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睡的迷迷糊糊的邢少澤就被這麼踹下了牀,想着反正喂個奶就能回來睡覺了,也沒穿上衣就這麼去衝奶粉了,他把奶粉衝好,拿着奶瓶就往邢澤天的嘴裡塞,可這小子倔的很,就是不配合,最後好不容易喂進去點還漏嘴,邢少澤耐着性子給他擦着嘴,結果這孩子等他一靠近,噴他一臉的奶。
然後又嚎了起來。
白曉曉累的不行,轉頭看他們:“這又怎麼了?”
“沒事,就是吐奶了。”邢少澤對着孩子擠眉弄眼的:“我的天,你可別嚎了,這屋頂都要被你嚎沒了。”
最後邢少澤實在沒辦法,也學着白曉曉的樣子把孩子往懷裡抱,那麼輕輕搖着,耐着性子哄着。這是誰能想到啊,這傢伙就是個小惡魔啊。反正人家是惡了,摸着邢少澤那硬梆梆的胸,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裹了上去。
邢少澤當時就跟被電擊了一樣,這還裹上癮了一下一下的不帶停。
結果裹了半天也沒裹出奶,邢澤天也不樂意了,用那剛扎的小牙牙就咬了一口。
“嗷……”你丫裹我胸就算了,還咬我!邢少澤哀怨的看着正捂着頭笑的顫的不行的白曉曉,一臉的無奈啊,他這兒找誰說理去:“還笑!”
“誰叫你把你兒子的奶喝沒的,該!你慢慢哄……”白曉曉把被子一裹直接翻身睡覺去了。
這奶總算是斷的差不多了,可是白曉曉覺得鬱悶了啊,這邢澤天小朋友不喝奶了,這自己的奶好像還有時不時的往外冒。這天邢少澤把嬰兒牀往早就收拾好的嬰兒屋裡扛。
“你這是幹什麼啊!”白曉曉正在查着怎麼把這奶給弄出去呢,網上寫的拿什麼吸奶器把奶吸走,這看他這麼一弄,這吸一半的奶也顧不上了,直接就追了過去。
“當然是要他搬去嬰兒房住,我問老四了,他們孩子剛滿8個月就叫搬去嬰兒房住去了。”嘿嘿,還不是怕影響性福。這事他自然得效仿:“反正他現在也不喝夜奶了,就叫他自己睡,省着他半夜老哭,你都不專心。”
“你這個人,就只想着自己,他這麼小,晚上一個人呆在屋裡多害怕啊?不行,我不準!”白曉曉說着就要把牀再給搬回去。
邢少澤看着她衣料上印出的奶印,眼色一沉:“我兒子哪能是被黑夜嚇怕的。”說完一把橫打抱起她就回了臥室:“倒是你這兒所剩不多的奶,不能浪費……”
跟個餓狼一般把她壓在牀上。
白曉曉送別了邢少澤之後,就把邢少澤接了回來。
“曉曉媽媽,你以後真的不去部隊了?”邢少澤已經6歲多了,很多事都是明白的,他知道他的曉曉媽媽一定很捨不得。
“嗯,不去了。”白曉曉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就對着邢少澤揹着的包包指了指:“你該做作業了吧。快去寫。”
“遵命。”邢少澤很是聽話,立馬寫作業去了。
這樣的日子過的倒也是快。邢少澤雖然覺得白曉曉和邢少澤對邢澤天會比他好,但是畢竟澤天還小啊,確實也需要照顧,所以有時候邢少澤並不吃醋,反倒什麼都讓着邢澤天,等澤天3歲的時候,這兄弟兩人的關係已經很好了,如果不知道邢少澤是邢少澤大哥的遺孀的話,真的會以爲邢少澤和邢澤天是親兄弟。
邢少澤怕白曉曉在家照顧兩個孩子太累就把原來的保姆請回了家裡,可白曉曉在家的時間長了,多少有些無聊,晚上就跟邢少澤提起了想出去找工作的事:“邢少澤,你看這念軍和澤天都大,也好帶了,我出去找工作好不好?”
“工作什麼啊,你在家,我養你就成。”邢少澤圈着她的腰,曖昧的貼了過去。
“跟吃閒飯似的,我纔不要。”白曉曉嬌嗔着。
“怎麼會是吃閒飯的。”邢少澤在她的耳邊吹着熱氣:“給我陪吃,陪喝,陪睡,多好……”
“滾。”白曉曉轉身拍了他一下:“沒個正經的。”
“好了,不鬧了,你真的想去工作?”邢少澤扣着她的腰:“要不讓伍梓琪給你找個閒差?”
“那不還是吃白飯的?我不要。”說着白曉曉從口袋裡掏出一份報紙:“你看,這家安保公司在招美女保鏢,我覺得我挺合適的。這個給的工資也好高的。”
“說的跟我養不起似的,這工作多危險啊。”邢少澤真想直接就給她回拒了。
“有什麼危險的,這上面寫的僅限本地工作。”白曉曉指了指上面的要求:“你看,只要求公司高層出席公開場合陪護,這公開場合還能出什麼亂子啊。我去試試。”
“去,去,去。”現在不讓她去,她肯定不願意,日後再想辦法把她這個想法給“咔嚓”了。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然後“吧唧”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就在邢少澤以爲某人要投懷送抱以報他特准的恩典時,白曉曉卻突然跑掉了:“我晚上去陪澤天睡,明天還是測試什麼格鬥術什麼的,是要換衣服的,我可不想留下什麼草莓印。”
得,這晚上得自己一個睡了,他剛纔就不該準她去試什麼“美女保鏢”!
白曉曉雖然在部隊的時間很久,但是這段時間已經疏於練習,真要是實戰考覈什麼的,她還真怕自己不過關,現在等面試的時候,心裡那個七上八下的啊。
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了白曉曉的眼簾,這不是張景陽嗎?
張景陽顯然也看到了她,盯着她手裡的報名表的時候才反映過來:“嫂子你也來報名應聘啊?”
“是啊,是啊,在家太久有些無聊,就想來試試。”白曉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想到來找個工作還能碰見熟人。
“這家安保公司是我們張氏旗下的,這個保鏢,其實是給我找的,你也明白有時候去一些場合,帶個彪形大漢不太好。”張景陽對着白曉曉笑了笑:“嫂子
要是對給我當保鏢沒意見的話,明天就來上班吧,明晚和伍氏集團有個新項目要舉行剪綵,其實工作很簡單的,我有需要的時候會給你打電話,你陪同出席在一些公開場合就可以了,一月基本就4,5次吧,時間也算是充裕,薪水按次結算,一次3萬,沒問題吧。”
“沒,沒問題……”一次3萬?這錢來的也太容易了吧?可是他這是什麼意思,把她直接錄取了?白曉曉疑惑的看着張景陽:“你不測試一下我?”
“嫂子以前不是部隊的嗎?高紅跟我說過,你的綜合格鬥很厲害的。又是高紅的教官,實力自然不用試,也是在的。難道嫂子嫌錢少?”張景陽把合同直接就遞了過來:“不然嫂子自己填個單次的價格?”
“不少,不少,你真是太信任我了。”白曉曉覺得這張景陽簡直就是在給自己送錢啊,這一次3萬真不少了,白曉曉刷刷的在右下角寫下了自己的名字:“明天我需要幾點到?有什麼特殊要求嗎?”
“嫂子,你正常着裝,站在我身邊就行了,一般不會出什麼事的,明天上午10點。”張景陽對着白曉曉伸出手:“很期待我們以後的合作。”
“哦,好。”白曉曉禮貌的回握住張景陽的手,真是不敢相信,這張景陽一下就變成自己的老闆了。
回去白曉曉告訴邢少澤,張景陽是自己的老闆的時候,邢少澤顯然也是愣,轉身就給張景陽打了電話,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邢少澤掛了電話之後並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把她摟上了牀:“早點睡吧,明天還得去參加剪綵。”
經過幾次的活動,白曉曉覺得這錢來的簡直太容易了啊,根本就沒難度,幾乎就是毫不費力的往張景陽的身邊一站,就可以拿錢了。這等美差,她怎麼沒早點發現的呢?
這種混錢的日子過了2個月,她都存了快60萬了,她現在覺得資本家的錢可真好賺啊,再這麼下去了她就是百萬小富婆了,天天高興的不得了:“邢少澤啊,我再幹幾炮,就能金盆洗手了。”
“你這話說的怎麼跟你幹什麼黑道生意似的。”邢少澤一邊在那邊系戰鬥靴的鞋帶,一邊衝着她笑:“你啊,差不多就行了,這玩鬧的也不多了,家裡真不缺你那點錢,別折騰了,這種工作看着簡單,早晚要是遇上事,就麻煩了,你別總不當回事。”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白曉曉跪在牀上勾着他的脖子:“倒是你,這次要走幾天啊?”
“五,六天吧。”
“唔,我會想你的。”說着就吻上了他的脣。
“想我?”邢少澤擡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還有點時間,不如再創造點回憶再走……”
白曉曉這被人翻身又吃了一次,再醒來的時候,身邊哪還有人,尼瑪把人快折騰散架了,掉頭就走,這大早上的,真是要命,人家就是想給個告別吻,沒叫你再吃幹抹淨一次好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