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一輛黑sè保時捷敞篷跑車出現在了衆人的視線當中,這輛黑sè保時捷敞篷跑車正是鄧宇的那輛,被楊凡刮ua了車身以後,這輛車子進了修理廠幾天,現在車子修好,鄧宇自然再一次駕駛上這輛車了。
楊凡此時早就已經不在疤哥身邊了,疤哥看到鄧宇的車子,站起身來,招了招手。
鄧宇駕車駛過校門,來到疤哥面前停下了車子。打開車門,鄧宇下車,先是左右看了看,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道:“疤哥,你怎麼跑學校來找我了?讓學校裡的學生看到影響不好!”
“影響個球!”疤哥瞪眼說道。
“疤哥,是不是上次的事辦好了?”鄧宇說道:“如果辦好了你給我打個電話,我把剩下的錢直接劃你賬戶裡就成了,至於還跑這裡來找我嗎?”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到這個,疤哥怒了!
“啪”,清脆的耳光聲響了起來,是疤哥反手抽了鄧宇一記耳光。
鄧宇捂着臉後退一步,一臉不敢相信的神sè,隨即反應了過來,大聲吼道:“疤臉,喊你一聲疤哥是尊敬你,你***憑什麼打我?”
顯然,鄧宇還沒怎麼把疤哥放在眼裡。
疤哥斜睨着鄧宇,招了招手,說道:“兄弟們,聽到了沒有?鄧少看不起我!你們說怎麼辦?”
疤哥的手下小弟一個個面1ù猙獰之sè,摩拳擦掌。其中一個開口說道:“看不起疤哥,就是看不起我們!自然是得好好教育教育他了。”
“那兄弟們還等什麼?”疤哥悠閒的點燃了一支香菸,就像是說相聲一般跟自己的小弟說着。
鄧宇這才覺不妙,才明白過來,疤臉今天是真要對自己下手了。下意識的,鄧宇轉身就要跑。
可是,鄧宇剛剛轉過身,就現自己已經跑不掉了。因爲疤哥的三個手下小弟早已經搶先一步堵在了自己的後面。這無疑已經對鄧宇形成了包圍,鄧宇已經毫無任何跑掉的可能了。
“疤哥,疤哥,有話好說!”鄧宇回過身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副諂媚的笑容,走到疤臉的面前。
“說你媽啊!”疤哥又是一記耳光抽在鄧宇的臉上,這一巴掌,疤哥可是用足了力氣,直接把鄧宇給抽翻在地了。
疤哥使了一個眼sè,他的這幾個小弟頓時圍了上來,對着倒在地上的鄧宇就是一通亂踹。
沒幾分鐘,原本衣着光鮮的鄧宇,就變得鼻青臉腫,渾身髒亂不堪的跟個乞丐差不多了。
疤哥在帶這些小弟過來之前就已經囑咐過了,這鄧宇不過是個uaua大少,下手的時候都注意點。
不過,即使這些小弟得了疤哥的吩咐,沒有真的下狠手,這頓揍也出了鄧宇這種uaua大少所能承受的範圍。疤哥的小弟散開以後,鄧宇躺在地上,痛的哼哼唧唧的站不起身來了。
疤哥蹲下身子,說道:“姓鄧的,你***竟然敢坑哥幾個?”
“疤哥,我爸跟你大哥是認識的,我怎麼敢坑你們?”鄧宇哼哼唧唧的說着,說到這裡,纔想起來自己還不知道疤哥爲什麼要揍自己,不由得又鬼叫道:“疤哥,今天這事你得給我說個明白,不然的話,我一定讓我爸去找你大哥要個說法!”
“嘿嘿,”疤哥嘿嘿笑道:“不用找我大哥了,我今天來就是找你要說法來了。”說着話,疤哥拽着鄧宇的衣領,把他給提溜了起來,讓他靠在了自己的車身上,這才說道:“你***找我們給你辦事,竟然敢忽悠哥幾個?”
“沒有的事,我怎麼會忽悠你們?”鄧宇立刻說道:“十萬塊買楊凡一條胳膊,先給一半定金,事成之後給另外一半。定金我都給了,就等你們辦成這事給另外一半,我怎麼忽悠你們了?”
“啪”,又是一記耳光。
“你***小聲一點,疤哥我不是聾子!”疤哥說道:“錢,你不敢不給我們!可是,你是怎麼跟我們說的?是說那楊凡只是一個普通學生來着吧?”
“沒錯,他就是一個普通學生。”鄧宇立刻說道。
“很好!”疤哥點了點頭,隨即又是一記耳光重重甩在鄧宇的臉上,這才說道:“都***到現在了還忽悠哥?你知道那天晚上生了什麼?楊凡一個人把哥六個小弟全都給送進醫院了,就連哥也被他給修理了一頓!
你***還敢說他是個普通學生?一個普通學生下手能這麼狠?操,實話跟你說,那楊凡自己已經承認了,他也是道上ún的!
這筆賬,你說該怎麼算?”
“不可能。”鄧宇瞪大了眼睛,連連搖頭,他怎麼也不會相信,楊凡竟然連疤哥他們都幹翻了。儘管鄧宇知道楊凡能打,知道楊凡幹敗了跆拳道社的常濤,可他卻對疤哥他們極具信心。
因爲常濤他們再厲害,也不過是會跆拳道,打架厲害一些而已。疤哥他們卻是徹徹底底道上ún的,經常動刀砍人的!這兩者之間是有着本質的不同的。可是,疤哥今天說的話,卻是讓鄧宇徹底凌亂了,楊凡竟然連疤哥他們也幹敗了!
“我幾個小弟現在還***住在醫院裡呢,要不要帶你去看看?”疤哥yīn沉着臉,說道:“那楊凡明明就是道上ún的,你竟然跟哥幾個說他是個普通學生?”
鄧宇這個時候纔回過神來,聽到疤哥的話,鄧宇頓時明白了,疤哥這是事情沒辦成,被楊凡給收拾了,找自己來尋晦氣兼要錢來了。
“疤哥,他就是一個普通學生。”鄧宇立刻說道:“你自己沒辦成事,反而被他給收拾了,總不能把氣撒在我身上,也不能找我來當冤大頭賠錢吧?道上沒這規矩吧?”
“放屁,楊凡都親口承認他是道上ún的了,你***還在這裡給老子裝?”疤哥yīn沉着臉,說道:“如果你事先給哥幾個說明白要對付道上的人,哥幾個怎麼可能栽在他手裡?”
“疤哥,事先你們也跟過他幾天吧?他可是每天都來天京大學的。”鄧宇說道:“在確定了目標以後,疤哥才收的定金吧?總不能事情辦不成,自己還折了人手,就尋主顧的麻煩吧?道上什麼時候有這麼一條規矩了?疤哥,如果今天這事傳出去,怕是對你們赤火幫的名聲不太好吧?”
鄧宇倒也不缺這幾個錢,不過,站在他的角度去看這件事情,完全就是他ua錢找疤哥辦事,疤哥沒能辦了事,反而折了人手。現在反過來又來找他的晦氣,想跟他要錢了,這口氣,鄧宇是無論如何咽不下去了。
錢的事情是小意思,如果疤哥一上來好好說話,怕是鄧宇也就給錢了。畢竟,疤哥也確實是有幾個小弟受傷住院了。可疤哥一上來就把鄧宇給胖揍了一頓,鄧宇明白了事情是怎麼回事以後,站在他的角度去想,就咽不下這口氣了。
“你敢威脅我?”疤哥氣急反笑,點了點頭,說道:“很好,很好!”
顯然,兩人已經越說越僵了。
而此時,楊凡正躲在一邊的無人拐角處,悠閒的抽着煙看着熱鬧。
“嘖嘖嘖,這可當真是狗咬狗,一嘴毛啊?”楊凡看到這裡,忍不住出聲嘀咕着。
鄧宇和疤哥,原本一個是ua錢找自己麻煩的主顧,一個是拿錢辦事的,這兩人對楊凡來說,都是楊凡的對頭。
現在這情況,拿錢辦事的找ua錢主顧的麻煩,對楊凡來說,還真是狗咬狗了。
“咔嚓”,一聲輕響,疤哥手裡忽然多出了一把匕,疤哥一按卡簧,匕刃從疤哥握着的手柄裡面彈了出來。
一把泛着寒光的匕,抵在了鄧宇的脖子上,疤哥yīn沉的聲音也隨之響了起來:“信不信哥們今天就給你放放血?”
鄧宇看了看一臉yīn沉之sè的疤哥,又看了看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匕,說道:“疤哥,悠着點,我剛纔已經說過了,我爸跟你大哥是朋友,又有不少生意上的往來,疤哥,今天這事,有話好說話,不然的話,你大哥那方面,怕是你交代不過去。”
這一幕當真是出人預料了,鄧宇這小子竟然沒有被嚇到!不過,這也沒什麼奇怪的,畢竟,疤哥在赤火幫的地位也不是多高。而鄧宇的老子跟赤火幫老大張火有生意上的來往,鄧宇還真沒把疤哥給放在眼裡。
要不是疤哥一上來就是一副要收拾鄧宇的樣子,鄧宇也不會當場就想跑了。畢竟,好漢還不吃眼前虧,更何況鄧宇這種傢伙。
所以,鄧宇在知道疤哥爲什麼對自己動手以後,心裡還真覺得自己有恃無恐,不害怕疤哥手裡的匕了。
“嘿嘿,小子,這是你自己選的,別怪哥下手狠!”疤哥說着話,匕離開了鄧宇的脖子,作勢就要朝鄧宇的tuǐ上扎去!
“吆,這不是疤哥嗎?”楊凡看到這一幕,知道不能再繼續看戲了,說着話的同時,人也轉過拐角,朝着疤哥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