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章 可恥的敗類

撰奪別人的功勞是可恥的,但像廖局長和郭東這樣的明火執仗地撰奪田澤功勞的,已經不能用可恥來形容了,因爲這已經是無恥加噁心了。

田澤在醫院躺了整整一個星期,廖局長沒來看他一眼,郭東也沒來,倒是一些平時不怎麼深交的同事來看望了他。從那些同事的口裡田澤也才知道,廖局長對媒體說是郭東破了案,趙峰和羅德生也是郭東抓捕的。現在郭東已經成了新聞人物,成了拯救陽光孤兒院的孤膽英雄。而真正的英雄卻躺在病牀上,就連一張獎狀都沒有。

這就是現實生活的寫照,真實的縮影,真正意義上的黑色幽默。

田澤就像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夫,辛辛苦苦地耕種了一季,到了收穫的季節卻被廖局長這個地主老爺帶着郭東這個狗腿子搶走了所有的糧食一樣。

凌青氣不過,要找廖局長講理,要跟媒體陳述事實,但田澤卻勸阻了她。

“爲什麼,你付出了那麼多,爲了救我,你差點連命都送了,難道你不該獲得榮譽和嘉獎嗎?”凌青想不明白田澤爲什麼會在這件事上退讓。她甚至想說田澤軟弱,但覺得這話會傷到他,所以最終沒有說出來。

田澤卻似乎猜到了凌青想說什麼,他笑道:“這不是軟弱,這叫放長線釣大魚。”

“放長線釣大魚?”凌青詫異地看着田澤,怎麼看,這貨都不像有城府的陰謀家吧?還釣大魚呢,他去動物園和小盆友在澡盆裡釣塑料魚還差不多!

田澤卻表現得很認真,“是的,你還記得我說過那個羅德生說漏了嘴,提到一個姓楊的人物嗎?我覺得他纔是真正的幕後黑手。廖局長和郭東前期調查的時候,把羅德生這麼一個重要的人物排除,難保他們沒有收錢充當保護傘。”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些藏在警隊的蛀蟲才更可恨!”凌青恨恨地說。

“不過我目前只是懷疑,沒有證據,所以先讓他們得意一些時候吧,一旦我找到證據,我會讓他們爲他們的罪行買單的。”田澤說。

凌青看着田澤,端詳了一下才露齒一笑,“沒看出來呀,你還是有些城府的人。”

“什麼城府啊,我這叫智慧好不好?”田澤反駁。

“好啦好啦,今天你出院,我請你吃頓好的吧。”凌青覺得田澤在這上面較真很可愛……不過她始終認爲胖子其實沒什麼智慧。

“好啊,吃什麼呢?”

“隨便。”

“真的隨便我吃什麼嗎?”

“真的隨便你吃什麼。”

田澤眼神灼灼地看了凌青的酥胸一眼,他想吃凌院長的奶。

凌青很快就發現了田澤在看什麼。她白了田澤一眼,又打了田澤一巴掌,然後纔沒好氣地道:“那我們去吃米粉吧。”

田澤,“……”

女人有時候請你吃東西並對你說“隨便你吃什麼”的時候,有可能是她自己,也有可能是米粉,或者,一塊口香糖。

結賬出院的時候,醫生一副很驚訝的樣子,“田警官,你是我見過的康復最快的病人。老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你的骨頭雖然沒碎,只是脫臼和挫傷,但在正常的情況下也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康復。你倒好,一個星期就出院了。”

田澤和那醫生客套了兩句。

田澤也想起了漆雕婉容,沒她的“天人1號”的改造,他早就被從四樓跳下的凌青砸死了。沒有她,就算沒被凌青砸死,身體重傷不能動彈的情況下也會被趙峰幹掉。總之,這次的事情多虧了她,他對她心存感激。

環首四周,田澤看不見漆雕婉容,但他知道,這個時候,她應該在兩百米範圍之內的某個角落裡吧,就像他的守護神一樣默默地守護着他。

雖然漆雕婉容嘴硬不肯承認,說她是“監護人”,但她實際上就是胖子一個人的專屬的影子保鏢。

離開醫院,凌青打了一輛車,和田澤上了車。

田澤從車窗往後看,仍然沒有看見漆雕婉容,但他的耳朵裡卻傳來了漆雕婉容的聲音,“放心吧,我在你的身上裝了跟蹤器,我也有我的交通工具,無論是什麼情況,我都能第一時間趕到你的身邊,你很安全,安心泡你的妞吧。”

田澤苦,“……”

半個小時後,凌青將田澤帶到了一家名叫“龍泉食府”的中餐館。她以前來過幾次,很喜歡這裡的一道叫“醉蝦”的招牌菜。在出租車上給田澤推薦,田澤也沒主張,兩人就來了。

凌青點了好幾道菜,還上了白酒和啤酒,一邊喝酒一邊和田胖子閒聊。

田澤驚訝凌青的酒量,就如同是初見她的好身材一樣。他陪着凌青喝了三兩白酒,他都覺得頭有些暈了,但凌青卻還能喝。喝了白酒又喝啤酒。

御姐有三好,啤酒、泡澡、吃嫩草。

田澤忽然想起這句很經典的描述的時候,他頓時心猿意馬起來,難道這是凌御姐的特意安排,先喝酒,然後一起鴛鴦那個浴,最後吃他這棵嫩草?

劇情,這一定是劇情。

喝酒是切入點,泡澡是過程,御姐吃嫩草纔是全劇的高潮戲!

“傻笑什麼呢?”凌青在桌下輕輕踢了田澤一腳。

田澤這纔回過神來,“沒笑什麼,開心就笑嘛。”

“胖子,姐敬你一杯,代表陽光孤兒院的孩子們。”凌青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和田澤的酒杯砰了一下,然後一揚雪白的脖頸,咕嚕咕嚕就把一大杯啤酒喝了下去。

田澤的身體雖然被漆雕婉容強化過,但酒量卻沒增加多少,喝到這會兒,他其實已經有三分醉意了。不過,他卻不願意在這方面被凌青看輕,當下也硬着頭皮把一大杯啤酒灌了下去。

抓起酒瓶把空杯滿上,凌青也有三分醉意地看着田澤,笑着說道:“胖子,你前後救了我兩次,這樣的恩情可不是說聲謝謝就能過去的,你說吧,你要我怎麼報答你呢?”

這是以身相許的暗示嗎?

田澤的心中一蕩,一雙眼睛也落在了凌青那玉盤也似的臉上。他發現,此刻已經三分醉意的凌青的眼神水汪汪的。性感成熟的傲人身姿,曖昧的眼神,這讓他不由得一呆。他深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地道:“那就嫁給我!”

“你想得美。”凌青噗嗤一笑。

田澤,“……”

凌院長究竟要鬧哪樣啊?

她有調戲小受男的強迫症嗎?

田澤很鬱悶,凌院長對他明明有好感,不然也不會在他住院期間每天堅持給他按摩雙腿,且還對那充血的部位視若無睹,就像是一個妻子一樣照顧着他……可她爲什麼總是若即若離的呢?

“喝酒吧。”凌青舉起了酒杯,嫣然一笑,“如果我喝醉了,我就給你一個把我揹回去的機會。”

田澤又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

這個女人哪裡是什麼孤兒院的院長,簡直就是修練了千年道行的狐狸精。她總有辦法讓你覺得你還沒有追到她,但她又總能很巧妙地提醒你,她對你有好感,而你又有可以佔到她便宜的機會。

又一杯啤酒下肚,凌青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濃了。她含混地嚷了一句“好熱”然後就把領口微微拉開了一些,頓時間一大片雪白的嫩膚就曝露了出來。還有那條深不見底的奶溝,也許是因爲酒力的作用,它竟呈現出了一種粉紅的色澤,分外妖嬈,分外迷人。

還好這是雅間,只有田澤可以欣賞到這迷人的春光。

田澤忽然很羨慕那些梁山好漢的酒量,喝白酒都是捧着罈子喝的。他琢磨着,他要是有那樣的酒量,今晚就能輕鬆將凌院長灌醉,然後揹她回孤兒院,扶她上牀,然後擁有她的全部……就連去酒店開房的錢都省了。

可事實上他的酒量哪裡比得上凌院長呢,這一杯下肚,他覺得肚子脹得難受,酸酸的酒氣從喉嚨裡不斷往上冒。他看凌院長的胸脯,居然有些重影的感覺了。他使勁搖晃了一下腦袋,這才恢復正常。

“胖子,你不會連女人喝不過吧?”凌青伸手抹了一把胸脯上的細汗,咯咯笑道:“那你還怎麼揹我回家呢?”

田澤,“……”

正在鬱悶的時候,耳朵裡忽然傳來了漆雕婉容的聲音,“笨蛋,你不知道去洗手間把喝的酒吐出來啊?快去,把握這個機會,把她給上了!”

來自未來的女戰士比田胖子還着急這事情,因爲,凌院長很有可能就是“李察基”他媽,如果沒有田澤這個老爸上他老媽,哪裡會有小“李察基”呢?

“凌姐,我去趟洗手間。”田澤心領神會,趕緊找了個藉口去洗手間。

凌青的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了一個好看的幅度。她用水汪汪的眼神看着田澤,那眼神似乎是看穿了田胖子的小把戲卻有不點破。

田澤不敵她的眼神,趕緊閃人。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田澤好受多了。把喝的酒吐出來,這是作弊的行爲,但爲了能讓凌青懷上“李察基”,他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

在返回雅間的時候,田澤忽然看見廖局長和郭東還有一個青年男子正迎面走過來。廖局長和郭東一左一右,青年男子居中。三人的身後還若即若離地跟着兩個體格魁偉的男人,眼神銳利,不苟言笑。

在華國,處處都是學問,就連走路也不例外。一羣人出行,最有身份地位的人總是走在最前面,最中間,其餘的人也總是要慢半步,不敢超越。

也正因爲此,田澤不由多看了那青年男子一眼。那青年男子樣貌英俊,一身筆挺的西裝,很有氣場的樣子。

田澤雖然看不見他衣服和腕錶的牌子,但從那些東西的品質來看也不難看出,這青年男子身上穿戴的東西都是名貴的奢侈品,普通工薪階層的人,有可能一輩子都買不起。

就連廖局長和郭東這樣的人都要刻意落後半步,且左右相陪,再加上他的氣質和衣着飾物,這些都說明了一個問題,這個青年男子很不尋常。很偶然的,田澤想到了羅德生無意之間提到過一次的人物,揚。但這只是他的猜測,不能確定。

突然照面之下,廖局長和郭東也看見了田澤。兩人的面色也悄然地變了變,他們不想在這裡碰見田澤,但這條走廊的兩邊都是雅間,是封閉的,根本就沒法避開。

短暫的沉默之後,廖局長才出聲說道:“小田,今天出的院嗎?”

田澤禮貌性地笑了一下,“託廖局的福,身體好得快,這不今天就出院了。”

廖局長點了點頭,又對郭東說道:“東子,你帶揚公子去雅間,我跟小田說幾句話就過來。”

揚公子?田澤心中微微一動,果然是他!

被稱作揚公子的青年也看了田澤一眼,眼神冷淡。然後他和郭東向前走去,進了一間雅間。

“小田,既然你已經出院了,明天就來局裡報道吧。局裡研究決定,決定把你的工作崗位調動一下。”廖局長不能不熱地道。

“調動?調到什麼工作崗位呢?”田澤也是不冷不熱的口氣。

“經局裡研究決定……你去守電話機。”廖局長厭惡地看了田澤一眼,他不滿田澤的這種說話的口氣,目無尊長!

田澤愣了一下,忽然笑了,“憑什麼呢?”

“田澤!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不過是一個三級警員,你怎麼跟你的領導說話的?”廖局長一下子就怒了。

田澤冷笑地道:“你是領導,難道我見了你就要點頭哈腰,甚至給你下跪嗎?你的權利是誰給的,還不是我們這些老百姓?你又憑什麼爬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顯擺你的領導架子?”

“你……”廖局長已經被氣得七竅生煙了。

“那麼,我再問你一下,廖局長,陽光孤兒院五十萬善款失竊案,究竟是誰破的呢?”田澤看着廖局長問。

“當然是郭東,你以爲是你嗎?你雖然參與了一些調查,但你無故打傷嫌犯,還有人重傷……局裡沒有追究你的責任就算是寬宏大量了,你不要再妄想什麼功勞了。你如果敢對外面胡說些什麼,我不介意追究你的知法犯法的責任。”廖局長冷冷地道。

“那要是我管不住我這張嘴,說漏了點什麼呢?”

“哼!你這算是威脅我嗎?就你配!你不要忘了,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三級警員,你還能捅破天不成?我告訴你,我隨時可以將你從局裡驅除出去,讓你飯碗不保!”廖局長說完氣沖沖地走了。

目送廖局長離開,進了郭東和揚公子所進的雅間,田澤才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話,“婉容,你知道我想幹什麼嗎?”

“知道。”漆雕婉容的聲音從耳朵裡傳來,“你是要我監聽他們的談話嗎?”

田澤笑了一下,“最好是錄下視頻。”

“這是小事,你放心吧。”頓了一下,漆雕婉容又說道:“你快回去陪凌院長喝酒吧,你給我爭氣一點,把她灌醉,今晚就把她上了。”

田澤,“……”

“你要記住,無論是什麼事情,哪怕是美國和俄羅斯打起來了,對你來說都是小事,無關緊要。你的使命就是找女人生孩子,能生多少生多少,明白了嗎?”

田澤,“……”

無論是誰,攤上這種拯救全人類的偉大使命,他的感覺都將是極其複雜的,田胖子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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