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白守邦準備去會會張火,鄧正昌很識趣的起身告辭了。
白守邦在包間裡衝了一個澡,穿好衣服,來到了洗浴中心的一樓大廳。這家洗浴中心本就是白手幫的場子,白守邦這個大哥來這裡洗澡做按摩,不僅僅是看場的xiao弟一個個都表現的極爲jīng神,就連其餘幾個堂口大哥帶來的xiao弟,也都是一副jīng神抖擻的樣子。
看到自己大哥下樓而來,幾個xiao弟走了過來。
白守邦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去叫你們大哥下來。”
這幾個xiao弟是白手幫各個堂口的xiao弟,他們的堂口大哥今晚跟老大白守邦一塊來的這家洗浴中心。此時,他們的大哥還在樓上做着按摩呢。
很快,這幾個xiao弟就去了一趟樓上,叫了自己的大哥下來。
“大哥。”幾個堂口大哥走到了白守邦面前。
“張火把至尊夜總會砸了,現在人在那裡等着我。”白守邦說道:“我要帶人去會會赤火幫這位大哥!”
“我們跟大哥去。”
“不用了,你們有你們的事情要做,”白守邦擺了擺手,說道:“既然張火帶人砸了至尊夜總會,那赤火幫的地盤留守的人肯定不多,你們幾個帶人去赤火幫的地盤吧!該怎麼做就不用我說了。至於你們的堂口地盤,不用擔心,我會安排人看着的。”
這幾個堂口大哥並不是白手幫的所有堂口大哥,直到此時,這幾個堂口大哥才明白今晚大哥叫他們來事爲了什麼。
聽完白守邦的話,這幾個堂口大哥點了點頭,各自召集人手,帶着人去了赤火幫的地盤……
而白守邦,卻是帶人朝着至尊夜總會的方向而去。
半路上,白守邦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白守邦接通電話,說道:“火哥急着去投胎?”
“白守邦,你他孃的還是不是個男人?”張火罵道:“老子平了你的場子,在這裡等了一個xiao時了!你他孃的要是不敢來就直說,你火爺爺我沒功夫跟你耗着!反正你白守邦的場子多的很,砸了至尊,我接着砸別的。”
“區區一個場子而已,火哥要是喜歡,可以接着砸嘛。”白守邦不鹹不淡的說着:“不過,那樣的話,你埋伏在至尊夜總會外的xiao弟可就都用不上了!”
聽到白守邦這話,張火心裡咯噔一下,白守邦是怎麼知道自己在至尊夜總會外面埋伏了xiao弟的?
“張火,等着,我馬上就到!”白守邦yīn測測的說完這話,掛上了電話,閉目靠在了車座上,說道:“通知李平,他可以動手了!”
坐在前面副駕駛座上的一個xiao弟答應了一聲,立刻打了一個電話出去,電話接通,這個xiao弟只說了一句話:“平哥,大哥讓你動手。”
李平掛上電話,把手裡的香菸狠狠扔在地上踩熄,唰的一聲chou出一把武士刀,低沉的聲音響起:“動手!”
隨着李平的話音落地,一羣躲在離至尊夜總會幾條街道外的白手幫的xiao弟齊齊行動了,朝着至尊夜總會的方向快前進着。
白守邦既然對赤火幫下手,就不可能沒有防備。只是,這白守邦的確是一個心狠手辣之輩,甚至是不惜讓自己的十幾二十個xiao弟被張火幹翻以換取張火的麻痹大意。
白守邦其實早就安排人守在每個場子的外面,所以,張火對至尊夜總會下手,白守邦的xiao弟其實早就已經看到了。
而且,這個xiao弟不僅看到了這一幕,更是看到了張火讓赤火幫的xiao弟埋伏在至尊夜總會外。
李平就是接到了這個xiao弟的通知,才以最快的度趕到了至尊夜總會附近。只不過,事先他得到過白守邦的叮囑,並沒有急着出手。
白守邦在安排了其餘人直接襲擊赤火幫地盤以後,這才從容趕來。在白守邦的整個安排當中,至尊夜總會看場的xiao弟是最冤的,因爲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根本就不知道赤火幫有可能會來砸場子。
而這羣xiao弟被張火的人幹翻,也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了。如果白守邦提前通知他們的話,即使打不過,他們至少還能準備好一條退路逃走。可現在,他們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全都負傷了。
不過,這十幾個xiao弟也沒算白挨這一頓,因爲白守邦看到了他想要看到的結果,張火看到至尊夜總會在他淬不及防的進攻下被砸,的確是麻痹大意了。
張火衝出至尊夜總會的時候已經晚了,赤火幫那些埋伏在至尊夜總會外面的xiao弟,已經被李平這羣人給衝散了,李平正帶人在追砍赤火幫的xiao弟!
李平他們是從赤火幫xiao弟的背後進攻,毫無聲息的掩過去,一次衝擊就直接衝散了埋伏好的赤火幫xiao弟。
“***,跟他們拼了!”張火大聲喝道:“兄弟們跟我衝!”說完這話,張火拎着一根bang球棍,帶人迎頭衝向了李平。
李平臉上1ù出猙獰的笑容,快步朝着張火跑去,在離張火還有幾米遠的距離的時候,李平接着奔跑的度跳了起來,凌空一刀,朝着張火狠狠劈了下去。
張火自下而上揮動手裡的bang球棍迎了上去,“鐺”的一聲響,兩人手裡的傢伙碰撞在了一起。
李平後退了幾步才站住了自己的身形,可見張火這一下有多大的力道。
不過,李平卻是沒有戀戰,掉頭就跑。
“他孃的,xiao兔崽子別跑。”張火大聲罵着,拔tuǐ就追。
李平所帶來的那羣xiao弟隨着李平朝後跑去,張火則是帶人狂追,局面竟然在張火和李平的一次碰撞之後來了一個大逆轉,實在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快跑。”李平低沉的聲音喝道,加快了朝後跑的度。
張火邊追邊罵:“你們白手幫的人就***會搞這點見不得人的?有種的跟你火爺爺拼個你死我活!”
張火這邊,真可謂是士氣高漲。
不過,反觀李平那邊,雖然是一副落荒而逃的樣子,可李平以及他所帶來的這羣xiao弟,卻是不見任何一絲慌1uan,根本就沒有半點兵敗如山倒的味道。
“吱”,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響起,十幾輛車子在李平的面前停了下來,車mén隨即打開,呼啦下來一片人。
正是白守邦帶人趕到了。
“大哥!”李平穩住身形,不帶任何一絲慌1uan的說道。
“做的很好。”白守邦滿意的點了點頭。
張火停住腳步,張開雙臂攔住跟在自己身後的xiao弟,看着站在自己前面不遠處的白守邦,罵道:“姓白的,你***總算出現了!”
“火哥,”白守邦笑了笑,朝前走了兩步,說道:“你讓我來至尊夜總會,我這不來了嘛!”
“廢話少說。”張火手裡的bang球棍指向了白守邦,喝道:“砸了我的紅運理財公司,還殺了我赤火幫十幾個xiao弟,今天這帳,咱們得好好算算。”
白守邦揮了揮手,他身後的一個xiao弟抱着一個檀木xiao盒走到了白守邦的面前。白守邦一邊慢慢打開盒子,一邊說道:“火哥,話可不能1uan說!我可沒砸過你的紅運理財公司,也沒殺過你的xiao弟。誰知道是不是火哥你得罪什麼人了,被人給報復了?
凡事得講個證據,對不對?
今天就一句話,火哥說的紅運理財公司的事情不是我乾的!倒是火哥你帶人砸了我的至尊夜總會是真的!”
“姓白的,少***跟我這扯犢子!”火哥從kù兜裡mo出那隻白sè的手套,朝白守邦面前一扔,說道:“這是在紅運理財公司現的。”
“一隻白sè的手套而已,到處可以買的到。”白守邦此時已經打開了檀木xiao盒,拿出了一隻白sè的手套,慢慢的戴在了自己的右手上,說道:“如果因爲一隻白sè的手套,火哥就來找我興師問罪,這也太兒戲了一點吧?
不過,我得告訴火哥一句,今晚火哥應該感到榮幸啊!我這隻手套已經多年沒戴過了,今天爲了火哥我又戴上了。”
說着話,白守邦亮了亮自己戴着白sè手套的右手:“當初創立白手幫,搶地盤的時候,這隻手套一隻跟着我!”
就在白守邦說話的時候,另外一個xiao弟已經走了過來,遞上一把武士刀。
白守邦手按刀柄,慢慢拔出了這把武士刀,隨手揮動一下,說道:“這也是當年隨我征戰的利刃,已經多年沒用它跟人動過手了,以至於只能是拿它來執行白手幫的家法!因爲這把刀出鞘就要見血。”
“要打就打,你***廢話還真多。”張火說道:“單挑還是羣毆?”
“當然是先單挑後羣毆!咱們兩個單挑,我殺了你,然後羣毆你身後的那些xiao弟。”白守邦淡淡的說道。
“呸!”張火呸了一聲,隨即拎着bang球棍朝着白守邦走了過去。
白守邦嘴角上翹,泛起一絲不屑的笑容,握着手裡的武士刀迎向了張火。在離張火還有兩米遠的距離,白守邦停下了腳步,雙手握刀,緩緩閉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