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龍他們喝完酒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兩三點,龍炎戰士他們被安排住在了喬莊這邊。
上官天鵬的家就在江海市,不過他看着已經深夜了,也就不回去了,明早的時候再走。葉曼語則是要帶着洛櫻去她在江海市的住所中休息。
因此,蕭雲龍騎着怪獸載着葉曼語與洛櫻離開。
葉曼語對於蕭雲龍這輛造型彪悍的機車已經是很熟悉,也坐過幾次。不過洛櫻可就是第一次坐着了,那震耳欲聾的引擎聲還有那呼嘯而起的速度,還真是讓她感到有些震撼。
葉曼語與洛櫻也喝了些酒,葉曼語並沒有喝多少,反而是洛櫻,也不知是心情原因還是怎麼着,方纔她可是喝了不少酒,一張精緻雪白的瓜子臉上都紅彤彤的,檀口張啓間還不斷地呵出濃濃酒氣。
因此坐上怪獸的時候葉曼語讓洛櫻坐在裡面靠着蕭雲龍,她則是坐在洛櫻的身後,也是爲了方便扶着洛櫻,避免她喝多酒後那股酒精上來了坐車不穩。
如此一來,洛櫻夾在了蕭雲龍與葉曼語的中間。
怪獸的設計上,後車座的空間本來就不寬裕,這後面坐上了兩個豐臀翹挺的美女,這就顯得更加的擠了。於是乎,不可避免的,洛櫻的身體都貼在了蕭雲龍的後背上。
她不想這樣,甚至隱隱有些抗拒,但卻又無可奈何。
身子緊貼着蕭雲龍的後背,她感應到了從蕭雲龍後背上傳遞而來的那股熱量,一股腦兒的鑽入了她的身體內,就像是肆無忌憚的在她體內亂竄着,使得她原本被酒意染紅的臉頰更加的紅暈與滾燙。
這讓她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當初在撒哈拉大沙漠的那一幕,那一晚在撒哈拉沙漠的一處沙丘上,蕭雲龍抱着她從沙丘上面翻滾了下來,一路翻滾的過程中,兩人的身體接替交換的壓在對方身上。
滾着滾着,滾到沙丘底下的時候,不知何時,兩人的嘴脣印在了一起。
洛櫻至今都沒有忘記自己當時的那種感覺,整個腦海一片空白起來,唯一能夠感受得到的就是那炙熱的吻。
那是她的初吻,所以刻骨銘心,永生難忘。
其實洛櫻的心裡面對蕭雲龍還是有些惱意的,否則這一次過來見到蕭雲龍,她臉色就不會是那樣冷冰冰的了。
她的氣惱在於自從上次的任務結束之後,她與龍炎戰士返回龍炎基地,整整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內,這個傢伙都沒有給她打過一次電話,也沒有用其他的聊天軟件聯繫過。彷彿自己對他而言真的就是無關緊要一般,如何不讓她感到氣惱?
她不覺得一個奪去自己初吻的傢伙,真的就可以置身事外,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因此從心理上,她認定了蕭雲龍就是一個不負責任的負心人。
只要一想到這,她覺得簡直是太可惡了,不可饒恕!
也許是覺得心中氣不過,洛櫻原本輕輕地扶在蕭雲龍腰側上的雙手忍不住一發力,狠狠地掐住了蕭雲龍的腰側,並且還是用力的擰着,以此來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情緒。
蕭雲龍原本正在努力的讓自己專心致志的騎着怪獸,這不努力不行啊,洛大美女的身軀貼得如此之緊,那片堪稱是盈盈一握的飽滿更是緊緊相貼,傳遞來了絲絲扣人心絃的柔軟蜜意。並且隨着怪獸的加速減速的過程中,不斷地輕微碰撞,更是讓蕭雲龍感到陣陣心旌激盪之感。
故而他唯有收斂心神,專心致志的騎着,以免神思恍惚之下,出了什麼事,那可就不好了。
可就在這驟然間,蕭雲龍頓感腰側傳來陣陣刺疼之感,饒是他皮糙肉厚,但也經不住洛大美女的掐擰啊。
突然間的刺疼之下,蕭雲龍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猛地一個剎車。
在慣性的作用下,後面坐着的葉曼語身體衝向了洛櫻,洛櫻的身體則是衝向了蕭雲龍的後背,整個人已經趴在了蕭雲龍的後背上,臉面也是緊貼着,更加充分的感受到了蕭雲龍後背傳遞而來的那種溫熱之感。
“蕭雲龍,你是怎麼騎車的?”葉曼語忍不住斥聲問道。
“咳咳……沒看到前面有輛車突然減速嘛,我要不剎車,難不成直接衝上去?”蕭雲龍連忙找了個藉口。
同時,他也知道了,方纔是洛櫻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他就納悶了,自問自己沒有招惹到這個美女軍醫啊,她怎麼一來江海市就如此的針對自己?許久不見,今晚相見之後不應該是熱情高興的嗎?對自己冷冰冰的不說,居然還發泄般的狠掐自己,真是搞不懂了。
不過,感受着洛櫻此刻貼身的誘惑,倒也是極爲的美妙。無緣無故的被掐兩下,倒也是值得的。
……
翡翠華庭。
這是葉曼語居住的小區,在葉曼語一路的指引下,蕭雲龍騎着怪獸而來。
順着葉曼語的指引,蕭雲龍在這棟小區的第八棟單元樓前停了下來,葉曼語走下車,當她扶着洛櫻走下車的時候看到她顯得有些暈暈沉沉。
“櫻櫻好像酒勁上頭,有些醉了。”葉曼語說道。
蕭雲龍說道:“來,我來扶着她。你先進去按電梯。”
葉曼語點了點頭,先走進了單元樓內按住電梯,蕭雲龍則是扶着洛櫻往裡走。
洛櫻的確是有些昏沉了,今晚所喝的燒刀子酒烈性十足,洛櫻開始喝了不少,到現在酒勁上頭,對於以往滴酒不沾的她自然是抵擋不住那股濃烈的酒勁。
洛櫻雖說醉意上頭,但仍是保持着一絲的清醒,因此她知道她此刻是被蕭雲龍扶着。
渾身嬌庸無力的她倒在了蕭雲龍的懷中,任由蕭雲龍伸手摟着她的腰肢,扶着她往前走。
對此,洛櫻發覺自己心裡面竟是沒有絲毫的牴觸反感之意,反而是感受着蕭雲龍懷中的溫暖與踏實,她自己的心裡面也彷彿獲得了一份溫情之感。
甚至,她想着如若能夠讓蕭雲龍這樣一直扶着走下去,那也是一種美好。
她也意識到,自己從未真正的怪過蕭雲龍,即便是這個不解風情的傢伙這段時間以來從未聯繫過她,從未問候過她一聲也罷,她心裡面怪罪不起來,只是如同世間任何一個女人一樣,在面對自己在乎的男人卻是不在意自己的時候,發點小脾氣罷了。
事實上,除了發點小脾氣,她還能做什麼?
難道要放下矜持、放下身段,如同一個怨婦般的控訴蕭雲龍不解風情,轉身便是如同路人嗎?
她做不到這樣,心中也怪罪不起來,也唯有獨自去品味心中深藏着的那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