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芽楞正式換上了病號服靜靜等待着手術的到來,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手術,對張芽楞來說還是很緊張的。
幾天的日子過的很快,這幾天裡張芽楞大部分時間都在看書學習,偶爾看看電視。張芽楞的父母輪流陪着張芽楞,幫他打掃病房,收拾衛生。飯菜都是醫院提供的營養配餐,對張芽楞的身體改善都很有好處。這幾天光吃不動的愜意生活讓張芽楞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長胖了。
今天就是張芽楞即將手術的日子,手術定在下午3點舉行。之前手術的細節已經被反覆敲定,幸運的是張芽楞沒有對特殊藥物過敏。一切就等到下午3點。
其實正常來說一般一個手術從計劃到商討再到確定日期至少要一個星期以上甚至更久,而張芽楞這手術處理的速度之快讓人很是羨慕。這其中的原因就是院長想讓張芽楞在過年前就完成手術,這樣能讓張芽楞開開心心過一個年。
從早上起來開始張芽楞就陷入一中緊張和激動相互矛盾的情緒之中,看書也看不進去,電視也看不進去,滿腦子胡思亂想。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中午,中午吃過飯之後,就有護士過來叫張芽楞做好準備。
聽說張芽楞下午就要手術,之前的女記者和基金會的兩位會長也專程到病房裡來看望張芽楞,主要都是一些形式上的東西,雖然如此,張芽楞還是很感激他們,畢竟從來沒有人這樣關心過自己,他還是很享受這種感覺的。聊了沒一會兒,張芽楞就被護士用牀推出了病房前往手術準備室準備即將進行的手術。
進到手術準備室,就遇到了讓張芽楞異常尷尬的事情——刮體毛。刮體毛是手術前必須進行的一個準備,是爲了使手術更加方便,刮完之後還要消毒。
別看這是腿部的手術,刮體毛需要把張芽楞整個需要手術的腿上的毛全部颳去……此外,連私處的體毛都要刮。
張芽楞可以說是一個非常保守的人,從小到大除了爸媽沒讓別人看過自己的身子,連公共澡堂都不敢去,這是緣於張芽楞內心的自卑。他怕別人看到他的身體而嘲笑他。因爲沒做過手術,所以張芽楞不知道做手術竟然還要刮體毛,尤其還是那個地方的體毛。更加讓張芽楞不適應的是,現在在手術準備室裡的是兩個女護士。也就是說,一會進行刮體毛的時候要兩個女護士給他弄?這……張芽楞的心裡一下子就亂了,手術緊張什麼的他已經全部不在乎了,他現在唯一在乎的就是一會兒刮體毛的問題。
張芽楞坐在牀上,換上了手術時穿的服裝,也提前解決了解手的問題。他的兩隻手握在一起不停的搓着,表情很不自然,他現在多麼希望這個時候能有一個男性醫生走進來幫他進行刮體毛的處理。可是,並不是每一次的願望都是會實現的。
“同學,麻煩把你的褲腿挽起來。”一個護士拿着小刀和刮毛膏走了過來。
張芽楞有點顫顫巍巍的把褲子捲到膝蓋的位置,然後那個護士就開始很熟練的開始從腳腕的位置颳了起來。小護士低着頭認真的颳着,張芽楞就這麼看着小護士,因爲帶着口罩和護士帽的關係,看不清這個護士的臉,不過從眼睛可以看出這個護士長的還是很清秀可愛的。越是這樣張芽楞越是緊張,誰想在可愛的姑娘面前出醜啊。
因爲護士熟練額手法,不一會膝蓋往下的部分就已經刮完了。
“再把褲子往上。”護士的聲音聽起來很甜。
無奈張芽楞又把褲子向上挽,因爲手術穿的褲子很鬆快而且張芽楞的腿很細,所以這一次張芽楞把褲子挽到了大腿根部。護士的手又開始動起來,隨着刮的位置越來越往上,清涼的刮毛膏和刀片不停刮過皮膚的那種感覺讓張芽楞覺得有點微疼的同時還有些癢。這種感覺對張芽楞來說實在太刺激了,護士冰涼的小手和同樣冰涼的刮毛膏,加上薄薄的刀片輕輕刮過的感覺,讓張芽楞覺得很爽又很難爲情。
很快大腿部分的體毛也已經刮乾淨了,就剩下最後也是最關鍵的地方——私處地方的體毛沒有刮除了。
“把褲子脫下來。”護士又發出了命令。因爲護士常年從事這樣的工作,加上職業素養與要求,對於這種情況早已經處事不驚,內心沒有絲毫的波動。但是張芽楞不一樣,他是沒見過這種場面,那個地方除了小時候母親看過,到現在還沒被別的女生看過。張芽楞手有些發抖的把褲子脫了下來,還有點不好意思,身體有些向後縮。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任何詞語能夠形容張芽楞的心情,他的表情十分不自然,身體有些發抖,臉色有些微紅。
見到張芽楞脫下褲子,護士又開始做最後的刮毛處理。就在護士的手碰到張芽楞那個部位的一剎那,一股電流貫通張芽楞全身,雖然此時護士帶着手套,但是那種觸感還是讓張芽楞渾身一機靈。他已經很剋制了,但是還是沒剋制住,自己的那個地方瞬間就膨脹,直立起來。張芽楞的臉頓時通紅,乾脆閉上了眼睛不敢再去看。這個小護士這麼多年也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畢竟是女孩子,如此近距離的看到男孩子的那個部位變成這種形態,就算是在學生理學的時候學過,也難免會害羞,所以小護士的臉也瞬間的紅了,只不過帶着口罩看不太出來而已。
目前的場面十分的尷尬,兩個人就那麼僵在那裡誰也不敢動。張芽楞心裡都恨死自己了,他沒想到自己會這麼沒用,怎麼就沒忍住呢?最先反應過來的就是護士,要不怎麼說專業呢,小護士馬上就調整好了心態,先從尷尬的情緒中緩解出來,就當做無視了張芽楞的那個直立,繼續開始處理體毛。護士緩過來了不代表張芽楞也緩過來了,張芽楞就在那裡閉着眼咬着牙忍耐着,尤其是護士處理體毛的時候老是碰到他那高高揚起的東西,這樣張芽楞苦不堪言,真的是痛並快樂着。
“好了把褲子穿上吧。”護士的聲音也有些不自然,收拾好了之後就逃也是的跑了。本來成年男士做手術應該是由男醫生處理的,但是醫院把張芽楞當成了一個孩子,所以就沒有特別安排,結果攤到一個女護士來處理。張芽楞這緩了半天才緩過來,不過臉上還是燙燙的紅色不減。不久之後,耿林醫生就進來了,後面跟着一個男醫生。現在的耿林醫生已經換上了手術的綠色服裝,他是過來檢查下病人情況的。而後面那個則是麻醉師,馬上就要給張芽楞進行麻醉處理。
常理來說,腿部的手術局部麻醉就可以了,但是這次的手術涉及到改變骨形和碎骨取出,時間可能會比較長,所以經過考慮,決定給張芽楞進行全身麻醉處理。
“好了把褲子穿上吧。”護士的聲音也有些不自然,收拾好了之後就逃也是的跑了。本來成年男士做手術應該是由男醫生處理的,但是醫院把張芽楞當成了一個孩子,所以就沒有特別安排,結果攤到一個女護士來處理。張芽楞這緩了半天才緩過來,不過臉上還是燙燙的紅色不減。不久之後,耿林醫生就進來了,後面跟着一個男醫生。現在的耿林醫生已經換上了手術的綠色服裝,他是過來檢查下病人情況的。而後面那個則是麻醉師,馬上就要給張芽楞進行麻醉處理。
常理來說,腿部的手術局部麻醉就可以了,但是這次的手術涉及到改變骨形和碎骨取出,時間可能會比較長,所以經過考慮,決定給張芽楞進行全身麻醉處理。
如果讓張芽楞來形容一下注射麻醉劑之後的感覺,那麼張芽楞會說就像是喝了酒一樣迷迷糊糊輕輕飄飄的。隨着麻醉劑的緩緩注射進去,張芽楞覺得身體慢慢變輕了,眼前的景物也有點模糊,即便他想讓自己強打起精神來,但是眼皮子就像打架一樣怎麼都睜不開。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就失去了全部知覺,眼前一黑睡了過去。
見到張芽楞被麻醉起了效果,耿林醫生把張芽楞平放在手術車上,隨後測試了一下麻醉的效果,發現沒問題之後,就把張芽楞推進了手術室。
伴隨着手術室門口寫着“手術中”的燈亮起,一場改變命運的手術在無數人的期待下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