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纔不到一個月,就已經被抓兩次了,上次是揍小混混被抓進派出所,這次可好,直接抓進警察局了。
江月寒苦笑,自己怎麼這麼倒黴,每次打架都被抓到。
原來,江月寒把門口的八個人全部打倒在地進去了之後,有路人看到大地迪廳門前橫七豎八的倒了幾個人,就連忙報警。
報警那人也不敢靠前去看個仔細,看那些人都一動不動,地上還有鮮血,就以爲那些人都死了,在電話裡就告訴警察說大地迪廳門前有八個人被殺了。
警察局接到報警說八個人被殺,這還了得,這可是大案了。
於是刑警特警一窩蜂的全部出動了。
到了之後才發現並沒有死人,都被打暈了過去,唯一傷的比較重的就是那個被江月寒用貼山靠撞斷了三根肋骨的傢伙和被砍掉一隻手的光頭。
就把光頭等受傷的人送進了醫院,其他人都帶了回去。
一下子帶了這麼多人回來,警局裡一時間成了菜市場一般,熱鬧非凡。
這次審訊江月寒的是兩個挺年輕的警察,都是刑警隊的。
雖然沒死人,但重傷了好幾個,也算是個大案了。
又重複了姓名,年齡一套程序,其中一個警察去核對江月寒的檔案,另一個警察一拍桌子,厲聲問:“江月寒,老實交待你的問題。”
“我有什麼問題,他們上門鬧事在先,我身爲迪廳的保安隊長,自然要擔起責任。”
“而且自始自終我都是在正當防衛而已。”江月寒道。
“啪”
江月寒的戰術刀被扔在桌子上。
“正當防衛就用這個?就算你是正當防衛,你也犯了攜帶管制刀具的罪!”
那名警察頓了頓又說:“你這樣的社會渣滓我見多了,年紀輕輕的不去找份正經工作,帶把刀就以爲自己是黑社會老大了,其實狗屁不如,真不知道你父母怎麼教育你的。”
“貓拉個眯的,你有種再說一句!”江月寒聽到他辱及自己的父母,頓時勃然大怒。
“說你怎麼了,你還想幹什麼,這裡可是警察局。”被江月寒冰冷的眼神盯着,這名年輕警察有些心虛。
“給老子看清楚!”江月寒從口袋裡掏出一本黑色封皮的證件,扔給他。
那名警察疑惑接過來一看,當場楞住了。
武器攜帶許可證?
在全古龍國也不多見啊?這個傢伙怎麼會有?
擁有這本武器攜帶許可的人,可以攜帶刀具,手槍和微型衝鋒槍之類的輕型槍械。
自己也是隻聽說過,從來沒見過。
嚥了口口水,年輕警察問:“你這不會是假的吧?”
話一出口連他自己也覺的根本不可能,假的?你造一個試試,先不說這東西能不能造假,就是能恐怕也沒人敢啊。
這一類證件不比身份證什麼的,這是由國家高層直接頒發的,尋常人誰敢仿造它。“你可以向國家安全部打電話詢問,那上面有證件編號。”江月寒道。
這時,那個去查詢江月寒檔案的警察回來了,後面還跟着他們的局長。
進門看了一眼江月寒,問:“您是江月寒先生吧?”
“是我。”江月寒點了點頭。
“您可以走了。”那局長對江月寒說。
“謝謝。”江月寒聽他這麼說也沒感到意外,收回自己的證件,拿起桌子上的瘋狗就走了出去。
“就這麼放他走了?”等江月寒走出審訊室,審問江月寒那名警察問局長。
“那人的檔案,以我們市局的權限,竟然都無法查看,屬於絕密級。”
“我們又跟國家安全局的諮詢了一下,國家安全局那邊給的答覆是,如果只是尋常的治安案件,他擁有絕對豁免權,哪怕是他殺了人,只要是他的生命先遭到了威脅,都是無罪的!”
去調江月寒檔案的警察主動解答了同事的疑惑。
“擁有那種絕密級檔案的人,對國家來說都是十分重要的人,遠不是我們可以得罪的,關於他的檔案級別和特權這件事,只限於我們內部,誰都不準說出去,明白嗎。”局長說的。
“是!”那兩名年輕警察連忙回答。
剛走出警局大門,就看見程雙兒站在門前,一副焦急等待的樣子。
“你怎麼在這?在等我嗎?”江月寒走過去問道。
“恩,我剛纔已經請了律師準備去保釋你,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出來了。”看見江月寒,程雙兒有些臉紅。
想到自己那會兒許下的願望,再偷偷看着江月寒帥氣的臉,程雙兒的心跳的噗通噗通的,覺的有種叫愛情的東西在心中悄然蔓延。
刀叔受了傷,直接被送去醫院了,程雙兒沒有參與鬥毆,只是作爲產業的法人做了一下筆錄,就放了出來。
剛準備請律師去保釋江月寒,就看到他這麼快就出來了,程雙兒有些不解。
“有些事不方便向你說明,既然出來了,你就不要問了。”江月寒並不想告訴她原因。
“月寒!”沒等程雙兒再說話,從警局大門口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朝大門處看去,一個漂亮的女人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是楊思雲。
“思雲姐?你怎麼過來了?”看到楊思雲過來,江月寒有些驚訝的問。
“我做好了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你回來,就跑去找你,人家說裡面打架,還死人了,你們都被抓過來了。”楊思雲一路慌張趕來,雲鬢散亂,氣喘虛虛。
“對不起思雲姐,讓你擔心了。”江月寒有些愧疚。
“月寒?這位是?”程雙兒問道。
“我的姐姐,楊思雲,思雲姐,這是我老闆,程雙兒。”江月寒爲兩人互相介紹了一下。
“哼,叫的可真親熱啊。”楊思雲見了程雙兒嫵媚妖嬈的容貌,聽她那麼稱呼江月寒,心中醋意大發。
“思雲姐…”看楊思雲有些誤會,江月寒連忙想解釋。
“月寒,你記不記的昨天晚上你答應了我什麼?”楊思雲打斷江月寒的話。
“記的,我答應你從今往後,爲了你好好照顧自己。”江月寒當然不會忘。
“這就是你的好好照顧自己?跟人打打殺殺?”楊思雲似乎很憤怒。
“她到底給你什麼好處!你這麼聽她的,昨天晚上才答應我的,今天就忘的一乾二淨。”
“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心裡!”楊思雲越說越氣。
“思雲姐,你別瞎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見楊思雲真的生氣了,江月寒忙說道。
“我瞎說?我對你那麼好,你都不肯接受我,你竟然還爲她辯護說我瞎說,我一個女人都做到這份上了,你還想讓我怎麼樣!”
“我…”江月寒無言已對。
“月寒,你告訴我,你喜歡我嗎?”楊思雲繼續追問。
“喜歡,可是,我不能…”江月寒的表情很痛苦。
“月寒,我喜歡了你十幾年,從十八歲起就有人追我,可我全部拒絕了,你去部隊,我等了你足足六年,就換來這一句不能。”聽江月寒這麼說,楊思雲的眼淚如決堤的洪水,奔涌而出。
“思雲姐…”
“江月寒!我恨你!”用勁全身力氣,楊思雲對江月寒喊出這一句,轉身離去。
江月寒連忙去追,可楊思雲出來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上走了,絲毫不理會江月寒的挽留。
站在馬路上,看着遠去的出租車,江月寒心中有種說不出的痛。
“對不起。”程雙兒站在江月寒身邊,有些怯生生的道歉說。
“跟你沒關係,都怪我自己。”江月寒淡淡的回答,但眉宇中那一絲陰影還是顯露出他此刻的心情很不好。
“走吧,我送你回去。”說完伸手攔了輛車。
先把程雙兒送回了大地迪廳,江月寒回到自己家裡。
一進門就聞見一股飯菜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