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米外的魏金福對着耳麥輕聲的說道:“大家主要的目標是那十二個全副武裝的外國人,他們是僱傭兵,注意點。狙擊手瞄準前面那個僱傭兵,偵察兵和二炮你們兩個充當隱藏火力點。狙擊手開火後,其他人就開火。注意別打到老大哈。”
“明白。”所有人低聲說道。
遠處的狙擊手錢愛金早就瞄準了目標,各種數據不斷的在重複計算着,他不允許自己有任何的失誤。
“砰。”
錢愛金終於‘射’出了子彈,在膛線的作用下,子彈加速運轉起來,穩穩的朝着目標飛了過去。
正在進行警戒的邁克爾的眼皮一陣劇烈的跳動着,身爲僱傭兵的他馬上便想到了有危險,爲了金錢與刺‘激’而常年在外與人拼殺的邁克爾太熟悉這種感覺了。沒有猶豫,馬上向左邊跳了過去。
可是邁克爾的速度遠遠沒有子彈快,六百米的距離使得子彈的速度很快,子彈穿過邁克爾肺葉後,依然還有很大的動力。子彈狠狠的打在了後面一個僱傭兵的心臟上。
兩個僱傭兵由於慣‘性’,朝後面摔倒了。
幾個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僱傭兵瞬間被何衛明他們‘射’過來子彈撕扯成了碎片。
瓦力山得嚇得躲回到了掩體中,看着自己的手下被壓制得擡不起頭,而哈姆達木拉提這邊卻沒有遭到攻擊。頓時想到了什麼事情,擡起手槍就對着哈姆達木拉提扣動了扳機。
哈姆達木拉提躲進了掩體閃電般的躲進了掩體中,一看就知道是受過嚴格訓練的,罵道:“那些人不是我們的。”
瓦力山得表情變得猙獰,對着躲在掩體中的僱傭兵說道:“殺了他們,我給你一千萬美金。”
一千萬美金,這是多麼大的‘誘’‘惑’啊,他們出來拼命就是爲了錢。兩個僱傭兵端着槍彎着腰就朝着躲在車子後面的哈姆達木拉提衝了過去。
“砰。”
跑在前面的一個僱傭兵被錢愛金‘精’確的子彈給打爆了腦袋,整個頭顱都給削掉了一半,夾帶着神經的腦漿‘混’合着血液流淌在了地上,散發出令人嘔吐的血腥味。
乘着這個機會,哈姆達木拉提躍了出來,給了另一個僱傭兵致命的一擊。
很快,僱傭兵和護衛就組織起了有限的還擊。
“哧。”
一顆流彈穿過了廖輝雷手臂的肌‘肉’,強大的衝擊力把廖輝雷狠狠的帶倒在了地上。
何衛明撲了上去,喊道:“怎麼樣啦?”兩年的訓練,已經使得他們彼此的生命聯繫在了一起,廖輝雷負傷了,他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廖輝雷掙扎着爬了起來,看了看手臂,說道:“死不了。”尼米格機槍狠狠的對着敵人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子彈打在車子上,濺起了一個個火星。
趴在岩石後面的林楓全身的肌‘肉’一下子緊繃了起來,猛地暴起,手槍對着剩下的僱傭兵扣動了扳機。
短短的兩秒鐘,林楓已經扣動了十次扳機,‘射’出了十顆致命的子彈。四個僱傭兵一下子倒在了血泊之中。
做完這一切的林楓再一次調轉身子就朝着後面岩石奔了過去。
剛剛反應過來的護衛對着林楓扣動了扳機,可是子彈卻對林楓構成不了什麼危險。因爲林楓的速度太快了,奔跑的路線沒有一絲規律可言,子彈只能落在了林楓的身後。
而這邊的哈姆達木拉提卻沒有命令開槍,因爲他也搞不清楚這幫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兄弟,在沒有搞清楚情況下,他只能等。
躲回掩體的林楓對着耳麥說道:“喊話。”
所有人一邊開槍,一邊用維吾爾語言喊道:“東突撅廝坦萬sui,東突撅廝坦萬sui……”
瓦力山得看到這樣子的情況,知道再不跑的話就沒命了,於是乎轉進了車子裡面,狠狠的踩着油‘門’,車子一下子飛奔了出去。
而這邊的哈姆達木拉提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心裡面雖然有疑‘惑’,也不搞多想,命令手下的東突份子對着俄羅斯人開火了。
遭到旁邊突然出現的強大的火力,俄羅斯人的防線一下子崩潰了。
林楓對着耳麥說道:“停火,讓他們自己打。”
三十多個東突份子的火力使得剩下的兩個僱傭兵和剩下的七八個護衛都擡不起頭來,只能躲在掩體中乾着急。
兩個僱傭兵對視了一下,突然朝着兩個方向飛奔而去。
“砰。”
錢愛金扣動了扳機,一個僱傭兵應聲倒下。
躲在掩體中的林楓叼着一支菸閃電般的走了出來,趴在了地上,手中的步槍‘射’出一顆灼熱的子彈。
高速奔跑中的僱傭兵做着各種規避動作,可是卻沒有能夠逃過林楓的計算。
“哧。”
子彈飛進了僱傭兵的腦袋,僱傭兵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在慣‘性’的作用下,向前劃了三米多遠。
戰鬥很快便結束了,這一片地區都瀰漫着一股硝煙的味道和濃重的血腥。橫七豎八的屍體在鮮血的渲染下,顯得異常的慎人。
很多的東突份子已經趴在了一邊嘔吐了起來。
遠處,傳來刺耳的警笛聲和直升機的轟鳴聲。
林楓的嘴角微微的翹起,用維吾爾語言喊道:“快跑,華夏國軍隊來了。”
哈姆達木拉提十分不捨的看了看這三輛卡車的軍火,哈姆達木拉提感‘激’的看了看林楓,說道:“兄弟,你們一定是將軍大人派來的‘精’銳吧,謝謝你們了。”
林楓的心裡罵道:“我把你買了你還傻愣愣的幫我數錢了。”林楓擺擺手,說道:“自家兄弟不說兩家話,快點走吧。”
哈姆達木拉提揮了揮手,帶着手下的東突份子般跑了。
這時,廖輝雷他們紅着眼睛跑了過來,走到每一個敵人面前,在腦袋上都補上幾槍。
林楓拿起了布話機,接通了陳中陽的電話,說道:“我放跑了一個俄羅斯的人,你命令邊防的人隨便裝裝樣子就行了,留着他的命讓他回去報信。”
陳中陽傳來了高興的聲音,說道:“你可夠壞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