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江的激情在放縱中奔放着,抵死般的撕磨讓他的激情即將達到頂峰,這種隔靴撓癢式的曖昧雖然感覺很真實,但卻有一種意猶未盡的遺憾,他渴望的是真正的進入,用這種人類最原始的方式去溶化自己,心想意動,兩手下移去尋找白小藝沙灘褲的束腰,他要解除這種束服。
白小藝的敏感之處完全開放給左江,她強烈地感受着左江那堅硬而火熱的擠壓和磨擦,無邊的快感像潮水一樣衝擊着她那脆弱的堤防,讓她的身體在一陣又陣的顫抖中逐漸溶化成水,有幾次她甚至感覺到左江的火熱隔着褲子擠進了她的私密之處,讓她產生了一種快樂般的痛感。
左江的雙手移到她的腰上,白小藝知道他想要做什麼,她已經無力去阻止,只能任憑他繼續下去。左江再一次的擠壓讓氾濫的潮水終於衝破了堤壩,白小藝的身體頓時像觸了電似的顫慄起來,一股熱流穿透了層層的阻礙,急轉直下,她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一下子癱軟在水池的檯面上。
正欲解除束服繼續前進的左江一下子失去了方向,張着兩手怔怔的站在那裡,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白小藝已經衝進了衛生間,“啪”的一聲門重重地關上,左江情急之下追了過去,衛生間的門卻已經從裡面鎖上,任憑他如何拍打衛生間的門和召喚,裡面只有嘩嘩的流水之聲。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裡面的流水之聲一直不斷,左江已經從激情的顛峰上漸漸地迴歸於平靜,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種空落落的感覺,或許這是一種緊張後的輕鬆吧,左江的頭腦中幾乎無意識存在,站在門口只是爲了等待而等待!
終於,水停了。門開了,白小藝嬌美的臉龐出現了,左江地第一個動作就是伸出雙手去擁抱,白小藝乖巧地伏在他的懷中,見左江似乎還有進一步動作。她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後背輕聲地說:“小弟弟,別鬧了,再鬧姐姐就做不成菜了!”
左江聞言一怔。立時感覺到今天自己是太心急了。對於白小藝這種極致美好的女人怎麼能這樣簡單而粗暴地吃掉呢,極致女人是需要極致地情調來醞釀的,應該是一首美妙而蘊意幽深的抒懷詩!
白小藝似乎知道左江此時地想法。她慢慢地離開了左江地懷抱,撫摸着他的臉龐說:“小江,你太心急了!我們今天還有許多時間,姐姐去做菜了,看你臉上的汗,快進去衝一下吧!”她閃過左江向廚房走去,回頭見左江還怔怔站在那裡,咯咯一笑說:“小弟弟。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地!”而“小弟弟”三個字她咬得特別的重。
左江晃晃頭不由暗自嘲地笑了一下,自己這是怎麼了,色迷心竅了吧!見白小藝把摘好的菜在水池中沖洗,左江走了了衛生間,短短的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就衝了兩次澡,左江想,這可是創了他前世和今生之最了!
沖洗之中。左江一轉頭無意間看到洗衣機中有一件白色的小褲。剛纔沖澡的時候那裡並沒有衣物,看來這是白小藝剛剛換下來的。想到這裡左江便興奮了起來,他拿起小褲仔細欣賞起來,這條小內褲是純白色純棉地,沒有圖案,左江撫弄一會兒便看到中間洇溼了一塊,而且略帶靡糜的氣息,他終於明白白小藝爲什麼急衝衝地跑進來沖澡了!
左江衝完澡出來後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衛生間中白小藝一定沒有可換的衣物,就是說她現在的沙灘褲裡是真空的!想到這裡左江的眼睛總是有意無意地瞟向白小藝那美妙的翹臀,總想在哪裡發現什麼,越看越覺得她圓潤地香臀順滑流暢,似乎想掙脫那緊身地沙灘褲呼之欲出,心裡一直在癢癢着,直到白小藝招呼他放桌子吃飯。
晚餐溫馨而浪漫,白小藝今天準備的是紅梅葡萄酒,沒有左江想像中地白酒,大熱天的喝白酒是很難消受的,白小藝給左江和自己的杯中都倒了多半杯葡萄酒,然後從冰箱中拿出凍好的冰塊,夾了兩塊爲左江放到杯子之中,立即杯中就有一股寒氣飄起!
左江沒有想到了紅酒加冰這種他前世流行的方法,白小藝現在就掌握了,十分的難得,心裡熱了起來。白小藝說:“小江,紅酒加冰感覺很不錯,你嚐嚐!”
左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味醇厚,入口涼爽,精神也隨之一振,感覺好極了!他放下酒杯問:“小藝姐,口感很清爽,你是在哪學的?”
白小藝微笑着說:“我在北京讀書的時候,一到夏天宿舍裡的姐妹們經常這樣喝,只是那時想凍些冰塊卻是很難,都是家在北京的姐妹們回家去凍,我們要喝酒的時候用保溫飯盒裝來,當時的感覺是很奢侈的!”
“呵呵,你的同學們還真有情調!”左江一邊笑着一邊說:“小藝姐,她們是從什麼地方學來的?”
白小藝說:“我也不清楚,據說是一個同學的父母是留過洋的教授,他們喜歡這樣喝紅酒,那個同學就把這種方法教給了大家,以至於到後來都不知道這個同學是誰了。”說到這裡白小藝端起酒杯說:“不說這些了,來,小江,我們喝酒!”
左江和白小藝一邊喝酒一邊說着綿綿的情話,不知不覺中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松江的夜晚驅走了酷熱帶來了絲絲的清涼,左江和白小藝盡情地享受這份難得的遐逸,一瓶酒盡又開了一瓶。
左江突然想起白小藝不讓他開車來的事情,就順口問道:“小藝姐,你爲什麼不讓我開車來,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小藝的臉紅了一下說:“小江,其實也沒什麼,主要是避嫌,你想啊,你那輛車明晃晃地停下樓下,大家就會想這是來誰家的,我們臺裡可沒有你這麼好的車,上次我就到聽臺裡有人議論了,他們一說我就有一種做賊的感覺!”
左江呵呵一笑就轉變了話題,不再說這件事情,這裡是電視臺的家屬樓,是應該注意一下,畢竟白小藝是臺裡的紅人,多少雙眼睛都在盯着她呢,如果被別有用心的人加以利用,白小藝還真是有嘴說不清,這個時候名聲是很重要的!
吃完飯收拾完桌子左江和白小藝坐在客廳裡聊天,到了這個時候左江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說進臥室了,白小藝不說他只能和她一邊看着電視一邊說閒話,心裡雖然十分的熱切,可這個口就是難開。
白小藝似乎明白左江心裡在想什麼,她莞爾一笑說:“小江,你先坐一下,我進屋去把窗簾放下來。”說完起身走進了臥室。
時間不長白小藝就在臥室裡叫左江:“小江,你進來吧,窗簾我放好了!”
左江一走進臥室心一下子就被溶化了,粉紅色的窗簾,粉紅色的牀罩,牀頭櫃上兩隻蠟臺上插着兩隻紅紅的蠟燭,燭火的光亮十分的柔和,坐在牀上的白小藝嬌美的面容在紅紅的燭光中顯得更加的完美,搖曳的燭光中她的美眸更是閃閃的發亮!
見左江一臉驚奇望着她,白小藝的臉頓時蒙上了一層紅暈,十分溫柔地說:“小江,上來呀,還傻站在那裡幹啥!”
在如此溫馨的氣氛中,左江的動作十分的自然而溫柔,坐到白小藝的身邊輕輕的一吻後,慢慢地把她放倒在牀上,燭光之中,白小藝的嬌美而佈滿紅暈的臉龐就像一朵絢爛的玫瑰,在溫馨而浪漫的氛圍中靜靜地開放,有着攝人心魄般的絕美,她的眼睛熠熠發亮,深情地注視着左江。
左江的頭慢慢地低了下去,嘴脣和白小藝的香脣重合到了一起,兩人的動作十分的輕柔,就像怕打破了一件絕美的藝術品一樣,輕輕地纏綿在一起,此時此刻,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無聲的交流讓他們心神相通,體味着那份極致的愉悅。
在輕柔的纏綿之中,衣物一件一件地脫離了他們的身體,讓他們變成了伊甸園裡的亞當和夏娃,一個健壯,一個柔美,這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完美組合,像亞當和夏娃一樣,正欲偷偷地品嚐愛的禁果!
左江輕輕的一翻身就把白小藝壓到了身下,白小藝乖巧的張開雙腿輕柔地纏上了左江,左江凝視着白小藝的雙眼意帶詢問,白小藝含羞輕輕地點頭就閉上那美麗的雙眸。左江的腰腹用力輕柔的迫進,衝破阻力隨即進入了溫暖的港灣之中!
白小藝口中發出長長的一聲吟唱,頓時繃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