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呀,如果不嫌棄我這破房子,有空就多來坐坐啊。”老楊站在門口,親熱的拍着劉飛宇的肩膀說着。
“好的楊哥,我走了。”劉飛宇笑着對老楊打了聲招呼。
“誒誒,小麗,去送送飛宇。”老楊連忙對屋內的楊巧麗招呼了一聲,楊巧麗這才慢吞吞的從小沙發上爬起來。
看到楊巧麗起身,劉飛宇連忙擺手:“不了不了,我自己去吧,不麻煩學...巧麗姐姐了。”
而楊巧麗卻充耳不聞,笑眯眯的走到劉飛宇面前,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點着自己的紅脣說道:“這怎麼好呢,還是我送送飛宇弟弟吧。”
“對對,應該的。”老楊也是應着聲,一臉的笑意。
“好吧,那我走了。”劉飛宇見推脫不過,便硬着頭皮說道。劉飛宇心裡一直對楊巧麗有股莫名的恐懼感,並不是因爲楊巧麗很恐怖,而是她實在太過誘惑人。與她在一起,不經意間的小動作會把你勾得**焚身,劉飛宇這個小處男怎麼可能抵擋,因此才心生抗拒。
目送着劉飛宇跟楊巧麗消失在小巷子的拐角處,老楊這才眯着雙眼關上門。
“翠萍翠萍,你說,小劉這人咋樣?”老楊眯着雙眼癱坐在沙發上,愜意的吐出一口煙說道。
翠萍一邊刷碗筷一邊說:“還行吧,我覺得啊,小劉這人穩重,雖然沒啥錢,但是靠譜。咋的啦?想給咱女兒準備嫁妝啦?”
“那是,你沒看到咱女兒被小劉迷的是神魂顛倒啊,你覺得他倆怎樣?配嗎?”老楊彈了彈菸灰,笑着問道。
“這我可做不了主,小麗怎麼想的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咱操心什麼,讓他倆自己去談去。這事啊,還得看緣分。”翠萍頭也不回的應道。
“嘿,這話倒是。想當年你可是當年你們單位的一枝花,還不是被我給追到手了,哈哈,這就是緣分呀。”老楊回想起了以前的往事,開心的哈哈大笑起來。
“老沒正形,瞎說什麼,也不怕別人聽到了笑話。”翠萍沒好氣的轉過身子,把手上的水向老楊臉上甩了一把。
棚戶區的小巷內,一高一矮兩個身影正在緩慢的走着。
高的是劉飛宇,矮的,自然是楊巧麗了。
“學姐,行了,我自己走吧,這都快到入口了。”沉默了一路,劉飛宇終於是打破沉默,率先說話道。
楊巧麗看着劉飛宇的臉說道:“飛宇弟弟,學姐我真這麼讓你討厭麼?”那幽怨的聲音傳到劉飛宇的耳朵裡,使得劉飛宇激靈的打了個冷顫。
“不不不,我怎麼會討厭學姐呢,只是...”劉飛宇連忙擺手。
“只是什麼?學姐不好看麼?還是學姐的身材不好?”
“不是...”
“那是爲什麼?”
“因爲...我有女朋有了,我不想學姐再來誘惑我犯錯誤了,學姐太漂亮了,身材太好了,我怕我經不住誘惑,我...我怕我對不起她。”劉飛宇支支吾吾,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聽到劉飛宇的話,楊巧麗先是一愣,旋即捂着嘴笑得花枝招展。
“嗬嗬嗬,學弟呀,你真是太可愛了...哈哈哈,不行,我要不行了。”楊巧麗笑得前俯後仰,胸前一對兇器也是狠狠的亂顫着,看得劉飛宇鼻孔一陣發熱,連忙移開視線。
“學姐...有這麼好笑麼。”劉飛宇幽幽的說道,聲音中充滿了幽怨,就像是深處深閨的小怨婦一樣。
好不容易,楊巧麗才停住了大笑,但時不時的還是會發出一聲聲呼哧呼哧的笑聲,彎彎的眼睛盯着劉飛宇,湊到劉飛宇的耳邊說道:“小學弟,姐姐我就是要誘惑你犯錯誤,讓你對我犯錯誤,然後呀...你得對我負責喔。”
由於楊巧麗長得沒有劉飛宇高,因此她踮起腳尖才堪堪讓自己的嘴到達劉飛宇的耳邊。劉飛宇下意識的低下頭,嚯,這下好了,鼻血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雪白雪白的...雪白雪白...”劉飛宇一時間腦袋嗡嗡亂叫,只有這唯一的一道念頭響徹心底。
“嘻嘻嘻,小學弟你還真是可愛。”楊巧麗放平身體,然後前傾了一點,仰視着劉飛宇帥氣陽光的臉龐,低聲說道:“學姐好看嗎?”
“好...看。”劉飛宇一呆,下意識的說出了口。
楊巧麗狡黠的一笑,說道:“既然學弟看了學姐我的身體,就要對學姐負責喔。我相信學弟是個負責任的好男人。就這樣吧,下次再見喔。”楊巧麗說完,踮起腳尖快速的在劉飛宇的臉龐上啄了一下,然後帶着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跑進了棚戶區的小巷內。
劉飛宇站在原地,手摸了摸被楊巧麗襲擊的部分,無奈的笑了笑。
“嗯,該回去了。回去換身衣服再去學校,楊哥的這身衣服,還真是大呢。”劉飛宇看着身上有些寬大的衣服褲子,苦笑着喃喃道。
“沒有車還真是不方便。算了,等手頭有錢了再去訂一輛吧。”劉飛宇擡起手,攔了一輛的士便坐了上去。
來到金貿小區的大門前,劉飛宇付了車資便下了車,回到了自己的別墅內。
由於是中午十分,因此衆人都在學校內,別墅沒有半個人,劉飛宇也就放得開了,剛關好門便開始邊走邊脫衣服,很快便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哼着小曲在別墅內走着。
“咔擦...”一道輕微的聲響從自己的房間傳來,使得劉飛宇不由得心中一動。
“這個時間,應該都在學校纔對啊,會是誰呢?莫不是小偷?”劉飛宇心中一凜,貓着腰朝着自己房間摸了過去。
蹲在自己房間門口,劉飛宇聽到屋內響了幾聲便再無動靜。把手緩緩的放在把手上,心裡默數了三聲,然後一把擰開了把手,整個人如離弦的箭一般衝了進去。
“誰!”劉飛宇冷冷的大喝一聲。
再看清屋內人的樣子後,劉飛宇整個人如遭雷擊,愣在了原地,而胯下的事物還在由於慣性一左一右的搖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