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因爲訓練實在是太忙了,真的很少有時間出去理髮。現在,他的頭髮被剪得如此的短,那不就可以有很長的時間不用出去理髮了?那真是不但節約了理髮費,還不會耽誤訓練任務呢。
蕭雲心裡卻突然感到一陣的緊張,原來他記起來了,這個申於霞教練是很注重儀態的。無論是她自己的儀態,還是弟子們的儀態,申於霞教練都一樣的要求嚴格,每次訓練,都要求大家都打扮得漂亮利索才行的呢。
因此,假如一會兒申於霞教練見到了自己的這一個超級難看的髮型,會不會罵自己還沒知道呢。
就在這個時候,訓練武廳的大門就被人一把推開了,大家擡頭一看,原來是申於霞教練走進來啦。
蕭雲一看見申於霞教練進來,心裡一驚,他是怕她看見自己的髮型,於是就慌忙的將頭放得很低,很低。
緊接着,練武廳的大門被人一把的推開了,然後,蕭雲、杜彩萍等就看見很多的人急步的涌了進來。
這些人卻都是記者。
但見他們一走進來,就舉起長槍短炮,對着練武廳就一陣的狂拍亂照,但見閃光燈像閃電一樣的閃個不停。
突然,有人大叫道:“在這裡,申於霞教練在這裡呢。”
然後,就聽見有人大聲說道:“申於霞教練,終於找到你了,給你來一張特寫好不?預備,開始。”
另外一個人卻叫道:“申於霞教練,我也來給你來張大特寫吧,拜託,你笑一笑啦。”
另一個人又叫道:“不錯,這動作夠勁,再來一張如何?”
那十多個來自各路報刊或電臺的記者們嘻嘻哈哈的,那陣勢真的比趁圩還要隆重。蘇雨晴、杜彩萍等弟子們哪裡見過這樣的陣勢?於是個個詫驚得的目瞪口呆。
但是,看了一會熱鬧之後,杜彩萍、魯實峰等心裡就很快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了,那就是姜浩明前輩該不會是回來了吧?
魯實峰、杜彩萍等與姜浩明前輩有所不同,他們僅僅是易拳道的普通弟子,但是那個姜浩明前輩呢?他可是一個易拳道明星,是媒體時刻要追逐之人物。
正如同魯實峰、杜彩萍等弟子想的一樣,很快,緊跟着那衆多的攝像機與照相機的後面,蕭雲等就看見了這個姜浩明前輩。
這個時候,姜浩明前輩穿着一身嶄新的黑帶五段武服,顯得很精神和秀氣。
申於霞教練是與姜浩明前輩一起隨着那簇擁的人羣走進來的。
這個時候,練武廳立即就沸騰起來來了,那些記者們見到姜浩明前輩,就如同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的驚喜、熱狂。
於是大家就手忙腳亂的對着姜浩明前輩一陣的狂拍,但見漫天的閃光燈閃爍,就如同要打雷下雨了一般。
“咔嚓”……
那些記者就如同追風蜂對着申於霞教練和姜浩明前輩就一陣的狂拍,姜浩明前輩陽光帥氣,申於霞教練優雅大方,他們倆站在一起,就貌似一對姐弟。
在記者們強烈的要求下,申於霞教練就與姜浩明前輩拍了二、三張師徒情深之大特寫的照片。
攝像機鏡頭也是緊緊地對着申於霞教練和姜浩明前輩。
那個手持話筒的記者將話筒放在姜浩明前輩的面前,然後問道:“你這段時間出外拍了不少的廣告,今天正與回到訓練基地了,然後就要開始那緊張只訓練,你有什麼感想要與大家分享呀?”
“呵呵,這個感覺就是如同歸家的感受,我出去拍廣告,幾乎有一個月了,也就是有一個月的時間沒有參加訓練,感到渾身都癢癢的,有一種想修煉的衝動。”姜浩明前輩望說道。
頓了頓,姜浩明前輩就對着申於霞教練一笑,然後說道說:“在訓練過程中,我希望申於霞教練要對我要求嚴一點,以幫助我將這些日子所荒廢的訓練任務全部的及時補回來。”
申於霞教練聞言,卻是一邊微笑着,一邊點着頭。
那個記者又把話筒放在申於霞教練面前,然後問道:“申於霞教練,姜浩明前輩今天歸來,他難道是爲了參加2個月之後的易拳道世青賽而進行的特殊訓練嗎?”
申於霞教練答道:“你問對了,這一次姜浩明前輩回來參加訓練,就是要爲今年的世青賽的,他要在比賽中再創佳績。”
那個記者繼續問道:“姜浩明前輩可以衝進冠亞軍比賽嗎?”
申於霞教練答道:“這個可是他的夢想。但是他屆時是否可以衝進冠亞軍的比賽,還要看他屆時水平的發揮情況,以及迎戰對手的情況的呀。”
“你認爲他有這個能力嗎?”那個記者又追問道。
“這個卻是非常的有可能呀。” 申於霞教練微笑着答道。
聽了申於霞教練這一番的回答,那些記者們感到非常的滿意,於是,他們又舉起相機對着張姜浩明前輩狠狠地抓拍了幾張大特寫。
這個時候,姜浩明前輩走了過去,對着那十幾個記者低着頭小聲地說了幾句話,於是那些記者就離開練武廳啦。
那些記者們一離開,練武廳就立即安靜了下來,杜彩萍、魯實峰、蕭雲等弟子們個個才鬆了一口氣啦,他們剛纔被那些記者們圍觀得很不舒服。
姜浩明前輩眼裡卻是故意的露出歉意,然後對着杜彩萍、魯實峰、蕭雲等弟子們說道:“真是很抱歉,剛纔那麼多記者來採訪,影響大家訓練了。”
杜彩萍、魯實峰等弟子們卻說道:“沒影響,沒影響。”
那一邊,卻說柳淑霏朝後面看了看,就一臉的吃驚。
軒轅明幗卻是更加的得意了,就說道:“沒什麼,冰山一角而已,我的能耐,多着呢。想知道的話,以後我們多出來走走?”
軒轅明幗說完,留意着柳淑霏的反應,柳淑霏卻好像沒聽見,不置可否。
兩人來到車站,柳淑霏說道:“今天我過的很開心,謝謝你。”軒轅明幗說道:“我也是。”
兩人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車子緩緩駛來,柳淑霏說道:“我走了。”軒轅明幗點點頭,卻依依不捨,軒轅明幗說道:“嗯。”
兩人對視片刻,柳淑霏上了車,坐在窗口。車子慢慢發動了,兩人揮手告別。柳淑霏說道:“再見!”
軒轅明幗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軒轅明幗說道:“哎……我怎麼找你?”柳淑霏說道:“有緣再見吧,還有,以後別再到處說,我是你女朋友了。”
柳淑霏說完,衝軒轅明幗一笑,軒轅明幗會意,也笑了,車子已經走遠,但軒轅明幗站在原地,久久不肯離去,軒轅明幗回到宿舍,屋裡黑着燈,呼延揚威已經睡了。
軒轅明幗拉開燈,高興的跳到呼延揚威牀上。
呼延揚威蒙上頭,想繼續睡,軒轅明幗卻一把拉開他的被子,軒轅明幗說道:“今天我又遇到她了。”呼延揚威無奈的把胳膊搭在眼上,擋着亮光,似乎並沒有興趣。
呼延揚威說道:“誰啊。”軒轅明幗說道:“藍花書包”呼延揚威說道:“哦。”
呼延揚威有氣無力的敷衍着,軒轅明幗卻興奮依舊,軒轅明幗說道:“如果上一次只是對她的相貌一見鍾情,這一回,稱得上是心靈的契合了。無論對於藝術,還是生活,我們的見解都那麼一致。還有她的談吐、舉止,都那麼得體,太完美了。”
軒轅明幗陶醉的抒發着自己的感受,旁邊,呼延揚威已經打起了鼾聲。
電車上,呼延揚威坐在窗邊,看着窗外的街景,前面,售票員來到乘客面前,乘客紛紛買票,售票員來到呼延揚威身邊,呼延揚威去摸口袋,卻什麼都沒摸到。
呼延揚威看看售票員的目光,尷尬的笑笑,繼續摸其他口袋。
其他口袋也是空的,售票員不耐煩的看着呼延揚威。呼延揚威尷尬異常,後面有人遞上一枚硬幣,他一愣,回頭看去,不禁癡癡的呆在那裡,面前的柳淑霏讓他一見傾心。
售票員不耐煩的催促他,售票員說道:“嗨,你買是不買?”呼延揚威說道:“哦。”呼延揚威趕緊把錢遞上,他回過頭,對柳淑霏一笑。
呼延揚威說道:“謝謝。”柳淑霏抱着一個精美的高腳玻璃杯,也對她優雅的點點頭。呼延揚威害羞的用手指杵了杵額頭。
車停了,柳淑霏走下車。可剛下去車,卻因爲人多擁擠,手一滑,懷中的高腳玻璃杯掉在地上,碎了一地,柳淑霏大驚失色。呼延揚威見狀,忙站起身,在車門馬上要關時,匆匆走下車去。
街道上,柳淑霏正着急的撿着地上的碎玻璃,呼延揚威走過去,看着地上打碎的玻璃杯。
呼延揚威說道:“多精美的玻璃杯,可惜了。”
柳淑霏回頭,發現是呼延揚威。呼延揚威說道:“姑娘,反正已經碎了,別再着急了。”
柳淑霏依舊一臉的焦急,就說道:“怎麼能不急,這是爲公司買的。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怎麼賠得起?剛去公司就闖下這麼大的禍。這下,非被炒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