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成今天酒喝的不少,在包間裡面的時候,憑藉毅力還能保持清醒,一走出包間,走路都有些不穩。
顏詩詩道,“酒量不大就別逞強,怎麼喝這麼多。”
林天成道,“不好意思,你留步,我自己能回軍區。”
顏詩詩似怒還嗔地瞪了林天成一眼,“都喝成這樣了,還回軍區,也不怕給軍人抹黑。”
林天成還真沒想過這點,不過顏詩詩說的好像也有道理。想到自己晚上回軍區也沒什麼事,林天成道,“那我就在酒店休息一晚。”
顏詩詩彷彿早就料到了今天的結局,竟是提前準備了一個房間,直接送林天成進了房間。
扶着林天成在牀上躺好之後,顏詩詩並沒有立即離開,體貼地給林天成泡了杯茶。
看見顏詩詩拿着溼毛巾來給自己擦臉,林天成有些不安,趕緊道,“不用麻煩了,我沒喝醉。”
顏詩詩站在林天成面前,佯裝生氣模樣,“沒喝醉?好啊,你金雞獨立三十秒給我看看。”
以林天成現在的狀態,不要說是金雞獨立,就算是雙腿站立,都要站個外八字才能站穩。
顏詩詩也沒真的讓林天成金雞獨立,用毛巾給林天成擦臉,胸前顫顫巍巍差點觸碰到林天成的鼻尖。
林天成把臉撇在一邊,“我是喝的有點多,不過我沒事,你忙去吧。”
顏詩詩道,“你是不是討厭我,或者看我不順眼?”
“怎麼會。”
“那你怎麼看都不看我?”
“有點不敢吧。”
顏詩詩笑顏如花,用狡黠的目光看着林天成,“林大少,你就不要取笑我一個弱女子了。你可是江岸第一少,在申市也是如日中天,如今在京城也是最頂尖的大少之一,又是軍區裡面的教官,你會怕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有些女人漂亮,只是會讓你感覺到賞心悅目,縱然驚豔,也不會生出太過旖旎的念頭。
還有些女人不一樣,譬如李茹菲,嫵媚天成,渾身上下都散發着誘人的氣息,讓人一看就忍不住蠢蠢欲動。
顏詩詩也是如此。
李茹菲是嫵媚,顏詩詩是妖嬈。
特別是現在,顏詩詩對林天成如此體貼,更是讓林天成承受了很大的壓力。這種感覺,就好像一個男人面對一個美女,可以讓你親,可以讓你摸,但就是不讓你脫衣服。
林天成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孤男寡女的,你又這麼漂亮,我怕等下自己會犯錯誤。”
顏詩詩問,“想和我上牀?”
聽到顏詩詩問的這麼直接,林天成在覺得難爲情的同時,心裡也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顏詩詩又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些時候對於女孩子來說也是一樣的呢,像你這樣的人中龍鳳,如果能夠和你春宵一度,我也算是不枉此生了。我也想呢。”
說到這裡,顏詩詩又道,“如果不是因爲第一次還在,我今晚肯定會如你所願。”
顏詩詩目光大膽,“當然了,只要你答應我,會對我負責,我還會上你的牀。”
面對顏詩詩明目張膽的勾引,林天成也有些吃不消,他道,“第一次還在?你故意這樣說的吧。”
顏詩詩美眸中露出幾分挑釁,還有勾人奪魄的萬種風情,“有本事你現在就可以印證一下,如果不是第一次,明天醒來各回各家,如果是第一次,你就要和我結婚。你敢嗎?”
林天成不敢去看顏詩詩的目光,閉上眼睛裝睡。
顏詩詩輕輕一笑,轉身去了衛生間。
聽到衛生間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林天成腦子裡面,忍不住幻想顏詩詩的無限春光。特別是顏詩詩胸口,堪稱林天成認識的所有女人之最。
只是,林天成並不是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哪怕是醉酒狀態,依舊能夠保持克制。
只是,讓林天成無語的是,顏詩詩在沐浴之後,竟然裹着一條浴巾,朝牀邊走了過來。
林天成頭皮真的很發麻——這樣下去肯定會擦槍走火的。
林天成道,“顏小姐,你不能這樣。”
顏詩詩白了林天成一眼,“林大少,不要那麼霸道好吧,這個房間是我開的,今天是我收留了你。”
林天成道,“我知道,但男女授受不親,好吧,我再開個房間。”
顏詩詩道,“卿吉文和張衛峰他們交代我一定要照顧好你,要是你換個房間,有個頭疼腦熱的我怎麼辦?我一個女人都能控制的了自己,你一個男人的自制力就有那麼差?”
說着,顏詩詩關了燈,直接鑽到牀上,“林大少。”
“嗯。”
“你猜我會不會控制不住自己?”
林天成沒有回答。
顏詩詩又道,“我覺得我可能會控制不住,不過你放心,如果是我自己主動的,就算是第一次,也不會要你負責。如果是你主動的,我又不是第一次,也不要你負責,好不好?”
林天成還是沒有吱聲,他背對着顏詩詩,只希望趕緊入睡。
一會兒後,顏詩詩道,“我好想要,怎麼辦?”
林天成本來不想理顏詩詩,但又忍不住問了一句,“真的假的?”
“真的。”
“我不相信。”
林天成感覺到牀上傳來一些動靜,然後,顏詩詩的身體變朝林天成身上靠了過去。
這是顏詩詩主動的!
平心而論,今日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絕對做不到坐懷不亂,林天成當然也做不到。
特別是當林天成的手觸碰到顏詩詩身體,發現顏詩詩竟然一絲不掛的時候,一下就控制不住。
林天成試探性的把顏詩詩擁入懷中,顏詩詩真的沒有阻止。
接下來,林天成哪裡還有控制的住的道理?
這個時候,林天成甚至沒有考慮到充電問題,簡短的前戲之後,就要直奔主題。
“不行。不可以。我不同意。”顏詩詩道。
事實上,如果顏詩詩反抗,或者情緒激動,林天成肯定能夠做到懸崖勒馬,但顏詩詩只是表明態度,沒有采取任何阻止的行動。
這種僅僅口頭上的拒絕,在這種時候,就好像公安機關在捕捉犯罪嫌疑人,嫌疑人口頭表示不同意那樣的蒼白無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