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是如此的豔麗,溫暖如曦;殺氣是如此的強烈,寒若冰霜。
對於道格爾這個紅衣大主教,陳天羽根本就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他在此次的西方聯軍中擔任什麼角色;反正陳天羽知道,這個傢伙,幾天前見過。
“大叔,名字什麼的很重要嗎?”不去理會這些密密麻麻的人,陳天羽依然悠閒的翻着燒烤。
“不錯,確實是不怎麼重要!或許你沒有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吧!”對於自己的到來,道格爾可是相當的驕傲。
“我確實是沒有想到,你們的效率會這麼慢?我一直以爲,你們回去後的第二天就會再次帶人到處搜尋我的,沒想到卻我讓我在這裡一連等了這麼多天。我現在都有點懷疑,你們的司令是在想什麼事情?明知道華夏各方勢力都被牽制在各自的防線內不能出動,離我最近的西方據點也同樣被你們拿下,在我的人重傷的情況下居然給我們留下了時間休養。你說,你們的司令是笨蛋還是蠢?”陳天羽一邊翻着燒烤,嘴角帶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說,今天在這裡的這些人不是你們原來的人?雖然你們的人數讓我有點驚訝,可你們還是逃不過今天的結局!”聽了陳天羽的話,道格爾雖然憤怒,但只是臉色陰沉,冷冷的說道。
然而,回答道格爾的只是陳天羽那冷冷的一笑,看也不去看道格爾這兩萬多人的合圍。縱然他們的殺氣實質,讓這裡猶如的寒冬臘月那般;就連天上的太陽都不願意看着這裡的情況而躲進了雲層,可對於陳天羽來說,他們這點殺氣,還不能影響到自己什麼。
“前面那個紅衣老頭,我們在這裡找到了一點稀奇古怪的東西,我們都給你,放過我們好不好?”就在道格爾陰晴不定,準備進攻的時候,離殤去是站了出來,對着道格爾說道。
看着這個人的出現,道格爾終於是發現了點不對;這個傢伙他幾天前可是見過的,雖然修爲只有七級的波動,可道格爾卻是記得,這個傢伙能短時間內和自己對戰而不落下方。可現在這個傢伙的話,是不是有點....
“哦,是嗎?那你拿來我看看,若是東西的分量足夠的話,那爲什麼不可以?”雖然不明白這個人是怎麼了,但若這樣纔是這個人的本來面目了?這又該如何說?道格爾只好是淡淡的開口說道。
得到道格爾的答覆,離殤很是開心的把他認爲稀奇古怪的東西拿了出來。什麼木板、釘子、凳子、等等,反正都是些隨處可見的常見品。
看着這個人不斷拿出的東西,道格爾的臉色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自己是來收垃圾或者是廢銅爛鐵的嗎?即使是廢銅爛鐵也總比你的這些東西好吧,可你丫的還一副肉疼的表情?你這是幾個意思?
這些東西是稀奇古怪,那什麼東西在你眼裡纔是正常?道格爾很想去問眼前的這個人,雖然不知道他
叫什麼名字,但道格爾卻是能明白,這個傢伙是在調侃自己,拿自己等人尋開心。
“大叔,你看,這些都是我的的收藏!我就知道,你們人是最好的,只要有東西給你們,你們就不會和我們斤斤計較的。”對於自己拿出的東西,離殤很滿意,當然,他滿意的東西,他面前的這個傢伙同樣也很滿意。
爲什麼這麼說,你沒看見這個傢伙因爲太高興都讓臉變色了嗎?不是,什麼不是,他這分明就是高興才把臉色變得如此的。看着道格爾那憤怒而變得扭曲的神色,離殤很是滿意的點點頭,對於自己的傑作很是滿意。
可離殤的表情,在道格爾的眼裡去是變成了另外一種意思,另外一種理解。原本就不相信這羣人會亂做一團的,現在看來,果真是如此,他們如此做果然是故意的。
“全軍聽令!進攻!”懶得看着羣人的娛樂表演,或許他們的表演很滑稽,但是,道格爾一點也笑不出來。
拿這些常見物品來當着稀奇寶貝之物,那在他們的眼裡,什麼纔是正常的食物?道格爾想不明白,也想不通這羣人的世界觀。
“喂,大叔,你這樣做不厚道啊!我們都同意把自己的收藏奉獻給你們了,怎麼還要打打殺殺的啊?”離殤不明白,這羣人怎麼這麼難伺候。
可是,道格爾根本就沒有理會離殤說道話,依然冷酷的下達這進攻的命令;短短兩百米的位置,在這些普遍七級高手的眼裡,也僅僅是三兩個呼吸的時間而已。
“兄弟們,這羣人類好難伺候!五行戰陣,準備!”看到自己的話根本就沒有取到絲毫的作用,離殤回頭,對着身後之人一聲大喊。
就在剎那的時間,他們這將近的五百人,瞬間就五五合一,組合成了戰陣之勢,向着衝來的聯軍攻擊而去。
看着離殤他們的行動,陳天羽不由得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磨合時間終於是到了嗎?若是再晚上那麼幾秒鐘的話,這些傀儡恐怕就得全部交待在了這裡。
“大夥小心,魔法師,限制類法術,戰士騎士,頂住他們的攻擊!”看到這些人再次組合成怪異的組合,道格爾急忙的指揮這衆人。
而就在同一時刻,陳天羽的前方出現了一個人,西方人的模樣;看其外貌,年紀不怎麼大,大約在五十左右!白皙的皮膚,好似沒有受到過什麼陽光照耀那般。和善的微笑,讓陳天羽有種深深的忌憚。這個人,絕對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答。
“小哥,如此場合下燒烤,不知是何感覺?可否容小老二品嚐一二?”看着對面依然認真翻着燒烤的陳天羽,這個有些和善的中年人微笑着說道。
“大叔,請便即是!在下不知大叔喜歡我華夏的殘羹冷炙,否則的話,就應該叫那些傢伙多給留下一點吃食之類的!”看着這個一身白色休閒裝的中年男人,陳天羽一邊翻烤着自己的面前的燒烤,一邊把旁
邊剩下的一些東西遞給了對面的這個中年男人。
“謝謝,小哥你應該知道,有時候的殘羹冷炙可比山珍海味還要鮮美!”對於陳天羽的話,中年男人沒有過多的反駁,反而是平靜的說道;默默的接過陳天羽遞過來的東西,同樣如陳天羽那般認真的烤了起來。
“嗯,大叔說的不錯,有時候,殘缺的那纔是美;太過於完整,也是一種缺陷!”陳天羽點着頭,回答着這個怪異大叔的話語。
“看來,你對着個世界有這自己的認知!或許我們的觀點不同,但我們的理念卻是相同!”擡頭,看了眼面前這個年輕人,很是欣慰的點着頭。
“給,你的要好一會兒才烤好,先吃我的這個吧,否則你就白來一場了!”陳天羽沒有理會怪異大叔說的話,反而是遞上了一對自己烤好的雞翅。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陳天羽遞上這對翅膀的瞬間,有意無意的看了眼這個怪異大叔的身後。
“大叔,我的世界觀如何,恐怕就連我也不知道,你又怎麼會明白?在我看來,這個世界,有黑必定有白,有生就註定有死,有黑暗的存在,才能體現光明的偉大。我不反對邪惡者的存在,如果沒有邪惡者,就不能體現正義的偉大。我更不反對侵略,因爲侵略才能讓世界進步。大叔,您明白我在說什麼嗎?”陳天羽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大堆,微笑的看着這個怪異的大叔。
“我不知道我今天的出現是對還是錯,但是我想說;這次的侵略看似我們已經取得了勝利,其實我們距離失敗已經不遠。能放任我們如此做的,是雙方高層默許的結果;想要結束的,也是雙方高層的意思。看來,我們都只是那些掌權這的棋子而已!在這浮世中爭渡,卻也在這浮世中沉淪;這就是這個世界!”聽了陳天羽的話,怪異大叔愣愣的接過他遞過來的雞翅,拿在手裡看了又看。
“或許吧!人生本來就是一場遊戲,誰都是棋子,誰都是棋手;有着太多太多的牽連,太多太多的因果。就如你不想吃這雞翅一樣!”陳天羽嘆惜一聲,看着對面拿着雞翅看個不停的怪異大叔。
“那不重要,重要的我就是一顆棄子,前來牽制你的棄子!”並沒有否認陳天羽的話,怪異大叔就這麼平淡的看着他,淡淡的笑着說道。
詭異的場面,詭異的對話,或許只有身爲當事人的陳天羽和這個怪異大叔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但是,他們兩個縱然明白,卻是不想明白。
“所以了,不能和你聊天了;大叔,希望下次見面我們不會兵刃相見,再見了!”陳天羽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不再去理會那些和正在鏖戰的戰場。轉身,整備離去。
“我倒是希望有下次見面的機會,可惜!這裡方圓四里之內都被佈下了禁空領域,任何空間波動都不能離開這方圓四里的範圍。”看着站起身的陳天羽,這個怪異大叔微笑着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