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秋薇玉也沒有想到李陽竟然如此厲害,大意之下,敗在李陽手中。
李陽手臂一手,摟住她的腰,緊箍住她的雙手,這讓賀秋薇玉又氣又怒。
“表姐,我們最好扯平,不然,你再蠻不講理,可就不像當年一樣把你浸在潭中了,我把你衣服剝光,扔到牀上,把你生米煮成熟飯,到時,你再火辣,也是我的小綿羊。”李陽捉狹地說道。
賀秋薇玉氣得胸都快炸了,她腰肢一擺,一個很怪異的動作,李陽竟然箍她不住,她像一條游魚一樣,從李陽手中掙脫了。
李陽也是吃驚,不知道賀秋薇玉用了什麼身法,竟然如此的神奇。
“臭小鬼,我要殺了你。”賀秋薇玉是氣得不行,怒然,雙手結了一個十分怪異的手印。
她一結手印,氣氛立即變得壓抑,李陽心裡面一凜,知道她出殺手了,立即重劍破在胸前。
“停手,停手,都停手。”這個時候,一個着急的聲音響起,李風鶴衝了過來,急聲地說道。
原來,李風鶴是來找賀秋薇玉的,一進來,就看到賀秋薇玉使出這一招,他頓時失色,急忙衝過來阻攔。
“薇玉,他是我們李家的人,別打了。”李風鶴急忙說道。
“李風鶴,我的事不用你來管。”賀秋薇玉冷着臉,說道。要向李陽出手,但,這個時候李陽早就跑開了,跑到屋頂上,一副你追過來我就逃的架式,把賀秋薇玉氣得秀目憤火。
這讓李風鶴就急了,轉過身,對李陽沉聲地說道:“你怎麼得罪了賀秋小姐了,你快給她賠個罪。”
李陽翹了一下嘴角,懶洋洋地說道:“堂兄,我可沒得罪她,爲何要向她賠罪。”
“李家和賀秋家現在是盟友,不管你有沒有得罪賀秋小姐,你都給我向她賠罪。”李風鶴沉聲地說道,拿出少主的身份壓人。
李陽撇了一下嘴,說道:“堂兄,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還輪不到你命令我,我這次只是來爲家族效力,不是向你效力,你這身份,對我沒作用,你是李家的少主,我也是李家少主,少來這套。”
李陽肯本是不賣李風鶴的帳。
賀秋薇玉飛躍而起,跳上屋頂,但,李陽立即跳到另一個屋頂去了。
“臭小鬼,有種別逃!”賀秋薇玉氣得臉色漲紅,恨恨盯着李陽。
李陽捉狹地笑着說道:“表姐,我不逃就是傻子了。”
李風鶴也被氣得發抖,李陽不賣他帳,他一時間也拿不了李陽怎麼樣,重重地一哼,轉過身來,忙得賀秋薇玉說道:“薇玉,我代他向你賠罪,爲了兩家,你有什麼怒氣,就向我發。”
“你少多管閒事,我的事,用不着你來管。”賀秋薇玉怒哼一聲。
這讓李風鶴很尷尬。
“臭小鬼,你別落在我手中,不然,讓你好受。”追上不李陽,賀秋薇玉恨恨地瞪了李陽一眼,然後轉身離開,理都不理李風鶴。
李風鶴很尷尬,臨走的時候,看了李陽一眼,哼了一聲,森然地說道:“你最好好自爲之,不然,以後別怪我不客氣。”
李陽懶洋洋地說道:“堂兄,從一開始,你就沒對我客氣過,你這何來不客氣。”
李風鶴哼了一聲,轉身就離去了。
李陽跳下樓屋,李三品還沒有回來,他就一個人找起那個生肖圖案來了,但,奇怪的是,李陽差不多把這一帶的房屋都找過了,就沒有挖地三尺了,都沒有找到那個生肖圖案。
李陽也不知道這圖案是藏在哪裡,不過,幸好時間並不急,他還有很多時間再慢慢找,現在十二生肖也只是找到了三個生肖而己。
第二天,李陽向莫居報道,到他那裡上課,自從代理院長露了一手之後,李陽就知道白鹿學院是藏龍臥虎,所以,他認爲,莫居攬他爲門下,一定有東西可以教自己。
見李陽到來了,莫居順手摺下了一枝樹枝,認真地說道:“散派系,以實戰爲主,理論知識你學再多,如果沒有實戰,一切都是空談。在六大派系中,以散派系最沒有理論,理論和實戰完全是兩回事。你出手攻我,我看你對散手的領悟達到哪個層次。”
說着,莫居擺出了一個姿態。
這一姿態擺出來,李陽心裡面一沉,因爲莫居這姿態看起來很隨意,但,他很難找到這一個姿態的破綻,不論他從哪一個角度去攻他,自己的破綻反而是落在他手中,自己反而處於劣勢。
對於一個練散派的魂修者來說,一旦你自己破綻落入敵人手中,就等於把自己的命送到敵人手中。
李陽謹慎地抽出自己的鐵劍,也擺出一個守勢,先防再說。
李陽守勢不攻,莫居也守勢不攻。別小看雙方都是守勢,但,要知道,守勢有時就等於攻勢,不論李陽也好,莫居也好,他們守勢一旦出現破綻,其中有一個人,就會像毒蛇一樣以閃電的速度攻向對方的破綻。
這個時候,就看誰的守勢先出現破綻。
這時,四周一片寂靜,連風都不敢吹拂,好像是打破他們之間的僵局一般
李陽畢竟還是年輕,遠沒有莫居那麼老辣,時間一久,李陽就承受不起來,黃豆一般的汗水,從李陽頭額滾下。
這時,李陽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必敗無疑,他不得不攻,因爲,莫居老師的守勢太可怕了。
李陽沉喝了一聲,劍起,直劈,這一劍充滿了力量,幾千之重,這是一個極爲小幅度的直劈。
一個在散技上有着深堪造詣的人來說,都知道,招式越簡單,你的破綻就越少,所以,李陽不冒進,把自己的破綻降低到最低,一個小幅的直劈,就算自己出了破綻,也能在這小幅內挽回來。
以力取勝,李陽這時用的是力,而不是招了。
莫居也看出來了,所以他手中的樹枝也極爲小幅地一託,竟然托住了李陽這一劍。
李陽駭然,心裡面掀起驚濤駭浪,李家也罷,飛泉宗也罷,甚至左家也罷,一切都是虛妄,莫居的這一劍,擊中了李陽的心房。他心裡面,只有一個結論,白鹿學院,太可怕了,李陽在這一劍中,才真正的意識到,白鹿學院,纔是一條巨龍,一條沉睡的巨龍,在白鹿學院面前,李家連毛毛蟲都算不上。
李陽對自己這一劍很清楚,小幅直劈,李陽使上了全身力量,他劍就有二千斤,這一劍的力量,超過五千斤,就算是凌聽雨、梅瀲瑤之流,也不可能用一根樹枝接住他這一劍,而且這脆弱無比的樹枝一點損傷都沒有。
莫居太可怕了,莫居這一招,讓李陽想起了一個人,他爺爺,眼前的莫居就和他爺爺一樣,高深莫測。
這時,莫居反攻了,他手中的樹枝很小幅度的換位,一個直刺,這直刺完全破中李陽的破綻。
這明明是樹枝,但,一刺中李陽的破綻,李陽心竟然會發寒,這樹枝竟比強大的法寶還要可怕,感覺自己被這一招所控制,無法挽回劣勢一樣。
“破——”李陽突然劍如抽絲剝繭一樣,擺動的幅度極小,竟然反攻爲破,一劍刺中了莫居的破綻,莫居驚然,樹枝一擋。
莫居化解了李陽這一招,但,他樹枝被李陽削下皮來,他也後退了一步。
“鐵劍九式,破兵式·劍破。”莫居十分的驚訝,望着李陽。
“老師也知道鐵劍九式。”李陽聽這話,高興地說道。
剛纔他使的就是他的絕招,他爺爺傳給他的鐵劍九式之一——破兵式·劍破。
莫居竟然露出笑容,悠悠地說道:“當年我去過九戰流,曾一睹鐵劍九式風采,終生難忘,鐵劍九式,天下第一破招。”
李陽驚訝,沒有想到鐵劍九式竟然如此的赫赫有名。
莫居說道:“既然你會鐵劍九式,那,在散手方面,我就沒有什麼好教你了。不過,你破招的經驗還不足夠,以後,我就陪你練破招吧,我們對拆招式。”老人也沒問李陽的鐵劍九式是跟誰學的。
“多謝老師。”聽到這話,李陽高興不己,他就是少一個絕頂高手喂招,有莫居這種高深莫測的老師陪他拆招,對於他來說,再好不過了。
李陽的爺爺比較少陪他喂招,他說,他是散招殺戮流的,不下殺心,李陽是學不到太多的東西,但,他一下殺心,李陽絕對擋不住,所以,很少陪李陽喂招,偶爾陪陪李陽,但,都沒有下過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