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侯慈善的開業典禮最終以南雲省頂級大人物謝故謙被侯王孫咬進醫院告終,而且侯王孫咬的還是謝故謙的屁股。
據說謝故謙屁股上的一塊肉生生地被侯王孫咬掉了,接下來的幾個月恐怕謝故謙都別想下牀了,至於把謝故謙咬傷的侯王孫則被送進了監獄。
至於侯王孫的好兒子侯豪傑,據說在被鎮壓的時候強吻了幾位南雲省的高層,氣的幾位南雲省高層頭髮直豎,親自上陣教訓了侯豪傑一頓,也把侯豪傑送進了監獄。
好好一場開業大典,硬生生地被侯家父子搞成了開業笑話,謝故謙和幾位南雲省的高層已經成了全省的笑話,此時此刻謝故謙想要殺了侯王孫的心思都有。
還有那些被侯王孫羞辱過的名媛佳麗,自然也不會善罷甘休,發動家裡的勢力對侯氏集團施壓,一時之間侯氏集團已經成爲衆矢之的。
尤其是侯王孫連他的最大後臺謝故謙都得罪死了,其餘的權貴富豪們豈能不趁着這個機會趕緊落井下石,掠奪侯家的財富。
在侯王孫發家的過程中更是充滿了血雨腥風,得罪的權貴富豪不知凡幾,以前侯王孫仗着有謝故謙等人撐腰,這些權貴富豪不敢對付侯王孫,可是現在侯王孫最大的靠山都倒戈了,他們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一時之間,侯王孫已經成爲藍河縣的過街老鼠,再也沒有心思和時間對付食不歸和咖啡皇了,如此一來刑三陽遇到的危機也迎刃而解。
但是讓所有人詫異的是,得罪了那麼多的權貴富豪,甚至連謝故謙也得罪了,侯家父子居然還能夠在兩天後順利地出獄,似乎一點兒影響也沒有。
不過那些消息靈通的權貴富豪已經發現侯家父子開始出售名下的所有產業和公司了,尤其是對此有所預料的陸小偉,更是第一時間使用隱身丸潛入了侯家,得到了確切的消息,所以陸小偉纔可以第一時間派出刑三陽,向侯家父子購買他們所有的煤礦。
侯家父子名下總共有大大小小的煤礦十六家,總價值在八十億以上,乃是侯家父子一生的心血,若不是這次闖的禍太大,侯王孫和侯豪傑父子無論如何都不會出售這些煤礦。
不出預料,看到是刑三陽來購買煤礦,侯家父子第一時間就把刑三陽趕了出去,不過在刑三陽告訴侯家父子他可以治療侯家父子的羊癲瘋以後,侯家父子立馬就改變了態度。
出獄以後,侯家父子第一時間去藍河縣最好的醫院做了全面檢查,可是檢查的結果讓侯家父子頗爲崩潰,他們根本沒有得什麼羊癲瘋,更沒有什麼神經方面的疾病,既然這樣的話,大侯慈善開業典禮上發生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兒。
對於這個結果侯家父子並不相信,又連夜趕到了陽河市和南雲省,分別去了數家大醫院做檢查,可是結果一模一樣,他們既沒有得什麼羊癲瘋,更沒有什麼神經疾病。
不過有幾個醫院的醫生在聽說了侯家父子身上發生的事情後,告訴侯家父子他們可能有什麼隱性精神疾病,就連現代醫學也檢查不出來的隱性疾病,所以他們也無能爲力。
無可奈何的侯家父子連國際名醫都找了,結果還是什麼都檢查不出來,此時此刻的侯家父子都有些絕望了,畢竟若是以後再在關鍵時刻出現開業典禮上的情況,他們這輩子就要徹底毀了,甚至有可能直接玩完。
跳樓、自殺、上吊、割腕……這些都是神經方面出問題的人有可能做出的事情,侯家父子現在可不想死,他們還遠遠沒有活夠呢。
只是那種奇怪的神經疾病無人能治,侯家父子正在無可奈何的時候,卻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聽到了治療的希望。
侯王孫仙風道骨,清清瘦瘦的,看着面前的刑三陽,凝聲道:“刑三陽,你說的是真的,你的老闆陸小偉真的可以治好我們父子的神經疾病?”
侯豪傑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刑三陽,臉上的表情頗爲緊張。
“既然敢在這種情況下來見侯董,我們董事長自然是有絕對的把握。”刑三陽微微一笑道。
侯王孫眉頭一皺:“就算如此,可是你沒憑沒據的讓我們怎麼相信你說的話。”
“侯董若是不信的話,可以派人去方塘縣查一下,方塘縣潘家家主潘人功的妻子李玉,就是被我們董事長治好的。而李玉患了胃癌晚期,並且癌細胞已經擴散,潘人功跑遍了全球都沒有治好他的妻子,結果我們老闆幾次鍼灸下去,李玉的癌症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刑三陽自信地道:“還有方塘縣王家的王占強,他父親王慶是肺癌晚期,同樣被國際名醫確定無藥可醫,但是也被我們董事長治好了。”
說到這裡,刑三陽頓了一下,笑道:“還有一個例子就是我了,我的老風溼侯董應該也有所耳聞,已經得了幾十年了,迄今無法治癒,可是我們董事長僅僅給我鍼灸了數次,我的老風溼已經全好了。而且我們還可以承諾,若是無法治好侯董和令公子的神經疾病,我們就不說購買煤礦的事情,可是如果我們能夠治好侯董和令公子的神經疾病,侯董就必須把所有煤礦半價賣給我們董事長。”
“就算你們董事長真的能夠治好我和小杰的神經疾病,可是四十億的價格是不是有些太貴了,這個條件我們不會答應的。”侯王孫搖頭道。
刑三陽微微一笑:“四十億的治療費是有些太貴了,不過跟兩位的性命比起來,這點兒錢應該算不了什麼吧,畢竟這種神經疾病現在全世界幾乎無人能治,稍有不慎就有可能發病,做出一些有違常理的事情,甚至是自殺。”
“刑三陽,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嗎?”刑三陽的話讓侯王孫臉色一變,陰森森地盯着他,似乎下一刻就要拔刀宰了刑三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