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瑜沒有回答她,動作依舊不停,眼看着某個硬硬的東西就要抵在某個洞口了。溫瑜越發的激動了,但是美女身上穿着一層輕紗,否則他就可以趁虛而入了。但是,能抵一抵,滋味也不錯嘛。
於是,溫瑜繼續下移,想要把自己的某個東西送到某個會讓他舒服的地方去看看風景。但是,正當他的目標剛要實現時,一個暖暖的很有肉感的小手一把抓住了一根東西。
“呃——”溫瑜的嘴裡發出了一聲似是痛苦似乎歡愉的哼唧聲。這怪不得他啊,因爲女人的手雖然抓住了某個東西很舒服,但是她使得力氣也有點大啊。所以,快樂的同時,痛苦也跟着出生了。
“啪”的一聲,美女的另一隻手很是用力地打在了溫瑜的背部。“醒了就別裝了。”小姐冷聲說道。
“裝?貌似我不用裝,有人也是主動送上門來的吧?”溫瑜睜開眼睛,笑嘻嘻地說道。
“你……”美女被溫瑜噎的說不出話來。的確是的,人家溫瑜好好的走他的路,被你給劫來了。強擼了他不說,主動送入懷中了,還冷言冷語的,算怎麼一回事嗎?
“我貌似沒做什麼吧?你不是要劫色?我這麼配合,你倒是冷臉相向,這說不過去啊?”溫瑜支起了臉龐,開始端詳接着晨光端詳着眼前要劫他色的美女。
“怎麼美女都跑到青樓裡來了呢?”溫瑜看着眼前貌美如花的女人,心頭很是奇怪。投入他懷裡的女人眉若遠山,杏眼明仁,粉腮紅潤,瓊鼻秀挺,丹脣輕啓,再加上陣陣誘人的體香不時地襲來,溫瑜霎時間有點迷失。
“你知道這是哪裡?”美女張口秀氣的小嘴,有點驚奇地問道。
溫瑜自知失言。如果他早知道這是哪裡,不是告訴美女他早就醒過來了嘛。所以,他掩飾了一下內心的尷尬,笑着說道:“我猜的。”
“你是何人?”美女問道。
“這話應該是我先問吧?你們是何人?爲何擄劫本公子到此?”溫瑜反問道。
“你先放開我,我就告訴你。”美女被溫瑜抱的有點氣喘。
“不放開。你先告訴我,我就放開你。你們擄劫本公子到底意欲何爲?本公子的衣服被誰脫了?你們有沒有趁着本公子暈倒之時強了我?”溫瑜問道。
“你不放開我就不告訴你!”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放開你!”
“你無賴!”
“你好色!”
“你放開我!”
“我就不!”
“你無賴!”
“我就無賴你能怎麼我?”溫瑜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很是欠揍。
“你……”美女無話可說。在和溫瑜比較誰的臉皮更厚的過程中,她很無奈地失敗了。
“說!你們擄劫本公子到底幹什麼?”溫瑜對此很是好奇。在偷聽他們對話中,溫瑜知道此時身在青樓,眼前的這位美女估計是青樓裡一個賣藝不賣身的姑娘。爲了斷絕老鴇讓他嫁給一個姓樑的傢伙,他們把溫瑜給擄了過來,假裝她已經和溫瑜發生了關係。
那麼,在此情況下,那個姓樑的老傢伙很有可能因爲美女不在是姑娘,而斷絕娶她的念頭。同樣,想要從中大賺一筆的老鴇也只能認栽。
“你放開我,我就告訴你!”美女繼續說了一句同樣的話。
“我說你能不能換一句啊?”溫瑜有點備受折磨。
“你放開我!”美女堅持不懈。
“我就不放開你。如果你再要我放開你,我可就不客氣了啊。那個下面有個硬邦邦的傢伙正在昂首期盼着入洞呢!”溫瑜很是無恥地威脅道。
“你無恥!”美女罵道。
“我就無恥你能怎麼着?”溫瑜把厚臉皮發揚得很是光大。
“我殺了你!”美女咬牙切齒惡狠狠地威脅道。
“你能殺得了再說吧!”溫瑜手上一用力,美女的身體更加地和他貼在了一起。爲了懲罰美女的威脅,溫瑜那還沒倒下去的東西繼續在下面亂戳着。
“你這個淫*賊!”美女被溫瑜戳得滿臉通紅,被溫瑜夾住的雙腿開始劇烈的掙扎着。
“我是淫*賊?貌似是某個女人說要劫我的色,把我迷倒的吧?”溫瑜繼續反擊。
美女再次無話以對。是啊,是自己有錯在先,現在人家要債了,她能怎麼辦?自然硬着頭皮還債唄!“你告訴我你是什麼人,我任你處置!”美女放棄了堅持,開始妥協了。
“如果我說我能給你想要的一切,你會相信嗎?”溫瑜問道。
“我信!”美女點了點頭。
“爲何?”溫瑜奇怪。
“直覺!”美女簡單地說道。
“朕靠,有個性!”溫瑜在心底稱讚一句,決定今天就要了這個女人,一來實現破身的願望,二來嘛那個就是忍受不了了。“那就是說,你現在任憑我處置了?”溫瑜再次問了一句。
“既然你能給我想要的一切,我自然任憑你處置,我只希望你能說到做到。哪怕到你家裡做個最低等的丫鬟僕人,我也心甘情願。”
“你有個高貴的命運。”溫瑜非常驕傲地說完,大嘴一張便把美女的小嘴給含住了。
“嗚嗚……”美女的腦袋亂搖,掙開溫瑜的嘴巴,喘着粗氣問道:“別急。你怕樑家嗎?”
“樑家?哪個樑家?大理寺卿樑俊光家?”
“是的。逼我嫁給他的正是樑大人的三地樑俊祖,京城有名的大富豪。”美女說道。
“最大的官不過纔是大理寺卿,正三品的官嘛,沒什麼大不了的,怕他個鳥啊!”溫瑜說道。
“希望如此。”美女說完,便閉上了眼睛。
“哈哈,今天可以破身了吧!”溫瑜大喜,在腦海中過了一遍雙修功法,開始採摘面前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大嘴在上面任意地汲取甘甜,溫瑜的一雙鹹豬手也不閒着,一路攀登雪山,一路直探幽谷。
“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溫瑜親了一會兒,兩隻手一上一下也摸了不少下了,可身下的女人除了顫抖幾下,下面溼潤了一些,連一絲聲音也無。這實在讓溫瑜有點泄氣,自己哭死累死的努力着,人家卻毫無反應,這不是剃頭擔子——一頭熱嘛,這樣的破身有個屁的意思啊!
其實,溫瑜身下的這個女人由於自小培養,精通各種房中之術。但是,因爲她對此時發生的事情很有牴觸,所以自然不會做出什麼反應,能夠很平靜地接受溫瑜的愛*撫就已經相當不錯了。
“朕靠,不信你沒反應。”溫瑜決定提槍上馬,強了再說。反正剛纔他也被強了,現在正好還回來。不過,溫瑜的心裡還是有那麼一絲絲的不妥的,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雖然溫瑜知道這樣做有點不太地道,但他還是去做了,這就是處於欲*望中的男人啊!
“女兒,我的乖女兒,起牀了嗎?”溫瑜的鋼槍剛剛出鞘,已經刺入一小截時,門外突然傳來一聲粗啞的聲音。
“朕靠!破個身就那麼難嘛?這他嗎的是誰,老子一定要殺了你。兩次了,兩次了啊,都被破壞了,老子的命就這麼苦嗎?”溫瑜心裡真是憤怒極了,他現在就想衝出去,一掌把門外的老鴇給轟死,轟成肉沫。
溫瑜心裡活動還沒結束,手上還沒動作,美女卻已經滑溜溜地從他身底下鑽了出去。雖然她的臉上還帶着濃濃的潮紅,但是眼中被溫瑜刺激出來的情*欲卻消失殆盡。
“女兒,開門啊!再不開門,我可要直接推門進去了一下啊?”老鴇在門外喊了兩聲,見裡面沒有反應,便伸手試着推了房門。
“我去!”溫瑜一把拽住想要起牀的美女,把她按在牀上,自己確實裹了一牀薄被下牀去開門。
“你……你……你你你,你是什麼人?”門一打開,一個臉龐蠟黃,頭上插着亂七八糟頭飾的老鴇站在門外很是驚恐地看着溫瑜。
“我是你家爺爺!”溫瑜狠狠地說了一聲,起腳就踢了過去。
“啊——”高亢而嘹亮的聲音在清晨的玉香樓裡分外的清晰,驚醒了一大羣龜*公龜婆。
“攪了老子的好事,老子沒踢死你算不錯了。”溫瑜對着老鴇飛出去的身體憤恨地說了一句,砰的一聲把門又關了起來。
“媽媽沒事吧?”美女窩在牀上,擔心地看了一眼門外,向着溫瑜說道。
“放心,死不掉。”溫瑜也不上牀了,徑自裹着薄被坐在了椅子上。經過剛纔的一番打攪,溫瑜體內的火已經消失了一大半,本來突突突地挺立的小傢伙已經蟄伏休息去了。
“你叫什麼?還有你那個小丫鬟叫什麼?你們兩今天先在這裡等着,我回去以後就派人來接你們。”溫瑜思索了一會兒,對着牀上的美女說道。
“媽媽不會同意給我贖身的?”美女說道。
“由不得她不同意。下午本少爺一定吃了你!去,把的衣服拿來給本少爺穿上。”溫瑜把薄被隨手扔在了牀上,赤果着身體對着美女說道。
“哦!”美女哦了一聲,竟然也不穿衣服地爬了起來,到裡屋尋找溫瑜的衣物。
穿妥衣服以後,美女也在自行穿着自己的衣服。溫瑜再次強調了一句,便拉開房門走了出去。可是,他剛出房門還沒走到三步,兩三聲棍棒的呼嘯聲已經到了他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