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些就是火,無處不在的火。只因他們被其他的東西約束了,所以不可以自己融合在一起,只能被動的存在。
“龍吟,你是怎麼練氣的?”突然陳天羽問到龍吟。也不見他睜開眼,就是這麼的躺在草地上問到,也不在乎龍吟是不是還存在。
“練氣?你問這個幹嘛!”龍吟反問着陳天羽,搞不懂他爲什麼會突然間這麼問。
“你告訴我不就得了,我還能幹嘛?”不着邊際的問題,還有不着邊際的回答。
可能是覺得有點過意不去,聽到陳天羽如此不着邊際的話語,也沒見他是否會生氣。低頭沉思了一會兒。
“練氣,其實就是呼吸;只是這個呼吸不同於一般的呼吸。在呼吸的同時要加入自己的意念。
意念即心神;意指心,念爲神。以意念加之於氣,讓氣擁己之意與念;以意爲引,以念爲力。送至彼岸,去其糟粕;留之以存,是爲練氣。
這就是普遍的練氣之法,其他的練氣之法也是從這上面演變而來的。至於該如何去練氣,那還要看各自的修行法門來定。普通人用這方法來練氣,可以達到強身健體的功效。”
“哦,明白了。謝謝你,龍吟!”陳天羽破天荒的說了一句謝龍吟的話,反倒是讓龍吟很不自在的坐在石頭上發愣。
依然的閉上眼睛躺在草地上,默默的試了一下龍吟所說的練氣之法。
慢慢的吸了一口氣,加上自己的意念;以意在丹田爲引,以念爲氣前行之力,慢慢的送至丹田處;留下少許的火紅色之氣。
雖然明白了怎麼去練這氣,可行動起來卻又不怎麼的順利。最開始的時候,陳天羽好不容易在腹下三寸之處找到了丹田的所在,這還是有着一個幾乎什麼都知道的老師在旁邊慢慢指導,否則他怕是連氣海的位置都不知道在哪。
在找到丹田之後還有一個麻煩,那就是怎麼定位。如何在呼吸的時候讓自己容易的找到位置,那就需要把意存於丹田,讓念跟隨氣走,然後意念再次合一,才能把氣送到丹田處。
氣到了丹田處還不算完,還要把除了極少極少的火之氣留下外,其他的氣都要排出去。除了這些,自己的一次呼吸不可能支撐自己做這許多的事情;如何在換氣的時候不把先前自己吸的這口氣弄散,這都花了他好一會的時間才勉勉強強的做到把一口氣送到丹田處。
而且到達丹田處的氣要比自己剛吸進口裡的時候小一半還多,除了那極少極少
的火之氣外,他呼吸一口氣能爲他所用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只有那麼一丁點。
躺在地上好不容易纔真真正正的練到一絲似有似無的氣,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臉上舔,還溼漉漉的。
等下,不是感覺,是真的有東西在舔自己的臉。慌然間睜開眼,發現小虎坐在自己的旁邊,不斷的舔着自己的臉。陳天羽有點好奇的看了下他的狗,才發現它一直盯着自己看,難道有什麼不對的嗎?
陳天羽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才發覺天也經暗了下來。原來在不知不覺間,天也經黑了;小虎見自己的主人還不去收牛回家,它就把牛趕上了回家的路上,自己跑來找主人。
等找到主人後,它才發覺主人還躺在地上睡大覺,於是就用自己的舌頭不斷的舔主人那張平淡得出奇的臉,這就有了陳天羽剛纔的那一幕。
“這就天黑了?難怪那些小說書上都說修煉無歲月,自己纔剛剛找到一條不知是對還是錯的練氣之道,就也經天黑了。”陳天羽小聲的嘀咕着,就轉身對小虎說道:“走吧!回家。”同時也是對還做在石頭上的龍吟所說。
、、、
“小弟,怎麼纔來啊?我都準備拿手電去接你了?”一個半開玩笑去帶着關心語氣的話傳到了陳天羽的耳朵裡。
這是他的大姐,陳美。他到家的時候天也經晚全的黑了下來,只剩淡淡的月光可以模糊的看見面前的小路。難怪大姐會站在院子邊等着自己,原來不知不覺間天也經黑了啊。
“是啊!快去洗手來吃飯了。”可能是聽見大姐的話,這時一個腦袋從門裡探出來對陳天羽喊到。
這是他的二姐,陳麗;看起來比陳天羽大不了多少,不高的個子,讓人總覺得她有點胖的感覺;可能是因爲個子不高的緣故吧!圓圓的臉上總是帶着快樂的笑容,一看就讓人覺得溫馨。
大姐比陳麗高出那麼一個腦袋,看起來比二姐瘦多了,可能是身高的關係,和二姐比起來要瘦不少。
臉上也和二姐那般帶着和諧的微笑,看了讓人少了些許煩惱的感覺。若陳天羽和他們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不會笑的臉上總是那麼一個表情,一米七的個子看起來有點像是竹竿,連風都可以吹倒一般。
雖然大姐和二姐說不上美人什麼的,但是比起陳天羽這張普通到極致的臉來說,他們的差距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老爸老媽了?”陳天羽一邊朝水盆走去,一邊問着還站在
門邊等候自己的大姐問到。
“在裡面坐着休息,等你回來開飯了;你小心點,今天老媽的心情不怎麼的好。”大姐陳麗朝門裡偷瞄了一眼,對自己的小弟說道;生怕自己的小弟不小心觸了老媽的黴頭捱揍。
當陳天羽走進家門,身後一個如影般的影子也隨同他一同進了屋子,可是誰也沒有發覺;能夠發覺的可又不能說話。他的屁股在板凳上還沒有坐熱。
“你今天是不是闖禍了?”老媽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劈頭蓋臉的對陳天羽說道。
“沒,怎麼可能?是吧!大姐。”對於老媽的發問,陳天羽有些無辜的求助着大姐。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和你去放牛。”陳美白眼一翻,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讓陳天羽好是無奈。
“二姐?”見大姐不理自己,陳天羽又轉向了自己的二姐。
二姐話都不說一句的只顧着吃飯,還不停的說着這個好吃那個好吃。
見大姐二姐都不理自己,陳天羽只好使出了自己的無敵殺手鐗。對着門外喊到“小虎。”
哼,你們不幫我,小虎總不會撩攤子的。當然了,他每次被老媽這麼問,都是小虎來擋災的。
不明所以的小虎歡快的叫了一聲。“汪”就跑向了屋裡,擡頭看了下自己的小主人,又歪頭看了一下滿臉驚訝表情坐在沙發上沒人在左右的那個和主人一樣的傢伙,不知他是發現了什麼不可思議般的事情要做出那麼一副表情。
陳天羽的母親看到他的兒子又在用這無賴的招式,只得無奈的搖搖頭對他說道:“沒有闖禍就快些吃飯吧!再等會菜都涼了。”
聽見老媽說可以開飯了,陳天羽就歡快的看了下桌子上的幾個農家小菜。沒有大魚大肉,甚至肉都很少見到,這些都還是他每次回到家裡老爸纔會親自下廚做的。
看着老爸不說一句話的看着自己和藹的眼神,陳天羽只是微微的笑着說:“好嘞!開飯。”順便扭頭看了下坐在窗邊沙發上的龍吟,見他搖搖頭;陳天羽就明白他說的是他不吃。
其實龍吟不知道陳天羽看見他搖頭說不吃,陳天羽心裡是多麼的高興。本來就是嘛!要是他們發覺就這幾個人在吃飯,飯菜憑空的少了一些,不覺得奇怪那才叫是怪事。
看着老爸那有點滄桑的面孔,老媽憔悴的面容。陳天羽總是覺得心裡有什麼在堵着似的,總認爲自己是該做些什麼了,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去做纔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