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所記內容,在絲帛上,千百年來無人開啓,我和二叔看後都覺得悚然,沒想到這樣的一個秘密竟會在此記載,絲帛中的內容如下。
“光化年,吾妻如唔”
“然兄長裕發動宮變,李茂貞,韓建爲援,封城監禁,父逼迫退位,宮廷上下係數死傷,自身難保,望妻珍重,於光化三年囚兄長裕府中,施與邪術,不堪苦難。”
“遙相千里,吾不每日思念,痛苦纏身,肢體僵硬,不能控制,是知時日無多,頭中神氣,消散殆盡。”
“如今體發變異,非人非獸,不人不鬼,常有異象,吾身體不受之吾,爬行於地,類蟲爲作,囚餘數人,盡已如此。”
“光化四年,夏公拓跋思恭,誅殺李裕,救囚籠數人,竟數非人身,殺之,將吾帶回夏地,與妻重聚。”
“夏公使秘術用之,吾身重歸爲人,身體乃異,與妻共度餘生。”
“百年之後,吾身無老相,存百年之久,夏公秘術詭異非凡,然周身之人皆歸西去,孤獨之至。”
“置生書於鬼族神殿,記吾妻瑜婉,待相聚九天之上。”
我看到如此,也已經是嘴巴都合不上了,這應該是份家書式的記錄,最後的落款是置生,寫給他的妻子瑜婉,當中的內容已非正常所言,我頭腦間一時嗡嗡作響,似乎有一件非常大的秘密被我們開啓了。
按照我的理解,置生這個人,當年應該是一位皇子,兄長李裕發動政變,把當時唐僖宗囚禁,同禁的還有其他皇子,置生被李裕用了邪術加身,成爲了人不人鬼不鬼的生物,後來拓跋思恭救了他,用大夏國秘術把他變回了人,和他的妻子共度了餘生,竟然發現自己沒有衰老的跡象。這事情發生的確實詭異,我不知還是否能相信現代科學的解釋,但絲帛所記錄的內容並非空穴來風,我想不會有人這麼無聊,製造這樣的一個謊言吧。
二叔沒有說話,他咬了要自己的嘴脣,眼神中充滿了思慮,他苦思良久,我沒有打擾他,所有的人就等着二叔看,我問道:“這東西,真的有寫的這麼邪性?”
胖子不知道帛書的內容,着急的說:“什麼邪性,這女屍有什麼不對嗎。”
二叔沉思許久,說了一句話,“和老爺子有關係。”
說完把帛書和玉片收了起來,二叔應該還不知道爺爺留下的東西,但和爺爺有關係這一句話,讓我醍醐灌頂,筆記曾說過,爺爺在找東西,莫非是這非人非鬼的置生?我真是在想,我爺爺不會就是這置生吧,他是個活了千年的老怪物。
胖子聽到二叔的話,一頭霧水,說:“什麼和老爺子有關係啊,你們說的能靠譜點嗎,這女屍是不是首領他老婆,遼爺我可等着大卸八塊呢啊。”
帛書的內容並沒有說置生這人,就是後來的鬼族首領,我們也無從證實,鬼族的首領不在此處去了哪裡?這棺裡的女屍是一名叫瑜婉的人,她應是置生的妻子,她是如何葬在這裡,並沒有說起,置生後來去了哪裡也不知。
我對胖子說:“她可能還真不是首領他老婆。”
“那怎麼辦?再給他吊上去麼?”胖子問。
二叔說道:“絕對不能再吊上去,這女屍馬上要羽化了。”
“羽化?什麼意思二爺,我這大老粗聽不太懂,她要昇仙了還是怎麼?”胖子朝二叔問。
“僵死而不腐,體生白毛,氣絕而不散,中田陰沉,羽化者,兇也。”
胖子回道:“意思是這玩意是個大凶的殭屍唄。”
我急忙說:“現在還不是,不過,再吊起來的話,很快就是了,她的氣已經足了。”
“敢情還沒成精呢啊”胖子得意的說,接着就去撥動那女屍。
我又問道:“二叔,絲帛上的內容到底寫的是什麼意思?”
二叔用手一指紅花會的人,“你去問他們,他們知道的更多。”
我看向紅花會的一個人,我就像個皮球一般,被人踢來踢去,我靠,我可是張家小東家,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待遇,我走向紅花會的那人,想要問他。
紅花會的這人,看我過來主動和我說道:“小東家,叫我大明就行,你想知道的事情,我能告訴你,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我說。
大明回:“我們老闆想見見你,這趟回去後,你看可以嗎?”
我心說,這趟能回去了再說,我小東家是什麼人想見就能見的嗎,雖說是如此,可我的心裡還是十分想見,這個紅花會老闆的,我將就的說:“回去的話再說。”
那人笑了笑,便拉我過來坐下,胖子見狀也湊過來,聽故事是胖子最愛的一件事情,回去自己再添油加醋一番,準能講成個傳說。
大明說:“我所知道也不多,就知道多少說多少吧。”
聽到這話,媽的,不是玩我呢,浪費了半天感情,你就告訴我你也不知道太多,成心唰我呢吧,“少廢話,趕快他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