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有些事情一定要弄清楚,但有些事情卻沒有必要弄那麼清楚,該糊塗的時候就得糊塗。
田澤現在就是這種情況。胡玥婷忽然告訴他,她愛上了他,而且是一見鍾情。他知道這份愛意就夠了,爲什麼還要弄清楚人家是因爲什麼原因愛上他的呢?因爲他非常強壯?因爲他又機會讓她成爲救世主的母親?誰在乎呢!
人生難得糊塗,不是嗎?
有一點田澤卻是必須要弄清楚的,那就是漆雕婉容爲什麼會隱瞞胡玥婷的身份,她是什麼動機呢?不過現在顯然不是去追尋這個答案的時候,因爲他的腦袋已經不怎麼聽使喚了。胡玥婷的廝磨,那種磨盤轉動,研磨豆漿的動作已經讓他沉醉了,迷失了。之前強行壓制下去的慾望再次燃燒了起來,讓他興奮,讓他發狂。
“田……讓我懷孕吧。”胡玥婷似乎比田澤還要興奮,她的聲音的顫慄的感覺也越發明顯了。
田澤慢慢地轉過了身來,“你……就是爲了這個愛上我的嗎?”
說了不問,他還是要問!人生難得糊塗,他剛剛不是有這樣的明悟嗎?
“我……”胡玥婷頓時緊張了起來,她想解釋,但卻不知道該怎麼來組織語言,將心中的真實想法和感受告訴田澤。
“算了,老子也懶得問了,你個小妖精!”田澤忽然將她抱了起來,重重地摔到了沙發上。然後,他壓了上去,用膝蓋磕開胡玥婷的一雙粉腿,隨即粗暴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太突然,胡玥婷還在想着怎麼給田澤一個滿意的解釋,消除他心中的誤會,但後一秒鐘田澤卻已經如此粗暴地進入了她的身體。她的秀眉頓時皺成了一團,她的小嘴也張成了一個O字形……這個男人,他真的是禽獸吶!
接下來的時間屬於田澤,也屬於胡玥婷。除了快樂的感受,慾望的宣泄,他和她什麼都不想要,也什麼都不想去關心。
這是男人和女人的戰爭,沒有勝負之分,只有還承受與承受不了的區分。這種事情,通常都是男人無法繼續,但在這裡,卻是胡玥婷苦苦哀求,這才讓田澤作罷。兩人就在沙發上相擁入眠,直到田澤聽到卡秋莎的呼叫才醒來。
“胡玥婷在安全屋嗎?”卡秋莎的聲音。
田澤看了一眼裸露着身體還在酣睡之中的胡玥婷,苦笑了一下,“是的,不過我們什麼都沒發生。”
“我相信你。”卡秋莎說。
田澤,“……”
“打開秘密入口,我們都在你的辦公室裡,我們要進來。”卡秋莎說。
田澤,“……”
她說她相信了,但卻又堵在門口,這不是抓姦在牀是什麼呢?好在只是卡秋莎,不是凌青或者錢欣雨,不然這次怎麼都是無法交代的了。
時間緊迫,情況複雜,田澤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伸手在胡玥婷的月白翹臀上拍了一下,一邊催促道:“玥婷,快醒醒,卡秋莎她們要進來。”
“不要搞我啦……我不行了……”胡玥婷呢喃地道,水蛇一般的腰肢扭動了一下,彷彿是在擺脫什麼東西,卻又像是在迎合什麼東西。就連肢體的動作都充滿了矛盾的感覺,更
不用說是她的精神狀態了。
田澤伸手抱住她的腰,將她舉在了空中,然後使勁地搖晃了幾下,“喂,你醒醒!醒醒!”
胡玥婷終於睜開了眼睛,然後她就看見了田澤託着她的小蠻腰將她舉在空中,她頓時緊張了起來,羞惱地道:“田哥,這個姿勢……我不會呀。”
田澤眼前一黑,險些摔倒在地上。她那漂亮的腦袋瓜子裡究竟在想些什麼呢?色狼!
“要不,我跪在沙發上?”胡玥婷羞澀地道。
“……軍長和卡秋莎她們就在外面,你在想什麼呢?我是那麼隨便的人嗎?”田澤說。
還有些迷糊的胡玥婷總算是清醒了過來,她呀地驚呼了一聲,慌慌張張地道:“快放我下來,我要穿衣服。”
田澤這才鬆了一口氣。看着光溜溜的胡玥婷在地上揀內衣和睡袍,他的腦海之中不禁又浮現出了昨晚與她翻雲覆雨的情景。那些畫面,每一副都豔絕人寰。那些感受,每一秒鐘都飄飄若仙。雖然開始的時候有些誤會,鬧了些不愉快,但值了!
半響之後穿上衣服的田澤纔去打開了秘密入口。
漆雕婉容、卡秋莎和蘇菲婭魚貫而入。
漆雕婉容頗有深意地看了田澤一眼。蘇菲婭靦腆地看了田澤一眼。卡秋莎直勾勾地看了田澤一眼。三個女人都沒有說話,但她們的眼神卻都表達了她們的意思。一個告訴田澤,我知道你幹了什麼。一個告訴田澤,你真不檢點。一個告訴田澤,我看你裝到什麼時候!
田澤聳了聳肩,“追到那傢伙了嗎?”他從來都是轉移別人注意力的高手。
沒人回答他的問題,三個女人走進安全屋,漆雕婉容老實不客氣地坐到了沙發上,軍長的派頭十足。蘇菲婭徑直進了臥室,查看了聶雪嫺的情況。卡秋莎站在漆雕婉容的身後,靜靜地看着胡玥婷。
早在三個女人走進安全屋的時候,胡玥婷就頗羞澀地打了招呼,然後有些侷促地站在漆雕婉容的對面。她的身後就是一張沙發,但她卻不敢坐下。她偷偷地看了田澤一眼,玉靨帶點嫣紅的色澤,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
“你們昨晚在一起?”漆雕婉容終於說話了。
胡玥婷又偷偷地看了田澤一眼,沒有說話,卻輕輕地點了點頭。
漆雕婉容笑了笑,“看來你以後也是我們要重點保護的對象了,好生幹吧,如果你有傑出的貢獻,或者你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女人的話,我會向上面申請一支天人一號。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胡玥婷心中激動萬分,雙腿併攏繃直,啪地給漆雕婉容敬了一個軍禮。她是革命軍的一員,自然知道天人一號是什麼東西,注射了天人一號的革命軍人又會是什麼身份和地位。這一切,僅僅是因爲她和田澤睡了一晚,還真的舒舒服服地就得到了大獎啊!
田澤衝胡玥婷笑了一下,不知道是在爲胡玥婷感到高興了,還是因爲他自己也很舒服的原因。
蘇菲婭走了過來,沒有介入關於胡玥婷的話題,她直言說道:“聶雪嫺醒了,不過我給她一巴掌,她又睡了。”
革命軍的幾個高層人員都在這裡,所談所論的事情肯定是不
能讓聶雪嫺知道的。
漆雕婉容點了點頭,這才側目看着田澤,說道:“京城的環境太複雜,我們跟丟了。”頓了一下她又說道:“如果不是你被全國通緝,你或許能找到他的蹤跡。”
當時的情況田澤很清楚,他不具備卡秋莎那樣的可以忽略掉自身重量的能力,他根本就不敢從幾十層的高樓上跳下去。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沒穿內褲。當時的他渾身上下就連一雙襪子都穿,他能在繁華的京城大街上追捕人嗎?
“那個殺手穿着新一代的單兵戰甲,我們又有新的麻煩了。”田澤說。
“是的,我懷疑那個殺手就是一個毀滅者,但只是懷疑,不能確定。”漆雕婉容說道。
“接下來我們怎麼做呢?”田澤問道。
“原定的計劃繼續執行,但是這個地方卻是不能待的了。那個殺手已經知道你在這裡了,還有你留下的武裝帶和你穿過的東西,警方和聶家的勢力很快也會知道你在這裡,我們必須轉移。”漆雕婉容說道:“趁着天還沒亮開,我們帶着聶雪嫺離開這裡吧。”
“我去。”卡秋莎說道,她轉身向臥室走去。
“蘇菲婭,你帶小胡先出去,準備好車。”漆雕婉容又說道。
蘇菲婭和胡玥婷離開了安全屋,臨進入秘密出口的時候,胡玥婷回頭看了田澤一眼,眼神兒水汪汪的。女人,一旦食髓知味,大概都是這個樣子。就在昨夜,田澤進入的不僅僅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靈魂。
“你……”
“你……”
漆雕婉容和田澤幾乎同時出聲,說的又都是同樣一個字。
漆雕婉容翹了一下嘴,“嗯,那你先說吧。”
“好吧,那我就先說了。你爲什麼不告訴我胡玥婷的身份?你吸收她成爲給革命軍的一員,這種事情你爲什麼不告訴我呢?”田澤說道。
“那個……如果我告訴你,我是爲了讓你感覺更自然一點,不知道這個答案你滿意嗎?”漆雕婉容說。
田澤頓時無語了,感情漆雕婉容早就有意讓胡玥婷接觸他了。她故意告訴胡玥婷一些關於他的事情,讓胡玥婷的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然後喜歡上他,愛上他,和他上牀。她果然是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以得到真命天子爲目的的!他甚至懷疑,只要漆雕婉容認爲她自己有可能是未來救世主的母親的話,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寬衣解帶,和他上牀,然後努力懷孕的。
“我原諒你了。”田澤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然後說道:“你呢,你想說什麼呢?”
“你還打算瞞着我嗎?你身體的進化的問題。”漆雕婉容直直地看着田澤。
田澤下意識地回頭,恰好就在這時卡秋莎抱着聶雪嫺走了出來。她給聶雪嫺鬆了繩縛,還替聶雪嫺穿上了衣服。這顯然浪費了她一點時間。
四目相對,卡秋莎言辭躲閃地道:“那肯定是軍長看出來的,與我無關,我可什麼都沒告訴軍長。包括你在烏克蘭對我所做的非常過分的事情。”
田澤,“……”
卡秋莎就像是漆雕婉容訓練出來的忠誠到了極點的女犬,她還有什麼不會告訴漆雕婉容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