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郎刑天就帶領一部分特警趕到千年古墓現場。
“郎局,這個是千年古墓挖掘現場的負責人莫鵬,莫教授,是省裡的文物專家。”毛勁趕緊爲郎刑天介紹。
“莫教授,你好。”郎刑天主動伸出手,打招呼。
“莫教授,這位是我們警局的局長,郎刑天,郎局長。”毛勁趕緊介紹。
“你好,郎局長。”莫鵬只是應付一下。雙方握了一下手。
“莫教授,有沒有確定這個千年古墓是何人的墓地?”郎刑天好奇問道。
“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這個千年古墓應該是鄭買嗣的那個時代建立的,至於裡面是否埋着鄭買嗣,還是未知數?”莫鵬說道。
“鄭買嗣?這個人是誰?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郎刑天疑惑的問道。
“鄭買嗣,出生的具體時間未知的,但是死於開平三年(909年),乃是漢人鄭回七世孫,當初在南詔做官,並且官至宰相。鄭買嗣有爵號,他的家族屬於貴族,參與政治。隆舜時鄭買嗣執掌政柄,舜化貞時爲宰相,養成奪國的勢力。”
“乾寧四年(897年),鄭買嗣指使南詔蒙氏之近臣楊登殺死南詔王隆舜。天覆二年(902年),鄭買嗣起兵殺死舜化貞及南詔王族八百餘人,滅了南詔國,建立了新的政權,並且命名爲大長和國,建元安國。
“建立新的政權之後,鄭買嗣對中原朝廷採深閉固拒的態度,政治上很少有往來,更不敢有軍事行動,可是說是一個山中的皇帝。這個千年古墓就是那個時候建立的”莫鵬把鄭買嗣的資料詳細說了一遍。
“還是張見識了,莫教授,不知道古墓的挖掘工作現在進展怎麼樣?”郎刑天開口問道。
“現在正在清理主墓外圍的地方,主墓到現在還沒有開始挖掘清理。”莫鵬回答道。
“現在才清理到外圍?主墓還沒有清理?這個速度也太慢了點吧?”郎刑天皺着眉頭問道。
“郎局,這古墓挖掘工作,可不是挖地基蓋房子。挖掘的時候,我們必須小心翼翼,如果一不小心碰壞具有極大考古價值的東西,那就是對歷史的犯罪。”莫教授嚴肅的說道。
“這老頭又在嚇唬我,還對歷史犯罪?這帽子可真夠大的,真是老頑固、老學究一個。”郎刑天心裡暗罵。
可是郎刑天表面上還是很客氣的說道:“莫教授,那按照你的估計,這樣的挖掘工作,還需要多長時間纔可以結束?”
“這個怎麼好估計,挖掘古墓是一件很小心,嚴謹的事情,不是可以用時間可以估計的,隨時有突變的情況發生。”莫教授還是一張嚴肅的臉。
“莫教授,實話告訴你,這裡發現千年古墓,而且發現’黃腸題湊‘的墓葬消息,已經傳了出去,那些盜墓賊和盜竊集團,像聞了血腥的鯊魚一樣,都蜂擁而來。”
“所以我可以保護這些死人東西,十天八天,但是我可不能保護半年一年,以那些瘋狂的盜匪性格,他們會用盡所有的辦法來盜竊這裡的寶物。他們手段千奇百怪,層出不窮,我們總會有疏忽的時候,那樣到時候你連碎片都得不到,還有屁個考古價值。”郎刑天的語氣十分不客氣。
“那是你的事情,我的職責是負責挖掘工作,至於安全則是你們的事情,你已經耽誤我很長時間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要去工作了。莫教授語氣沒有絲毫的波動。
”老頑固,你還給我聽好了,安全工作的確是我負責,可是多拖一天,就多一份危險,我不可能讓我的兄弟時刻處於危險當中,同樣你們也十分危險。
“老頑固,你也考古這麼多年了,也沒少和盜墓賊打交道,他們什麼德行?有多麼心狠手辣?你心裡也清楚,所以麻煩你們爲了自身的安全,還有我這些兄弟的安全,希望你們的速度可以快一點。”郎刑天火氣上來了“否則到時候老子親在這裡安炸藥,把這些死人東西全部炸了,我兄弟的命可比這些死人的東西重要多了。”郎刑天冷冷看着莫教授,雖然說的很淡然,可是在場的人誰都感受到郎刑天的堅定,說不定還真的幹出這種事情。
一老一少就這麼相互盯着,誰都不服氣。
“我儘量。”莫鵬說完,立馬轉身走了。
“這個老頭有些可愛,就是太頑固了。”郎刑天看着莫鵬的背影淡淡的笑道。
“也只有你敢和他對着幹,莫教授可是考古方面的權威,脾氣也是出了名的倔強,沒有想到今天竟然開口認輸,還是你牛。毛勁伸出大拇指說道。
”不是我牛,而是我說的是實情,這老頑固也是講道理,只是脾氣太倔強了。“郎刑天笑着說道”郎局,你來負責千年古墓的安全工作,我就放心很多了,這幾天可把我擔心死了,這守墓地的工作可真難,一邊要面對一羣板着臉只知道研究的人,一邊還要防止那些盜匪來偷東西,真是頭疼。“毛勁揉着自己腦袋痛苦的說道。
”你毛大隊長還有搞不定的事情,還真的是不容易啊“郎刑天打趣笑着說道。
”郎局,你就不要拿我開玩笑了,我這點水平,你郎局還不清楚?“毛勁立即謙虛說道。
”好了,毛隊長,不開玩笑了,最近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郎刑天四周打量一下。
”能沒有嗎?這幾天,外圍可是鬼影惶惶,一看就是踩點的,老遠就能聞到一股盜賊的氣味,這些傢伙可真是瘋狂,看到這麼多的軍人在,也敢過來打主意,真是不要命。”毛勁感嘆道。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如果這裡面要是真有寶物,那肯定個個都是價值連城,得到任何一個,就足夠瀟瀟灑灑的過一輩子,所以這些盜匪纔會如此的瘋狂。”郎刑天冷冷笑道。
“其實如果我是盜竊集團的人,我也幹這事情,的確是太誘人,光是外圍的寶物的價值就已經很驚人的,何況是主墓中的寶物。”毛勁提到寶物的價值也一臉的震驚和感慨。
“也是,是人都難以抵擋金錢的誘惑。走,到裡面看看。”郎刑天呵呵一笑。
“見到老熟人了。”郎刑天來到挖掘現場,沒走幾步,看到一個熟悉的人,高興的說道。
“郎局在這個地方竟然還有認識得人?誰?”毛勁好奇聞到。
“柳宗,老朋友了,走,過去看看。”郎刑天面帶微笑。
“郎局,你怎會和柳排長認識,聽說這柳排長在武警軍區也是一個赫赫有名得人物。”毛勁好奇得問道。
“以前在武警軍區呆過一段時間,和柳宗有一點交情。”郎刑天回答道。
“柳宗,沒有想到在這裡可以見到你?”郎刑天微笑打着招呼。
“刑天,你怎麼會在這裡?”柳宗看到郎刑天,頓時驚喜萬分。
”怎麼?只允許你在這裡,就不允許我在這裡?“郎刑天微笑說道。
“你不會就是他們口中的郎局長吧?”柳宗恍然大悟問道。
“難道不像嗎?”郎刑天摸着鼻子揶揄說道。
“只是有些驚訝,沒有想到這麼年青就當局長了。”柳宗平復一下震驚的心情,笑着說道。
“呵呵,你也不賴嗎?現在不也是排長了嗎,下面幾十個兵,個個都是精英。”郎刑天讚許道。
“我這幾斤幾兩我自己還不清楚啊,這一切都託你的福,這次的警方的負責人竟然是你,我這不安的心也可以放下來。”柳宗深深呼出一口氣,看來看護千年古墓的現場,確實有很大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