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宏興只有憤憤,卻沒有絲毫的沮喪,這一點倒是讓李旺有些刮目相看了‘
“你都被人抓了,難道就不怕死了?”
“死就死了,有什麼大不了的。”馬宏興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笑道:“該玩兒的老子玩兒了,不該玩兒的老子也玩兒了,就算現在死了,那也沒什麼可後悔的。倒是這位劉大小姐,估計不願意死吧?”
“廢話,能活着誰願意去死?”劉茜茜冷冷一笑,接着諷刺道:“如果現在有人能救你,你還敢願意去死麼?”
“我傻呀?”馬宏興一撇嘴,擡頭看着李旺說道:“李少,你不會不救我吧?”
“我爲什麼要救你呢?”李旺嘿嘿笑了,目光一瞥劉茜茜,說道:“我只對美女感興趣,你這樣的男人,那還是算了吧?”
“男人咋地了?男人有男人的用處好吧?”馬宏興一臉的無語,竟然還沒有害怕的樣子,就好像他吃定了李旺會救他似的。
劉茜茜倒是不象他這麼篤定,一張小臉兒皺巴巴的,看起來心情不怎麼好。
其實任誰被人強逼着蹲在地上,那心情也好不到哪兒去。尤其是她這麼個身材臉蛋兒都很姣好的美女,那就更不願在人前蹲着了。
就像現在,她明知道李旺在偷看她的****,卻是一點阻止的辦法都沒有,只能是被動地承受。
“你怎麼還看?”過了一會兒,她發現李旺竟然還得寸進尺了。
剛纔還站在遠處看,現在可好,竟然站在了她面前,佔據着高度的便利,竟然看起來沒完了。
“這麼好的東西,不多看兩眼,對不起這個機會啊!”李旺笑的實在是有點猥瑣,氣的劉茜茜撅撅小嘴兒,罵道:“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除了看這個,你們還會幹什麼?”
“還會幹啊!”馬宏興從旁邊笑了:“劉大小姐,你不會連男人的本能都不知道吧?”
“滾!”劉茜茜頓時大怒,扭頭罵道:“馬宏興,你不想我們火拼的話,就閉上你的臭嘴。”
“好吧!”馬宏興聳聳肩膀,卻又衝着李旺笑道:“李少,看來你的嘴不臭,劉小姐喜歡你的嘴。”
“馬宏興……”
“閉嘴!”一聲厲喝突然響起,嚇的劉茜茜小臉兒一邊,還哆嗦了下。
李旺也被嚇了一跳,扭頭看着金明哲罵道:“我靠,你**喊啥呢?把我嚇壞了咋辦?要是我的小心臟被你給嚇到了,你賠得起麼?”
“你……”金明哲一臉吃了大便的表情,不過對上李旺陰森森的眸子,他不由想起了樓上的那一幕,一顆心頓時就慌了。
不僅心狠手辣,還**是個變態,跟這樣的人作對,還是特麼免了吧!
發現李旺還想罵人,他急忙賠上了一副笑臉,諂媚的說道:“李少,我喊的不是你,是她們。”
不用他說,李旺也知道這小子說的是誰。不過親耳聽到這個李少,他還是有些驚訝了。
仔細看了眼金明哲,他忽然明白了,敢情這個瘋子,已經怕了自己這個瘋子。
既然這樣,那還殺不殺呢?
“李少,我……你就放了我吧?”金明哲忽然眼底了聲音,說道:“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和您做對了。”
“你說了能算?”李旺冷冷一笑,目光向着身後瞥了下。
“你說那個老東西是吧?”金明哲很聰明,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壓低聲音罵道:“放心,我能擺平。”
“我有什麼好處?”
“我……”金明哲愣了下,看着李旺毫無表情的那張臉,不由咬了咬牙:“李少,如果你能放了我,我可以給你做事。”
“好!”在金明哲不敢置信的目光裡,李旺點點頭:“記住你這句話。”
“我會的!”金明哲心裡一陣狂喜,急忙說道:“李少,要不要我讓人把這倆人放了?”
“不用!”李旺搖搖頭。
“爲什麼?”金明哲有些迷惑了,扭頭看了眼遠處的馬宏興和劉茜茜,問道:“他們不是你的人麼?”
“我的人早就走了!”李旺撇嘴一笑,說道:“你那個老爹留下這兩個人,卻放走了這兩個人的手下,那肯定是有目的的。我如果把他們弄走了,你這邊不就有損失了?”
“可那樣的話,你可是失去了讓他們感恩戴德的機會啊。”
“感恩戴德?”李旺一撇嘴:“如果我現在保下她們,她們不但不會感恩戴德,還會罵我傻逼呢。”
“是麼?”金明哲皺皺眉,可好似看看遠處若無其事的馬宏興,還有一副驚恐不安的劉茜茜,忽然明白了。
“馬宏興若無其事,恐怕篤定你因爲沒有手下,想要用這個機會來收買他。”
“不錯!”李旺點點頭,誇道:“你這腦子轉的挺快,那個劉茜茜呢?”
“那女人一看就是裝的,其實他根本就沒害怕。之所以裝的可憐,就是因爲你們之間不熟,她怕你落井下石。又或者說,他想激起你英雄救美的心思。”
“呵呵!”李旺呵呵了兩聲,回頭看了眼劉茜茜,這才說道:“她是美女,可我不是英雄。”
金明哲立馬不知道該怎麼回話了!
不過想想也是,李旺心狠手辣還不要臉,絕對算不上是個英雄。可不是英雄,那是什麼?小人麼?可誰見過爲了拯救幾個女人,而親身歷險的小人?
“行了,你就送到這兒吧。”他正迷糊不解的時候,李旺就笑呵呵地把身體扭了回去,看着門口臺階上站着的金世陽,笑道:“金老闆,你太客氣了,竟然親自送我出來,這讓我怎麼好意思的呢。”
嘴裡說的怎麼好意思的,可看他那副表情,明顯不是那麼回事兒。
金世陽臉色還是像剛纔一樣冰冷,只是淡淡說道:“李少,現在你安全了,是不是可以把我兒子放了呢?”
“可以啊!”李旺拍了拍金明哲的肩膀,笑道:“你還不知道吧,我和金少一見投緣,好的都想要拜把子了。”
這話說得金世陽好懸沒吐了血!
還拜把子,一見投緣?這特麼不是滿嘴跑火車嘛?一見投緣你就能把人渾身捅的跟窟窿似的?
可這話他不能說,只好擠出了一幅微笑,說道:“既然這樣,以後還請李少幫我照顧下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