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丹娜下車便衝進了回春堂裡面,葉秋跟在她身後跑了進去。
阿丹娜衝進去之後便喊道:“我阿爹呢?我阿爹呢?”
在回春堂出診的一個年輕人站起身來說道:“你阿爹在裡面。”
阿丹娜說道:“趕緊帶我去看我阿爹!”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大胖子男子從裡面走了出來,阿丹娜說道:“劉醫生,我阿爹現在怎麼樣了?”
大胖子油頭肥耳,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只見他說道:“你阿爹的病情加重了,我治不了了,你趕緊帶他離開這裡吧。”
阿丹娜懶得跟劉醫生在這裡浪費口舌,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阿爹的情況,只見她往着裡面衝了進去,葉秋跟在她身後進去裡面。
在裡面的一間簡陋的房間裡面,阿丹娜看到了躺在牀上的父親。
她一下子撲到父親牀邊,立即痛哭了起來:“阿爹!阿爹!你怎麼了?阿爹!我是阿丹娜,你聽到嗎?你聽到的話,請回應我一下,阿爹,你不要嚇我,阿爹……”葉秋往着他看過去,眉頭皺起,阿丹娜的阿爹身材幹瘦,瘦骨嶙嶙,就好像皮包骨一樣,此時他的臉色烏黑,整個人呼吸微弱到幾乎沒有,看起來就只剩下一口氣在吊着
。這是生命將要走到盡頭的表現啊,葉秋運轉透視眼往着阿丹娜父親的身上看去,不由的勃然大怒了起來,她父親的體內竟然眼中了鉛中毒,而這些鉛,就是他這些天吃藥
給殘留下來的,因爲葉秋從他肚子裡面的藥物殘渣可以判斷的出來,這完全就是服藥造成的。
葉秋怒不可遏,太可惡了!簡直可惡至極,這根本就不是治病,而是謀殺!
只是現在並不是找那價格劉醫生算賬的時候,必須要儘快的把阿丹娜父親的命給搶救回來,否則就完蛋了。
葉秋從腰間掏出一個銀針盒子,放到牀邊,對着阿丹娜說道:“阿丹娜,我現在給你阿爹治療,你不要哭了。”而與此同時,那劉醫生帶着四個人走了進來,當劉醫生聽到葉秋說要給阿丹娜父親治療的時候,眼前一亮,臉上現出了笑容,正愁找不到替死鬼呢,你小子就直接撞上來
,那就不要怪我了。
葉秋可沒有時間去關心其他的,阿丹娜的父親隨時都有可能會死掉,所以必須要儘快給他進行治療,否則他要是斷氣過去,就算大羅神仙過來也救不活他了。
阿丹娜昨天發高燒被葉秋治療之後立即就好了,所以她認爲葉秋的醫術還是很不錯的。
當葉秋跟她說完之後,她便讓開到一邊去,葉秋迅速地將阿丹娜父親的衣服給解開,然後拿出銀針,往着他的肚子上紮了過去。
葉秋下針的速度飛快,根本就不用瞄準穴位,直接就這樣扎過去。
那劉醫生站在後面看着,臉上充滿了冷笑,小子,還想要炫技贏得芳心?想的美,他已經病入膏肓了,不可能救活了,這個鍋就由你來背吧。
不一會兒,葉秋便將三十幾根銀針紮在了阿丹娜父親的身上,然後就開始行鍼了,鍼灸十二手法,在葉秋手中猶如教科書一般地施展了出來。
阿丹娜站在後面,雙手合十,臉上帶着緊張擔心的神情,祈禱着父親這次能夠化險爲夷。
就這樣過去了將近半個小時之後,葉秋開口說道:“拿一把手術刀給我!還有酒精也一起拿來!”
劉醫生聞言,立即讓人去拿手術刀了,不一會兒便將手術刀拿來,還拿着一瓶酒精過來。
劉醫生心想,隨便你怎麼折騰,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救不活他了,到時候他死了,所有的責任都是你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葉秋用酒精將手術刀給消毒,然後在阿丹娜父親的肚子上割了一個小口子,一股血液便從他的創口上噴了出來。
葉秋接着雙手按在阿丹娜父親的創口兩邊,血液繼續往外噴出來。
阿丹娜見父親流血這麼多,害怕他會因爲失血過多而變得更加嚴重,但卻並不敢多說什麼,怕打擾到葉秋,只能夠暗自給父親祈禱了。
過了一會兒,葉秋拿出止血止痛藥膏,立即將藥膏塗抹在了小創口上,流血現象立即便被止住了。
葉秋接下來將紮在他身上的銀針給拔掉,放回銀針盒子裡面,然後常長出一口氣說道:“好了,暫時保住了性命了。”阿丹娜是苗寨的人,她擅長蠱術,自然對於一些基本的治療還是懂的,所以他聽到葉秋的話之後,立即將手放在父親的手腕上,聽起了他的脈搏來,並且觀察起父親的呼
吸跟心跳還有臉色。
果然,父親的脈搏跳動有了很大的起色,臉色也已經不再向剛纔那樣烏黑,而是變回了正常的膚色。
阿丹娜提着的心這才終於放了下來,還好阿爹沒事,否則要是阿爹死在這裡的話,她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阿丹娜放開阿爹的手,讓人轉過身來,對着葉秋彎腰鞠躬說道:“葉秋,謝謝你!”
葉秋笑着擺擺手道:“不客氣。”
阿丹娜流下了兩行熱淚來說道:“要不是你,我阿爹今天就死在這裡了,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劉醫生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小夥子竟然從鬼門關將阿丹娜的父親給拉回來了,這小子的實力不容小覷啊。
不過這樣也好,反正阿丹娜的父親沒死,她要怨我也沒用。
葉秋說道:“沒事,咱們是朋友嘛,這件事情遲點再說,現在,我們要找劉醫生算一算賬!”阿丹娜聞言轉過頭去,眼神中冒着怒火看向那劉醫生,怒不可遏地說道:“劉光柱!你之前說過,三百萬保證治好我阿爹的病,現在病情非但沒有治好,反而差一點死在了
你這裡,你今天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
劉光柱反咬一口說道:“阿丹娜,你還好意思說,我還要你給我一個交代呢!”他指着躺在牀上的老人家說道:“我原來是以毒攻毒給你爸爸治病,剛好到了最重要的時候,本來就差一步要成功了,你卻帶了個人來給他進行所謂的治療,把我之前所有
的努力全部給破壞了,我這一個多星期的努力,就這樣前功盡棄了!”劉光柱冷哼一聲:“你今天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