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李昊的震驚之中不難看出,他對於陳耀兵確實心懷着一絲忌憚。
原本沉默不語的雨王這個時候說道:“這個陳耀兵既然有如此高的天賦,那麼他是不是有師承門派啊?”李昊搖了搖頭說道:“他是陳家堡的人,他以前是一名特種兵,應該沒有師承門派吧!”聽到這兒後,雨王沉吟了片刻而後說道:“他是特種兵,那他會不會是華夏國神技營的人?”神技營乃是華夏國最神秘的一個組織,這個組織人數和頭目都無法查詢到,唯一可以查詢到的是這個組織擁有強悍無比的實力,這個組織甚至可以輕易的暗殺掉一名洞虛境界高手。
李昊聽到這話後則搖了搖頭說道:“神技營固然威名遠播,可是它向來神秘,陳耀兵又是華夏軍方的人,所以也不排除他就是神技營的人。”雨王速來以多智而號稱,他聽到這兒後說道:“他廢掉了少主的修行,不管他是不是神技營的人,這一次我們都不能放過這個人,只是我現在有些擔心的是,這個叫陳耀兵的人會不會有其他的後臺。”雷王聽到這兒後直接說道:“不管他有沒有後臺,總之這一次他欺負人居然欺負到我們中區的頭上來,我們就要給他好看,這小子不是廢掉了少主的修行嘛!我們就直接廢掉他這個人。”從這四大王談話中,李昊便能知道,這四個人在這個問題上其實產生了分歧。
李昊看着雨王說道:“先生,那你的意思到底如何?難道這件事就此作罷!”雨王被李昊這麼一問,臉上浮現出一絲尷尬之色,他看着李昊說道::“這件事情當然就不能這樣做罷了,如果做罷了,別人一定以爲我們中區好欺負,我的意思也不是不給少主報仇,而是應該做的隱秘一些,這一次我們四大王一同出陣力圖在幾秒鐘內讓這個人在人世間消失如何?不管他的背景如何,總之他們沒有抓住把柄,就沒有人敢我們怎麼樣?”李昊知道雨王多智,他想來向來擅長借力打力,做事情一向都是滴水不漏,這一次他能夠說出這樣一番話,也足以說明,他也有要斬殺陳耀兵,爲李元飛報仇的決心。
李昊而後環視了一下四大王說道:“好,這一次就按照雨王先生的辦法去做,這個陳耀兵這一次膽敢廢掉我兒子的修行,我一定要讓這貨血債血還,那麼這一次你們四人一同出動可好?”雷王一聽一同出動後,臉色直接一沉而後說道:“區長,我們四大王是何等名聲,我們一對一對付那陳耀兵就已經算是以大欺小了,現在又讓我們四對一,如果這傳出,我們的名聲豈不是要就此毀掉。”一直沉默不語的電王這個時候也發話了,他對着雷王說道:“三哥,不是我說你,你這個人就是老實和死腦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我們就別考慮這些了,現在關鍵的問題就是我們把少主的仇給報了,如果我們中區連少主的仇都無法報的話,那麼只能說明,我們中區太窩囊了,我們四人聯手雖然有點以多欺少的意思,可是在修行界哪有那麼多的道理可講,所謂兵不厭詐就是這個道理,他陳耀兵能夠把我們少主的修行給廢掉,靠的不就是自己的實力嗎?他如果沒有這個實力他敢嗎?他這就不叫倚強凌弱了?”雷王聽到這話略一尋思,感覺這話說的也有道理,當下便點了點頭說道:“好,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們就四人一同出動吧!”取得了雷王的同意之後,李昊的心也就放下了,他相信就算陳耀兵是洞虛大圓滿境界的強者,在這四大天王的壓制之下也一定會被壓制住,四大天王的實力可不是蓋得。
陳耀兵朦朦朧朧中一覺醒來之後,電話便傳出一道嗡嗡聲。
看到電話的號碼是徐蕾的,他當下微微有些錯愕,徐蕾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給他打電話的,除非是特別緊急的情況下才會給他打電話。
接過電話後,陳耀兵略微有些好奇的問道:“徐蕾徐大小姐,你什麼時候有空給我打電話了,說吧!什麼事情?”電話內的徐蕾聽到這兒後直接說道:“我這一次給打電話,是因一個重大的案件發生了,我父親徐勇又面臨着難題了,這一次我給你打電話的目的就是想請你,能夠幫幫忙,幫我父親查查這件案子怎麼樣?”陳耀兵知道這件案子一定又是一件大案,既然對方這樣說了,無論是作爲朋友,還是作爲學生,自己自然不能退卻,陳耀兵最後沒有辦法只能硬着頭皮說道:“行吧!徐老師,咱們先見個面吧!”徐蕾接着說道:“我爸爸已經在珠市公安局附近一個酒店給你擺好了宴席,我們就在那兒見吧!”聽到這話後,陳耀兵打心裡來氣,敢情這直接給自己擺好了宴席了,打電話來也不是給自己商量的,而是直接通知自己的。
羅伊酒店是靠近珠市市公安局最近的一家飯店,平時來這裡都是警察和那些犯人的家屬。
陳耀兵一大早便開着越野車朝着羅伊酒店奔襲而去,很快陳耀兵就到了羅伊酒店。
陳耀兵的車剛到羅伊酒店的門口,他便看到了笑臉盈盈的徐蕾,徐蕾穿着一身高吊裙,她那性高妖嬈美腿在高吊裙的襯托下更顯幾分性感。
高聳雙峰此時隨着她走路的姿勢而顫顫巍巍起來,簡答這個情形之後,陳耀兵固然是正人君子,但也難免不心猿意馬,但他畢竟是特種兵出身定力遠遠超過常人,他只是在短短數秒鐘之後,便能夠平復過心情來。
“耀兵,你來了啊?”徐蕾露出她的一對淺淺酒窩說道。
徐蕾的身邊就是徐勇,徐勇此時因爲案情的緣故已經瘦了好幾斤,他看着陳耀兵就好像看着大救星一般,只見他眉開眼笑的對着陳耀兵說道:“陳先生,十分不好意思,這一次又麻煩你了,這一次又有一案子要麻煩你給處理下了。”看看這徐勇謙卑的態度,陳耀兵知道自己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幫這個忙了,否則自己的良心也不安啊!
“行,有什麼事我們去雅間裡談吧?”陳耀兵看着徐勇說道。
徐勇聽到這話後點了點頭說道:“對,我們去雅間裡談比較好,這個地方人多眼雜的,弄不好還真容易走漏的風聲。”雅間內只有徐蕾、徐勇以及陳耀兵三人。
徐勇環顧了一下四周,只見這四周沒有人,當下他便輕聲的對着陳耀兵說道:“先生啊!這一次咱們珠海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搶劫案啊!搶劫的是一幅畫。”“一幅畫?”陳耀兵面帶疑惑的看着徐勇說道。
“什麼畫?”徐勇這一次又環顧了一下四周,而後他壓低聲音對着陳耀兵說道:“你也是修行者,你應該知道在上古時期曾經有一位赫赫有名的君王,別人都管他叫秦皇。”秦皇乃是上古之時曾經一統一個時代的超級強者,他焚書坑殺天下士族的事情,更是廣爲流傳,他用暴力和血腥建立一個長達數千年的王朝,世人對他譭譽參半,愛他的人他說他是這世間唯一的真神,恨的人說他是這世間最大的魔王,爭議是秦皇身上永遠抹不去的標籤,他甚至可以被看做是整個太古時期最著名的人物之一,這樣的人物陳耀兵如何不認識。
陳耀兵神色凝重的看着徐勇說道:“秦皇我認識怎麼了?”徐勇這個時候又再一次壓低聲音對着陳耀兵說道:“是這樣的,有一副疑似秦皇親手畫的一副百花圖沒了,盜竊者是誰我不知道,不過,這幅畫也就只有我知道它的來歷,別人都不知道,甚至連畫的擁有者都不知道,畫的擁有者只是知道他是上古、太古、遠古這三個時期中某一位君王的畫作。”徐勇的一番話徹底將陳耀兵給震驚住了,秦皇一直被認爲是一個神秘的人物,甚至後來他是如何死的,都沒有明確的記載,那些上古時代的學者,在研究秦皇一生的時候也都是採用的一些道聽途書的資料,真實性很值得懷疑,至今爲止,尚未發現一件跟秦皇本人相關的物品,如果這幅是這真的,那麼無論對於世界歷史,對於人類修行文化而言都有着非同一般的意義,這幅畫的價值甚至可以用無可估量來形容。
陳耀兵看着徐勇說道:“你是怎麼看出這副畫是秦皇的作品?”徐勇聽到這兒後微微一笑說道:“我這也是從我父親的那些修行秘籍中發現的,儘管這些修行秘籍極爲普通,但是這上面確實用秦篆體寫的,秦篆體一些學者或許認識,可是反的秦篆體卻沒有多少人認識。”“反的秦篆體?”陳耀兵略感詫異的問道。
聽到這話後徐勇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正是反的秦篆體,我父親的書可能也是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的一些雜書,上面的文字並不是正統的秦篆體,而是用繁體所寫成的文字,我猜應該是當年秦皇焚書坑士之後,爲了躲避秦朝官方追查,而發展出來的一種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