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江見陳旭望着自己,笑呵呵地站起身說:“陳老師、陳科長,給你們添麻煩了,爲了表達我的歉意,我敬你們一杯!”說着舉起手中的酒杯向陳旭和陳東示意。
陳東急忙站起身來連聲說:“沒有、沒有!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先自罰一杯!”有陶菲在場,就是借陳東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說一個不字,何況事實也是他胡亂猜測冤枉了左江和陳旭,他早已經悔恨萬分,爲自己倒了滿滿一大杯酒,足足有三兩多的白酒,陳旭一個沒攔住,陳東一仰脖一口就幹了!
陳旭一見陳東干了一大杯白酒,心裡十分着急,她知道陳東不能喝酒,喝一兩白酒就醉,何況一下子幹了三兩多呢,怕他醉倒當場出醜,就急把自己杯中的剩的那點酒喝了,站起來說:“左江,今天謝謝你了,我還得早點回去照顧母親,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又對陶菲說:“陶總,謝謝你的豐盛晚餐,做爲左江的老師,我是衷心的希望他學習好,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情!”
陶菲微笑着說:“陳老師,我能理解,請你放心,我小弟左江的學習成績不會差的!”
左江見陳旭要走,就站起身說:“陳老師,我送你們回去吧!”
左江很長時間沒在陶菲這裡停留了。他來取車送車見了陶菲也就是打個招呼,有時一起吃個飯就走,陶菲有點捨不得他走。另外左江喝了酒開車她還不放心,於是就說:“小弟,你喝酒了開車不行,我讓司機送陳老師她們吧!”
陳旭急忙說:“陶總,不用了、不用了,我家離這裡也不遠,坐公汽一會兒就到了,不麻煩你們了!”
陶菲說:“陳老師。你就別客氣了,這個時間哪還有公汽了,送一下也不麻煩。”
左江剛纔喝了不少酒,陶菲一說他也覺得這個狀態不適合開車,見陳旭還想推辭就說:“陳老師,你就別推辭了,天這麼晚了還是做車走吧!”
此時陳東地臉已經紅得發紫,喘息也急促起來,如果再不走就可能醉得不能走路了,於是點頭說道:“好吧。謝謝陶總!”
陳旭和西蒙揮手示意後,就和陳東一起往走,陳東此時走路有些搖晃,陳旭就扶住了他。陶菲和左江以及西蒙把他們一直送到賓館的大門口,陶菲吩咐司機把她們送回家,見她們上車開走後才轉身要往回走。
西蒙這時說:“左江、陶,謝謝你們的晚餐!時間不早了,我也回去休息了,明天還有許多工作要做。”
左江十分敬重西蒙地習慣,微笑着望着他說:“好的。西蒙先生,祝你今晚睡個好覺,晚安!”
陶菲也是擺擺手用英語說:“西蒙先生,晚安!”
西蒙走了之後。陶菲對左江說:“小弟,今天太晚了你就別回去了,在姐姐這住吧。”
左江的頭此時有些發暈也不想回去,就點點頭說:“好的,我也不想回去的!”
兩人剛走進賓館的大廳,總檯的服務員舉着電話說:“陶總,一個女孩打電話要找左江。”
左江一聽十分驚異,是誰這麼晚了把電話打到這裡找他呢。走過去左江接過電話說:“喂。你好,我是左江。誰啊?”
“左江,可找到你了,我是宋可欣!”電話裡傳來了宋可欣的聲音:“我給你住地地方要電話沒人接,給你家打電話也沒人接,沒辦法就只好打到東湖賓館了。”
左江呵呵笑說:“可欣啊,這麼晚了打電話打我有什麼事嗎?”
宋可欣說:“左江,是這樣的,陳老四這幾天到處找你也找不到,今天晚上就找到了我家,他說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找你,讓我幫他聯繫你?”
“十萬火急的事情?什麼事情?”左江一臉疑問地說。
宋可欣說:“具體是什麼事情他沒說,只說是想請你吃飯,他說明天中午11點在22中門前等你,讓你到時務必去一下。”
左江說:“好的,可欣,我知道了,你還有別的事情麼?沒有我就摞了!”
宋可欣說:“左江,就是這件事情,沒別的事情了。對了,明天上午學校有個全年組的英語測驗,你來參加吧,正好測驗完了去見陳老四!”
左江說:“好的,正好明天我有時間,可欣,明天見,晚安!”
來到陶菲的房間,左江地酒勁上涌就想直接上牀睡覺,陶菲卻是把他推進了衛生間洗了澡才讓他上牀睡覺。依在陶菲的懷中左江的心裡有一種特別的安全感,這一覺他睡得特別的香,第二天早晨陶菲叫他時才醒來。
在陶菲柔軟的懷中拱了半天左江纔不情願地起身,陶菲的臉上現出一層淡淡的紅暈任他賴在懷中,見他起來就說:“小弟,你不是說今天要去學校麼,你先洗下臉,我給廚房打個電話讓他們給準備早餐。”
左江洗完臉出來等陶菲洗漱完畢後一起下樓吃早餐,吃過早餐左江就去了學校,胡曉雅見左江來了十分的高興,可一時間又沒什麼話可說,想了想就說:“左江,你好長時間沒來上學了,聽說你得病了,現在好了嗎?”
左江吱吱唔唔十分含糊地說:“好一點了,聽說今天英語測驗就來了!”話音剛落就響起了上課的鈴聲。
上午地英語測驗對左江來說十分的簡單,交了卷左江就出了學校,見距離11點還早,左江就回到了學校附近的房子,看電視看到快11點的時候才下樓,開着車來到了學校地門前,遠遠的就見陳老四在校口四處張望呢。
左江剎車的聲音引起了陳老四的注意,他一見是左江的車就跑了過來,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上說:“老大,你可來了,都等得我急死了!”
左江笑眯眯地望着陳老老四說:“陳老四,你怎麼會那麼好心請我吃飯呢,說吧,你到底有什麼意圖?”
陳老四撓着頭不好意思地嘿嘿笑着說:“老大,我請你吃個飯能有什麼意圖啊,你請我吃了那麼多次我一次也沒請過你,就是吃個飯唄!”
左江說:“一看你小子奸笑的模樣準沒什麼好事,說不說?不說我可走了!”
陳老四一把拉住左江的胳膊好像怕他跑了似地,腆着臉說:“老大,飯店我都訂好了,咱們先去飯店,到了哪裡咱們邊吃這說行不,是我家地一點事!”
左江一聽是陳老四家裡的事就沒有再爲難他,他和陳老四從不一起玩到大,他地事左江可以不管,但是他家裡的事左江責無旁貸,就說:“好吧,到了飯店再說,走,哪家飯店?”說着左江就啓動了汽車。
來到一家中檔的飯店,左江和陳老四進了包間一看,陳老四的大姐和二姐都在裡面,她們見左江進來都站起身上前和左江打招呼,左江急忙說:“大姐、二姐,你們快坐!”
酒菜都上來了陳老四才說:“老大,是這麼回事,工務段的勞服公司早就人滿爲患,我大姐都畢業兩年了也不進去,一直在家待着,今年我二姐今年剛畢業就更進不去了,前幾天聽說車站的集裝箱廠給了工務段6個名額,我爸就想給大姐爭取一個,可是我爸只是一個養路工,沒權沒錢的,根本就不好使,聽說那6個名額都給了段領導的子女了,家裡實在是沒辦法了,我就想到了你,你爸是鐵路局長,求你在你爸面前給說個情,哪怕把我大姐也安排了也行啊!”
陳老四一說完,他的大姐和二姐就緊張地望着左江。左江知道陳老四家挺困難,但他家裡的情況卻不十分清楚,一聽陳老四這麼說心裡也很不是滋味,也意識到了自己對兄弟的關心實在太少,今後得關心一下兄弟們家裡的事情了!
左江本想逗一下陳老四,但一看見他大姐和二姐那期待的目光就忍住了,說:“陳老四,你的大姐二姐就是我的姐姐一樣,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不用找我爸,我直接就給你辦了!我們先吃飯,吃完飯等下午車站上班了我就支找張站長,讓他把大姐二姐都安排到集裝箱廠上班!”
陳老四和他的大姐二姐一聽十分的高興,沒想以左江這麼爽快,熱情地給左江倒酒挾菜,並一個勁地說着感謝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