夾擊和蹂躪之下,左江的身體禁不住地發生了十分強烈的變化,怕被身前的陶菲發現就儘量地躬起身子,誰想身子一躬臀部就緊貼上另一片的極度柔軟,左江心裡一顫,他已經明白那是白小藝的什麼地方了!
被迫抱着左江這麼一個少年白小藝的心裡本來就十分的驚羞,沒想到磨擦之中還讓她的軀體產生了那種感覺,更讓他急羞不已,她極想迅速的擺脫這種令她羞愧不已的局面,可是陶菲抓得好太緊了,讓她根本沒辦法擺脫。
看到陶菲樂此不彼的樣子。白小藝地頭腦中突然閃出一個惡作劇的念頭,好你個陶菲,你不是喜歡這種感覺嗎。那我就讓你享受個夠!想到這裡她雙手抱住陶菲的腰用力往回一帶,同時身體用力地把左江向前頂,把陶菲地身體用力地向左江身上壓,形勢瞬間變成了兩人同時擠壓左江一人。
兩的美女的全力擠壓令左江身陷粉脂堆之中,四周都被香豔的肉體的包圍着。興奮得渾身地汗毛孔都張開了,甚至身體都有些輕微的顫抖起來。可他還得顧忌已經變得極爲不雅的身體被陶菲發現,白小藝用力把他往擠壓他就極力地躬着臀部向後躲,怕前面觸及陶菲的身體。
白小藝地心裡現在要多心慌意亂就有多心慌意亂。她發現她一用力向前壓左江地的臀部就向拱。而且正好拱在她柔軟的敏感之處,磨擦之下讓她心裡產生了深深的羞意,她認爲左江是故意的,情急之下不管不顧地用力一挺小腹,把左江撞向前去,左江的前面一下就貼在了陶菲的小腹處,頂得陶菲頓時驚叫了一聲!
陶菲馬上就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才猛然醒悟自己和白小藝兩人把左江包在中間左江有怎樣的毅力才能堅持到現在,感覺到左江昂揚的激情。感覺到身體中地異樣的快感,陶菲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方,左江感覺到自己必須有個態度了,不能再像木偶一樣。他立即舉起雙手說:“暫停!我說兩位美女,你們不能再在我身上揩油了。我還是一個未成年人啊!”神情裝得十分的嚴肅。
陶菲和白小藝聞言頓時都是一怔。隨即哈哈大笑着鬆開了左江,一個笑出了眼淚。一個笑彎了腰,明明是你小子佔了我們的便宜,你卻倒打一耙說我們揩你的油,這世界還有天理了麼!左江卻趁着她們大笑地時候溜進了臥室中地衛生間。
左江等身體恢復了平靜後才慢慢地走了出來,見陶菲和白小藝坐沙發上談笑自如,就好像剛纔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陶菲見左江出來了就一拍她和白小藝中間的地方說:“小弟,來到姐姐身邊坐着。”
左江見陶菲和白小藝之間不到一尺寬地地方,連半個屁股都坐不下,不僅有些遲疑。陶菲一看就站起身把左江拉了過來按坐在沙發說:“小弟,是不是見了小藝這大美女有些害羞啊!”
左江知道這時候最把嘴閉上,說什麼都會成爲她們調侃的引子的,於是閉上嘴低着頭望着自己的腳尖。陶菲用望着碰了左江一下咯咯笑着說:“小弟,你不會真的害羞了吧!”
白小藝見左江低着頭感覺很好玩,就歪着身子把頭探到左江的頭底下去看他的臉,左江正低着頭偷笑的時候,突然發現白小藝的臉近在咫尺,頓時看呆了!白小藝看到左江在偷笑啊地大叫一聲,隔着左江推了一把陶菲大聲說:“菲姐,這個臭小子在那低着頭偷着笑呢,原來耍我們姐妹倆,哼!還想求我辦事,門都沒有!”
陶菲聞聽就用手去擡左江的下巴,看他到底是不是在笑,見左江躲閃白小藝也上來幫忙,兩人合力之下終於把左江的頭擡了起來,左江仰着臉抿着嘴強忍着不笑出聲來,但臉上的表情還是出賣了他。白小藝一見驚叫着說:“菲姐你看,這臭小子還在笑!”
陶菲一見一下把左江撲倒在沙發上,伸手去撓他的癢癢:“臭小子,我讓你笑,我讓你笑,這回我讓你笑個夠!”左江身上的癢癢肉很多,最敏感的就是腋窩下,而陶菲則專門在那裡下手。左江一邊夾緊雙臂躲閃着陶菲的手,一邊被癢癢得笑個不停,白小藝見狀也加入了戰團,左江一時間雙拳難敵四手,笑得都有點岔氣了,混亂中左江的手倒是佔足了便宜,一不小心就推到了陶菲和白小藝的高聳胸脯上,而陶菲和白小藝正處在勝利的歡喜中,這樣的情節被她們自動過慮掉了。
左江笑得實在不行了只好舉雙手投降,一個勁地向兩位美女求饒,兩位美女又對左江蹂躪一番後才放過了他。經過這番笑鬧,陶菲和白小藝的心情都十分舒暢,就像回到了童年的快樂時光,開心、放鬆、無憂無慮、無所顧忌,不像現實生活中得帶着一層面具。
白小藝是受到了陶菲和左江姐弟之情的感染,她十分羨慕陶菲有這樣一個可人的弟弟,言語之中不但調侃陶菲,同時逗弄左江,陶菲象徵性地懲罰左江時,她也毫不猶豫地參與其中,並溶合了進去,沒想到讓她體驗到了童年的那種溫馨。
白小藝此時對左江已經沒有了陌生感,拍了一下他的肩頭說:“小弟弟,你想求姐姐辦什麼事啊?說來讓姐姐聽聽!”
還沒等左江說話陶菲就說:“小藝,就是松江鐵路分局實現安全生產1000天要上你們松江新聞的事!”
白小藝一聽誇張了大叫了一聲說:“菲姐,這點事你還用找我嗎,直接給我們牛臺長打個電話不就成了?”
其實陶菲跟左江說松江電視臺好辦的時候,指的不是白小藝,而是臺長牛偉光,陶菲和牛偉光很熟,但從來沒找他辦過什麼事,如果只是想上一條新聞絕對是沒問題的,牛偉光就算不給她這賓館總經理的面子,但是她身後站着陶書記呢,借牛臺長一個膽也不敢說不的。
陶菲笑着說:“小藝,你以爲這麼沒難度的事我會找你呀,找你是想讓你幫忙把這條消息弄到中央電視臺的新聞聯播上去!”
“啊!”白小藝聞聽一驚道:“你以爲新聞聯播那麼好上的?那可是中央電視臺啊!不是什麼新聞都能上的!”
陶菲說:“我不管,小藝,你就說行不行吧!”
白小藝苦着臉說:“菲姐,這麼說不是難爲我麼,你以爲中央電視臺是我家開的呀,想上就上,最起碼也得合乎人家的新聞標準吧,這裡還有一個新聞導向的問題,你都沒給我說清楚是什麼新聞,我怎麼答應你啊!”
左江一聽白小藝的話似乎有門,就對白小藝說:“小藝姐姐,這條新聞是這樣的……”說着他就把松江鐵路分局的歷史、背景、自然條件差、技術設備落後、實現一個安全生產1000天是如何的不易,還有實現這個安全生產1000天的重大意義介紹了一遍,對全國鐵路絕對有指導意義等。
白小藝是新聞記者出身的,新聞敏感性很強,聽了左江的介紹後她說:“小弟弟,我感覺這條新聞想上新聞聯播還是有難度的,從具有對全國有指導意義的方面講還算可以,但有一個時機問題,現在我不能給你準確的答覆,我要打個電話問一下才能確定!”
左江一聽頓時高興了起來,從白小藝的話語中他感覺到這事能成。可還沒等左江說話那邊的陶菲就問:“小藝,你給誰打電話呀?”
白小藝說:“我的一個學長,是中央臺新聞部的總編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