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我哥哥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們。”審訊室內一個十分囂張的聲音在走廊內咆哮着。
“這個傢伙真是一個二百五,沒有腦子的傢伙,魏德海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弟弟,真是太丟人,這個一個爹媽生的,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郎刑天不禁的感嘆。
“魏德彪這個傢伙純粹就是一個莽夫,論腦子和心機他十個也比不上魏德海,這小子也幸虧有魏德海這麼一個哥哥,否則即使不被砍死,也會牢底做穿。”李明不屑說道。
“你們趕緊放了我,還有給我弄點好吃的,老子我都餓了一夜了,我說你們聽見了沒有?要是我哥哥來了有你們受的,警察了不起啊,等我哥哥來了我扒了你身上的*,讓你知道爺爺是什麼人?讓你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睛?讓你知道在明月市什麼人是不可以得罪的?”審訊室內囂張的聲音就沒有停過。
“這個傢伙也夠囂張的,好像明月市就是他家的一樣,真不知死活。走,我們去會會這個囂張沒腦子的傢伙。”郎刑天鄙視說道。
“是你剛纔說要扒了他們的*嗎?”郞刑天推門走進審訊室冷冷的問道。整個審訊室內的溫度頓時下降幾度。
“是我說的,怎麼樣?我就是要扒了他們的*,不僅扒他們*,連你也一起扒。”魏德彪被郞刑天的氣勢鎮住,愣了一會,終於回過神來,惱怒成羞,色厲內荏的大聲咆哮道。
“你以爲你是誰?你只不過是一個小混混,現在你連一個小混混都不如。現在你只是一個藏毒、聚衆吸毒的犯罪人員。並不是大爺,所以你最好收斂一下。”郎刑天嘲諷說道。
“小子,有種報上名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讓你生不如死。”魏德彪瘋狂的說道。
“記住,我的名字叫做郎刑天,千萬別忘記了。現在我很是好奇,到底是睡給你的權利,讓一個犯罪的人在警局之內是如此的囂張跋扈?”郞刑天冷冷的質問道。
“我管你你是誰?把你們的領導叫過來,和你這種小嘍囉說話,失了我的身份。”魏德彪絲毫沒有把郎刑天放在眼內,猖狂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就是他們的大隊長,緝毒大隊的隊長,你如果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說,我希望可以魏先生老老實的配合我們的工作。”郎刑天坐在椅子上悠然的問道。
“你就是新任的緝毒大隊的大隊長,我還以爲有什麼三頭六臂呢?沒有想到還是個小子嗎?”魏德彪看着郎刑天大大咧咧的說道,一點也沒有把郎刑天放在眼內。
“對,我就是一個小子,你還真的猜對了。”郎刑天毫不在意的笑道。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魏德彪更加囂張的說道。
“知道,魏德彪嗎,着筆錄上不是寫的清清楚楚。”郎刑天一副你很白癡眼神說道。
“既然知道我是魏德彪,那麼你還不放了我?”魏德彪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好像自己的威信受到挑戰一樣。
“怎麼?你魏德彪很的大名在明月市很有名嗎?還是你有什麼仰仗?”郎刑天好奇的問道。
“知道魏德海嗎?明月市著名企業家,市人大代表,和市裡的各個領導關係都十分的要好。那個是我哥哥,我是他親弟弟。”魏德彪得意洋洋的說道。
“我知道魏德海,明月市很有名的人嗎。就算我以前不知道,可是今天你在警察大吼大叫,我也是聽得清清楚楚。你覺得這樣你是魏德海的弟弟就可以大搖大擺的走出警察局,你以爲警察局是你們魏家開的。”郎刑天坐在魏德彪的對面笑呵呵的說道。
魏德彪就算在傻,現在也感覺到郎刑天是在耍他,頓時羞怒的說道:“你最好趕緊放了我,要是我哥哥來了,有你們好受的,你們能不能當成警察還是個問題?”
“我當不當成警察,你決定不了,你哥哥也決定不了,你現在還是考慮一下自己的吧,藏毒和聚衆吸毒,罪名可是不輕。你要是老老實實的交代你的那些毒品是從哪裡來的?我們也可以對你從輕發落。”郎刑天笑眯眯的說道。
“你別嚇唬我,當爺爺我是嚇唬大的,我過得橋可是比你走過的路都多,再說不就是吸食一些毒品,我交點罰款就是了,你還能把我怎麼樣?說不定到時候我連罰款都不用交,你們高高興興的送我出去。”魏德彪無所謂笑道,魏德彪雖然脾氣暴躁,有時候有點缺心眼,一根筋,沒腦子,但是並不代表是傻子,再說跟隨着魏德海這個老狐狸這麼長的時間,多少也學了一點,對於郎刑天的話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魏德彪,你要明白,吸食毒品是犯法的,聚衆吸毒和藏毒罪行更深,你還是坦白從寬,交代毒品的來源,爭取寬大處理。”李明連忙勸誡道。
“李隊長,我們打交道也不是一次兩次,這些話你還是糊弄那些菜鳥,我這點罪行可是忽略不計,沒聽說過,坦白從寬,牢底做穿嗎啊?。”魏德彪無所謂的說道。
“你,,,,”李明頓時氣憤的指着魏德彪。
“怎麼想要動手嗎?你們警察要嚴刑拷打,屈打成招嗎?”魏德彪不屑的說道,絲毫沒有害怕的樣子。
“怎麼會,我們都是文明人,文明執法是我們警察的宗旨,所以我們絕對不會動用死刑,更加不會屈打成招。魏先生,這個你就放寬心。”郎刑天笑着打圓場。
“沒有想到你年紀輕輕,說話蠻有水平的,不虧是大隊長。”魏德彪立馬對郎刑天有些好感說道。
“謝謝,一切都要按法律辦事嗎?魏先生你藏毒,聚衆吸毒,被我們現場抓到,這是證據確鑿,即使是你沒有交待任何和毒品有關的事情,我們也可以起訴你。放心,藏毒,聚衆吸毒,頂多也就是幾個月的勞改時間,你出來之後還是可以瀟灑的生活着。”郎刑天一五一十正經的說道。
“這麼說,郎隊長你一點面子也不給,讓大家都下不來臺。”魏德彪臉色頓時陰沉的說道。
“話不能這麼說,面子是大家相互給的,既然你魏先生可以不用給我們警察和我的面子,那麼你魏先生的面子我爲什麼要給呢?”郎刑天笑着反問道。
“你,,,,”魏德彪被郎刑天氣得說不粗話來,只好憤怒的用手指着指着郎刑天。
“魏先生,不要生氣。我們一切都是按照法律辦事,所以你就等着我們警局的起訴吧,你可以請律師的,希望你可以少判幾個月。”郎刑天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要見我的律師,我要見我哥哥。”魏德彪有些慌張,魏德彪算是明白自己肯定是被郎刑天耍了。
“你相見誰那是你自由,不過我們也有權利拘留你四十八小時,在這四十八小時內,你沒有權利去見任何人,所以你就好好的呆着吧,兩天之後,你相見誰都可以。”郎刑天慢條斯理的說道,一點也不在乎憤怒的魏德彪。
“這麼說?大隊長打算是死磕了,沒有一點的迴旋餘地。”魏德彪冷冷的說道。
“行了,還是別說了,既然你不願意配合,那麼我們就公事公辦,還有,你要注意你的語氣,否則我可以視爲你威脅警察,妨礙司法公正。到時候數罪併罰,你說不定還要多加幾個月刑期。”郎刑天說完站起來整理一下衣服。
“這個先生不用審訊了,你們都出去吧,讓這位先生好好冷靜。”郎刑天對其餘的幾個警員說道。
“是,大隊長。”幾個警員紛紛離開。
“魏先生,給你一個忠告,你不交代,不知道和你在一起的幾個傢伙會不會向你一樣的硬氣。”郎刑天淡淡說完,轉身離開審訊室,接着就聽到魏德海在審訊室內咆哮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