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的修爲和魂力與吳銘相比,差不了太多,所以他自然也感應到了那股強大的魂力。
當吳銘退到彌陀江這邊的時候,那股魂力就悄然後退了。
吳銘在彌陀江這邊停了下來。
小黑這才說道:“老大,剛纔那股魂力的確很強。看來你說的不錯,咱們還真不能大意,太古影族和靈族之中,的確存在可怕的強者。”
“廢話,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只是,老大,那股魂力顯然已經察覺到了我們的存在,爲何我們過了江,他就退了回去,就好像……。”小黑的話沒說完,吳銘緊接着道:“就好像這彌陀江,是一條他不敢逾越的線。”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老大,難道這彌陀江裡有什麼玄機不成?”
小黑的話,使得吳銘皺了皺眉。
彌陀江?
吳銘頓時看向了這條碩大的彌陀江,從空中往下看,彌陀江就好像一條巨龍一樣,橫臥在沃土之上,江水浩浩蕩蕩氣勢恢宏,翻滾着咆哮着,大自然特有的壯麗顯露無疑。
在這種大自然的氣勢下,任何人都會感覺到敬畏。
可是,也不至於讓剛纔那股魂力的主人退避吧?
吳銘好奇的看着彌陀江,難道,真像小黑說的那樣,太古影族和靈族,對這條彌陀江有所顧忌?
難道是我的想法出現了偏差?
吳銘一直以爲,太古影族和靈族之所以在彌陀江邊逗留了十幾天,還沒有對鎮北王的軍隊發起攻擊,是因爲他們之間產生了某種矛盾。
方纔的一幕,似乎也證實了這一點。
不過細想之下,就算有矛盾,太古影族和靈族,也不至於一兵不動,最起碼,總得對鎮北王的部隊進行騷擾纔是吧。
難道說,真的是因爲彌陀江?
小黑髮現吳銘看着彌陀江出神,他說剛纔的話,只是隨意一說。
“老大,你在想什麼呢?”
吳銘回過神來,沉沉的道:“哦,沒什麼,彌陀江,彌陀江……。”
足足百息的時間之後,吳銘才帶着小黑返回了忘川城。
回了忘川城,吳京擺下的宴席纔剛剛散場,吳京在吳銘的要求下,給他安排了一個專門的住所,這裡僻靜優雅,沒有人打攪,另外的那些老魔也都有各自休息的場所。
另外,吳銘已經跟吳京打過招呼。
從今天起,陸陸續續的會有魔道修煉者趕來忘川城,讓他負責安排好這些人。
吳京自然照辦。
回了住處,吳銘逼着小黑和萬年太歲進到無極魔界中修煉。
吳銘獨自一個人留在房中,也不知是怎麼了,就因爲小黑那一句話,使得吳銘心中總感覺這個彌陀江,好像真的有點古怪。或者說,太古影族和靈族的古怪,多多少少跟這條彌陀江有點關係。
何以,太古兩族,逗留在彌陀江邊,一直不敢跨越?
由於彌陀江幾乎是橫貫神武大陸的東西方向,所以,好像太古雪妖族也沒有跨越這條大江。
難道,彌陀江裡有什麼秘密不成?
想着想着,吳銘去找了吳京一次。
吳銘讓吳京將一些關於彌陀江的古典拿給他,還找了忘川城內的幾個百歲老者,目的只有一個,就是了解一下這條彌陀江。
整整一個晚上,吳銘都在做這件事。
收穫的確不小,關於彌陀江的傳說也實在不少。
那些百歲老者一提起彌陀江,一個個講的口若懸河,關於彌陀江的傳聞,有的沒的,真的假的,足足有幾十種傳說。
有的玄奇古怪,有的簡直不着邊際。
吳銘靜靜的聽着,聽了足足兩個時辰之後,他才讓那些老人離去,而後,吳銘又開始翻閱有關於彌陀江歷史的典籍,足足十幾本典籍,吳銘以最快的速度閱覽一遍。
最終,吳銘將所有的傳說,歸結出了三個。
其他的實在太沒譜了,根本不着邊際,即便有一些可能是真的,也跟眼前的事不會有什麼關係。
只剩下這最後的三條。
第一條,說彌陀江中有寶物,上古至寶,可以震懾妖邪,可以永保帝業,千秋萬代。
對於這一條,吳銘不能直接將之否定。
人間界存在已經不知道多少年了,人們所能瞭解的寶貝,自然也屈指可數,誰知道哪裡還隱藏着至寶?當初上古時期的鴻蒙靈寶,也是人們在偶然的機會下發現的。
所以,不排除人間界哪一個角落裡,還隱藏着鴻蒙靈寶。
如果這一條是真的,或許這個所謂的寶貝,不能去抵擋太古異族,但是,如果太古異族中的頂級強者察覺到的話,他們完全會去尋找,神武帝國在他們看來,是砧板上的魚肉,什麼時候打都行,碰到了至寶當然要先得到。
畢竟,太古靈族和影族,都希望自己的族類更加強大。
這是第一條傳聞,彌陀江有寶。
吳銘對這一條傳聞,只有三分相信。
第二條,是說彌陀江中封印着可怕的邪魔,對於典籍中的記載,和那些老人的講述,有很多都是集中在這一條上,只不過,他們對封印的邪魔到底是什麼,說法都不一致。
有的說是太古時期的魔獸。
有的說是可以隻手遮天的妖王……。
還有的說是什麼冤魂,精靈等等,林林種種,各式各樣。
對於封印的是什麼,吳銘不太關心,這些索性歸結成一點,在彌陀江中封印了某種可怕的東西,太古靈族和影族,擔心與鎮北王的軍隊交鋒,鬆動了封印,從而將那可怕的存在釋放出來。
這是第二條,吳銘對此,也只有三四分的相信度。
天未亮的時候,吳銘就離開了住處,他沿着彌陀江向着上游閒逛,因爲他認爲,像是這種古老的大江大河,想要找到一些關於它的可信的傳說,在源頭很有可能會找到。
只是,彌陀江太長了,最終的源頭,距離忘川城起碼有幾十萬裡的路程,就算是吳銘全速趕路,起碼也得需要幾天才能走一個來回。
沒辦法,他只能抱着一種試探的態度,儘可能的沿着彌陀江向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