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想着約翰的事情有點走神,一不小心就踩了一下珍t7得珍妮一個趔趄差點沒有摔倒,好在左江反應得還算快,手一用力穩住了她的身子。十分抱歉地點頭向她示意了一下。
珍妮伏在左江的耳邊說:“想什麼呢?是不是今天來的美女太多讓你瞧不過來了?”今天隨丈夫們一起的美女人一個個十分的豐滿性感,身上更是珠光寶氣的十分耀目,特別是那些明星和模特,容得更是大膽暴露,讓人有一種進了粉脂堆裡的感覺,難怪珍妮要這麼說左江。
左江抱歉地一笑說:“我哪有看什麼美女啊,都是庸俗粉脂,這些人加一起也趕不上你一個手指頭,我看你就行了!我剛纔是看到了一個人很面熟,可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了,因此纔有些走神。”這時約翰和那個模特又跳了過來,左江一呶嘴說:“就是那人!”
珍妮順着左江的目光望去,就看到把那名十分年輕且穿着暴露的模特摟得緊緊跳舞的約翰,珍妮一見是紐約市政廳主管經濟事務的官員約翰,就轉過頭對左江說:“那人叫約翰,是紐約市政廳的官員,我跟他打過幾次交道,但不是很熟。”
左江想了想,他根本不認識叫約翰的這個人,雖然有些面熟悉,心裡中國人看美國的長相都差不多吧,就把這件事情放了下來,專心和珍妮跳起舞來。
一曲跳罷第二支舞曲響起來的時候,比爾很有禮貌地過來請珍妮跳舞,左江見珍妮和比爾進入了舞池,他本不想再跳想喝點酒找人聊聊聯絡一下,他來這裡的目的不是跳舞,而是尋找可以利用的政治資源。但是,站在他身邊的一位州議員的夫人卻大方地伸出手邀請左江,這種場合左江不能卷任何的面子,只好和她一起步入了舞池。
這種家庭式的舞會一般不放像華爾茲那樣快節奏的舞曲,基本上都是輕柔的慢四步布魯斯,主要是便於賓客們進行交流,而進入舞池的人跳的基本都原地踏步的那種走步舞,舞曲響起一兩分鐘後,燈光就變得很暗,說實話左江是比較喜歡跳這種舞的,即不累還十分的香豔,當然,那得是建立在舞伴願意的基礎上。
左江年少多金,在美國這樣金錢至上的社會,無疑是場上的焦點。場中的女人們都想能和左江共舞一曲,可惜她們都和左江離得有些遠,讓議員夫人近水樓臺搶了先。議員夫人是一位三十多歲的美貌少婦,身材十分的豐滿,開始步入舞池的時候她十分的矜持,舞姿很正式,等燈光暗下了之後她的身子就像癱軟了一樣粘在了左江的身上,讓左江一時間無法適應,眼睛禁不住地向場搜尋她的議員丈夫,可那位議員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議員夫人的胸脯十分的豐滿柔軟,左江感覺到那兩團巨大的肉坨壓在自己的胸前磨來蹭去,讓他有一種嫌惡的感感覺。豐滿美貌的少婦在懷,又極盡挑逗之意,正常情況下應該是一種很曖昧的舒爽感覺,可不知道爲什麼,那種嫌惡的感覺卻油然而生。
可能是飲食習慣的關係,西方有一些女人的身上有一股牛羊肉的羶味兒,議員夫人正好是這樣的一個女人,爲了掩飾她身上的這股羶味兒,她噴了很多的香水兒,這香水味兒和羶味兒一混合,更加讓人難以忍受,左江又能不當場撇下她就走,只好用手推着她的腰想讓她離自己遠一些,腰是推遠了,可她豐碩的胸脯卻更緊密地壓在了他的胸上。
議員夫人總想湊近左江的耳朵和他說話,左江都巧妙了躲了過去。可她還是忍不住地向左江大聲詢問,左江搖頭裝聽不懂的樣子,議員夫人想想左江東方人的面孔,可能真聽不懂吧,就放棄了說的,轉而更加緊密地向左江貼近。
議員夫人地身體緊貼在左江地懷中。左江怎麼也躲不過去她地騷擾。左江憤怒之下頓時惡在膽邊生。你不是往上貼希望與我更密切地接觸麼。那我就逐了你地心願。想到這裡伸出一隻手抓住她地一團軟肉。輕揉幾下。見她一臉陶醉地表情時。突然用力一抓。疼得議員夫人身體一哆嗦頓時張大了嘴。想叫卻突然意識到這裡不是叫地地方。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頓時臉色漲紅起來。同時身體也害怕似地離開左江地身體。
這時。燈光漸亮。議員夫人知道舞曲即將結束。便擺正了身姿。直到舞曲結束。舞曲一結束。左江逃似地走到一邊詢問侍衛生間在哪裡。然後就匆匆地鑽進了衛生間。第三支舞曲響了一段時間後。才悄悄地走了出來。
左江從一個侍地托盤拿了一杯酒。站在角落裡慢慢地喝着。心裡盤
何尋找自己地政治資源。剛纔索羅斯向他介紹那些t參議院地議員時。左江就不斷搜索着自己地前世記憶。結束他失望地現。這些人地名字都沒有出現在美國政府地高級官員名單中。甚至那位紐約州和州長萊特辛格地名字也沒有出現在日後美國政府地高級官員名單中。也就是說。他可能到達州長這一級也就到頭了。
左江所要尋找地政治資源當然是挖掘潛力股。憑着自己前世地記憶。如果日後能成爲美國下去重量級地人物。這時他就可以進行投資。全力支持他上位。這個時候投資不但風險小。而且它日必定能成爲鐵桿盟友。而現在那些在高位地人。則是索羅斯地鐵桿盟友。索羅斯培植自己地政治勢力也是不遺餘力地。左江就算花錢也不一定能倒向他。如果找到這樣地潛力股。那就有着根本性地不同。
約翰一直想找機會和比爾談一下自己地想法。索羅斯那是高高在上地人物。他根本夠不着。趁第二支舞曲結束比爾到一邊喝酒地機會。約翰向侍要了一杯酒走了過去。向比爾打招呼說:“比爾先生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比爾見是約翰,心裡知道他找自己是爲了什麼,但他根本不在索羅斯支持的名單裡,本想不理他,但他剛剛給自己收集了情報,拉不下這個臉,只好說道:“約翰先生的面色不錯,最近一定有什麼大喜事吧!”說完這句話比爾立即就後悔了,這不是正好給他搭了臺階麼!
果然,約翰立即就順着比爾給的臺階爬了上來,他嘆了一口氣說:“我哪有什麼大喜事呀,淨是一些讓我煩心的事情,這不,這次競選州議員的資金又沒了着落,我正想向比爾先生求助呢!”
比爾皮笑肉不笑地說:“約翰,這事你找我就找錯人了,競選資金的事情得索羅斯先生親自開口才成,我可做不了這個主。”
約翰說:“這個我知道,索羅斯先生那邊我不是說不上話麼,請比爾先生幫我向索羅斯先生爭取一下怎麼樣,日後我如果能當選,一定不會忘了比爾先生的好處。”
比爾念及約翰剛剛給了他情報之情,本來不想打擊他給他難堪,可約翰卻像粘糕一樣緊追不捨,索羅斯決定下的事情他更無力改變,想了一下只好對約翰實話實說:“約翰先生,我就跟你說實話吧,索羅斯先生所支持的對象早已經確定,那個名單里根本沒有你,你知道索羅斯先生決定的事情從來就不會改變,我勸你還是另謀出路吧!”
“啊!”約翰一聽臉當場就白了,臉上的表情比哭還難看,他當然知道索羅斯決定的事情從來就不會更改,知道自己這次又是無望了。穩定了一下自己極其失落的情緒,對比爾說:“比爾先生,謝謝告訴我這個內情!”說罷一口乾掉了杯中的酒,然後又向侍要了一杯。
雖然這裡沒有左江所需要的合適人選,但與這些議員們拉一下感情還是十分必要的,左江帶着珍妮周旋於那些政要之是,熱情是寒喧起來。索羅斯已經表明了左江現在是他的合作伙伴,他的這些政治資源是可以暫時借用一下的,溝通一下感情還是十分必要的。
不知不覺就到9點多鐘,男女賓客都喝了不少的酒,場面顯得有些混亂。
左江從衛生間出來尋找珍妮時,正好又一曲舞曲響起,左江見對面一個胖女人直奔他這邊而來,知道這是想請他跳舞的,嚇得他一轉身又向衛生間衝去。一進衛生間的門就與裡面出來的一個“嘭!”地一上撞了個滿懷。
左江急忙說:“對不起,對不起!”一擡頭就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
約翰心情不好有點喝多了,被人撞了一個趔趄剛想張口怒斥對方,一擡卻現是今晚酒會的主角,那個十分有錢的哈里波特先生。急忙說:“沒什麼,沒什麼!您是哈里波特先生吧?”
左江說:“是的,你是?”珍妮當時只是跟左江提了一句約翰,這時突然想不起來他的名字來了!
約翰從西服的內衣口袋裡摸出一張名片雙手遞給左江說:“我叫約翰,在紐約市政廳工作。”
左江接過名片看了一眼,當他看到約翰、愛德華這個名字,心裡一下子便恍然大悟爲什麼對他如此面熟了,這個愛德華可是92克林頓政府中赫赫有名的人物,他的職務是助理國務卿,左江前世的時候在電視上總看見他出面表什麼聲明,如果早知道他姓愛德華就早想起來他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