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印尼的蘇門答臘島,此刻人們已經亂成一片,前一段時間屠殺華人的那種囂張氣焰完全消失了,一個個楚楚可憐,好像被的小媳婦似地
兩萬軍隊在蘇門答臘島集合,這一次一共運來了一千輛坦克,五百兩裝甲運兵車,而那五百名特種軍校的學生,有二百名是拿着最新型的速射炮,黑衣龍衛也是全複式武裝,機甲的彈藥也補充完畢,一批批物資源源不斷的從海上運來。
全球的焦點都關注在印尼,印尼一共31萬正規軍,但是第一波進攻就被機甲部隊打殘了好幾萬,現在印尼全民借兵,年輕人都拿起了武器,印尼的先進武器雖然不多,但是那種自動步槍一類的還是很多的,到處都是拿着AK的印尼猴子,他們叫喊着,看似囂張,其實是爲了掩蓋心中的恐懼罷了。
“進攻”黃然站在一輛坦克上,全身全複式武裝,手裡拿着速射炮,大聲的喊着。一千輛坦克發出了巨大的轟鳴聲,機甲也升到了空中,想着遠方跑去,而一些戰士鑽進了裝甲運兵車裡面,很多戰士跟在坦克後面,兩萬人浩浩蕩蕩的向着遠方走去
一千輛坦克那副景色可是壯觀無比,而機甲在空中搜索者一切可以威脅坦克的人員
“射擊”一聲令下,一千門坦克發出了怒吼,那些印尼的房屋立刻陷入一片火海之中,在那裡準備和龍幫弟子打游擊站的人員,全部葬身火海,一千輛坦克就好像推土機似地,在充足的彈藥支持下,慢慢的前進。
而戰地記者也弄了一架直升機全程拍攝,記者的技術很高超,用的也是最新型的攝影機,能清晰的拍攝到戰爭慘烈的場面
樓房在坦克炮下顯得不堪一擊,坦克所過之處一片廢墟,此刻,就連中國人都感到龍幫的恐怖,更別說其他國家的人員了,而印尼此刻緊急呼籲國際援助,另一方面積極準備抗戰,但是黃然的火力真是太猛了。上千門坦克組成的鋼鐵洪流,黃然這一次讓世界人就見識到了坦克的作用
現在的戰爭,坦克的左右越來越小,甚至有的國家都停止坦克的研發。但是這一次,他們又見識到了鋼鐵洪流的兇猛,那副場面讓德國人想起了自己的裝甲兵團
坦克有層次的進攻者,所到之處全部一片廢墟,不管什麼貧民老百姓,坦克所過之處只有廢墟,沒有任何的生命,機甲上的大功率的新型雷達,掃描着一切倖存者,不是的有機甲的機關炮發出怒吼,即使有僥倖沒有死的印尼士兵,也被機關炮重新轟成爛泥
而印尼的老百姓早已經從卡利安達走海路撤往爪哇島,而能成功撤離的人明確少之又少。黃然的進攻速度並不快,一上午僅僅推進五十公里,但是這五十公里卻真的變成死地,除了龍幫的士兵,你找不到任何活着的印尼人,到處都是廢墟,濃烈的大火燃燒着,美麗的蘇門答臘已經變成另一幅景象
龍幫的死神鐮刀旗插在地上,宣佈這一片已經被成功佔領
“老大,爲什麼不進攻了呢”殘月來到黃然的身邊,疑惑的說,現在進攻很順利,本可一股坐氣就可以打下半個蘇門答臘島,而黃然卻突然宣佈停止進攻,這讓殘月很不理解。
“慢慢玩,彆着急,我要讓他們的人在恐懼中慢慢的煎熬,有時候着他們,讓他們精神受折磨比殺了他們還難受,看着吧!印尼人那種畜生的本性很快就會顯露出來,命令機甲部隊自由攻擊,其餘的士兵組成小隊也可以自由出擊,但是必須確定安全”黃然冷冷的吩咐道,殘月點點頭,立刻吩咐了下去
“魔鬼來了”一名印尼人擡頭看到漸漸飛過來的機甲,大聲的喊着,那些準備撤退的人羣立刻亂了起來,爭先恐後的跑着,有的印尼人直接被踩死
印尼豬的醜陋本性在恐懼中了出來,幾個十幾歲的男孩,直接擡着一名三十多歲的印尼婦女,也不管機甲的追殺,此刻他們要發泄,恐懼已經佔據了他們的內心。那個婦女怎麼可能是幾個青年孩子的對手,幾個人脫光衣服,一個孩子已經迫不及待的脫了衣服,露出那醜惡的工具,向着自己的同胞殺去
幾個孩子輪番上陣,那個女人最後已經不能掙扎了,兩隻眼睛麻木的看着天空中,大腦裡面一片空白,這就是自己的同胞,這就是平時看起來可愛的孩子們,這些孩子她也認識,其中兩個還是自己的親戚,但是沒想到此刻他們卻異常的醜惡
“你們印尼豬的本性真是醜惡”一個聲音傳了出來,所有的孩子都停了下來,看着越來越近的軍人,迷彩服,黃色皮膚讓他們感到恐懼,特別是他手裡的那把唐刀,上面沾滿了鮮血
“啊”一個孩子拿起旁邊的一個木棍衝了上來,看樣子以前也是一個狠的角色。那名黑衣衛冷冷的笑了笑,身體向前一衝,手裡的唐刀劈下,鋒利的唐刀直接砍掉那個印尼豬的胳膊,唐刀繼續揮出,那個醜陋的腦袋變飛了起來
幾個孩子看了看周圍,已經逃不掉了,此刻的他們猶如一份份狼崽子似地,咬着牙,露出那種兇狠的勁頭。黑衣衛收起自己的唐刀,攻了上去,幾個孩子也撲了上來,但是他們怎麼可能是黑衣衛的對手呢。
“卡”一個孩子的腿直接被黑衣衛一腳踢斷,捂着腿在地下大聲的喊着,黑衣衛動作很快,短短的幾十秒,六個印尼豬就被黑衣衛全部打倒在地,但是並沒有殺他們,幾個傢伙躺在地上。那名黑衣衛露出殘忍的笑容
慢慢的走了過去,猛的一腳踩了過去,一個孩子發出了大喊,自己的另一條腿又被踩短,但是這還沒有結束,接着就是胳膊,兩隻胳膊也被踩斷。然後又走向另外幾個人,很快房間裡面聲音小了起來,那幾個傢伙已經沒有力氣呻吟了,就連聲音都小了起來,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
黑衣衛看了看幾個人,慢慢的來到那名婦女旁邊,那名婦女眼睛沒有一絲神采,自己全身也沒有在意,也沒有關心下面流出的骯髒液體,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去報仇吧!你的信仰已經拋棄了你,這些人都該死,你的存在就是清理這些垃圾,你將是英勇的存在,現在你已經滿身罪惡,你是不會到天堂的,你只有贖罪,才能在死後靈魂得到解脫”那名黑衣衛的聲音充滿了磁性,掏出一把軍刀放在婦女的身邊,然後找了一個桌子坐了下來
那名婦女聽到黑衣衛的話,眼神中竟然出現了一點光亮,最後慢慢的坐了起來,看了一眼黑衣衛,然後又看了看那把軍刀,最後看向那些自己的孩子。眼睛慢慢的露出憤怒,輕輕的拿起軍刀,慢慢的站起起來。
那些孩子看着慢慢近的中年婦女,眼睛裡充滿了恐懼,小神的叫喊着,應該是求饒之類的話語。但是那名婦女此刻卻臉上露出了微笑,來到一個孩子的身邊,輕輕的撫摸孩子的胸膛,然後向下撫摸,最後摸到侵犯自己的壞東西,一隻小手輕輕的撫摸着,那名孩子竟然起了反應,變得硬邦邦的。
突然那名婦女有了動作,手猛的抓住那個壞傢伙,另一隻手的快速的揮舞這,鋒利的軍刀快速的把那個男孩的罪惡根本給割了下來
“啊”那名孩子發出了慘叫,最後直接痛暈了過去,那名婦女臉上始終掛着笑容,把手裡的東西一仍,來到另一個孩子的身邊
那個孩子恐懼的叫喊着,臉上佈滿了恐懼的表情,婦女還是滿臉笑容,沾滿鮮血的小手在孩子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後向下方摸了過去
那個孩子渾身顫抖,即使被女人用手握着也沒有任何的反應,女人好像並沒有玩夠,露出思索的神態,最後對着孩子笑了笑,然後趴了下去,用自己的嘴去幫助孩子
“啊”另一聲慘叫,那名婦女站了起來,吐了一口口水,慢慢的向另一個孩子走去,那名黑衣衛看着這名婦女,此刻即使他都感到一陣惡寒,怪不得說你得罪小人,不要得罪女人,女人發起狠,比誰都兇猛
那名婦女應盡各種辦法,進過一個小時,終於完成了自己的報復,除了被黑衣衛殺死的那名孩子,其他的人全部變成了印尼太監,完成一切以後,那名印尼女人來到黑衣衛的旁邊,把軍刀遞給他,軍刀已經用孩子的衣服擦乾淨,黑衣衛笑了笑,接了過來
“穿衣衣服,跟我走吧!以後你沒有名字,你只有代號,從此你就叫孽徒”那名黑衣衛冷冷的說,慢慢的走了出去,那名印尼婦女穿起自己的衣服,然後跟着黑衣衛走了出去
而與此同時,很多人被同樣的黑衣衛帶走,有看着自己老婆被的男人,有看着自己女兒被的父親,還有看着自己老婆被侮辱的老公,還有那些被糟蹋的女人,還有看着自己母親受害的兒子,很多很多人。他們已經開始恨這個世界,他們經理的這個世界上最醜惡的事情。他們已經開始恨印尼,恨這個種族,恨這個國家,他們全部被黑衣衛給帶走了,他們的代號孽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