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張翼而言,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他都知道會有應對的方案,只不過就看是不是非常容易解決而已。
跟在少志文身後,和夏嫣然從房間中進去之後,旁邊營小思正在收拾着餐桌,而客廳中,坐着一位年紀在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看上去非常沉穩。
張翼上前一步,看着中年男子開口笑道:“叔叔好。”
營煜點點頭,看了眼旁邊的夏嫣然,然後開口問道:“你就是我們未來女婿的同學?”
夏嫣然見營煜詢問,如實說道:“是的,伯父好。”
“你好,請坐吧。”營煜說完這話之後,直接起身,對營小思和少志文說:“我今天晚上有點事情,先不回家了,你們看着招待好客人。”
營小思在房間中答應一聲,等自己父親離開之後,營小思迅速整理完廚房的東西,隨即走出來對張翼和夏嫣然開口問道:“你們是什麼時候丟了東西的啊?報警沒有?”
“已經報警了,不過警察說找到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夏嫣然無奈說道。
營小思聽完,點頭說:“這倒也是,不過你們也不要灰心,說不定遇到會遇到好心人,將東西送還給你們也是有可能的。”
夏嫣然等營小思說完此話之後,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低聲說道:“希望如此吧。”
這時候少志文邁步走到營小思面前,看着眼前的營小思嬉笑着問道:“思思,我們今天晚上做些什麼事情啊?”
“這個……你決定吧。”營小思對少志文微笑道。
少志文擡起頭想了想,又轉過頭來看着張翼媚眼笑道:“張先生,你說吧,我們是出去玩還是在家裡活動啊?”
張翼此時完全沒興趣在出去玩什麼,不過見少志文如此詢問,他便開口笑道:“還是算了吧,都這麼晚了,這樣鬧騰也不太合適。更何況今天中午剛剛讓你們破費過,如果晚上還出去,可真有點不好意思了。”
等張翼這話說完之後,少志文點頭笑道:“那好吧,既然張先生不想出去,我們就在家裡喝酒聊天吧,我也恰好和嫣然妹妹好長時間沒見面了。”
張翼聽罷,點頭答應一聲,順口說道:“其實這樣也好,不過酒我們還是少喝點兒。”
“恩,這點我也同意。”少志文臉上滿是開心的笑容,對張翼直言說道。
幾個人在房間中簡單閒聊一會,張翼和少志文還有營小思對飲幾杯之後,不禁擡頭看着眼前的營小思開口笑道:“思思小姐,你手腕上面的刺青看上去倒是挺漂亮的,不過我這人不是很懂藝術,你能不能說說,你刺得那個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營小思聽到此話之後,直接將自己手腕上的刺青亮出來,紅着臉,臉上全都是認真的神色,看着張翼無奈笑道:“你說這個啊?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你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那我看你和志文先生手腕上面都有啊。”張翼直言笑道。
營小思聽罷,無奈笑道:“其實這個東西也是我當初鬧着玩的,和志文一起去刺青店裡搞刺青的時候,那老闆說這個標記非常流行,而且非常適合年輕的情侶,我們就每個人在手腕上刺了一處。”
等營小思說完這話之後,張翼徹底愣住了,過了半晌,他擡起頭看着營小思好奇問道:“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家刺青店的位置啊?”
營小思聽罷,眼神詭異的看了眼旁邊的夏嫣然和張翼,開口微笑着問道:“怎麼?難道張先生你也想要去刺一個嗎?”
張翼聞言,直接開口笑道:“其實我也只是這樣想想罷了,具體讓我去弄這個,我還真的心中有點害怕。”
看張翼如此說,營小思不禁笑出聲來,轉過頭看了眼旁邊的少志文,正準備開口說話,少志文便對營小思問道:“思思,你不是說那家刺青店老闆是你家的什麼親戚嗎?如果可以的話,介紹給張先生他們,讓他們兩個也弄這樣一個出來如何啊?”
此話一出,張翼和夏嫣然再次燃起了一份希望。不過他們並沒有表現出太過於驚喜的神色,只是開口笑道:“我現在就是想知道,這個東西疼還是不疼啊?”
等張翼說完之後,營小思更加開心的笑出聲來,看着眼前的張翼不禁開口問道:“張先生,難道您這樣的人還害怕這點兒小小的痛楚嗎?”
張翼聽罷,直言笑道:“當然了,我的身體也是血肉之軀啊,流血什麼的,我是最擔心的。”
“放心吧,其實沒多痛的,只要你願意,我明天就帶你過去。”營小思笑嘻嘻的說。
幾個人在房間中一直閒談到凌晨一點多鐘,張翼這纔在營小思的安排下,和夏嫣然住到了院子中北邊的客房裡面。
進門之後,張翼看了眼房間裡面的擺設,雖然是這樣的老式四合院房間,但房間中的傢俱卻是極具奢華,清一色的紅木傢俱,一架清朝的大牀,非常顯眼的擺放在房間的左邊。
因爲房間中裝有暖氣,所以顯得比較暖和,雖說沒有爐火,但也讓人感覺到非常愜意。
夏嫣然因爲喝了點酒,明顯有點醉意,進門之後,直接倒在牀上,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外衣,微笑着對張翼說道:“你還不休息嗎?”
看到夏嫣然美麗的模樣,張翼一聲苦笑,因爲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凡是一個男人,不可能不會去犯錯誤了。
爬上牀,張翼再次和夏嫣然進入了美好的夢中。
次日清晨起牀,保姆做好早餐,一行人吃過飯後,在營小思的帶領下,他們徑直朝營小思所說的那家刺青店走去。
路上,張翼有些好奇的對營小思開口問道:“思思小姐,那家刺青店的老闆是你們的什麼親戚啊?”
見張翼詢問,營小思甚是尷尬的開口說道:“其實也算不上什麼非常關係要好的親戚,他的父親和我父親也算是交情比較好,只不過這些年很少走動而已。”
少志文聽帶這話,甚是驚訝的開口對營小思問道:“思思,那你爲什麼對我說你們兩家是親戚啊?”
“那你讓我怎麼給你說?說成是朋友?”營小思明顯少志文的詢問有些不滿,雙眉緊皺,看着少志文直言問道。
看到營小思臉上的神色之後,少志文迅速轉變了自己臉上的神色,對營小思笑嘻嘻的說:“思思,你生氣了嗎?對不起啊,我不應該這樣問你。”
營小思也瞬間轉變了自己臉上的神色,瞪了眼身後的少志文,緊接着厲聲說道:“好了,你不要在說話了!”
少志文聽到此話之後,隨即尷尬的笑出聲來,低頭不語。
張翼在旁邊看到這種情況,也不好在繼續詢問下去,不過他心中倒是對查詢出鴛鴦蝶消息的時間,有了很好的預算。
張翼心想,如果自己猜的沒錯,刺青店的老闆,或多或少和鴛鴦蝶之間有什麼聯繫。而眼前的營小思他營煜,也很有可能會和鴛鴦蝶有一些瓜葛,只不過按照現的情況來看,到底有多大的聯繫,只能等見到刺青店老闆之後他才能夠確定。
不多時,車子便停在了一家名叫萬年之後的刺青店門前。
下車,營小思對張翼直言笑道:“張先生,我們請進吧。”
張翼點頭答應一聲,從店中邁步而進,張翼頓時嗅到了一股濃重的胭脂氣息。這種味道,只有女性長期在這裡纔會發出。而且根據房間中這種清淡的香味,張翼同時可以判斷出來,房間中的女子,應該是個少女。
想到這點,張翼內心中更是好奇了。
因爲根據他的瞭解,鴛鴦蝶的年齡都在三十七歲,所以刺青店中的女子,很顯然不是鴛鴦蝶了。
很快,張翼便看到在他們的正對面,一個年齡在二十四五歲短髮女子,正在給一位客人的手腕上面做着刺青,很明顯,這位客人手腕上的刺青和營小思還有少志文手腕上的明顯一致。
看到這個之後,張翼徹底無奈了,要知道,國際刑警現在抓捕鴛鴦蝶,他們也是根據這兩人手腕上面的刺青來抓捕的。因爲誰也從沒見過鴛鴦蝶的長相到底是什麼樣的。
就算是張翼,他到現在也只知道鴛鴦蝶是一男一女兩個人,而且年齡都在三十七歲,長相到底是什麼樣,他現在也沒見過。不過他倒是在之前聽到過這兩人說話的聲音而已。
而現在,刺青店的女子,竟然給他店裡的客人,這樣氾濫的推薦這種刺青,以後想要在這些人之中找到真正的鴛鴦蝶,很明顯是有難度的。
想到這些,張翼簡直無語了。
就在此時,眼前的姑娘同時也看到了營小思和張翼等人的到來,她繼續認真忙碌着手中的活兒,不過口中倒是倍感欣喜的對夏嫣然和營小思說道:“思思妹妹,你怎麼來了啊?”
營小思聽到之後,直言笑道:“這不是給你介紹生意了嗎?”
店主聞言,直言笑道:“這可好,你們先坐在旁邊稍微等三分鐘時間,我馬上就好。”
營小思聽罷,同樣直言笑道:“你忙吧,我們在這邊等你。”
說話的同時,營小思便在房間中開始肆意轉動起來,從營小思在房間中走動的情況,張翼完全可以看出,營小思對這裡看上去可以說是非常熟悉的。
在這種情況下,張翼難免對營小思所說他和這個店主之間的關係有些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