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依說的很深奧,以郎刑天那變態的智力也沒有完全瞭解清楚,反正次元空間很複雜,在兩百年後還是一個難以攻破的研究課題,這是郎刑天最明白的一個意思。
“管他呢?不瞭解,就不瞭解,我們現在不是有一個次元空間嗎?我們可以好好研究,說不定可以找出其中的奧秘,有了次元空間,我們可是方便多了,好多東西都可以放進去,出門旅遊必備啊!”郎刑天很樂觀,想不清楚就不要想了,反正對自己有用處就可以了。
“你啊?一點科研精神都沒有,真是太愚蠢了,也白白浪費你的那麼妖孽的智力。”薰依鄙視的說道。
“得,又被鄙視了。”郎刑天滿臉苦笑,我得罪誰了,你這個來自兩百年後的超級智腦都不瞭解,還指望我這個原始人和你一起研究?
“不跟你費話了,我去研究了,有人來找你了,我先走了。”薰依說完直接消失。
就聽見外面走廊上一陣腳步聲音,緊接着,病房大門被打開。
唐士龍,帶着唐家的人全部進來,有唐士龍夫婦,及三個兒子及兒媳婦。
郎刑天慌忙不迭的打着招呼,心中卻暗自思考:“這是怎麼了?怎麼來了這麼多的人?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老頭,李嵐媽,今天有什麼事情嗎?你們怎麼都全部都過來。”郎刑天疑惑的問道。
“你這小子還好意思說,身上那麼嚴重的傷還要去烈士公墓,淋着雨了吧。聽說你傷口發言了,所以趕緊過來看看你,這是我熬了一夜的老母雞湯,對傷口復原有很大好處。”李嵐喋喋不休的說道,眼裡充滿關愛。
“李嵐媽,你就不要罵我了,我昨天已經被我媽罵的狗血噴頭,今天好不容易不罵了,所以今天你就放過我吧。”郎刑天端着雞湯可憐兮兮求饒。
“你啊?不說你了,怎麼就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身上那麼多的傷,還逞能。”李嵐看到郎刑天求饒,也解點氣了,埋怨的語氣輕了不少。
“李嵐媽,爲戰友送行,我必須去,我們當初一起浴血奮戰,可是他們犧牲了,我卻活着,怎能不去送?韓成,王言,等人就是因爲要幫犧牲的戰友送行,所以纔在明月市呆幾天,昨天晚上才被接回去。”郎刑天提到死去的戰士,心情有點不好。
“刑天說的對,戰友就是生死與共的兄弟,送別一定要去的,那些軍人爲了國家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犧牲,我們怎能不去送送他們?”唐士龍一臉沉重的說道。
爲犧牲的戰友送行,每一次都是充滿無言的傷痛,每一個人都不願意去,可是又捨不得,心裡想去。
“我只不過是說說,你有必要上綱上線嗎?弄得我是一個多麼無情的人。”李嵐頓時有點不滿。
“李嵐媽,老頭可不是那個意思,你絕對是一個充滿愛心的人。”郎刑天連忙說道。
“還是刑天會說話,來刑天,趕緊把這些雞湯喝了,涼了就不好喝了。”李嵐高興的說道。
“刑天,現在身上傷感覺怎麼樣?”唐士龍關心問道。
“已經沒事了,就是身上多了幾道疤而已。”郎刑天滿不在乎說道。
“多幾道疤算什麼,看起來多有男人味啊,一身的英雄勳章。”唐天陽豎起大拇指說道。
郎刑天一臉同情的看着唐天陽,雖然你馬屁拍的我很舒服。可是你爲不看看周圍都有什麼人?其中還有一個護犢子的人,不是找不自在嗎。
果然,李嵐一臉不爽的看着唐天陽:“你小子瞎說什麼?一身的傷疤就顯得有男人味嗎?要不要我在你身上劃幾刀啊,讓你也更有男人味?”
“老三,虧你還是個做生意的,都分不清狀況,連對什麼人說什麼話都不懂,活該被罵。”唐天雷幸災樂禍說道。
唐天峰和郎刑天,唐士龍,紛紛搖搖頭,這個傢伙也是一個德行,光長個子,不長腦子,還好意思嘲笑別人。
“小二子,你什麼意思?是不是說我胡攪蠻纏啊?”果然,李嵐把矛頭又對準了唐天雷。
唐天雷立馬縮了縮頭畏懼說道:“媽,我怎麼敢呢?我只是隨口那麼一說,你別介意,不要放在心上。”
“算你小子識趣,否則有你受的。”李嵐火氣稍微降了一點。
原來唐天雷之所以這麼畏懼李嵐也算是有原因的:“唐天雷小時候體質很好,精力充沛,到處調皮搗蛋,把家裡弄得雞飛狗跳不算,還經常出去打架,因爲身高體壯,也沒有吃過啥虧。”
“那時候唐士龍忙於工作,沒有時間教育,只有李嵐在教育,可是唐天雷太調皮了。李嵐不得不棍棒教育,結果唐天雷老實很多,到現在爲止,唐天雷這個身高一米九的大漢,一看到李嵐本着臉,心裡就哆嗦,這可是從小留下的毛病了。”
“好了,這次我們是過來看看刑的身體恢復怎麼樣的,不是讓你來教育孩子的。”唐士龍連忙阻止道。
“誰叫這幾個小子惹我生氣,平時不着家,見到一次竟惹我生氣,不是一個個欠收拾了嗎?”李嵐氣呼呼說道。
“媽,和我沒有關係吧,你要收拾他們,也用不着看我吧?”唐天峰哭笑說道。
“你也不是什麼好傢伙,沒有說你不代表你沒有錯。”李嵐斜着眼看着唐天峰說道。
唐士龍趕緊的給唐天峰使個眼色,李嵐因爲郎刑天的事情,到現在還一肚子的火,看誰都不順眼。
“刑天,這次可要恭喜你了!”唐天峰也是聰明的人趕緊轉移話題說道。
“我有什麼好恭喜的,我都躺在這裡像個木乃伊一樣?難道你要恭喜我可以被推出去展覽嗎?”郎刑天一臉苦笑。
衆人一看郎刑天的樣子,聽郎刑天這麼一說,發現郎刑天的確和木乃伊是沒有什麼區別,就算是頭也被包紮了,當初郎刑天的額頭也被彈片擦了一下,當時還真的驚了郎刑天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