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大逃殺這一個世界,我自己寫的很帶感,不過評價不咋地啊~看來還是因爲太小衆的原因,不過這一個是讓主角爲下一個仙俠世界XXXX(賣個關子)的需要,而且也快要結束了~~一開始實際上想寫生化這些寫爛的的,後來想想,無非也就是那些東西,暴君,舔食者,然後拿到什麼病毒原液,強化自己,根本沒什麼寫頭,總之在下會認真寫的,爭取寫的精彩,寫的爽!)
三村信史再次臉朝向瀨戶豐。“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阿豐?如果你覺得我的問法沒有禮貌的話,那我先向你道歉。”
瀨戶豐瞪大了眼睛,“什麼?”
“金井哪一點吸引你?”
瀨戶豐看着信史的臉一會兒,被淚水沾溼的臉孔,開始堆起小小的笑容。大概是他想要努力扮演好一個替死者獻上花束的人的角色吧。
“我不太會形容,可是我覺得金井她真的好漂亮。”
“漂亮?”信史反問,接着急忙補充,“不,我的意思不是說她不漂亮。”
金井泉,她雖然不是什麼醜女,但是說到班上的美女,還有千草貴子、小川櫻,以及相馬光子等人排在前頭。
瀨戶豐又露出了微笑。“當她想睡覺的時候,坐在椅子上用手撐着下巴的樣子好漂亮。”
接着說道:“還有幫教室陽臺的花朵澆水,開心撫摸着葉子的時候也好漂亮。”
“運動會的時候,接力賽跑時弄丟了接力棒,事後哭泣的樣子,好漂亮。”
“下課時間和中川有香談天,抱着肚子笑個不停的樣子,實在是太漂亮了。”
嗯嗯。
聽着瀨戶豐如數家珍一口氣說了許多,三村信史心裡不知不覺贊同起來。
雖然對方的說明根本算不上是說明,但他卻有種‘原來是這麼回事’的感覺。叔叔,我好像稍微能夠體會那種心情了也說不定。
瀨戶豐說完後,將臉朝向三村信史。
三村信史以平穩的眼神回望着瀨戶豐,略傾了傾頭。露出淺笑。
“你啊,我以前說你將來一定會成爲搞笑藝人,不過我看你可以當詩人了。”
瀨戶豐也露出微笑。
三村信史接着說:“我說啊。”
“什麼?”
“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不過,我覺得金井很幸福。如果她知道有一個人這麼喜歡她,一定會在天國喜極而泣的。”
和瀨戶豐像首詩般的形容相較之下,自己的用詞就顯得了無新意,不過還是將它說了出口。
即便如此,也讓阿豐的眼眶再次流下淚來。看着、看着,淚水不斷流向兩頰,畫出兩道、三道白色的線條,最後終於變成了大花臉。
“真的嗎?”
三村信史右手伸向語帶哽咽的瀨戶豐的肩膀,搖了搖。
“是真的。”
三村信史停了一會兒,又說道:“還有。如果你要報仇的話,記得算我一份。”
瀨戶豐睜大充滿淚水的眼睛,看着三村信史,有些意外。
“真的?”
“嗯嗯。”
三村信史點頭。
是的,先前他就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嗯,這倒和女孩子沒有關係。而是自己以後要如何在這個糟糕透頂的國家生活下去。
記得以前也曾經和阿豐討論過這樣的話題。
阿豐他說的好像是:“這個嘛……我實在是無法想象。哎,大概頂多當個搞笑藝人吧?”雖然三村信史聽了他半開玩笑式的回答,也跟着笑了,可是對自己來說,這是個嚴重的問題。
不,恐怕在阿豐心裡也覺得這個問題很嚴重,只不過阿豐姑且不把它說破罷了。
總而言之,有一次自己也曾經對七原秋也說過:“這就是所謂成功的法西斯主義啦。像這樣惡質的國家,世界上還找不到第二個呢。”
正是如此,這個國家已經瘋狂了。
不光是這場爛遊戲,只要你表現出一點點反抗政丨府的跡象,最後的下場就是被處理掉。
即便事實上根本是一場冤罪,但政丨府可管不了那麼多。因此大家都懼怕着政丨府,絕對服從政丨府的方針,只能依靠日常生活上小小的幸福來充當精神糧食。
而就算這個小小的幸福被不正當地奪走,也只能卑屈忍耐下來。
可是,三村信史卻開始質疑,這一切未免太不正常了。不,大家心裡應該都有同樣的想法,只是沒有一個人敢公然說出來罷了
。就連七原秋也,雖然他背地裡聽一些違法的進口搖滾樂來抒發內心的鬱悶。可是,也僅只於此。不過我自己,最起碼我自己就算冒着生命危險,也應該要提出異議,不是嗎?每當愈瞭解這個社會上的事物,這股情緒就益發強烈。
再加上,兩年前的那場事故。叔叔之死。表面上被歸類爲意外身亡。警察通知我們,叔叔一個人在機械工廠值夜班的時候不慎觸電身亡,要求我們前往領回遺體。
可是事發不久之前,叔叔曾經有些不尋常的行動,看起來好像有什麼心事似的。
三村信史一如往常借用叔叔的個人電腦時,問他發生了什麼事?但叔叔只說:“這個嘛,以前的同伴……”接着就以“嗯嗯,你放心,沒事。”敷衍過去。
以前的同伴。
叔叔幾乎不提以前的事情。每次一談到這個話題就顧左右而言他,久而久之,三村信史心想既然不想說,那就不多問了。
所以當聽見他說出‘以前的同伴’這句話時,不禁擔心起來。
可是一方面心想不管叔叔遇上什麼事,也一定不要緊。因此也就沒有追根究底了。
然而,擔心的事卻發生了。恐怕是——三村信史那時想到的是叔叔以前的同伴——曾經一度斷絕音信的同伴再次和他搭上線,而且,也許經過一番掙扎,但還是接受了某項工作的委託。
而那麼做的結果就是,發生了某些事情。的確,在這個國家裡,警察擁有可以不經審判就地處決民衆的權利,不管是工作場所也好,大街小巷也罷,當場就殺無赦。
不過,如果對象家族裡有身份顯赫的人士,往往也有可能以“意外身亡”的方式私底下讓他消失。叫人不爽的是,三村信史的父親在一家大公司裡擔任要職。而讓人更不爽的是,如果事實真是這樣,那個不稱職的父親想必多少也同意政丨府如此“處理”叔叔的問題。
不管怎麼說,絕不可能會是意外。基本上,叔叔怎麼可能會以觸電身亡這麼不稱頭的方式死去哪?!
三村信史戴着的耳環的原來主人,應該和叔叔的過去有所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