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中,趙雨和張恆一夜雖然沒有真正的突破最後一層關係,但是趙雨身上基本都被張恆開發了,美其名曰:提前發育。趙雨對張恆本就愛到了極點,況且在張恆的攻勢下,漸漸的沉淪了下去,心裡也慢慢的喜歡了這種感覺。一夜笙簫,倆人漸漸的沉睡過去。
清晨,一抹霞光灑進房間的時候,張恆已經醒轉了過來。想到自己和趙雨之間關係的突破,心裡面哪個是相當的得意啊,終於在這世界有了第一個紅粉知己。在原來的自己只知道練武、學習,簡直就是一小白,啥都不懂,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想的。
感覺到蜷縮在懷中的可人兒動了一下,張恆低頭看見趙雨緊閉的睫毛不停地眨動,本來就已經醒了,居然還要裝睡。張恆嘿嘿的低笑兩聲。直接一張大嘴朝趙雨的櫻桃小嘴映了上去。
趙雨在張恆醒後就已經醒來了,只是一直躺在張恆的懷中,沒想到略微動了一下,就被張恆給看出來了。被張恆大嘴吻上。趙雨睜開雙眼,有些意亂情迷的說道:“恆哥哥,今天還有事呢,就不要這樣了吧!”
張恆一聽見趙雨嬌滴滴的聲音傳出,心裡邪火那是直冒啊!擋都擋不住,雙手齊動,大嘴也是不停地吮吸,剎那間,整個房間內,風起雲涌,波濤滾滾。倆人不知不覺的進入了狀態。最後還是張恆最先穩定了下來,握住那尖翹的挺拔,臉上一臉的說道:“小雨,感覺好吧!”
趙雨惡狠狠的瞪了張恆一眼,臉上微紅的嗔道:“不好!都是你個壞呸,害的人家這麼狼狽。”雙手將身上的衣服整理好,下了牀,看着張恆,“恆哥哥,今天你不去劉表府上麼,快點起來了,就是不知道劉表會不會和義父結盟。”
擺了擺手,示意趙雨不用擔心,說道:“以劉表的性格,肯定會結盟的。不然就會損害劉表在世人中的形象,他劉表敢這麼做嗎?而且劉表本是皇室宗親,現在天子蒙難。曹操一手把持朝政,那還有他劉家天下的威風。因此無論如何,劉表都會和主公結盟的,我現在想的是,劉表聽了他的幾個手下稱讚曹操的話後面會有什麼表情。”臉上一臉的期盼之色。
“嘻嘻,我就知道到,恆哥哥聰明,一定會和劉表結盟的。只是結盟後我們又往哪裡去呢?”一想到張恆意氣風發的樣子,趙雨的心就不爭氣的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臉也不自覺的升起了紅霞。
看着趙雨有些微紅的臉,張恆有些莫名其妙,難道是病了。伸手摸了摸趙雨的額頭,喃喃的說道:“不燙啊,應該沒病啊,怎麼臉這麼紅呢!”
趙雨見張恆說這樣的傻話,沒好氣的說道:“你纔有病呢,人家再問你話呢。”白了張恆一眼,趙雨心裡鬆了一口氣:幸好沒有發現呢。
“哦,接下來嘛,我們要到荊州鹿門去拜訪一下當世大儒,水鏡先生司馬徽和龐德公。順便嘛去看一看元直說的那兩個驚世之才,諸葛亮和龐統。看一下到底他們有些啥本領。”其實張恆的心中還有些想法,見一見諸葛亮的生活啊各個方面的事情。這就好像現代的人一樣,非常的渴望瞭解明星的私生活,看一看明星的私生活是怎樣過的。這就是人的一種天性吧!當然,張恆也很想去看一下這個被魯迅評爲‘狀諸葛之多智而近妖’的人到底是怎樣的一種風範、氣概。順便看一下那個醜的不得了,又狂得沒邊的龐統又是怎麼的一個狂法。
將身上的衣物整理好,張恆說道:“小雨,你換好衣服沒。我的小書童快點,去吃了早點,我們就去劉表府上和劉表準備結盟。”
“來了”
劉表州牧府上,看着衣袂飄飄,一身白色長袍進來的張恆,劉表說道:“賢侄啊,可用了早點。”
“劉荊州掛懷了,已經在客棧用過了。此次恆前來是想問一下,主公想和劉荊州結盟,不知道劉荊州是什麼意下如何。”張恆躬身感謝,然後直接問道。
劉表捋了捋鬍鬚,笑了笑說道:“我皇室能夠有玄德這樣的英才,我應該感到高興啊!豈會有不允之理!”偏了偏頭對着身後的親兵說道:“去將蔡將軍、蒯良、蒯越了、三位大人請到府上來,說有要事相商。
片刻之後,蔡瑁、蒯越、蒯良三人便聯袂而來。只是這次少了昨天的那些人,估計是被劉表訓斥後,正在家中悔過呢!
蒯良對着劉表說道:“主公,您要我起草的盟書已經寫好了,您過目。“右手從左手袖袋裡面掏出一本小冊子,遞給了劉表。
接過蒯良遞過來的盟書,劉表快速的瀏覽了大概的內容。臉上露出一股滿意的笑容,將盟書遞給張恆說道:“賢侄啊,這是盟書。我們劉家本就是一家人,支援玄德也沒有什麼,裡面有玄德可能需要的一些兵器,戰甲。可惜荊州沒有戰馬啊!”
張恆一看盟約上的內容也是嚇了一跳:十萬弓箭,兩萬柄刀,兩萬盔甲。而且在曹操出兵的時候,劉表會出兵牽制曹操的一部分兵力。張恆直接被劉表的大手筆驚呆了,雙眼圓瞪着盟約上的協議,擡頭看了看劉表,劉表點了點頭。張恆反應過來,起身對着劉表躬身,臉色嚴肅的說道:“恆在此,謝過劉荊州。這份的大禮來的太是時候了。”
“不用了,這都是爲了我漢家天下。”劉表搖了搖頭,說道:“這些兵器、盔甲我會派人從水路送往玄德那裡。到時候會讓子柔(蒯良)帶着士兵押送過去的。賢侄就不用操心了,只需要將盟約保管好。”
頓了頓,劉表說道:“賢侄在我這裡聯盟後,恐怕要離開了吧!”
“嗯,此次恆還準備去拜訪一下龐德公、水鏡先生,然後便迴轉了。”在劉表的境內想瞞住劉表行蹤不大可能,張恆直接說出了自己的下一個目標。
劉表捻鬍鬚的手停了一下,說道:“來人將我的‘伯雅’、‘仲雅’帶上來。”這伯雅、仲雅是劉表最爲貴重的三隻酒杯的兩隻,還有一隻名爲‘季雅’。
將兩隻酒杯倒滿,劉表手拿着名爲‘伯雅’的酒杯,將滿上的‘季雅’酒杯給張恆說道:“賢侄此去,又不知多久纔會來我荊州。敬賢侄一杯酒,祝賢侄一路順風,永保我漢家天下。”雙手持着酒杯一乾而盡。
張恆沒想到劉表給自己這麼高的待遇,居然用珍藏的就被爲自己斟酒。簡直是受寵若驚,擡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將酒杯放回後,說道:“多謝劉荊州了,恆這就告辭了。”朝劉表拱了拱手,轉身出了劉表府上。
望着漸漸消失的張恆,劉表用只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說道:“禍耶、福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