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燈光將客廳照亮,在外面,幾個警衛鐵鬆一般站立着,保持警惕。這個夜晚顯得很寧靜,在家的感覺就是這樣舒服,田澤甚至忘了兩度出現的“幽靈”,不去想它。他沉浸在家的溫馨和浪漫之中,幸福而又滿足。
電視里正播放着一則新聞,說的是幾個國際刑警因爲證件出了問題遭到了華國安全部門的調查,不過誤會已經澄清,被扣留的幾個國際刑警已經被釋放。目前,他們已經離開了華國國境。
一早發生的事情,晚上就播報了出來,華國新聞媒體的速度確實夠快。但真相卻不是那樣的,田澤知道真相。他相信東瀛方面不會死心,還會派人來。不過就現在而言,除了來自未來世界政府的敵人,東瀛方面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
“東瀛人還真是不死心啊,都過去半年了,他們怎麼還糾纏着你呢?”凌青不滿地嘟囔了一句。
“我殺了他們的天皇和皇室公主,這是無法化解的仇恨。他們派來特工和國際刑警,這是很正常的。”田澤笑道:“不過,他們要是敢動你們一根汗毛,我發誓,我會把他們的首相的腦袋擰下來。”
“不要說了,不要說這些血腥的事情……小心我兒子聽見,唔,還有我的女兒。”錢欣雨說。
“就是,我們還有一個月就生產了,孩子已經能聽到外面的聲音了,你這樣會教壞他們的。”凌青幫腔地道。
田澤無語地看着坐在他旁邊一張沙發上的錢欣雨和凌青,她們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默契了呢?或者是說,口徑一致對外。這種情況下他不會蠢得去爭辯,他笑了笑,沒有說話。
“時候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凌青說。
“我陪你上樓吧。”田澤也站了起來,他是凌青的有證的老公,擁有和她睡一張牀的法定權利。
“你看一會兒電視,等下再上來,我先和欣雨說一會兒話。”凌青說。
田澤,“……”
錢欣雨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挽着凌青的胳膊。兩個大肚婆慢吞吞地往樓梯上走,先是凌青回頭,她俏媚地瞪了田澤一眼,後又是錢欣雨回頭,她沖田澤露出一笑,好不嬌媚的樣子。
田澤的腦海裡浮出了一個斗大的問號,這是神馬情況咩?
他坐在客廳裡繼續看電視,一直到新聞節目結束,又看了一個綜藝節目,這個過程裡凌青沒來叫他去睡覺,錢欣雨也沒來叫他去睡覺。他沉不住氣了,也上了樓。
還不清楚凌青知道他和錢欣雨的關係到了什麼程度,也不知道凌青具體是個什麼態度,所以他沒敢去敲開錢欣雨的房門,在回來的第一個晚上冷落凌青。他敲響了凌青的房門。
“門沒鎖,進來。”凌青的聲音傳來。
田澤推開了房門,房間裡沒開燈,光線很昏暗。他看見凌青正躺在牀上,只有一顆頭露在毛毯外面。但是,即便是不用動用狂化狀態下的熱息成像能力,他也能看見牀上還藏着一個人。毛毯蓋住了那個人的身體,從頭到腳都遮掩得嚴嚴實實的。
這幢別墅裡面就他、凌青和錢欣雨三個人,誰會藏在凌青的牀上,那是用腳趾頭都能想明白的問題。田澤的嘴角浮出了一絲笑意,原來,凌青是要用這種方式告訴她的態度。有些事情,無論怎麼交流和解釋都難免尷尬,倒不如一個實際的行動來得更自然灑脫,大家也沒有尷尬存在,這有什麼不好的呢?
田澤走了過去,他假裝不知道牀上還藏着一個人。他脫掉了身上的外套和長褲,他笑着說道:“老婆,你想不想我啊。”
“想你個頭,你在外面沾花惹草,我纔不想你呢。”凌青輕輕地啐了他一口。
“我可老實得很。”田澤說,然後利索地脫掉了身上僅有的一條遮羞褲。
“你……幹什麼啊?我現在可不能和你……”凌青粉臉生暈,又羞又惱,但首先卻停留在田澤的腿間,難以移開。
田澤卻沒管那麼多,他爬上了牀。
“不行不行,我不和你睡。”凌青慌張地道。
田澤卻已經掀開了毛毯的一角,肥大的泥鰍一般鑽進了被窩之中。他的手在被窩裡面亂摸,凌青的腿上摸一把,錢欣雨的腿上摸一把,然後在凌青的凌青的內褲上戳一下,又在錢欣雨的小內內上磨蹭一下。一邊大肆揩油,他一邊故作銀牙地道:“哎呀,怎麼回事,牀上怎麼有四條腿啊?”
凌青咯咯笑了起來。
躲在被窩之中的錢欣雨一把擰住田澤的耳朵,將他往上扯,一邊氣呼呼地道:“你是一早就知道我在牀了是吧?你是故意捉弄我是吧?你這是成心的吧?你是故意脫光光噁心我的是吧?”
“我……”田胖子張着嘴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不過他倒是配合錢欣雨的“懲罰”,讓她擰着他的耳朵,將他扯出了毛毯之中。他的位置,恰好就在兩個大肚婆的中間。左邊的凌青,右邊是錢欣雨。
將田澤扯出毛毯,錢欣雨卻鑽進了他的懷裡,將頭枕在了他的肩頭上。左邊的凌青也鑽進了田澤的懷裡,將頭枕在了他的左邊的肩頭上。這樣的姿勢,懷抱兩個大肚婆美女,這讓他爽得不行。半年沒見,凌青的身體還是那麼性感豐滿,充滿誘惑力。錢欣雨的身體還是精緻玲瓏,讓人憐愛。還有她們身上的特有的女人芬芳,也都刺激着他的神經,讓他產生慾望,蠢蠢欲動。
沒人解釋爲什麼,也沒人提起過去什麼事情,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田澤、凌青和錢欣雨是破天荒的第一次睡在同一張牀上,但給人的感覺卻是,早在十年甚至更久之前,她們和他就已經睡在一起了。
這看似不可思議,但卻有它存在的原因。錢欣雨和凌青是極其要好的閨蜜,兩人之間的感情本生就好到了極致,在一起又經歷了那麼多事情,又同時愛上了一個天生就不安分的田澤,她們之間形成默契,彼此諒解,再加上肚子裡面都懷上了田澤的孩子,這麼一來,她們能和平相處就是很正常而自然的事情離開。
從同樣的角度去看待餘靜燃、柳月、水清麗和胡玥婷她們四個之間的關係,她們又何嘗不是呢?尤其是餘靜燃、柳月和水清麗,她們三人本身就是有着性命交情的戰友,在戰場上她們都可以毫無保留將後背交給她們彼此,也能豁出性命去保證對方的安全,那麼還有什麼不能分享的呢?她們三個能接受胡玥婷這個外來者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爲胡玥婷一個弱質女流也敢參與東京都的行動,和她們一起上戰場,她們在那個時候其實就接納了她。再加上胡玥婷是一個非常會處事的女人,方方面面都照顧得很好,所以她們四個的關係也是非常之好的,不存在什麼爭風吃醋的矛盾。
和諧之家,就是怎麼煉成的。
“啐!你的那個都……”錢欣雨碰到了灼熱而堅硬的東西,她頓時緊張了起來,一顆心也不爭氣地鹿跳了起來。
“誰叫你們那麼迷人呢?”田澤無恥地道。
凌青也偷偷摸了一下,隨即就咬了田澤一口,“我們不能做的,都九個月了,要生了呀,你這傢伙還脫光光來勾引我們。”
“我們就這樣抱着,睡到天亮。”田澤說。他是有分寸的,他雖然很想要,但他不能因爲自己的慾望而傷害到凌青和錢欣雨的身子,還有她們肚子裡的孩子。
“其實……”錢欣雨吃吃地道:“也是可以的。”
凌青的俏臉一下子通紅了,她彷彿從錢欣雨哪裡聽說了什麼讓人羞窘的事情,心裡也充滿了想象。
“沒事,我能忍的,我真的能忍。”田澤說。
“傻瓜,我們可以像上次那樣……”錢欣雨在他的耳朵邊上低語了一句。
田澤驚訝地看着錢欣雨,然後又側目看着凌青。
凌青結巴地道:“我也是聽欣雨說的……她說你們上次在實驗基地的實驗室裡……你上了她的後面……感覺很好……”她的聲音比蚊囈還輕,“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的……我沒意見……我也想試試……”
這是多麼美妙的語言,比百花還燦爛,散發着金絲菊的芬芳。
田澤這才明白過來,不是他能不能忍的事情,而是身邊這兩個大肚婆已經飢渴了半年之久,他上了人家的牀,想不勞動就睡覺,那怎麼可能呢?乾旱的田地需要雨露去滋潤,寂寞的女人需要男人的撫慰。
“坦白講,在我不在的日子裡,你們兩個是不是經常睡一張牀,而且,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嗎?”田澤狐疑地看了看錢欣雨,又看了看凌青。
凌青和錢欣雨的手幾乎在同時擰住了他的左右耳朵,又同時嘖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她們的語言,彷彿是經過了預先排練一樣整齊。
“老婆們住手……當我什麼都沒說還不行嗎?”田澤求饒地道。
“這纔像話,以後你要是欺負我們,我們就這樣收拾你。”凌青說。
“我不方便脫我的小內內,你給我脫。”錢欣雨說,“我第一個。”
“我……第二個,我得先看看,學習一下。”凌青說。
田澤,“……”
這都是什麼科學家和孤兒院的院長啊?
簡直就是女狼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