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軍總醫院的一間病房裡,一個權威專家搖了搖頭,滿臉歉然地離開了病房。一如朱東炬所說的那樣,錯過了剛下藥的那半個小時,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查不出凌青被下了什麼藥。她的身體之中沒有半點藥物殘留,但她卻還面色緋紅地躺在病牀上,昏迷不醒。
不過前來診治的專家也說了,只是正常情況的昏迷,不會有危險。這才讓田澤放下了一顆懸着的心。
蘇定山只是在凌青被送到醫院的時候來看了一下,問了田澤一些情況之後便離開了。餘靜燃也被他帶走了。至於口供,誰會把那玩意當真呢?蘇定山帶走了田澤,他會給陳雲路一個交代嗎,需要嗎?
根本就不需要。
錢欣雨倒是想來,但田澤是被“抓走”的,餘靜燃中不可能連她一起“抓走”吧?
所以,餘靜燃被蘇定山帶走之後,病房裡就剩只剩下了田澤,還有昏迷不醒的凌青。
如果是在別的地方,比如酒店,比如陽光孤兒院,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其中女的還被下了藥,恐怕沒人會相信田澤的人品,誰也不敢保證那傢伙會做出點什麼佔便宜的事情來。但這是醫院,非常特殊的地方,所以即便是田胖子的人品不被信任,卻也沒人擔心他會對凌青做出點什麼來。
事實上,田澤很想,非常想,但他卻不會對凌青做出那種出格的事情來,這點和在什麼地方無關。他雖然好色,但卻色得有品位,無論在什麼地方,什麼時間,他都不會做趁人之危的事情的。就這點而言,那些認爲他下流,認爲他好起色來就死不要臉的女人們倒是誤會他了。
誰讓他一見到美女就色兮兮的樣子,蒼蠅一樣黏上去呢?
別人費盡心思都要裝出一幅柳下惠的樣子,他卻恨不得人人都知道他是西門慶。不過,女人究竟是喜歡柳下惠呢,還是喜歡西門慶呢,這個問題只有女人們才知道吧?或許,上帝也知道。
病房裡靜悄悄的,落針可聞。
凌青躺在牀上,田澤坐在牀頭。
黑色的長裙緊緊地包裹在凌青的嬌軀上,盡將她的美妙曲線勾勒出來,波大臀肥。也許是酒力在發揮作用,也許是藥力在作祟,她的額頭上不斷地冒着細汗。在雪白的燈光下,那些細細的汗珠就像是珍珠的的粉末,均勻地鋪灑在她的皮膚上,給人一種閃閃發光的感覺。
田澤越看越喜歡,卻也越看越心疼。他趕緊起身去洗手間取來一張嶄新的毛巾,用冷水打溼,然後給凌青擦汗。他擦得非常仔細,輕輕地,慢慢地,額頭、眉毛、鼻子、嘴脣、臉蛋、脖子,凡事有汗珠的地方一點也不落空。
田澤勤快,但汗珠卻偏偏和他作對。他剛剛擦完凌青臉上的汗珠,擰了一把的時候,突然發現凌青的胸口也開始冒汗了。
胸口怎麼會冒汗呢?這不誠心搗亂嗎?田澤很鬱悶,爲什麼不是屁股或者大腿冒汗呢?
人體冒汗,那就說明人體的免疫系統在工作,在分解和消化藥力。但如果不擦掉皮膚上的汗珠的話,毛孔就會堵塞,那樣一來就無法將體內的毒素排泄出來了。所以,明知道不妥,但田澤還是隻有硬着頭皮去擦汗了。
“我有言在先,這絕對不是我故意的,我這是爲你好,我絕對不是在佔你便宜,相反的你應該感謝我……知道嗎……當我沒說……”田澤嘀嘀咕咕,一邊演着正人君子的角色,一邊顫着手在凌青的酥胸上活動。
低開的領口,深不見底的V溝,撲鼻一股淡淡的奶香,田澤彷彿是喝了二兩白酒,頭微微有些發昏了,鼻息也漸漸變得短促了起來。
凌青的粉團看似綿軟,但卻非常有彈性,田澤的手壓下去的時候,它們會變形,而一旦田澤的手挪開或者換位的時候,它們跟着就彈了起來,恢復原樣,依舊驕傲自大地挺立在她的胸口。
凌青的兩隻粉團因爲被擦拭而晃盪顫動,田澤的心也跟着晃盪顫動,心猿意馬。才僅僅擦了兩隻粉團的三分之一,還沒來得及伸進去進行全方位的保潔處理,他的雙腿之間就建起了一座雄偉的帳篷。
“要死了,要死了……你的波波怎麼那麼多汗啊,罩兒都打溼了,不擦吧,又不好,擦吧,我又害羞……凌姐你表個態,究竟要不要我伸進你的罩兒裡面擦一下?你不說話的話……我就當你默認了。”田澤嘀嘀咕咕,像及了一個正對着主懺悔的神父。
主會原諒世人所有的罪,加入世人懺悔的話。
田神父懺悔完畢,也得到了凌青的默許,他就有足夠的勇氣和藉口爲凌青擦拭胸脯了。他掀開了凌青的領口,左手揭開粉色的蕾絲胸罩,但還沒將毛巾放進去,他就如遭電擊,頓時僵在了當場。
凌青的兩隻粉團就像是用白玉雕琢出來的一樣,無雙的細嫩,皮膚上沒有半點瑕疵,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見幾條暗色的血管,張牙舞爪地分佈在堅挺的白玉山峰上。山峰的頂端鑲嵌着兩顆粉色的寶石,鮮豔欲滴,嬌嫩無比。它們彷彿會發光,有這樣在它們的周邊存在着一圈粉色的光暈。碩大的形狀,鮮豔的寶石,還有寶石周邊的光暈,它們所形成的所在美絕人寰,讓人血脈噴張。
“我的兒子好口福啊……這麼大的奶,怎麼都能吃飽的吧?”田澤心中一聲驚歎,羨慕起他兒子的口福來。他又琢磨着,要不要他這個當爹的先嚐嘗是什麼味道,做個示範呢?
一邊歪歪,一邊毛手毛腳地擦奶汗,田澤幸福到了連他姓啥都忘記了。因爲得意忘形,他的手沒抓穩毛巾,結果毛巾還纏在左邊的粉團上,他的手去赤果果地抓住了人家的右邊的粉團。那一瞬間,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刺激感受頓時傳遍他的全身,他的鼻腔跟着一熱,伸手一摸……真特麼的是鼻血!
“嗯……”一聲嚶嚀,凌青居然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
她怎麼能在這個時候睜開眼睛呢?因爲,田胖子正抓着她的一隻奶,魂不守舍,呆若木雞的樣子,鼻孔間還不斷流着鼻血。你這不是誠心讓人尷尬,讓人難堪嗎?
“我……其實……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田澤慌忙解釋,滿臉通紅,鼻血更紅。他確實是太慌張了,以至於在解釋這種事情的時候,他的手居然都還抓着人家的一隻奶。
就在這時,凌青忽然伸手按住了田澤伸進她的乳罩之中的手。
田澤的心頓時劇烈地跳了一下,她這是抓到現行了,接下來就要扯開喉嚨大喊非禮了嗎?
許多女人都是這麼幹的,但凌青卻是一個例外,她按着田胖子的手,就在田胖子心中驚慌地胡思亂想的時候,她忽然抱住田澤的腰肢,往下一扯,頓時將田澤拉到了她的身上。
“你……”田澤有些懵了。他不知道他想說什麼,因爲他的嘴已經被凌青的嘴堵上了。
火辣而甜蜜的熱吻,這比什麼解釋,什麼溫馨的話語都重要。
開始凌青佔主動,是她叩開田澤的牙關,用她的丁香小舌纏住田澤的舌頭,忘情痛吻的。田澤開始還有些象徵性地掙扎,但很快,也就那麼幾秒鐘之後,他決定佔據主動了。他壓着凌青,一邊痛吻着她,一邊在她的身上胡摸瞎摸,二筒一筒什麼的全部自摳清一色。凌青也胡牌,但基本上都說自摸幺雞開槓並槓上花。
兩人從病牀的左邊滾到了病牀的右邊,又從病牀的右邊滾到了病牀的左邊。最後,兩人又從病牀的上面滾到了病牀的下面,翻滾了好幾圈,打翻了一隻保溫瓶之後,又從病牀的下面滾到了病牀的上面。
最初,是凌青將田澤拉下,壓在她身上的,從牀下回歸到牀上的時候,變成了田澤在下,凌青在上了。這個時候的凌青,髮絲凌亂,衣襟半解,皺巴巴的內褲套在了左腳的腳踝上。她就像騎士一樣騎在田澤這匹胖馬的身上,時刻準備着爲了人類的繁衍而戰鬥,獻出一切的架勢。
“凌青,我們不能這樣……你不清醒……”拉鍊被拉開的時候,田澤無比緊張地說道。他其實比任何時候都想進入凌青的身體,體驗一把銷魂蝕骨的味道,但他的良知卻告訴他,不能這樣做,這是趁人之危,這是佔人便宜。他這麼光輝偉大正直善良的人,這麼能這麼做呢?
那倒地是做還是不做呢?
田澤沒有答案,他的腦袋一片混亂。
但是,凌青卻給出了答案。
“我要……我想要……”凌青的聲音呢喃猶如夢囈,微微輕顫,飽含水分的感覺。
僅僅是聲音就已經讓人很銷魂了,她的銷魂窟,那豈不是能把人骨頭都融化掉?
咕嚕,田澤狠狠地嚥了一口口水,可還是覺得喉嚨發乾,渾身發熱。他心裡覺得這樣做不對,不能這樣做,但他卻沒有將凌青推下身的想法,更沒有半點去推人家離開的動作。
所有口是心非者,無人能出田胖子左右。
說了要,凌御姐就真的要了,她的姿勢以及她的位置讓她很容易就能得到她想要的東西。她就那麼沉要坐下,勇敢無畏,銳不可當。
田澤的眉頭卻在那一瞬間皺了起來,“凌姐,錯了啦……你能瞄準一點嗎?”
凌青再坐。
田澤的眉頭皺成了一團麻花,“姐,會斷的啦……”
凌青壓着田澤,慌亂而又急切地扭動着腰肢。她的腰肢纖細柔軟,水蛇一般靈動。月臀盪漾,晃出了一片月華般皎潔的光影。
田澤卻快哭了,“姐……真的會斷的啊……你都沒讓我進去……要不,你躺下,我自己來?”
這時凌青卻忽然一歪身子,栽倒在了牀上。酒力、藥力和剛纔的激情糾纏已經耗盡了她的精力,不堪負荷的她再次昏睡了過去。
田澤抹了一把冷汗,掙扎着坐了起來。凌青就在身邊,長裙凌亂,春光大露,他要撲上去是非常輕鬆的事情。她呆呆地看着凌青,足足五分鐘後,他忽然撲了上去。
“就讓貧僧收了你這妖孽吧!”
咚咚咚的敲門聲忽然傳來。
剛剛撲到凌青身上的田澤觸電一般跳下了牀,兩秒鐘之內他做了三件事。第一件事,將凌青的長裙掩好。第二件事,將凌青的一隻曝露在空氣之中的白玉般的奶兒塞進乳罩。第三件事,將毯子蓋在凌青的身上。第四件事,他躲到了衛生間裡……那個,同學你會數數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