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太陽落山了,從窗外看,東海市已經籠罩在七彩的霓虹燈之下。
錢牧轉身來到主臥,推開門悄悄的開了眼,忍不住有種鼻血狂噴的衝動。
趙姬月吃過飯之後,就一副這個家主人的模樣,說要飯後休息,然後就霸佔了他的主臥,此時趙姬月睡夢中,裙子都快要退到腰上了。
嘖嘖……
錢牧忍不住暗暗嘖嘖一聲,偷看了一會兒,他就輕輕的把門關上。
錢牧不知道,就在他關上門的時候,趙姬月俏臉微微變紅,緩緩的睜開眼睛。其實趙姬月早醒了,並且裙子也是趙姬月自己弄成這個樣子的。
其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爲了生個先天寶寶,可勁兒的誘惑錢牧。
只是,這種方式,饒是趙姬月已經做好了豁出去的準備,還是嬌羞不已。
反觀錢牧,關上門後站在門外,讓自己冷靜一下,伸手砰砰的敲響了房間門,然後一本正經的喊道:“趙大小姐,天黑了,要上賭船了。”
僞君子!
趙姬月心中暗罵一句,整理衣服下地,走過去拉開門,看着錢牧冷笑問道:“錢牧我睡着你有沒有對我做什麼?”
錢牧有些心虛,咳嗽幾聲,沒好氣的說道:“趙小姐,你這是對我人格的赤裸裸污衊,你知道嗎!”
“我錢牧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天你被葉峰下了藥,我都沒有動你,現在我會對你做什麼呀?”
混蛋,說的倒是好聽,那麼是誰偷看了!
趙姬月心中冷笑暗罵着,不過沒有點明,畢竟她也說不出口。
哼了一聲,趙姬月說道:“走吧,送我回家,我要換衣服,然後一起去碼頭,上我的遊艇,出公海,上賭船。”
“還要換衣服,你們女人都這麼麻煩嗎?”錢牧翻了翻白眼,撇着嘴說道:“你這一天都換了三次衣服了。”
“你讓那麼多女人跟你做那種事情,你對女人應該很瞭解的呀!”趙姬月冰冷冷的擠兌道。
想到胖姐說的這些,趙姬月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心裡面很是不舒服。
“你別聽胖姐胡說八道。”錢牧忙不迭爲自己正名,也不敢和趙姬月糾纏於換衣服這件事情了,帶着趙姬月開車返回趙姬月的別墅。
龍田看到趙姬月又是和錢牧結伴回來,臉色不由變得十分的古怪,心裡想着,趙姬月以前可從來沒有這樣。
這一天去找錢牧兩回,這兩個人還沒有事情?
打死龍田也不相信,如果龍田知道,趙姬月這麼勤快接觸錢牧,是爲了先天寶寶的計劃,估計眼珠子都會驚掉的。
錢牧站在外面,等着在臥室換衣服的趙姬月。
龍田神色不善的走了過來,低聲說道:“錢牧我們大小姐從沒有對任何一個男人,像你這樣。我是看着大小姐長大的,你要是敢有負於大小姐,我一定不會放過,整個趙家也不會放過你的。”
錢牧冷不丁聽到龍田的警告,滿臉的苦逼,他感覺自己真的是冤枉死了。
於是忙不迭解釋道:“龍叔
,我對天發誓,我對你們家大小姐,真的什麼都沒有做,也不會做的!”
要不是爲了龍蝦花,他打死也不會和趙姬月走的這麼近的。
他總感覺,趙姬月這個女人,隱藏着一些不爲人知的東西,心機比張敏還要厲害,他纔不願意和心機太深重的女人發生關係呢。
哼!
龍田根本不相信,哪怕錢牧指天發誓都不相信,冷哼了一聲,覺得錢牧端不是人子,敢做不敢承認!
吱呀!
龍田剛準備說話的時候,趙姬月推門從裡面出來了,趙姬月一看就覺得龍田在生氣,於是冷着臉質問錢牧:“錢牧,你怎麼惹龍叔生氣了?”
錢牧冤枉死了,忙沒好氣的解釋道:“我還覺得冤枉呢,你快點兒解釋清楚,告訴龍叔,咱們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
趙姬月聞言後,有些羞惱,錢牧一副恨不得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的模樣,讓趙姬月很不高興。
“龍叔,你放心吧,我會把自己的事情解決好的。”趙姬月根本沒有去解釋,反而如是說道。
龍田點了點頭,離開的時候,眼神兇巴巴,帶着警告意味瞪了眼錢牧。
錢牧等龍田離開,就沒好氣質問趙姬月:“姬月小姐,請問你爲什麼那麼和龍叔說,這不是更讓他誤會嗎?咱兩之間,分明什麼都沒有,清清白白的。”
“清白?”趙姬月忍着心中的羞恥與憤怒,冷笑一聲,道:“你把我綁在牀上,當時我什麼衣服都不穿的,這就是咱們之間清白的嘛?”
“可是,那是你自己半夜鑽到我被窩裡來的,這不能怨我吧。”錢牧翻了翻白眼,很無奈的爲自己辯解道。
“你混蛋,你還是不是個男人,錢牧你怎麼能說出這麼無恥的話。”趙姬月咬牙切齒,抓狂道。
錢牧無語了,點了點頭,無奈道:“好好好,是我無恥,是我無恥。”
於此同時,錢牧心裡面不斷的反覆嘀咕着,爲女人和小人難養。
他不願意在糾結與這個問題了,這種事情,貌似哪怕不是男人的錯,也是男人的錯,於是他說道:“咱們現在是不是該走了呢?”
哼!
趙姬月哼了一聲,冷冷的瞪了眼錢牧,沒有說話,卻往樓下走。
錢牧站在後面,伸手指着趙姬月的香背,不停的戳着,嘴脣不停的動着,畫着圈圈詛咒趙姬月最好一輩子嫁不出去。
在錢牧和趙姬月趕往碼頭,上游艇的時候。
李夢兒正在和張敏通電話,“敏敏,今天晚上我準備去玩兒,你要不要去呢?”
“去哪兒玩兒呢,酒吧之類的我就不去了。”張敏也知道錢牧要和趙姬月一起去賭場的消息了,她還以爲李夢兒不知道,所以才這麼說,而且自從有了身孕,張敏就再也沒有去那種地方。
“不是去酒吧,聽說公海來了一艘賭船,我想上去見識見識。”李夢兒找藉口道,可即便如此,還是有些心虛,俏臉微微發紅發燙。
張敏聽到李夢兒也是要去賭船,心裡面就怪怪的不是滋味兒,李夢兒
的表現,讓張敏立即感覺到,和她一樣,同樣是去監視錢牧的。
再想到李夢兒和錢牧的婚約,張敏心中糾結極了,懊悔自責內疚,同時還有些嫉妒李夢兒。
張敏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那好吧,我陪你一起去,夢兒你以前從來都不去這種地方,今天怎麼想起要去了呢?”
李夢兒被問得臉紅的都快要滴血了,支支吾吾解釋道:“我就是沒見過,想要去見識見識呀。”
“那好,那就這麼約定了,待會兒我去學校接你。”
……
李夢兒和張敏相約去賭場,那是爲了監視錢牧,想要看看錢牧和趙姬月到底發展到了哪一步。
而錢牧要和趙姬月去賭船這個消息,同樣也被吳英知道了。
吳英手裡面端着一杯紅酒,聽完手下人的彙報之後,笑着和紫月說道:“紫月小姐,現在有個機會,讓你接近錢牧了,能不能殺了錢牧,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紫月剛剛喝了紫紅色藥水,和一個男人修煉完出來,臉色還一片潮紅,聽聞吳英的話後,咯咯嬌笑着說道:“吳少,難道你不會出手幫我嗎?”
吳英當然恨不得把錢牧立刻碎屍萬段了。
自從通過各種線索,分析知道錢牧就是搶走了他兩個爐鼎的人之後,吳英就恨不得把錢牧給碎屍萬段了。
吳英的眼底閃過一抹厲芒,然後笑着搖了搖頭道:“現在我還不適合出手,不過你也不必那麼着急想要殺錢牧,就算殺不了也沒有關係,不是還有你們苗疆的大神司嗎?”
略作停頓,吳英就接着說道:“而且,現在我已經收到了準確的消息,你們的聖女已經和錢牧合作了,這樣一來,只要你們大神司知道這個消息,你們的聖女就在苗疆沒有立足之地了,而你即便殺不了錢牧,至少你有所行動,在你們大神司的心中,分量必定能高過你們的聖女了。”
“白仙兒和錢牧合作了?”紫月驚喜問道。
吳英點頭後,紫月冷笑譏諷道:“白仙兒還真是不知死活,大神司恨不得把錢牧碎屍萬段,她卻和殺死麻臉的人合作,看來她也想要反叛大神司,不過她白仙兒這回的賭注,註定要押錯了。”
吳英笑着點了點頭道:“所以說,只要紫月小姐表現的稍微比你們聖女強,你就能夠在你們大神司心中去的足夠的分量,所以根本不需要真的殺了錢牧的,以你的實力,現在想要殺錢牧,根本不可能。”
咯咯……
聞言,紫月咯咯嬌笑一聲,眼神嫵媚,嬌嗔道:“吳少,那可說不準噢,錢牧他就算是再厲害,也不過是個男人,只要是男人,都是能夠對付的了的。”
說着,紫月妖豔紅的舌頭伸出來,舔了舔嘴脣,嗲聲說道:“也不知道,我要是吸了錢牧這種武者的生命力,能不能成爲武者呢?”
吳英心中冷笑一聲,要論勾引男人的手段,面前的紫月可差他手下的秦嵐了。
秦嵐那個女人樣貌也不輸給紫月,可到現在都沒有成功,紫月想要勾引錢牧?
吳英並不看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